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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全)-27
第12章晚宴终结
光雨由紫变蓝。
韩怕一直在注意着场中的一切变化,突然感到暗器破空而来,那并非金属破空的声音,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一道尖锐之极的气劲。
身旁风声飘飨。
韩怕心中骇然,想也没想就来到陈令方身前,为他挡格下袭来的致命的气劲。
“蓬。”
小矮身上爆起一个接一个的你红球,绕场疾走。
“波。”
气功交接。
两人在眨眼的功夫便对了一掌。
此时众人以为小矮神乎其技的烟火表演弄得如醉如痴疯狂拍掌助兴,那听得到这些微弱的响声。
两股尖锐气劲又突袭而至。
至此韩柏已肯定施袭者是楞严本人,否则谁能在远达两丈的距离,仍能弹出如此厉害的指风,这个家伙在身受轻伤的状况下居然还有如此骇人的功力,令韩柏不仅心头暗暗吃惊。
韩柏的一对大手迎上指风,“”两声激响,指风反弹开去,韩怕感到指风阴寒之极,差点禁不住寒颤起来,忙运功化去。
小矮身上红球条地熄灭,大厅再次陷进黑暗里。
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一股略带灼热的掌风,缓而不猛,迫体而至。
韩怕肯定这模黑过来偷袭的人非是楞严,一方面闪内功路子不同,更重要的是功力太逊先前以指风隔空施袭的人。
敌掌已至,虽没有印实在他额角处,一股热流已通经脉而入。
韩柏心中冷哼一声,先把体内元气逆转,尽收对方热劲,再又把真气反逆过来,如此正正反反,敌方气劲袭上心脉前,早被化得无影无棕。
而敌人的这一掌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觉察,到时候他如果忽然猝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楞严的头上,楞严的这个计策可谓高明之及。
“蓬!”
光晕再起,由暗转明,颜色不住变化。
韩柏知道敌人以为偷袭成功,再不用倚赖黑暗,烟花会变为明亮,而韩柏也趁着由黑转明的那一瞬间悄然回到自己的座椅去,刚完成时,场心的烟火琵地扩大,往全场射去。
整个大厅满是五光十色的烟花光雨,好看极了。
色光转换下,众人鼓掌喝采,女妓们则惊呼娇笑,气氛热闹之极。
小矮大喝一声,凌空翻腾,人点不住送出,落到壁灯的油志上。
灯光亮起。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范良极转过来向韩怕低声道:“干得好。”
李怜花也悄声微笑道:“专使大人好功夫,李某佩服,呵呵……”
韩柏被夸赞地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小使献丑,根本不及李先生的万一,李先生也不要笑本使了,嘿嘿,嘿嘿!”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能否告诉芳华,也好为芳华解解惑?”
白芳华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保密!”
得到的只有李怜花与韩柏的一丝神秘的微笑。
“哼!”
白芳华哼了一声,不再理这几个男人,心中感到郁闷至及!
小矮在众人鼓掌喝采声中,回到本台去。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柏以及李怜花这一席扫来,目光又扫过陈令方,眼神显得那样的诡异,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道:“今晚真的很高兴如果来日专使和这位李先生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杯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韩怕乘机与众人站起来,肃立送客。楞严临行前,瞥了韩柏一眼,显是知道他出了手,韩柏惟有报以微笑。
再一番客套后,楞严胡节首先离去,按着是其它府督,最后是白芳华。
白芳华目光一直盯着李怜花,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张了半天嘴,最终就是无法说出一句话。
李怜花为了显示自己的绅士风度,二话不说便准备送白芳华一段路程。
两人离船走到岸旁,一辆华丽马车,在一名大汉驾御下,正在恭候芳驾。
李怜花关心地道:“小姐请一路走好,多多保重!”
白芳华脸上泛起幽怨之色,道:“难道李先生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奴家说吗?”
“小姐想要李某对你说什么呢?我们彼此只不过也才见过一面而已,似乎还没有熟悉到要相互互吐衷情的地步吧!”
白芳华跺脚娇嗔道:“你这人哩,就会取笑人家,难道我们现在就不熟吗?那先生说我们到底要怎样才算相互熟悉呢?”
韩柏忽然诡异地笑道:“不若现在我们就到这马车上,好好地亲个长嘴,然后再慢慢地彼此熟悉熟悉对方的身子,那样在下想我们两人一定会熟得不能再熟了,如何?嘿嘿……”
白芳华俏脸潮红道:“想不到李先生也是一个风流色狼,这件事芳华他日自会有妥善安排,芳华先走了。”
李怜花继续调侃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彼此之间相互‘熟悉’啊?白小姐至少也要给个准信啊!”
白芳华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叹道:“唉,不知是否前世冤家,竟碰上你这么一个人。”
说完,转身进入车内,再没有回过头来。
三俏婢跟着钻进车里。
在马车走之前,白芳华这俏佳人掀开马车上的帷幕,一对美目幽幽地凝注着李怜花,低声道:“李先生,珍重了!”
幕垂下,马车开出。
在船舱的舱厅里,韩柏、陈令方、范良极、谢廷石、万仁芝、马雄等仍聚在一起谈笑。
谢廷石对韩柏是一番感激之词,最后他被马雄等领着到前舱的寝室去了,万仁芝则是打道回府。
众人去后,范良极脸色一沉道:“八只小鬼给楞严的人杀了。”
韩柏愕然道:“你不是说藏在台下万无一失吗?”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领着韩柏来到平台下,抓起盖子,指着一个嵌进台侧里去的铁筒道:“这道筒前尖后宽,筒身开了小洞,竟能破开铁片,钻到台底里去,放入毒气,把八小鬼全杀了。”
接着再叹一口气道:“妈的,我听到那女人接近动手脚,听着八鬼断了呼吸,偏不能阻止她,真是平生大辱,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它的衣服偷个清光,让地出出丑态。”
韩柏想起了楞严那娇媚的手下女将,暗忖若她脱光了,必是非常好看。
范良极干笑一声道:“不过我们总算骗过了楞严,又让他以为睹算了陈公,暂时应不会来烦我们了。”
陈令方走了过来,同韩怕谢了救命之恩,道:“专使也去好好休息吧,这里的一切善后工作,就交由我们做吧。”
望着已经走远的白芳华的马车影子,李怜花是一丝苦笑挂在嘴边,像白芳华这种天命教的魔女,他根本不会去相信她会对别人用出真感情,至少目前不会,因为她和你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她们不是那种肤浅的女子,所以千万不要以为只是一小会儿就会赢得美人芳心。
马车已经走远,直到看不见踪影李怜花才慢慢踱步走向属于自己的妻子们的那艘船。
第13章怜秀秀之芙蓉帐暖!
夜晚的月色,湖风,给停泊在鄱阳湖之中的这几艘官船带来无限的宁静,当李怜花来到他的妻子们居住的那条官船的时候,本来是想和一众娇妻好好谈谈心的,但是让他非常郁闷的是他居然吃了一个闭门羹,不管是谁,都不让他进屋,一个推一个的,就连秦梦瑶这个人间仙子也不例外,原来这一切都是虚夜月那个鬼丫头的主意!
事情的起因起始于虚夜月在看到李怜花已经和秦梦瑶成就好事的情况下,她本就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一条标准的色狼,而且也知道怜秀秀对自己的相公也是一片倾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再大方点,成全这两个友情人,于是和其他姐妹商量,今晚不准李怜花进任何一个姐妹的香闺,而是把他赶到怜秀秀的闺房。
这些都是暗中布置,等怜秀秀熟睡的时候,悄悄把怜秀秀的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不告诉李怜花那是怜秀秀的闺房,让他在一次次的拒绝当中慢慢走入怜秀秀的香闺,以便让两人成其好事,这翻计划可是虚夜月费尽千心万苦才想出来的妙计,可谓用心良苦啊!
今天这些女人们到底是怎么会事,一个一个的都不愿意让自己进屋,又不能强硬地闯进去,唉!女人真是麻烦!
李怜花一边走一边叹气,女人多了也是一种苦恼啊(大家严重鄙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有那么多美女居然还说苦恼,BS!
当他来到相邻他最近的一间群闺房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香闺居然没有完全关闭上,而是露出了一丝小小的缝隙,这丝缝隙在他锐利的眼神之下是那样的清晰,他嘿嘿一笑,看来还是有一个宝贝儿没有完全抛弃自己,这个宝贝儿会是谁呢?
李怜花暗自猜测着,但是最后无论他怎么想也猜不到里面到底是他的哪个妻子。
管他呢,反正只要今晚不用在外面吹冷风,李怜花就非常高兴了,更何况这也算是他众多妻子的房间,丈夫进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怜花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把房间的门轻轻掀开,就像一个采花的淫贼,夜晚踏月采花,独留芳香无数……
当他轻手轻脚地进入到这个属于女子的香闺的时候,顿时一股属于女人身上的那种迷醉的幽香扑鼻而来,李怜花用他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女子身上独有的芳香气息顿时令得他露出陶醉的眼神,耳朵之中还隐隐约约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
李怜花听到这个呼吸声,知道这是属于熟睡者的呼吸声,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已经熟睡了,心中有些抱怨道:“居然不等你的相公就自己进入梦乡,哼!看我怎么惩罚你,嘿嘿……”
嘴角不时地露出一丝淫亵的笑意,慢慢来到床边,床上的女子由于是头朝里熟睡的,所以就算是透过月光,李怜花也没有看清楚这个女子的长相,而在李怜花的心中早已经认准床上的是他的妻子,因此也没有仔细去观察,如果他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床上之人居然是还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亲密关系的青楼才女——怜秀秀!
可惜,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命运之神在和李怜花开玩笑,注定要让怜秀秀早早投入到他的怀抱。
来到床边,李怜花轻轻把铺盖掀开,顿时一个光滑细腻的背部落入他的眼帘,一根红带子系在女子那白皙的脖颈上。背部也有一根系在一起的红带子,这两处把女人前胸的红肚兜紧紧地和女子的前面身体亲密地联系在一起,下身挺翘的臀部被一条绯红色的底裤遮盖住,白皙的美腿裸露在空气当中。
现在的李怜花在想如果身前的美人穿的是现代那种诱人的蕾丝内裤的话,其吸引力将会成倍数增长。
李怜花悄悄脱掉鞋摸上床,一双魔手已经穿过熟睡中怜秀秀的腋下,并且攀上了前面那高耸的山峰。
“唔……恩……花朵儿,你又在调皮了!”
正在熟睡中的怜秀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偷袭,以为是自己的丫鬟花朵儿在给自己调皮,忍不开口梦语道。
花朵儿?还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怜秀秀的声音?
李怜花头脑之中满是问号,他忍不住抬起头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个怜秀秀,一看之下,果然是怜秀秀,顿时把他惊得不轻。
而这个时候,正处于熟睡当中的怜秀秀也忽然睁开了她美丽的双眼,一看之下,原来不是自己的奴婢花朵儿,好象是一个男人,由于她才刚刚苏醒,所以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有看清楚李怜花的长相,只知道是一个男人正在自己的身上抚摩着,她顿时惊吓得“啊————”
的大叫一声。
当怜秀秀大叫出声的时候,李怜花一想要遭,赶紧把她的嘴捂上,怜秀秀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已经不能在尖叫了,但是她的身子却左右摇晃挣扎,似要挣脱李怜花的怀抱,但是这些都是枉然的,反而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而使得李怜花那只侵略她前胸的魔手的动作更加巨大,而怜秀秀的在这一系列的动作当中,不停地变换着动作,顿时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前胸传遍全身。
为了不让怜秀秀再那么惊慌,李怜花最终还是首先出声道:“别动,秀秀,是我,我是李怜花!”
一听到李怜花的声音,怜秀秀才慢慢放下一颗惊慌恐惧的心,但是马上想到她自己的酥胸被这个男人的魔手肆意把玩,顿时脸色羞红,“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得埋入被子里,用颤抖的音调说道:“李……李公子,你……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厢房来了,还……还……”
还什么,她没有接下去,似乎下面的话她有些羞于启齿。
李怜花没有说话,只是把怜秀秀的身子转到他的面前,和他相对而视,怜秀秀没有任何的反抗,但是她的眼睛却紧紧地闭着,不敢看李怜花。
她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李怜花的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李怜花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部,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怜秀秀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李怜花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怜秀秀那鼓涨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比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李怜花飞快地在怜秀秀的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秀秀,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今天晚上如果不来到你的香闺,我想我可能要在外面和西北风呢!”
“你,你……你怎么会喝西北风呢?尽瞎说!啊……唔……恩……”
怜秀秀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李怜花的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下身硬硬的。
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那性感湿润的红唇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李怜花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怜秀秀那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这个痴昵的小妮子居然慢慢地伸手紧紧抱住了李怜花,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李怜花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这个时候,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李怜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李怜花轻轻离开怜秀秀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怜秀秀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李怜花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和怜秀秀身上一切碍人的衣物全部除掉,顿时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嫩嫩的展现在温和的月光下。
李怜花双手轻轻抚摩着怜秀秀的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夹住自己的双腿,怜秀秀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李怜花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喘息声,李怜花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丰腴的下身,抓住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圆润殷红的小嘴被李怜花那火热的嘴唇封印住,怜秀秀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轻颤,挤压在李怜花胸口的丰满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李怜花清晰的感觉到怜秀秀腿心嫩肉的隐秘正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李怜花伸手再一次攀上怜秀秀那高耸的,准确的捻住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怜秀秀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李怜花猛地将她的双腿再次用自己的腿大大地撑开,先用火热的分身轻轻摩擦了一下怜秀秀那神秘凹处,在她耳边安慰道:“秀秀,第一次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但痛楚过了以后我保证你会飘飘欲仙的!”
下身传来的那种被男人那火热分身摩擦的奇怪的感觉令得怜秀秀一阵迷醉,脑袋晕忽忽的,根本没有听清楚李怜花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头,但是立马下身一阵撕裂的痛让她这样娇弱的女子也落下了泪水,并忍不住“啊”的又叫了一声。
李怜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因此在安慰完怜秀秀的时候,腰身一挺,他那火热的分身便进入到一条温润的通道,并且在强大的冲力下,他的火热已经刺穿一个薄薄的障碍物,全部深入到那泥泞的通道,但是耳边却传来怜秀秀痛苦的呻吟声。
李怜花没有再急着抽送,而是停下动作,边抚摩着怜秀秀光滑的背部,边轻声安慰着她,让她身体放松,不要紧张,说完,嘴唇也印上了怜秀秀那娇弱颤抖的小嘴,慢慢的,因为几处被李怜花的魔手抚摩,使得怜秀秀不再想起刚才的痛楚,反而又微微发出舒适的呻吟。
等到李怜花觉得是时候可以开始挺动腰身时,他边对怜秀秀的敏感部位不停地侵袭,腰身也在慢慢地挺动着,现在的怜秀秀已经觉得自己下身传来的那种感觉犹如被电击一般的一阵酥麻传来,她的琼鼻更是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难言的呻吟……
“啊!”
怜秀秀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这间春帐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怜秀秀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春帐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怜秀秀那潜藏在身体内的已经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久不息,若非李怜花用自己的“长生真元”张开一张庞大的“长生磁场”那估计可以惊动整个鄱阳湖了。
当李怜花的坚挺轻轻退离怜秀秀那火热红肿的女人之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了,春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怜秀秀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满布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现在的李怜花在这方面已经是越来越厉害,怜秀秀前前后后丢了三次,最后甚至都被弄昏过去,他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李怜花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床铺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第14章怜秀秀的深情表白
早晨的阳光透过厢房的窗阁照射进来,照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嫩嫩的上。
李怜花早已经苏醒过来,但是他怀中的怜秀秀却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至今依旧熟睡着。
他心满意足地拥着怜秀秀靠在锦塌之上,终于又了却一件心事,心中非常愉悦。
如今怜秀秀被李怜花收入了私房,谁以后想听曲就必须首先和他打一声招呼,就算是皇帝老儿朱元璋也不例外,别人就更不用提了,曲儿是甭想再听到了,哈哈……
怜秀秀舒畅的睡了一觉,她现在整个人都挤在李怜花的怀抱中,被李怜花蹂躏了大半夜,她虽然睡了好久,可醒来后依旧感觉到骨酥体软,心中不仅感叹,难怪这个家伙会娶那么多的老婆,确实是叫人受不了,这个家伙简直就是特别坏的那种。
怜秀秀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害羞地看了李怜花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昨天晚上那么猛,害得人家睡到现在仍旧浑身乏力,不想起来,平时人家可不会睡那么晚的。公子,我们现在还是起来吧,这样子一会儿被月儿她们看到的话,人家就没脸见人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她俏脸上的红晕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
李怜花拥紧她凝脂似玉的玉体,笑道:“秀秀难道到现在还在叫我公子吗?是不是应该改称‘相公’或者‘夫君’了,而且既然秀秀很累,那么夫君我就抱着秀秀在多睡一会儿,就算月儿她们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呵呵……”
怜秀秀娇羞地把她的俏脸贴在李怜花的胸口幽幽道:“相公,这个称呼我不知道盼了多久,以前在小花溪的时候,秀秀想恐怕这辈子我都会这样孤孤单单地过完自己的后半生,从来没有奢望能够得到一个自己深爱,而他也深爱自己的男人陪同秀秀一起度过。秀秀心目中的男人曾经是像‘魔师’庞斑又或‘覆雨剑’浪翻云那样的奇伟男子,但是庞斑又或浪翻云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早已经不对尘世间的一切感情所牵畔,他们一个一心追求天道,一个一心追忆他的亡妻纪惜惜,对秀秀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时侯秀秀真的很灰心,但自从在浪大侠那里听说你这个坏蛋的事迹以后,心中不仅又向往能够见到你一面,见到你以后秀秀又重新从你的身上看到只有‘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身上才有的那种经天纬地的气势,所以一心便放在你的身上。
直到后来你带秀秀离开小花溪,当时秀秀开心得不知如何形容。但是最后知道你这个花心的家伙却有那么多的老婆,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我若即若离的,使得我很伤心,曾经想要独自一人悄悄离开你算了,但是心中却总是放不下你的身影,那段日子秀秀感觉真的很苦,心中很难受。
但是秀秀觉得今天真的很开心,很幸福,秀秀没有白等,守得云开见月明,秀秀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等来属于秀秀自己的幸福,相公,你是不是觉得秀秀很傻啊!”
李怜花被怜秀秀的一大段深情告白感动得差点落泪,人是有感情的动物,面对这样一个绝色佳人的深情告白,没有哪个男人不心动。李怜花虽然现在已经看淡世间一切,但是对人间真情却有着更深的执着,虽然你可以说他是一个色狼,是一个花心和风流的家伙,到处留情,但是你不得不说他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非常好,而且非常爱护和疼惜她们,不会始乱终弃,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李怜花捧起怜秀秀的脸蛋,深深望了她一眼,低头吻了她一口才道:“秀秀,以前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考虑到你的感受,私自把你带出小花溪,把你冷落了,我当时想到的是怕你嫌弃我是一个已经有了妻室的人,因此不敢对你有任何的企图(你们相信吗?所以时时不敢告诉秀秀我对你的好感,怕你拒绝,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秀秀你居然对我用情如此之深,为夫今天听到你的心理话,真的很高兴,秀秀,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夫君,你真好!”
说完,怜秀秀不禁主动地亲了李怜花一口,李怜花不停地索吻,不停地探索,忽然耳朵之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细响,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瞒不过李怜花那灵敏的耳朵,他嘴角不仅坏笑道:“宝贝儿,如果有人偷听我们的私房话,你说怎么办?”
原来外面已经聚集了李怜花的另几位夫人。
“啊!”
怜秀秀又惊又羞,忙卷紧锦被骇然望往门处。
门外忽然传来一众美女的娇笑声。
“大色狼果然会哄人耶,秀秀你怎么就中他的计了,给卖了还不知道怎么会事呢吧!”
随着虚夜月的调侃,门给推开,进来了几大美女,顿时整个香闺充满了群芳斗艳的奇景,一个个美女相继出现,令得人看得眼花缭乱。
整个厢房内莺语不断,可怜李怜花怀中的怜秀秀哪见过这等阵仗,她们似乎不管你是否起了床,就连平时一向非常稳重的秦梦瑶、谷姿仙、左诗等女都跟着虚夜月这个鬼灵精一起起哄。
“秀秀,你不知道月儿现在一天不给我打打她的小屁股,她就会坐卧不宁,所以时常会招惹我,她是挨揍挨上瘾了,一天不打,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相公说的对不对,月儿?”
李怜花的话引得众女都笑出声来,虚夜月现在可不干了,自己现在成了众多姐妹的的取笑对象,叫她今后怎么在众姐妹面前抬起头来,她顿时捏紧自己的小拳头,一个虎扑扑向李怜花,不停地在李怜花胸前劈打道:“打死你这个臭夫君坏夫君,就会欺负月儿,哼!”
虚夜月这诱人的娇态别提多么令人迷醉了。
第15章禅意
虚夜月扑上李怜花的身上不停地用小拳头捶打他的胸部,样子就是撒娇,而打在李怜花身上的拳头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气力。
李怜花顺势把她抱在自己怀中大大地亲了两口,这个娇娇女娇笑道:“你这个大色狼,大坏蛋,居然让月儿在姐妹们面前丢脸,亏月儿还好心好意地出主意成就你和秀秀的好事,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怜秀秀听到虚夜月这句话可就不干了,她还奇怪为什么李怜花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原来一切都是这个鬼丫头搞的鬼,虽然自己的内心非常感激虚夜月对她做的这件事,让她早日和李怜花成就了一段姻缘,但是表面上却故作生气的样子:“哼,原来是你这个死妮子的诡计,居然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她也不顾现在自己还八是裸的身躯,哈了一口气,便往虚夜月的胳肢窝发动进攻,顿时整个厢房充满了虚夜月一个人“哈哈”的大笑声。
“秀秀,你饶另外月儿,月儿下次不敢了,唔……哈哈……”
虚夜月边求饶边躲着怜秀秀那伸向自己腋下的魔手。
“还有下次,这次我就要好好让你吃点苦头才行!”
怜秀秀继续进攻,不给虚夜月任何躲闪的机会。
“相公,你……哈哈……你也唔……呵呵……好呵好管……管你的宝贝秀秀,呵呵……让她……她不要再……再折磨月儿了,呵呵……”
李怜花好象没有听见似的,任由两女的打闹。
最后还是其他几女看不下去,才慢慢劝阻,当怜秀秀停下对虚夜月的攻击以后,才发现现在自己是着身躯,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赶紧拉过锦被盖住自己走光的春色,娇俏的小脸蛋一片通红。
在几女面前赤身地和虚夜月打闹,让怜秀秀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好掩饰自己尴尬的处境,没有人能够知道她现在心中的那种羞欲难当,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独行盗”范良极的声音,恰好为怜秀秀掩饰了这份尴尬:“李先生起来了没有,外面有人找,特地让我来通知李先生一声。”
李怜花感觉奇怪,现在有什么人会来找他,真是令人费解啊!但是他还是立马答应道:“李某马上就来,劳范前辈在外面多等一会儿。”
范良极和李怜花之间都相互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因此在没有什么外人的时候,相互之间还是称呼对方的本名。
“各位夫人,你们在这里聊聊,为夫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找我。”
李怜花在众女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才慢慢交代道。
“夫君,让梦瑶陪你去吧,这次找你的人梦瑶应该知道是谁!”
李怜花刚说完,秦梦瑶就先插嘴接道。
“噢,梦瑶你知道是谁,能不能告诉夫君我听听。”
“实际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根据梦瑶的猜测,找你的人应该是净念禅宗的禅主了尽师尊。”
秦梦瑶除了是慈航静斋的传人以外,这个净念禅宗的了尽禅主也曾经传授过技艺给她,所以她称呼了尽也为“师尊”“居然是两大圣地之一的净念禅宗主持禅主找我,看来我李怜花的面子还不小啊,对这位了尽禅主李某可是久仰多时,这次能够见到他本人,也算我李怜花的一个福气,呵呵……既然是这样一位高人,而这个高人又和梦瑶你的关系非浅,那么梦瑶就陪我一起去见一下这一代高僧吧!”
鄱阳湖面上,一个小舟停在水中央,舟上站着一个身穿月白色整洁僧炮的僧人,这个僧人眉毛已经全白,与这鄱阳湖的山水融为一体,整个人就如神仙中人,是那样的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一个普渡众生,修为高深的活菩萨。
他身材高矮肥瘦适中,可是总予人如松柏高耸挺拔的感觉。
他的光头烙上了戒疤,一对眼深远平静,闪着智慧的光芒,却丝毫不令人有锋芒毕露的感觉。
看来像很年轻,但又若已活了很悠长的岁月。
这是因为他的脸肤嫩滑得如婴孩,偏是那柙情却使人感到有很深的涵养,饱历世情的经验。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小舟上,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但是那个小舟却没有因为湖水的波涛有任何的晃动,如果不看下面的小舟和湖水的话,你还以为他是站在平地上似的。
李怜花一出厢房就看到这样的奇景,湖中的小舟,小舟上的月白色僧袍的僧人,还有远处的山山水水,一起混合成为一副优美宁静的中国泼墨山水画。
那份宁静,清幽而致远,让人生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破坏它的冲动。
如果这样一副奇景被一个名画师把它描绘出来,放到现在,那么这样一副悠远的泼墨山水画一定会成为国宝而被国家给严密地保护起来。
李怜花一直都没有去打扰,而是就这样慢慢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嘴边不自然地露出一丝优雅而淡然的微笑,这个微笑犹如佛祖的拈花一笑,充满了无限的禅意。
禅意的微笑,禅意的诗情画意,禅意的人生,静止的画面,一切的一切……
我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那种深层的意境,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诗境,不是与佛有缘或者得道高僧是没有办法能够体会到的……
第16章了尽禅主的惊人之语!
在湖水中央的那个月白色僧袍的僧人好象知道李怜花已经出来,慢慢转身,眼睛中精芒闪过仔细打量了李怜花一眼,眼神之中慢慢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
他对李怜花嵇首为礼道:“贫僧了尽向李施主问安了!”
“大师不用多礼,能够让净念禅宗的禅主亲自来找在下,那是李某人的荣幸。”
李怜花客气地回礼道。
“阿弥陀佛,李施主这句话苦真是折杀贫僧了,贫僧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之人而已,让贫僧亲自接见李施主怎么会是施主的荣幸,应该是贫僧的荣幸才对。”
李怜花没有再和了尽禅主客气,只是微笑道:“不知道禅主找在下有什么事,还望不吝赐告。”
“这次贫僧来见李施主,除了看看梦瑶以外,也是想要看看梦瑶挑的这个夫君人选是否是人中之龙,今天看到李施主本人,让贫僧为梦瑶非常欣慰,梦瑶果然好眼光,挑的夫君也是人上之人,这样贫僧总算是为梦瑶的师尊言静庵感到放心了。”
了尽说完,接着转向李怜花旁边的秦梦瑶道:“梦瑶,贫僧看你现在的修为又有重大突破,似乎已经超出慈航静斋宝典——《慈航剑典》最后一篇死关所记载的境界,但是又好象差那么一步,不过贫僧还是能够从你的修为看出你现在已经不用再去坐那种死关,最后也能突破最后一步,贫僧要为你贺喜了,这都是李施主的功劳吧!”
老和尚眼光果然够毒,只一眼就能看出秦梦瑶的修为,不愧为净念禅宗的禅主,但是他却不知道李怜花已经看破那最后一步,天道对他来说已经不在遥远,也不在飘渺,更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要他想跨出那所有武林人士一生梦寐以求的最后的一步,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梦瑶对了尽点首为礼:“了尽师尊,梦瑶能够有今天的成就,的确离不开我家夫君的功劳,如果没有夫君,梦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样的修为,所以梦瑶除了对夫君有男女之情外,还有感激之情,梦瑶决定这一生都跟着夫君,不在作他想。”
了尽对她点点头,算是为她的决定作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知道李施主可否有与贫僧一游的兴趣呢?”
了尽对李怜花作出了邀请。
“顾所愿也,不敢请而,李某非常有兴趣和了尽禅主一游鄱阳湖。”
说完,他身形一起,破风飞起,踏波而行,轻巧地落在了尽禅主的小舟上。
小舟并没有因为李怜花的突然光临而有任何的晃动,了尽禅主看着李怜花潇洒的身形,微笑着露出赞赏的神情,然后转身背对着李怜花,也没有看他有什么动作,也没有人在划动小舟,小舟居然慢慢地动了起来,破开水面,卷起一圈涟漪,就这样慢慢地向前方那远处的山水之间划去。
秦梦瑶并没有跟着一起去,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和了尽禅主有事要谈,不方便被人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那远去的小舟默默出神。
小舟慢慢地在鄱阳湖中漫无目的的行进着,微风轻轻吹过湖面,荡起的涟漪水花给鄱阳湖又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李施主可知贫僧法号的由来?”
了尽禅主首先打破沉默道。
“禅主的法号是否取自‘了却尘缘,尽归我佛’之意(这是作者胡乱扯淡的,不对之处,还请见谅)”
李怜花胡乱猜测,他对佛家各种经史典籍都不是很清楚,只能随便猜一个,但是还真被他猜对了,只见了尽禅主果然肯定地点点头道:“施主猜得没错,想当初贫僧的师尊给贫僧起这个法号的时候就是希望贫僧能够了却尘世间的一切,好尽心尽力皈依我佛。
李施主应该也知道我们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并不太爱在江湖上走动,先前的梦瑶也是三百年来首位公开行走江湖的传人弟子,而这个唯一的传人现在也已经成为了李施主你的妻子之一,但是现在魔门不仅有‘魔师’庞斑出世,更有几百年没有出世的其它魔门两派六道的人,现在的江湖形式混乱不堪,除此之外,大明朝也被周边的东瀛和高丽这些国家虎视耽耽地盯着,他们狼子野心,随时都想吞并我们大明朝的大好河山。
根据贫僧所知,目前东瀛幕府将军足利义齿已经派遣东瀛幕府首席刀客——水月大宗亲自率领东瀛各大流派的武士高手,以及甲贺和伊贺的最神秘的忍者悄悄潜进大明朝的京城与天命教的妖人联系上,企图颠覆大明朝廷,还有高丽也派出他们的宗师级高手——“幻神”安以玄混入明朝。
而我大明朝境内也是不安定,宫廷之中不仅有天命教这股庞大的魔教势力暗中掌控,边疆更有蓝玉这种野心勃勃的家伙手握大军随时都会谋反,朝廷之中还有胡惟庸这个奸相把持朝政,各地番王也是对皇位虎视耽耽,眼看我大明内忧外患,贫僧真的很难放下对尘世的关心,又何来‘了却尘缘,尽归我佛’呢?”
“禅主找在下就是给我谈这些吗?禅主还是直说了吧!”
李怜花不喜欢这些废话,大明朝的危难与他何甘,那是他朱家的事情,他李怜花并不想参合进去,只要这个国家不被域外的外族联军或者东瀛、高丽这些杂种统治,而依旧是汉人统治,而这个汉人不做汉奸的话,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管。他的心愿就是猎取天下美女,然后大战天下群雄,最后和自己的一众娇妻美妾一同归隐,过那神仙般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李施主,贫僧这次找你主要就是请求李施主代替梦瑶成为我们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的代言人,把这些对大明朝不利的因素全部扼杀在摇篮中,毕竟现在李施主已经娶了梦瑶为妻,有责任代替她完成这些重任,如果这个大明朝在朱元璋死了以后实在无法保证大明朝的大好河山的话,贫僧将代表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支持施主取代朱家,登上皇位!”
“啊——禅主你不是再开玩笑吧,凭李某人怎么一个势孤力单的平凡人怎么能够抵抗朝廷的百万大军登上皇位,而且我又何德何能能够做好一个皇帝呢?”
李怜花被了尽禅主的惊人之语给惊呆了,这个老家伙是不是脑袋锈斗了,居然会说支持他做皇帝,开什么国际玩笑!
第17章抵达京师
“贫僧没有说错,李施主你说你人单势孤,但是据贫僧所知李施主的势力还是挺广的,不仅和‘怒蛟帮’有着深厚的渊源,还是‘双修府’的乘龙快婿,救了‘邪异门’的风行烈,还有‘菩提园’的筏可……等等这些只要将来天下大乱,有我们净念禅宗以及慈航静斋的帮助和支持,白道武林也会义不容辞地站到施主这一边,更何况施主暗中还是魔门两派六道中阴癸派的名誉长老,把阴癸派已经全部掌握在手中,而且这也是贫僧一时的权益之计,到时候看看这个大明朝是否会乱,也许到时候大明朝还是如现在这样平静无波,我们也不用走那一步不是,毕竟现在大明朝有朱元璋这个枭雄看着,还不会有什么事,一切都要等他百年之后再说,呵呵……”
李怜花现在是彻底无语了,他现在看面前这个了尽禅主的笑容哪里还有一点那种得道高僧的笑容,根本就像一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的莫测高深的笑容。
“李施主,不知贫僧的建议你是否接受呢?现在朱元璋不是还没有死吗,贫僧想凭借朱元璋这个一代枭雄一定会化解这些危机的,现在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所以你不用为未来的事情着急着答应下来,慢慢考虑吧,以后的事情我们就拭目以待。”
“大师既然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以后再探讨这个话题吧,现在李某真的对那个皇帝的位置不感兴趣,容李某都考虑一段时间再来回答大师的问题。”
“李施主可以好好考虑贫僧提的意见,如果有结果了可以到皇宫中的太监村找贫僧,相信李施主能够找到那个地方的吧!”
李怜花点了一下头,最后小觉舟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等李怜花再次踏波而行回到大船上的时候,了尽禅主和他乘坐的小舟早已消失了踪影。
金陵,又名应天府,是大明朝开国的都城所在,也是一个名闻天下的烟花之地。
这里的秦楼楚馆是天下之最,这里的秦淮河与秦淮美女也是天下之最。
这里曾经出过最出名的天下名妓纪惜惜,这里是达官贵人、骚人墨客、富商巨贾们经常留连忘返的风流场所。
金陵的美,秦淮的醉,京城的繁华,江南的烟雨美景在这里都能够为你很好的体现出来。
现在的金陵不仅是全国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也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来来往往的货物都从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各地的供品也会从其它地方运到这个大明朝的都城所在。
这掌握着大明命脉的古都应天府,城区面积广阔。
长江自西南横穿城北,艳名著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入,绕城西再北流入江。
秦淮河入江前的河段,两旁青楼林立,大多是历史悠久,国势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常,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着。
江河两岸平原千里,东有宁镇山脉与富饶的长江三角洲相连,房舍连绵,名胜古刹,说不尽的千古风流。
这时官船正在波平如镜的秦淮河上,缓缓靠往岸旁去。
八艘京师的水师船布防在河的两岸和前后,阻截着其它船只的接近。
码头外远处是状如伏虎的清凉山。山上是逶迤蜿蜓,昂首挺立的峥嵘石岩和古老墙堡,那就是石头城的遗址了。
韩柏、范良极、谢廷石、陈令方、李怜花等全齐集船旁,后面紧跟着女眷,正等待着下船的时刻。
岸上驾起了两个高达四、五丈的爆竹塔,“劈劈啪啪”火光烁跳中由下往上烧去,送出了大量的浓烟和火屑的气味,平添了不少气氛。
码头旁的空地上排了十多列甲胄闪闪,怒马鲜衣的禁卫军,旗帜飘扬,好不威风,若不是见愤场面的人,只看那阵势便要心胆俱寒。
韩柏正是从未见过这类场面的人,低声向身旁的范良极问道:“欢迎我们也用不着如临大敌似的来了近千人,不知是不是识破了我们,所以故意布局来坑我们?”
范良极见他青脸白唇,忍着笑向旁边的李怜花道:“李公子,你看这小子如此胆小如鼠,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些鬼想法,唉,我老偷儿不知道怎么会交上这种胆小的家伙,真给我老偷儿丢脸啊!”
听着“独行盗”范良极的搞怪话语,李怜花也不禁莞尔一笑,小声安慰韩柏道:“韩小兄弟,不用担心,这些只不过是一个大的欢送场面而已,你只要不露声色,他们是不会怀疑你的,呵呵……”
韩柏闻言,不仅魔性大发,胆怯一扫而空,脑筋变得灵活无比,两袖一拂,霍霍生风,挺起胸膛摆出官款,傲然道:“让我朴文正演一台好戏你看看,教你们永志不忘。”
范良极见他像变了另一个人的,放下心来,用肩头撞了他一记,提醒道:“记着是你先行!”
隆隆声中,官船泊到码头去,自有人牵缆系船,降下跳板。
蓦地岸上近千的御林军往前迎来,接着左穿右插,井然有序地变化出不同的阵势,配合着飘扬的旗帜,既威风又好看。
然后分成两组,潮水般往后退去。
鼓乐喧天声里,两个策着特别高大骏马,装饰华丽的官儿,由禁卫军让出来的通道,昂然往登岸处缓驰而至,派势十足。
陈令方靠了过来道:“左边那身裁瘦高,长着五柳长须的人就是大明宰相胡惟庸。唉!真不明白他为何会亲来迎接。”
范良极向韩柏提点道:“看吧!老胡旁的人脸白无须,体型阴柔的人就是六根不全的阉祠。”
李怜花仔细看了一眼这个阉人,道:“咿,看来这个朱元璋还真重视你们,居然连宫中最有权势的大太监司礼监正四品的聂庆童公公都被派来迎接,呵呵……老朱唱的是哪出戏码。不过李某可要提醒你们,此人心胸极窄,最爱被吹捧,须小心应付,因为说起来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
韩柏吸了一口气,只觉心中充满信心,从容步下船去。
范良极抢前两步,作领路状,倒亦似模似样,平添了韩柏这假货不少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