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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纷繁(全)-3
5 在地板上H
“你觉得呢?”仁咏慈问她。
“觉得什麽?”
“在学校里做爱的感觉啊?”
伊人眉头微皱,她要说什麽呢?虽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害怕又让她无法尽情享受。她就是这样不干不脆的人,没办法说自己很喜欢和少爷做爱这类的话。
“说话啊!”仁咏慈等得心急,他有时很讨厌伊人闷葫芦的性格。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就伸手到女孩分开的大腿中间,用食指捅到小穴内,搅动几下,弯指挖出里面积存的精液。
“啊!”伊人嫌痛,轻叫了一声。想去拦著少爷的手,却被他瞪得不敢动作。
“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仁咏慈将食指和中指一并伸进去,撑大小穴的边缘,这样又有一些浓液流了出来。他觉得有趣,於是抓住伊人的大腿,将她拖离墙边。女孩哀叫著,像是只待宰的羔羊,被停在屋子中央。她想挣扎起身,仁咏慈便马上压住她,单手插在并拢的双腿中间,冷冷地命令:“把腿敞开!”
伊人乖乖服从,慢慢地分开双腿。她现在横躺在地面上,白色的胴体和深色的地毯形成强烈对比。仁咏慈低头审视,不自觉地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女孩的皮肤呈现瓷白色光泽,因为爱欲而透些粉色;哭过眼眶和鼻头都微微泛红,这样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脖子以下的肌肤因为太过娇嫩,有许多地方被印上粉红的印子,在身上星星点点地分布,乳房、腰侧、大腿这些地方更为密集。乳尖被揉捏过後,缩成漂亮的小樱桃,上面沾著口水,像水晶般透亮。
男孩看著,不自觉地深吸一气,又将视线移至小腹以下的部位,无毛的阴户一目了然。伊人原本就体毛不重,他为她刮过阴毛之後,要过很久才会长出一点小茬,保养起来相当省事。三角地带光洁诱人,粉嫩嫩的肉缝、小阴核与花瓣一齐微弱地翕动,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呢。
她比那些花花公子之类的杂志上的性感女郎还要性感千万倍!仁咏慈在心中赞叹。自从下人误把伊人带回家中之後,他从来没有因为抓错了人而後悔过。什麽校花美女韩笑笑,去见鬼吧!十个韩笑笑都不够换一个伊人!
男孩扯著阴恻恻地笑容,伊人看了觉得可怕,她身体不住地发抖,不知道少爷又打什麽鬼主意。等了半天,他只是盯著自己的裸体看,伊人刚放下一点心,仁咏慈又伸手到她的肚子上面。
“啊……”伊人不自觉地吸气,感觉少爷的手掌热得发烫。那只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摸了几下,又移到腿根那里,手掌扣在耻骨处,手指则弯进了小穴当中。
伊人不禁皱眉,肿胀的阴唇又在痛了。
仁咏慈不知女孩的感受,用手指试探里面,再抽出进,看到指尖上沾了不少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他轻笑,对伊人说:“你肚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流了这麽半天还没流干净啊?”
伊人在心中埋怨仁咏慈,哀戚地说:“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的!”你们这些坏男孩不要碰我,就绝对不会整天流水不停!
“好啦,只是逗逗你,别绷著个小脸,好扫兴!”仁咏慈低头吻上伊人的嘴唇,手指则再次进入女体,搅出更多的液体。
“嗯……呜……”伊人被摸得又痛又酸又酥又麻,不自觉地起了反应。她明明累得要死,可是被摸到兴奋时,下身又向上弓起,显得欲望勃发。这个破烂的身体啊,她都不想再要了!
仁咏慈觉得前戏做够,撤出手指,自己坐在伊人双腿之间,架起她的腿,巨大硬挺的分身抵在穴口,不怎麽温柔地插了进去。
“啊!”伊人娇息,还没有多少时间适应,少爷又动起来。小小的穴道被撑满撑大,不停地吞下粗硕的阳物,快感袭来的同时,女孩也承受剧烈痛苦。好像身体已经被撕裂了一样,除了痛和麻,什麽感觉都没有了。伊人痛得放声大叫,比平时更加尖锐:“不……不要了……够了……”
仁咏慈只顾著挺进,把伊人的哀呼当成叫床声,还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高兴。
“等等……马上就好!”他安慰伊人,却不减身下的攻势,阴茎一次次贯穿女孩的阴道,将里面的肉壁,外面的阴唇全部磨破。因为太刺激,所以看不到她的痛苦,做爱的快感胜过一切,让人像吸了毒品似的不能戒断。
“啊……放过我吧……啊!”伊人嘤嘤地哭了。她的下面好痛,可是肉穴却紧紧地将少爷的巨棒吸住,使他们两个都不能随意脱开。肚子里积著残液,又马上泌出新的淫水,冲刷著受伤的内壁,在阴茎进出的时候,混著血红色的液体也溅到两人的身下。
“呜呜呜……”女孩哭个不停,像是她被破处那样,只觉得自己掉到无底的地狱中爬不出来。早上做过了,中午又在做,无论是嘴巴,还是阴道,他们都不会放过?是所有女人都要经历这种遭遇?还是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人受苦?
伊人想不明白,又委屈得厉害,泪水流得堪比小穴中的爱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咏慈终於走到尽头,粗大的肉棒跳动著,将炙热的精子再次灌满女孩的阴道。“啊!”两人同时呼叫,淫靡的声响终於告一段落。
连著射了三次,仁咏慈体力再好也撑不住,他抽出变软的分身,躺倒在伊人身边。也许是因为发泄完了,所以心也平静许多,仁咏慈侧著脸看到伊人,没过多久,就瞧出她不太对劲儿。应该说,虽然这丫头在做爱的时候相当被动,但也没有难过成这个样子吧?好像是在忍著很大的痛苦似的。“喂,你没事吧?”男孩坐起身,仔细审视伊人的表情。
“没……只是有些疼。”伊人老实地回答。
“疼?”仁咏慈移到女孩的下半身,拨开一条腿,这才发现她阴道中流出的淫水中混有血迹。是月经来了?想想又不对,仁咏慈记得伊人月初才来过的。就是因为她来月经,所以他忍耐好几天,於是等她经期结束,就发狠多做几次。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把她弄伤了?想到这里,仁咏慈又开始心疼,询问的语气都带些小心:“疼不疼?”
伊人睁开眼,叹道:“只是有些肿,可能里面破了点皮。我能不能歇几天再……那个?”问得小心翼翼,她真的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性爱了。
“我知道了,带你回家休息。”仁咳慈动手帮伊人清整。
这间活动室里就有个小洗手池,仁咳慈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毛巾,沾了水给伊人擦拭下体。女孩嫌疼,轻哼几声,他便更加小心,没敢再碰里面,只是将大腿、肚皮这样的地方揩拭干净。弄好之後,男孩又替伊人穿上衣服,既然私处肿得厉害,那干脆就不要穿内裤。把裙子衬衣外衣都套好之後,仁咏慈小心地抱起伊人,走出俱乐部的秘密房间。
“少、少爷,我们要去哪里?”伊人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没劲儿拖动两条腿,无奈只好任仁咏慈抱她。
仁咏慈自己也没剩多少力气,还好伊人又瘦又轻,他才能勉强地走路。下楼时晃晃悠悠,伊人都要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一起跌下楼去。好不容易到了底层,走出小楼,仁咏慈直直地朝南走。
伊人很别扭,怕别人看到他们。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她下地自己走,也会被人瞧出端倪。算了,反正是上课时间,学校里出来走动的人很少,即使有也不一定认出他们……她只能装成鸵鸟,往好的地方想。
仁咏慈叫伊人掏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叫他快点到学校门口。
伊人照办,客气地跟司机说了少爷的吩咐,挂掉之後又问:“我的书包还在教室呢,要不要回去拿?”
“你这样去教室吗?还不是要我抱你去。”
伊人马上说:“不要!”
“书包就扔在教室吧,没人会偷你的书。”
“哦。”也只能如此了,伊人盘算著家里还有些课本,晚上有空可以看。她并不担心,书什麽的要是丢了,重新再买就好,少爷不会不给钱。
他们要出校门,就得经过教学楼旁边的小路。这个时候学生都在上课,大概也不会注意到外面有人走过吧。伊人心虚地抬头看,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眼就觑见二楼露台边上的小窗子。那里有个人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正好与她对视。伊人立刻额头冒冷汗,垂下眼皮假装没看到,可是又觉得那人已经盯上自己,应该是看到了,於是再抬眼去看,果然发现他的眼神是随著她而移动的。
仁念慈又翘课了!
他不上课时,就在学校里闲逛。因为他也是有钱少爷,再加上学习成绩很好,所以老师都不管他。伊人平时都坐在教室里上课,仁念慈翘课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今天她也翘课,才明白原来他就在校园里游荡呢。
感觉到怀中女孩有些僵硬,仁咏慈问道:“怎麽了?”
“没事。”伊人找借口说:“司机现在能到学校门口吗?”
“他不会走远,我们到门口时,他应该也能赶到吧。”仁咏慈竭力抱著伊人,走到学校的正门。那里平时都有门卫守著,见到仁咏慈出来也没敢多问,跑出来替他们开门,还寻问要不要帮忙抱女孩?
仁咏慈当然不会假他人之手,板著脸说:“不需要!”又用力地往上托手臂,防止伊人掉下去。女孩的心漏了一跳,她还真希望有别人来接手。仁咏慈明显体力透支,随时都可能把她掉到地上的。还好司机叔叔及时赶来,停在大门正前方,替仁咏慈打开车门。男孩走到车前,将伊人小心地放入後排,让她躺在椅子上。
他自己再钻进去,坐到角落里,抱起伊人的头,让她枕著自己的腿。一系列的动作温柔谨慎,使伊人心里微微发酸,觉得少爷对自己有时也挺好的。
汽车启动上路,仁咏慈就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伊人抬眼瞧他,男孩马上就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女孩的脸微红,还是不习惯与他正视太久。这也奇怪,为什麽她想偷窥别人的时候,总是会被人发现呢?仁咏慈是这样,仁念慈也是这样,只要她偷看他们,立马就被拆穿,害得她都没有多少机会注视他们。
“怎麽了?”仁咏慈轻轻声地问:“是不是很痛?”
“不是。”
“你的眼神怪怪的。”
“没有啊。”伊人摸了下自己的脸,两颊有点热,她果真不能当面说太多谎话。讲电话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以顺畅地编瞎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就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神经了。这种性格真是要不得,难怪她会经常受人欺负呢!
仁咏慈倒没多想,只是以为伊人忍著痛不敢说出来,於是安慰道:“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给你上点药什麽的。”
“不要!我不要去!”伊人想到要给陌生的医生看自己的那里,就觉得很恐怖,万一赶上个男医生呢?女的也不好,叫那些人知道她这麽小的年纪就被人性侵到出血,太丢人了!
“你都流血了,应该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伊人坚持道:“我只是破了点皮肉,养几天就会好。里面没有那麽疼的!”
看她这麽激动,去医院仿佛是要上刑场,仁咏慈也不好再逼她,“好啦好啦,我们回家先养养,要是不见好再去医院。”
“好!”伊人点头,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别的什麽都不要操心。
他们到家之後,仁咏慈还是坚持自己抱伊人进卧室。他没顾上吃饭,先替伊人查看伤口。伊人羞怯怯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让少爷盯著自己的花瓣瞧个没完。就是肿,肿得一塌糊涂,仁咏慈想用手拨开里面看看,可是手指还没沾上,伊人便吓得直喊疼。男孩只好收手,打电话给家庭医生,问要用什麽药治疗这种病。医生说了药膏名称,仁咏慈马上派人去买。等待的时间内,他顺便叫下人做了简单的饭送到卧室。以伊人现在这种状况,大概坐下会很痛苦吧?
仁咏慈问女孩:“除了这儿,你还有哪里疼?”
伊人说:“没有。”
“那还好。”仁咏慈便不再担心。不久有人送餐盘过来,里面是简单的面包、火腿、沙拉这类的东西。不过原料都是用最好的,吃起来味道不差。
伊人侧躺著,小心地吃。她的校服还穿在身上,不过早就又脏又皱了。仁咏慈吃到一半,盯著伊人的腿看,咽下嘴里的东西,说道:“你在家里休息三天吧,不要去学校了。”
“可是……”
“没有可是,养伤最重要。你不要去了,在家里一样可以看书。”
女孩扁嘴应道:“好。”她要听他的,没有什麽反驳的可能。
吃过晚饭,去买药的人也回来了。仁咏慈让伊人洗了个澡,然後光溜溜地将她抱出来,放在床上为她上药。这个过程又令伊人很为难,因为少爷若想把药抹到里面,就一定要用手指伸进去。
“啊……”伊人咬著牙,忍受仁咏慈用指头在她的阴道里转来转去,将白色的药膏涂满内壁。她的身体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从里面流出水来,将药给冲出来不少。仁咏慈抹著抹著,起了坏心眼,故意引出更多的淫水,这样他就可以再为伊人上药。看女孩痛苦,他既心疼,又觉得有趣,矛盾得有些变态。“少爷,够了……不要再涂了。”伊人哀声求道,觉得这和往昔被他性侵的前戏几乎没有差别。
“好,不涂了。”仁咏慈抽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还碰了女孩的小核一下。
“嗯……”伊人立刻感觉到有道电流从下而上,击穿全身。完了,只是抹药都可以激动成这样,她再也变不回原来那个纯洁天真、无忧无虑的自己了。
吃过饭,也上过药,澡也洗完了,剩下的就是睡觉了。伊人想看书,仁咏慈不许,早早地就关灯上床。他们俩躺在一起,根本没有睡意,男孩将手横在伊人胸前,手指正好搭在乳尖的位置。他轻轻地点几下,女孩不安地扭动,想脱离大手的控制。可是她的乳尖才躲开,少爷的手马上就追随而至,又覆在她的乳房上面,这次更是用整个手掌紧紧地扣住。
呜呜呜,好想哭啊!
伊人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少爷不停地摸她的乳房,起初是轻轻地揉,後来用力地捏,就是想要激起她的情欲!实在无法忍受了,她无奈地哀求:“少、少爷,你不要这样……”
仁咏慈咧开嘴,贴到伊人的耳朵上,轻语道:“我现在也很痛苦啊,抱著你又不能碰,真讨厌!”
讨厌也没有办法啊!少爷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又比普通少年更为强壮,精力大得出奇。伊人一个人要承受他的所有欲望,真是件苦差事。有时候伊人都在怀疑,为什麽少爷不多找几个女孩子来陪他呢?这样她也可以轻松点。
可是他要找谁呢?脑子里闪过几个见过的女生面容,都是学校里主动追求少爷被她看到的,伊人心头觉得诡谲,认为那些女孩不配得到少爷的喜爱。为什麽不配呢?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不喜欢少爷,但也不喜欢别人喜欢他。她怎麽会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啊!不要再想这些事了,她永远都弄不明白的!
好不容易仁咏慈摸够了,也玩腻了,抱著伊人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听到身後轻轻的呼声,伊人睁著眼好久都没能入睡。以後要怎麽办啊?一直这样下去和少爷保持这种关系麽?可是他对她的兴趣要维持多久呢?这些都是她不能掌握的。还有学校里的同学,现在有少爷撑腰,所以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还不能拿她怎样,万一哪天真的被少爷抛弃了,那该怎麽办啊……对了,还有仁念慈!
那个少爷同父异母的弟弟,深沈复杂得让人难以猜测,他不会继续欺负她吧?
天啊,想来想去,担心的事多得想不过来!伊人不能乱动,怕吵醒仁咏慈,只好僵著身体熬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挣扎了多久才有些睡意,其实她也很累了,这一觉沈得醒不过来。
6 破处H
伊人四五岁的时候父母出事故死了,剩她一个遗孤没有人收留,便被送入孤儿院。在那种地方弱肉强食的事情并不少见,幸好伊人长得可爱又乖巧,因此受到老师不少照顾,也没觉得生活有多痛苦。
到十五岁时,突然有个远房亲戚来找伊人,想收她当养女。这个人叫陈伯,在一个大户人家当厨师,因为怕自己老了没人照顾,和亲友聊天时想到家里还有伊人这样一个小孩子,就把她收养了。伊人一方面有点舍不得孤儿院的小朋友,一方面又想去见见世面。最终好奇心胜过胆怯,她跟著陈伯搬到韩家,住在後院佣人的小楼里,有个杂物间清理出来的小屋给她当卧室,生活倒也安逸。平时放学回来,就在厨房里帮陈伯做些洗菜淘米之类的事情。
这一家的主人有个大儿子不常回来,还有一个小女儿就是韩笑笑。伊人比韩笑笑小两岁,勉强算是同龄人。笑笑小姐闲得无聊了就来找伊人玩,带伊人到她的房间里去,打开整面墙的衣橱,找漂亮的衣服叫伊人穿上,玩真人芭比娃娃的游戏。一来二去,两个小女孩算是熟了。
当时正赶上伊人要升高中,韩笑笑就建议伊人来考她就读的晨星中学。就当是给韩笑笑当陪读,上学放学都可以一起坐车,反正学费对於韩家来说也不算什麽。伊人的成绩很好,考试对她来说不算难事,於是在韩家的资助下,她进入了这所全市最好,甚至全国也排得上名的贵族学校。
这本来是件大好事,伊人也高兴得很。直到有一天晚上,韩笑笑装订作业时,发现缺少一种硬纸做封面,伊人便主动提出替她跑腿。附近有所中型的文具店,一般要营业到晚上八点,伊人出门时已经过了七点半,她很著急要快点赶到那里。
但是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两个阿叔,问她一个问题,之後就用手绢盖在她的脸上,把她迷晕。
再醒来,到了她不认识的地方。有个酒味浓郁,醉眼朦胧的男孩压在她身上,动手拨她的衣服。伊人吓得大叫:“你是谁,你在做什麽?”
“你不是韩笑笑,为什麽住在她家里?”男孩冷冷地反问。
“我、我是她家佣人的孩子,所以……啊!你不要脱我的衣服啊!”说话时候,伊人的内裤被男孩拉下,一路褪到小腿,左脚从小洞里脱出,内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右脚腕上。伊人此时只知害怕惊奇,还未能真正明白眼下的情况到底是怎麽回事。接下来男孩便架起她的双腿,用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私处。
“这是什麽?你、你要干什麽啊!”伊人声音颤抖的问,她隐约感觉不妙,想要抽身逃跑,可是迷药的效力还在,虽然意识清醒了,但身体绵软得不听指挥。
她往身下看了一眼,见到那个又红又粗的大家夥,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上怎麽会连著那样的东西?为什麽要放在她的底下,他又要做什麽!
男孩试著顶入,可这女孩的阴道口太小,几次都是顺著肉缝滑到外面。他已经急红了眼,用单手扶著自己的分身,拨开花瓣对准小穴,然後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啊啊啊!”伊人的叫得痛彻心扉。她的阴道还很干,突然被异物侵入,疼得全身发抖。
然而男孩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叫声,将自己深深埋入女体中,享受了几秒紧致的感觉之後,便开始了抽动。他退出一点时,伊人以为这就完事了,可是那粗大的东西还没有撤出穴口,又马上顶了回来,撞得她的身体都跟著往上窜。“啊!”
伊人疼得又叫出声。接著,插在肚子里的东西又撤出,再顶回,再撤出,再顶回……七八个回合之後,她才明白,这个周期运动不会很快地结束。
女孩的阴道还是很痛,里面被硬物撑得很大,又有强烈的摩擦,这些陌生的情况让她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呼喊。“啊……啊……不要了…
…啊……你停下来……啊……“叫声被一波波地冲击打断,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男孩听得烦了,冷冷地说:“你再闹也是这样,省点力气吧。”说罢,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伊人拧紧眉毛,眼泪也溢出来。这个男孩是谁啊?为什麽要把她抓来,又做这种事情?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只觉得这种痛苦的折磨要无止尽地继续下去。
“痛!啊……”伊人的呻吟弱下去,泪却涌得更多了。她看不清压著自己的男孩的长样,朦胧中认出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闪出蜥蜴般冰冷的目光。惊吓持续的时间长了,渐渐转为麻木,伊人的下体不再那麽疼了,好像升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麽?有点痛,有点酸,有点麻,又有点热……胀胀的,辣辣的,由腿根那里感染到全身各处,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古怪起来。
“啊……轻一点……”女孩哀求,细细弱弱,透出不一样的味道。
男孩听得出来,冷笑了几声,说道:“觉得舒服了?”说话的时候,下半身的运动仍未停歇。
“什、什麽?”伊人听不懂他问什麽。
“做爱,有没有觉得舒服?”
原来是说这个,怎麽可能会舒服啊。伊人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好痛,你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男孩霸道地拒绝,他喜欢这女孩带给他的欢畅感觉,才不要停下来。
“可是……啊!”插在里面的巨物突然抽出,伊人吓了一跳,有股像是尿液的东西也随之流出,都能听到噗地一声。这是什麽情况?伊人还没闹清楚。那男孩又用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对折。“啊!不要!”女孩子疼得哀求,可他根本不听,将伊人折成别针的姿势,这样她的私处就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白白的屁股,白白的大腿,皮肤细得像是拨了皮的煮鸡蛋。这女孩的私处毛发极淡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除了白色的皮肤,就是腿间粉色的肉缝,挂著水珠,呈现鲜亮地色泽。因为太过紧张,小肉缝一张一合动个不停,里面还有些晶莹的液体溢出来,将湿润的小穴浸染得更加湿润。虽然脸长得稚气,身材也娇小得像个孩子,但是小丫头的阴道,可是发育得比成年女人更加销魂呢!
男孩盯著那个可爱的小穴看了半晌,漂亮的脸蛋露出顽皮的笑容。因为那个叫韩笑笑的女人而受到挫折,此刻又重新拾起了信心。这个小丫头可爱得紧,他们有得玩了!
伊人身体很柔软,可是被男孩强力地对折压著,血液都不能畅通地循环了。
她的小脸憋得通红,也不懂为什麽他要让她摆出这种姿势,难道只是为了让她难受吗?
“好痛,你放开我吧……”她的哀求拉回男孩飘飞的思绪,现在可是快畅地时刻呢!他对她笑,危险又致命,“你知道为什麽你会到这里来吗?”
“不、不知道。”
“算你倒霉,当了韩笑笑的替死鬼。”
“什麽?”伊人不明白。
“以後再对你说明,现在可不是时候。”男孩说著,身体倾斜,用自己巨大的肉棒对准女孩的小穴。此刻她已经失去处女之身,被巨棒插过之後,小穴松快了一点点,龟头挤入时也顺利了许多。就著里面充沛的淫水,男孩身体下压,将自己全部埋入女孩体内。
“啊啊……啊!”伊人却感觉很疼,这男孩的分身好像变得更大了,方才被疏通的甬道又一次被撑大到极限。她的头痛、腿痛、小穴痛,痛得想要放声大哭,悲伤发酵膨胀,她再也忍不住地哭号起来:“你快出去啊!放开我,不要再这样了……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也许是她的反抗激怒了男孩,他压著她大腿的手更加用力,使她的腿和胸口完全贴在一起。伊人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对折後膝盖碰到嘴巴,腿骨和牙齿在磕碰中将她的嘴唇给撞伤了,哭叫的时候,可以看到牙齿缝间有红血丝。然而与嘴唇的小伤口相比,阴道那里的疼痛才最让她难以忍受。男孩的肉棒太粗太长,快把她的里面给戳穿了。每次他进入,都会压得她的身体向後退,退来退去,人就顶到了床头。男孩一个用力插入底部,伊人的头撞上床头的铁栏。
“啊!”女孩痛得哀叫,这回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了。
男孩终於有些反应,停止进攻,问道:“撞疼了?”
“嗯。”伊人发出小猫般地呜鸣。
男孩觉得可爱,松开她的腿,在女孩额头上亲了一下。伊人的腿晃了几下,血液流回麻木减轻,可还是很疼,更重要的是,他的巨物还在她里面没出来呢!
她的腹肌抽了几下,小穴牵连地收缩起来,淫水也随之从肉缝溢出。伊人以为自己尿尿了,羞愧难当,哀求道:“你停下来吧,我要上厕所……”
“等一下。”男孩正到关键时刻,哪能半途而废。他又大力地抽送几次,抵在女体深处,颤抖地喷射出股股精液。
“啊……”伊人的阴道都被热液填满了。男孩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直至射净,他沈静了片刻,撤出分身。巨物缩小之後淫水便从稍松的肉缝中涌出更多,待他完全离开那刻,爆发式地喷涌出来。残留的处女之血和精液混在淫水之中,形成红红白白半透明的液体,从小穴中汩汩流出,溅到大腿上、床单上,好像永远都流不尽。伊人以为自己把床单都尿湿了,用手捂著脸呜呜地哭起来。
男孩叹口气,问道:“真有这麽疼吗?”
“不是……”她是窘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过来吧。”他拉起伊人,可是她无力行走,下床後摇摇晃晃。男孩便抱起她,走到与房间相连的浴室里,将她放在马桶上,说:“你方便吧。”
伊人坐下之後,感觉阴道那里又有新的东西流出来,像是流经月那样,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尴尬地坐著,抬头问:“你能出去吗?”
“你是大号?”
“不是。”
“那无所谓,完事了我再给你洗个澡。”
“可是……”伊人很讨厌这样,他干嘛站在门口不出去啊?她想抬起屁股看看自己的私处,但那男孩堵在门口,她怎麽好意思!
“没什麽可是的,方便好了就起来!”
男孩冷冷地命令,伊人就真的听话站了起来。她生长在孤儿院,听老师的话已经成了习惯,会条件反射似地服从。伊人起身之後更加发窘,因为阴道里流出的残液顺著她的腿根在流,这会儿她才明白那不是尿,可能是和那男孩对自己做的事情有关系,阴部才变成这样的。
怎麽办啊?要是她一直这麽流个不停,会不会脱水而死?伊人对於性的知识实在少得可怜。生理课全被老师占去讲数学外语了,书本发下来让学生自己看。
像伊人这样内向的小孩,连看都没敢看,扔到一边也就找不到了。她没有和同龄人交流过这类的事情,等到真的遇上强奸,早被吓得什麽都不晓得了。
男孩笑得诡谲,走到伊人面前,拉她到浴缸边坐下,然後打开水龙头开始放热水。等待的时间内,他开始了解这女孩的情况。
“你叫什麽名字?”
“伊人。”
“为什麽住在韩笑笑家里?”
“我是厨师的养女,所以才住在那里的。”
“原来是这样。”男孩眼珠转了转,伸手到伊人头上,轻摸几下,说:“我叫仁咏慈,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7 潮吹H
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伊人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缓了好久才明白是自己睡觉时梦到她第一次见到仁咏慈的事情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想起来。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奸,失去处女之身,等她明白贞洁对於女人的重要时,身体早就被仁咏慈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嗯……”耳边传来男孩的哼声,他翻了个身,脸冲向伊人这边,大手横在女孩的腰上,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呜,伊人被搂得好紧,快喘不上气了。她试著推开男孩,却只能徒劳地放弃,张开嘴巴大口地吸气,只求他快点再翻身,换成别的睡姿。仁咏慈的睡相不太老实,所以和他同床偶尔也会吃些苦头。腰部那里很痛了,伊人发出呜咽,她再也忍不住,得把仁咏慈叫醒才行。手才抬起来,还未拍到他身上,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射出明亮的眸光。
“呵!”女孩吃了一惊。
男孩却弯起眉眼对她笑道:“我还在等,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你、你早就醒了?”
“对。”他醒了却装睡,想知道伊人会有什麽反应。
“那你干嘛搂得那麽紧,我没法呼吸了。”
伊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咏慈才松开她。他斜眼瞧了瞧自己的手,女孩肉体的触感还存留在指尖,好滑腻的皮肤,好细的腰啊!因为喜欢伊人,所以觉得她身上哪里都好,想多摸摸她,想多抱抱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伊人阴道受了伤,他早就扑上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了。
对了!伊人那里有没有好些?仁咏慈想到这里,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今天的暖气开得够大,房子里面很温暖,所以男孩掀开被子,伊人也没有被冻得很冷。
不过他拉起她的大腿时,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你做什麽?”
“别动!”仁咏慈低头,离女孩的阴户很近,仔细地查看。阴唇还是有些肿,从小穴里流出些分泌物,颜色还好,没有出血,情况比昨天要好得多,看来不去医院她也可以自己恢复。伊人紧张地躺著,腹部抽筋,小穴也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挤出里面的润液。仁咏慈见她的反应,咧嘴笑道:“怎麽,我今天没有碰你,自己就觉得空虚了?”
“哪有!”伊人反驳,她才不是因为想要他才这样的。
“没有吗?可是这里有水流出来呢,你是不是做了春梦,下面都湿透了!”
伊人晚上睡觉没穿底裤,失去布料的阻拦,小穴里沁出的液体全数沿著大腿滴到床单上。所以她面对仁咏慈的讥笑,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呢!见仁咏慈停在自己的大腿间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扯开话题道:“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还要去上学呢。”
“不急。”仁咏慈盯著伊人粉红色的小穴移不开眼睛,不禁捧起她的屁股,再次贴近女孩的私处,用舌头舔上她的花瓣。
“啊!”温热的舌尖碰到阴唇的那一刻,伊人惊呼出声。他、他是在做什麽啊!她的下半身被他抬得好高,捧起来吃个没完。先是吸了边缘溢出的露水,然後对准花穴吸里面的蜜汁,再到後来,舌头就伸到里面,舔她的内壁……虽然舌头不可能达到阴茎的深度,甚至连手指都比不过,可是那种触感却与以往截然不同,给伊人巨大震撼。
这麽柔软灵活的东西,像蛇一样在里面乱动,肿胀的花瓣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升起异样的感觉。伊人觉得不妙,呼叫起来:“你不要这样,快松开!”她用手去抓埋在腿间的仁咏慈,身体突然过电般地涌起一波快感,手指无力地在男孩的头发间滑过,带出几根本来就断根的头发。
“哦啊!”女孩的四肢抽出不停,腹内骤然升起强大的压力,由阴道向外喷涌而出。
“哇!”仁咏慈闪躲不及,被伊人喷出的淫水淋得满头满脸都是。他以为伊人尿了自己一身,正要发火,可是闻到气味不对,於是又转为阴笑,“又潮吹了,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是你!”伊人羞愤难抑。人家都说男人早上性欲勃发,可是她怎麽也变得这麽淫荡了。
仁咏慈终於放下她的屁股,女孩这才又躺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早被她的体液染湿,皮肤沾到上面非常难受。伊人坐起来,移开到干净的地方,眨著眼睛很可怜地说:“以後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
“有什麽难为情的?又没有别人看到。”仁咏慈却觉得很有趣。
伊人想:你看得到啊,每次都是你把我弄得像是换了个人,变成沈溺於情欲的坏女孩。老实说,她不怎麽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也不用自己动手做家务,什麽事都有人伺候著。可是这个身份太过尴尬,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眼前的一切,这不是伊人追求的东西。
见她低头不说话,仁咏慈问道:“你又在想什麽呢?为什麽每次都要我猜呢?
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说出来又没有用!伊人扁扁小嘴,抬起头,轻声说:“今天真的不上学麽?”
“对,不去!你不用去,我也不去,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待著!”
“可是书包还放在学校里呢……”
“叫人去拿来就好了!你少看一天书会难受死吗?”
伊人面对男孩的冷言冷语,抿起嘴不回答。早上他为她口交的那点亲昵气氛消失殆尽,仁咏慈又不知为何生气了。伊人猜不懂少爷的心思,少爷也不了解她,他们二人这种互不理解的关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伊人总是很悲观地想这些问题。
“哎……”仁咏慈叹口气,翻身下床去洗澡。伊人就坐在床上等著,过了十几分锺他出来,换好衣服,转身问她:“你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女孩点头。
“那快点去洗,然後去吃饭吧。”仁咏慈说完,走出房间。
伊人自己磨蹭地下床,腿根那里感觉怪怪地,走路像个老太婆,都不能好好地直起身。摸到浴室里简单地洗净身体,再穿好衣服,她才适应了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也顺畅许多。伊人走入餐厅时,早餐已经摆好,仁咏慈坐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说道:“坐下吃吧。”
“嗯。”伊人坐下,想不出要说什麽。
两人默然无语,一顿饭吃得郁闷无比。伊人感觉诡异,咏慈少爷一般在这种时候,不是缠著她要恩爱,就是命令她要恩爱。如今他冷冷的态度,好像没看到她一样,是这怎麽回事?女孩子有时就是这样,别人热切关注她的时候就觉得烦闷,等人家热情消失了又患得患失。吃完饭後,仁咏慈就去书房不知做什麽。伊人闲来无事,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麽,百无聊赖地回到她和少爷同住的卧室去看书。看到中午,被人请到楼下去吃饭,仁咏慈好像更加无视她。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搞得伊人心情不宁。
怎麽办?难道少爷已经开始厌恶她了麽?如何是这样,就意味她将被抛弃,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了?为什麽心却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变得更加压抑了?一连串的问题,伊人都无法解答,心情越来越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大概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仁咏慈走进卧室,见到伊人正坐在地毯上看书,便问:“你一直看书到现在吗?”
女孩抬起头,眼睛一闪一闪地说:“也不是,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又想看书了。”
“哦,我先去洗澡了。”男孩说完又进了浴室,也不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伊人就盯著浴室门,直到仁咏慈带著清爽的味道走出来。她问他:“你要睡觉了麽?”
“嗯。”男孩答完,上床钻进被窝,又对她说:“你也快点睡吧。”
伊人马上把大灯关掉,她早就洗过了,直接爬上床,躺在仁咏慈的身边。安静地等了半天,男孩那边也没有动静,没多久他发出均匀的呼吸,意然就这样睡著了!伊人叹了口气,移到离男孩远点的地方,闭上眼睛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