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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人妻女友>【浪蝶情史】(第7一8章)作者:不详
【浪蝶情史】(第7一8章)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22314
第七章鱼目混珠
过了冬至,原本泛黄的树叶开始从枝头上凋落,北风一吹便成了光秃秃的树
枝,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孟超也渐渐的来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要结
婚的事情刺激了他,还是他另有新欢了,一时间觉得这人情就像这树叶一样经不
起寒风的吹打,心里便生出些难耐的伤感来。
不知不觉中到了腊八前夕,我一整晚都没睡着,一边在憧憬着明天夜里的洞
房花烛夜,一边暗暗地担心不已——先是曾瑞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后来又和孟超
来往了这么久,虽然阴户的颜色还没啥明显的变化,可是毕竟也宽松了好多,那
姓袁的家伙在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种异样?我不知道,反正不会落
红是铁定了的了,更让我担心的是,这都快过了一个星期,月事迟迟还不见到来,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焦躁不安——要是怀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
万一被发现了不是他的种,我该怎么交代?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生,就这
样浮想联翩地熬到了天亮。
一大早,娘便到房间里来,要我穿那大红的绸子,还给我梳了个高高的发髻,
看上去也蛮洋气的。我一直在床上懒懒地躺着,饭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再也吃
不下去,就这样挨到了晌午时分,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唢呐声、「咚咚咚」的
敲鼓声和铿锵的锣钵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将院子里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
外面,留下我厨娘陪着我两个人在房间里坐地。
「二小姐!你倒是笑一笑呀!这花轿都到了门口,你从起床到现在,这样愁
眉苦脸的算怎么会事呢?」厨娘好心好意地问道。
「姐!我这心头七上八下的,没心情呢!」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昨晚一宿没
睡,怎么也挺不起心情来。
「我的姑奶奶!你这说的啥话,咱们女人家,这大喜的日子就这么一回,你
却说没了心情?!」厨娘奇怪地说道,想了一想,一拍巴掌说:「唉!傻姑娘,
估摸你那头脑里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来了,你还想着他?」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狠狠地骂了句:「我就是想要饭的,也不会想这狼心狗
肺的东西!都这时候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这就对了嘛!看人家这迎亲的阵仗,你到了那边,袁家可亏待不了你的,
穿金戴银的过好日子……」厨娘喋喋不休地说道,一脸艳羡的神采。
「别说了,姐儿……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断了她的兴头,我真
想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地吐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想到再也不能
够和你,和姐妹爹妈在一块,就想哭!」话一说出口,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就涌
上眼眶,「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个不住。
「呀!二姐儿,你别哭呀!别呀!」厨娘慌张地叫起来,我抽噎着哭得更凶
了,吓得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进门,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娘也没劝我,抢过来搂着我哭成了一团,要
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响起了一串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娘儿两个指不定要哭
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闺女!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说,
一边忙拿绢子帮我的泪擦干,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听从夫家
的安排,孝顺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动不动就耍小姐的脾气!好好的把
日子过下来,娘在家里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连连点头,发现娘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
岁,依稀可见的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虽说她十六岁就生下我
大姐,以后每隔两年生一个孩子,算起来也不过三十六岁,秀美的脸貌儿没有走
样,可是神气儿却伤颓了许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处了,当初我就不该
接了人家的聘礼!」我难过地说道,心里就想被针扎一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的
了。
娘听了,虎着脸骂了句:「傻孩子!……」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
挤进门来,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夹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涌去,一步三回头地在攒动的人头里寻
爹娘的脸面,却只看见一张张喜气洋洋的陌生面孔,记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娘!娘!爹!爹啊……」再也听不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回应声,也没有人来搭
救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花轿,一声拖腔摆调的「起娇」声过后,身子
便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在一片嘈杂的乐器声里颠簸着往前移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花轿里一边流泪,一边止不住地回想小时候和姐妹嘻戏
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戏似的,伴随着
锣鼓声在脑海里接二连三地上演。也不知过你多少时候,泪也流干了,想得也够
了,曾经编织的那些奢华的憧憬又来到了眼前:摇曳的红蜡烛,宽大大的婚床,
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红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刚好是我想要的模样,他迫不及
待地掀开红盖头,用结实的身子将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蹂躏我,让我喘息…
…就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开心得轻声地笑了出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伤心
过,似乎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个年头!
当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轿睡了许久,困得不行,
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睁眼看见妹妹和姐姐依然在眼前,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
整了衣衫蒙上头盖下了花轿,由姐姐搀扶着见了爹娘,拜了天地送进了新房。到
了这个时候,除了知道对方叫袁克军之外,我连对方长啥样子都还不知道。
「姐!看见那人了么?」我忍不住问道,伸手就要将头盖撩开来,想看一看
这陌生的世界。
「别!别!还没到时候呢,这盖头要新娘官自己来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妹妹却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二姐这是等不及了呢!告诉你吧,有眼睛
有鼻子,一样也没少!」
「这丫头!净是瞎说八道,」姐姐扭头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帮你细细的看了,人不错的,模样儿齐整,有礼有
节的,是个读书的小伙子!」
大姐的眼光素来高傲,要是连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个妙人儿了,我终
于算松了口气,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跑来跑去的,好多人
吆五喝六地闹腾,「这新郎官怎么不进来?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说。
「我说妹妹,亏了孟老师还夸你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到了这会儿,怎
么连 洞房花烛夜 也理会不得!」姐姐打趣道,「里面有个 夜 字,就是非
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时,吃喜酒的人散了,也还会有人闹洞房的!」
「唉!结个婚还真是麻烦,那岂不是没完没的了?!」我甚至讨厌起那些客
人来,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二姐,这结婚的头一晚,是要做那个……那个事情的吧?」妹妹在一旁怯
怯地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时候你也替二姐担心起来了?」大姐啐道,妹妹便
气哼哼地不作声了,大姐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说:「说真的,俺姊妹三个就晓
得念书,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么?」
我在头盖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说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
猪跑的呀!你们也别在这里瞎担心,女人都经过这一遭,到时候轮着你们了,看
你们怎么办?」我说道,原来都不知道我早已饱尝个中滋味,在后面这段时间我
又害了这么久的饥渴,恨不得马上就和他翻云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这样有闹有笑地在房间说着话,不时地有人窜进来看一下又跑出去
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间婆子妈断了饭菜进来给我们吃,一个劲儿地夸我
身材长得出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姐姐妹妹都将我一人撇在房里的时候,房间门「蓬」地响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
「踏踏」地走近前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新郎官满身刺鼻的酒气。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儿高兴…
…高兴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见怪!」
我没有说话,也谈不上讨厌,我只是没想到:在这甜蜜的洞房花烛夜,面对
面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若要说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来形容是最合
适不过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不会告诉他我那不堪的过往,早已下定
决心将那些记忆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让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过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声大声地嚷着,一
挥手将头盖揭了去。
我原以为他会温柔地撩起来轻轻地掀开,没曾想他竟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
大跳,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美人……美
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光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莽撞的汉子呢!原来却是
个眉清目秀的妙人儿: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浅浅的胡茬,
唇线清晰可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儿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许多,没有孟超
那般腰圆膀阔,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
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阴户里
早就「簌簌」地骚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
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
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
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
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
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
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
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
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
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
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
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
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
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
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
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
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唇上贴。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
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
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
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
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
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
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
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
了,也不知道 性急吃不得热豆花 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
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
「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
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
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
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觉
到它们在我的胸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
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
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
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
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
处女应有的矜持。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
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
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
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
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
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肉棒不得其门
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
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粗声
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
这番挣扎过后,屄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在被窝底下大
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肉穴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那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的肉棒就能
轻而易举地进到肉穴里来,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子,
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
了,真是麻烦呀!」
「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
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长的肉棒!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
的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涟涟的,大约是沾了我的肉穴里溢出来的淫水。我轻轻地将包皮撸
开,牵着那肉棒抵在潮热穴口上,他轻轻地哼着,突兀里一声大叫:「叫你喜欢!」
梦地一送屁股,滚烫的肉棒便无尽地刺入我的屄里。
「啊——」我张开嘴巴大叫了一声,声音大得我都难以置信,「好痛!好痛!
……」我推着他结实的胸脯连声告饶,肉穴里实则舒服得紧,这一下一直捅到了
肉穴底部,触着了子宫口,内里的肉褶开始活泼泼地蠕动起来,热情地拥抱着这
陌生的来客频频示好,真个是「花径久已缘客扫,蓬门今番为君开」。
「哦哟……娘子……你这穴儿真个有趣,像个火炉一样,烫得肉棒都要化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钟,便开始挺动臀部,像撒欢的牛犊子
一般地冒失地冲刺开了。
在他的低吼声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表弟曾瑞就是这样—
—不顾我的感受,一上来就没头没脑地干。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大男孩,而现在压
在身上的可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且不论肉棒大了许多,就是精力也较之充
沛不少——还好我是已经久惯风月,不然就要被他给干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驱使,屁股耸动的跟马达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完全不
讲啥章法。淫水老早就充满了我的肉穴,粗长肉棒尽情地杵在里面,在被子下面
飞溅这「噼噼啪啪」地直响——在这淫靡的声音里,严寒的冬夜也变得温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呜呜」地哭叫着,抡起拳头雨点般地捶
打着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还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放,
暗地里却挺动着屁股迎凑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干死你……干……」他低吼着,像个冒着枪林弹雨
冲锋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进,前进……向着
光辉的阵地勇往直前,要么胜利,要么牺牲!
久违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里,越来越清晰,像水波一样沿着肉穴的四壁
往全身扩散,渗入了我的血液里,渗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一条快要枯死在
岸边的雨,这场及时的雨水让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诚如普希金的诗里说
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戏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谓的「处女的矜持」丢在了一边,也不再拿拳头擂
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见他高昂的头攀下来,
按向我的奶子,让男人的头在我的胸脯上滚动。「干啊!干我……啊唔……啊…
…」我动情地呻唤着,我得好好地享受这一切,这可是属于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也许是受了销魂的叫床声的刺激,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比之前还要快!
还要深!还要狠!肉穴里火蹦蹦的痒开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湿糟糟的一片,流到
床单上的淫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凉凉的难受极了。
我狂野地叫唤着,手时而摊开在两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时而按着男人那
结实的屁股大张着双腿往胯间拉,一下一下地挺着肉穴迎凑上去,让肉棒击打出
欢快的「啪啪」声来——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就在今夜,我要这个男人——
我的丈夫身下——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释放,不作一丝一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迭声地叫起来,快快
地耸了几下,紧紧地抵着肉穴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肉棒插在肉穴里「突突」地狂
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缩,似乎突然间暴涨了许多!
我一听,心里暗叫声「不好」,这正在兴头上,他却突然间要丢了,便焦急
地叫起来:「不要停!不要……」一边将屁股急切地摇动起来,怎奈被男人僵直
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男人对我的央求却充耳不闻,牙齿在「咯咯」地打着战,几秒钟的时间,口
里突地发出「啊哦」一声哀叫扑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
抽动着,肉棒埋在优肉穴深处「扑扑」地射了出来,一时间肉穴里充满了烫乎乎
的液体,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畅快莫名。
他把头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气儿,瓮声瓮气地说:「娘子!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这样的!」语气间羞愧难当,头都不愿抬起来——
我已经能够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导致遭遇挫折的
时候格外的低落;再说,我为了瞒天过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导致他的体力提前
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厉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尽
管我离高潮还那差那么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一次来,克军的表现算是不错
了的,必须给予及时的表扬。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吗?」男人用慵懒的声音不确定地说。肉穴像
张嘴巴一样,咂弄着急速退缩的阴茎不愿松口。他低哼着缩了一下屁股,肉棒便
滑脱出去了,穴里空荡荡的难过。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
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
「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
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
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奇
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第一次问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肉穴里好热,龟头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
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
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
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
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
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
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
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
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
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第一次要落
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
进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
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
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
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
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
见啥了吗?啊……」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
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
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
往淋漓的胯间看,那肉穴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
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
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
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
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
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
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
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他这
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
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
在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
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还想睡会儿,在
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
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
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
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
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
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里
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我一边
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
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我
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
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
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
「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
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
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
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哪里搁?」
「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
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
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
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
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
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
么地就心疼起来。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
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你看,从醒
过来到现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赖脸地说。
果然像是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依旧像昨晚一样的烫,我在上面轻轻地握
了一下便飞快地松开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来了,现在都还疼
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儿!」我板着脸说道,昨晚我还想这事来着,刚才上茅房
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脸说。
「你安分的话,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话,一辈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
他说。
「唉!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会儿,又要等好几天,」他失望地说
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这德性,来日方长嘛!还会少了你的?」我嗔道,复又伸过手去握着
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温柔地套动起来,温柔细语地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让我给
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一时间喉咙管上上下下地耸动,
呼吸声也跟着杂乱急促起来,「哦……哦呀……真痒痒……娘子!」克军微微地
战栗着,颤声呻吟起来。
「克军……这样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坏坏地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
真是有些不习惯,手上的动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热的肉棒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动,
一种俘获的成就感让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应着,张大嘴巴「嗬嗬」
地直吐气儿「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个好媳妇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赞美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像灌了
蜜似的十分受用,「我会是个好媳妇的!一定会孝顺公婆!一定会好好地服侍老
公你!」我开心地说,手上卖力地套动起来,越来越快!
克军喘得厉害,终于止不住放声欢叫起来:「哦哟……哟……啊……啊啊…
…」不停地往上挺动着配合我手上的动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受不
了啦!」他颤声说,开始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没事!想射就射出来吧,射出来就好了!」我鼓励他,手上的频率愈发快
起来,掌心里浸满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窝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热
气,闻着让我有些意乱情迷,手臂开始酸胀的起来,我却不想停下来。忽然,肉
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奋力地向前伸缩着、膨胀着……「不好了,娘
子!我……我到了,到了!」克军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条细小的蛇
线急速地溜上来,「扑扑扑」地射了出来,揭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满是牛奶一样
浓浓白白的斑点。
克军就像昏死了一般,半响才回过气来,两人在被子搂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他爹在旧社会本是镇上有名的乡绅,一共生了三个儿子,
大儿子叫袁克武,已经结了婚,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平时就住在对面的厢房。
我老公是第二个,在县里的中学里教体育。最小的儿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一般
年纪,还在读高中,成绩也还不错,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住一
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换柱
一对新人在温暖被窝卿卿我我地说着话,不知不知瞌睡又上来了,醒来的时
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婆子妈端了好大一个装满红红的炭火瓷盆进来放在
屋子中央,没多大会儿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来年麦苗肯定有个大丰收,」
她快活地搓着手说,「冬天都没啥事儿,年轻多睡会儿懒觉,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起床的时候小心被风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关切的话语让缩在被窝里面
的我们都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地哑然失笑。
我对这姗姗来迟的大姨妈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来得太及时了,完全以
假乱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断力;恨的是它妨碍了我们寻欢作乐的兴头,还要苦苦地
等上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婆子妈仍旧在屋里立着不走,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我们都不好意思起
床穿衣服的么?我便从被子里撑起头来,笑了笑说道:「谢谢妈妈的关心!这些
事我们自家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为长辈,恐怕还是得提醒你们,按照习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礼数也
得周到才是……」婆子妈不安地说,「要带啥东西,马车儿,都给你们备下了,
单等你们起来吃了饭,好赶路儿!」
「呀!」我们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居然连这茬也忘干净了,
克军在不耐烦地嚷道:「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了,这就起来收拾!」从被子
里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妈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我们心不甘情不
愿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慌慌张张地穿起衣裤来。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头,在眉毛上胡乱的描了描,回头看着那套红艳艳的婚
服,一时间犯了难——我不知道按规矩是不是也得穿这个,便问道:「回门……
是不是还要穿这身衣服么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欢的话,大约也没啥,」克军摸头不着脑地说,
想了一想,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貂皮大袄来人给我,「穿这个!想来路上冻
得厉害,怕抵不住,再说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白皑皑地晃得睁不开眼睛来,满院子、屋瓦
上铺了好厚的一层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鹅毛大的雪花还在沸沸扬扬地
飘落下来,呵一口气吐一口雾,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响。
一进上屋的堂屋里来,我惊讶地发现姐姐和妹妹都还没走,妹妹一见我进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哟!这才一宿不见,二姐儿像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
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哩!这气色,这衣服,贵气!……」姐姐见我脸羞得红了,
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过来和我坐一处吃饭!」一个热情的女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发出来,
我抬眼望过去,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在向我招手,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干练
地盘在头上,搽了胭脂的圆脸儿呈水红色,嘴唇猩红而且丰厚,身穿一件绿色的
旗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子。
「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军连忙碰了碰我的肩头,小声而急切地说。我
今早在被窝里听克军说过大嫂名叫沙娜,连忙堆上笑脸来甜甜地叫了声:「娜姐
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么美哩!」
「呵呵,看着小嘴儿甜的,多会说话呀!」她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拉着我的
手在她身边腾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搂着我的腰说:「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
日里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们姐妹在一处好作伴儿,也不会闷燥了!」
「姐姐说得极是,以后妹妹我全赖你照应着,谁也不惧的了!」我客气地说,
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说话间,热气腾腾的饭菜早端了上来,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往我碗里夹
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时受过这般热情的款待,一时间受宠若惊
起来,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里夹,大家都称赞我是个「贤惠的媳妇儿」,
听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极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们眼中的「贤惠的媳妇儿」!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婆子妈便催促我们起身,我们便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放到门口等候着的马车上,在门口别过众人,坐在马车上往白茫茫的原野里进发
了。一路上克军兴致很高,和妹妹一直扭扭掐掐的闹个不停,时不时遭到严肃的
大姐厉声喝止。看着克军像个大孩子似的,我也开心极了,便和她们在一处胡闹。
「三个都是长不大的娃儿!」姐姐无可奈何地说,便任由我们胡闹下去,再
也不管不问的了。
车夫和克军同村,是个十分快活的中年汉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车
头,手里牢牢地握紧了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锐地辨别
着路的方向。一声尖锐的唿哨,一记响亮的马鞭,在雪花飞扬的大地里中,我们
朝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乡的家乡摇摇晃晃驶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马路的车辙儿清晰可辨的时候,马蹄铁踏在
地面溅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响声,车夫一时便心情大好,扯开洪亮的
嗓子拖声摆气地唱起山歌来,那沙哑浑厚的声嗓让我们停住了嬉闹,一齐沉迷在
歌声锻造的粗犷意境里,久久回不神来。
在黯淡的暮色中遥遥望见那袅袅炊烟的镇子的时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
极点,难以相信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来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的伤
感,一夜之间全变了模样。父母早得了路人带去的消息,吩咐厨娘在路口接着了
我们。到了家门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门口迎接了,在娘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上,
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出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伤感留下的痕迹——这让我很是惊
讶。
寒暄过后,安顿好车马进得屋来,娘一直拉着克军的手问长问短的,啥「路
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这女儿在家野坏了,该打该骂
的地方不要护着她」……拉拉杂杂说到天都黑了下来,厨娘做好饭菜端进来的时
候才暂时打住了。看得出来娘对克军很是满意,同时又过分得让我心里真是又好
气又好笑: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反不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这到底是得了啥好
处?让她变得这么一边倒了?爹老端着个脸,倒还是平日里的样子。
吃完饭,洗漱完毕要睡觉的时候,见克军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脸的严
肃,把我拉在一边对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谁
一刻也也离不得谁,可是有的话娘还是得跟你说,回门有回门的礼数,你不能和
克军在一处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乱了套了!」
「娘!这不是都结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处睡,还怕别人笑话?」我有些生
气,又有些不解。
「这孩子!这才离了娘一天,就不听娘的话了?」娘板着脸说,「来日方长
嘛!又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这是先人传下来的规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不
由分说地说道,突然变得无情起来。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
不会习惯的啊!」我嘟着嘴说道,其实和娘睡也不存在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我说
这话只是表达了我心中无奈的抗议罢了。
「那倒随便你,我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来可不要叫娘!」娘也没有坚持,
四下扫了一下,不见厨娘的影子,便对我吩咐道:「你还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窝
枕头都还是以前的没撤下来,等下叫厨娘都给你备一床棉絮,将你爹的书房收拾
一下给克军睡,可不要胡来的好哩!」
「娘!你这是多心了呢……」我红了脸说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月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那么说,你们昨晚上……新婚之夜……
没有发生那个?」娘惊讶地说,我连忙说做了的,她这才眉开眼笑起来:「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听话,多说了两句,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响,也不见克军回来,我只好走出门来寻他,穿过院子在茅房
门口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里面黑黢黢的让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来,到了
厨房门口偏着头一看,里面灯火正明,克军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厨娘有一搭没一搭
的说得正欢,我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兜头蹿了进去。
我见他一转过脸来,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来:「我这是四下寻不着你的影
子,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来这里打情骂俏?真是气死我了!」
克军见我这般凶狠,也吃了一惊,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我们就是
说说话!有啥打紧的?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说,一跺脚撇下我
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我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心中的恶气儿,便将指头杵到厨娘的鼻梁上,全顾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个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来了?也不害臊……」
「二姐儿!你这是昏头了哩!」厨娘跺着脚,着急就快要哭起来了,「这干
我啥事?又不是我寻他说话的!是他自己走进来,就问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被你
这一顿好骂!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我!」
她说得十分在理,我一时语塞,紫涨着脸找不到话来说,便无理取闹起来:
「说话!说话!有啥话见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说?难不成……难不成他平白无
故地跑进问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沾染过?」
「哎哟哦!你可要小声些,」她紧张地看了看厨房门口,压低了声音说:
「莫说他没问,就是问了,我能扯直了说么?我是那种人么?俗话说 宁拆十座
庙,不毁一桩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声,总算寻着个台阶下了,火气也消了许多,一
时间难为情起来,讪讪地说:「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错怪你了!这样……你赶快
把碗洗了,到我爹的书房里拾掇一下,在那张空床上铺上铺盖,好让姑爷睡。」
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觉得脸面儿都丢尽了。
回到屋里,克军扑在火盆上把头耷拉着,任由娘在边上如何询问也一声不吭,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的了?一进来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谁惹
着我家姑爷了呢?」娘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点闹肚子哩!」我一边说一边挤
眉弄眼地给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
一句:「有啥事好好儿说,别打起来啊!才一天呢,往后的日子可长着……」
我赶紧不耐烦地朝娘摆了摆手,娘这才带上门出去了。我拉了张椅子过来挨
着他坐下,理亏的是我,半响找不着说的话,只得用膝盖轻轻地碰了碰他,柔声
问道:「你是怎么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给……」
他只是将膝盖往里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说怎么了嘛?我这是有事
没事就发神经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
吗?」我被他抢白得脸上热辣辣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就是找不着你,心
里着急……一着急才那样的嘛!」
他依旧是板着脸紧紧地闭了嘴巴不说话,我大胆地伸过手去搭在他的膝盖上
摇晃着,娇嗲嗲地撒起娇来:「老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计较了吧!老公
……」直摇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荡起来。
这个简单的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来,脸部的肌肉扭
曲成了奇怪的模样,「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样子,要是真
有点啥事,指不定你还要怎么的呢!」他苦笑着说道。
「看你说的,我哪能将你怎么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
讨好地说,说的他「噗嗤」一声笑开了,便把一张笑脸凑到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笑
道:「嘻嘻!这就是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都得这样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没啥,可怜那厨娘,被你这样误会了,那得多伤心呀!」
他同情地说。
「你倒会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这会儿正在书房给你铺床,你快洗
了脚去睡觉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说,现在我们终于又重归于好了,不过
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我缩着肩膀作出发冷的可怜样说:「要
不是娘说那破规矩!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睡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会等大家都睡
下后,悄悄地溜到书房来和我睡?」克军挤眉弄眼地说,「我给你留着门,你自
己进来,早上的时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为啥是我去,你为啥不能来?」我嘟着嘴说,「半夜跑来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军怔了一怔,摇着头说道:「唉!我们还是规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
火上来,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和和气气地抱着我睡觉?」我懊恼地说,突然想起厨
娘来,脑袋里想着个主意,「哦,对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觉,你又能干那事儿,
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来睡?」我问道。
「哪来这等好事?」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继而摇了摇头说:
「你就别逗我开心了,你那里都被日坏了,我亲眼看见出血了的……」
「你说得对,我的是坏了,可是还有好的呢!」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凑在他耳边将那主意说给他听。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设个套儿让我钻进去呢,我可
不上这个当!」他连连摆着手说道,「刚才说说话你还那样,要是真那样做起来,
你还不将我的鸡巴剪下来喂了狗?」
「又来了,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来了,」看着他
害怕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不来,也随便你,一个人睡冷死你,
我可是有人热被窝的!」我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遇见厨娘刚从厨房回来,便拉着她的手说:「好姐姐,今晚你到我
的房间里来和我一块睡吧!以后想寻你说话都没处儿寻呢!」
厨娘啐了一口骂道,「两面三刀的疯丫头!刚才是谁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
如今想得我的好处了,又来求我!」
「谁叫你身上肉多?冬天里抱着像抱着暖炉一样,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
地说道,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到房间来一块儿睡下了。
厨娘仍是旧习未改,和我在一处就说那些没头没脸的荤话儿:「你看你,现
在可满了你的意了,找个这么个家境殷实的主儿,人也长得不错,给我说说昨晚
的滋味儿,不说实话的就是小狗!」
「你这骚浪货儿!提起这桩来就来劲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儿
可不耐烦说这个,」我没好气地骂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来,「那个狼心狗肺的
东西早晚会来找你的,给你的骚逼止止痒,你又急啥?」
「你还跟我提这茬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饭儿吃罢了!」
厨娘委屈地说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虽这般说,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心里还
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来哩!」
「要是我会法术,半夜变着个男人来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来哦?」我
开玩笑地说,也不知道克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敢来趟这趟浑水。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
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
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
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
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
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
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
「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
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
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
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
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
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
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
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
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
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
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
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
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
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
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
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的诱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
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向那
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一滞,
停住不动了。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似的
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
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
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
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
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
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
「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
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
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
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
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
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
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
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
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
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
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
「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
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
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
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
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
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
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
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
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
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
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
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
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
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
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
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
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
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
是哪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
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
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
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
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
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
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
蹭磨着。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
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
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
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
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
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
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
地叫唤起来:「我要,要……」
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
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
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
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
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
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
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
……」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
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
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
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
「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
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
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
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
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
「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
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
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除了我之外,他们两
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
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
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唔唔……唔……」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
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
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
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
「到了……到了啊!」
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里贴着,让肉
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堆儿,像两
条死鱼一样紧紧地黏糊在一处残喘不已。
见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窝,我便爬过来在他耳边叫道:「看把你美
成这个模样,还不给我起来,滚回你的地儿去,非要爹妈都……」话还没说完,
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来,提着裤子冲了出去。找来毛巾扔给厨娘的时
候,她还沉浸在刚才翻云覆雨的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快活……好快活……
二姐儿找了个好姑爷!」
我心里虽然很不痛快,却没显露在面上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得了
好处在卖乖哩!你要是觉着痛快,我们就多住几天再回去也无妨,看他不捣烂了
你那穴儿才怪!」一赌气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心里却止不住恨
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