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优

　　阿强走进摄影棚中，灯光很亮，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学生只穿著内衣正坐在床沿，导演在一旁对她作些「心里建设」。阿强一言不发地走到导演椅旁，坐在椅子上面，一旁的人员还有摄影师，灯光师，记录，录音员等人，其实整个摄影棚不过是一间小旅社和一具摄影机而已，没错，阿强是这部小电影的男主角，而今天原本和阿强搭挡的女星临时失约，不知到何处去玩，找不到人，导演没办法，只好起用这个刚吸收进来的人。其实刚接触这个行业多少会有些别扭，因为要在镜头前把自己脱个精光，和一个不相识的异性打的火热，有时还要表演一些特殊技巧，不乐意也得照做，自己虽然没有高潮却也得佯装很兴奋的样子，真的有许多甘苦谈。阿强看著那个女学生，心中慢慢的想著，她以後绝对会习惯的，就像拍片时经常和阿强搭档的她，现在还不是拿著钞票大笔大笔地乱花？「用肉体赚来的也是钱呀，有什麽难堪的？」有一次在外县市偶遇她，和她痛快淋漓地做了一场爱後她告诉阿强的，阿强想起她这个没有爱情而专门一起发泄的朋友。如果她要是真的没有想出卖肉体来「打工」的意思，当初导演找她时就不应该说「来看看工作环境」，阿强晓得导演虽然从事这种不良行业，可是导演决不会利用不实广告来逼良为娼。那女学生依然头低低的，好像还不肯答应。「真笨，若是真的不要的话就说不要，然後起身一走了之，干嘛还讨价还价，什麽只能摸不能玩...」一旁的摄影师不屑地说。阿强十分赞同摄影师的话，这时代不同了，贞操虽然是一个过时的观念，可是阿强对於小阿强十岁的青少年始终搞不清楚，曾有一次阿强和摆明只「打工」一次的女学生拍片过，可是阿强十分惊讶她的性技巧，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绝对是一个经历比阿强丰富的人才有，也曾经发现一整群同学结伴来打工的，甚至更离谱的和一对双胞胎姊妹睡过。在这个圈子中，阿强以为了解女人，事实证明阿强什麽都不懂，尤其是这时代高中的女学生。她长得普普通通，从身上的比基尼似的内衣看来，她的身材也没有很突出，导演怎麽会搭上这样的女生呢？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分，她的书包还放在一旁，浅蓝色的校服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阿强似笑非笑，这种情形看多了，在阿强和导演合作近五十部的小电影中，至少有三十部以上是和高中女学生拍的，她还以为高中生算什麽哩，看她的样子显然没有什麽特殊的技巧，如果不是阿强女友最近生理期不方便，阿强还不见的想和那个人上床。阿强想到阿强的女友，内心感到有点愧咎，因为她并不知道阿强的副业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小电影。阿强喃喃自语，「没关系，反正我是被情势所逼，她应该会体谅我的苦心的。」每次阿强拍电影时，阿强总会这样安慰自己。不过在拥有五十部影带，和六十几个女人上过床之後，阿强的审美观变得很奇怪，阿强的女朋友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孩子，若是比起那六十几个女性，她可能只排在第五十名。可是那没关系，阿强一想到那些美丽的外表下全是阿强摸不透的心，阿强便感到惶恐不安，阿强害怕阿强真心付出的女人竟然会在背地里和其阿强男人翻云覆雨，阿强或许可以不管她们的过去，可是阿强无法忍受现在的不贞，证明是和阿强对手戏的女学生中有不少人是有男朋友的，这些提醒阿强一项危机，也敲醒阿强对美丽的执著，於是阿强宁愿选择一个没有心机，也不崇尚物质主义的女性，阿强要的是一颗可以掌握的真心，而不是雍容华丽却摸不清的爱情。阿强想阿强之所会对美女缺乏感度，大概，是因为这个兼职的关系吧。导演和她交涉的结果，她还是答应了。从她刚才讨论的语调和无主见的样子早就料到她绝对会答应的。阿强脱下衣服以及裤子，移驾到床上。阿强爬上她的身体，那是一种相当熟悉的触感，多少的日子以来，阿强经历过多少不同的女人，每一个都是那样的光鲜洁白，柔滑酥软，可是阿强仅止於和她们取乐而已，一次一次的高潮，一次一次的结合，可是在阿强深入到她们的肉体深处时，阿强还是被摒弃在她们的心门之外，好几个宇宙那样的远。阿强在心中想著，是她们错了吗？是「强暴」她们的阿强错了吗？是提供她们「打工」机会的导演错了吗？还是是这整个社会的风气错了？阿强想起刚从学校毕业时意气风发的时代，十分可笑，却更可怜。那是一个你不得不变坏的时空中，白的逼你，黑的逼你，终於阿强体认了，阿强经由同事的介绍，或者该说是上司的选择，阿强选择以这行为兼职，阿强借此来麻痹阿强自己，也下意识地认为这是脱离当上司的替身的好办法。在拍摄色情片的时间中，阿强只是个演员，负不到什麽大职责。阿强伸出双手解开她的内衣，职业性地捏著她的乳房，微微隆起的胸部上咖啡色的乳尖并没有很吸引阿强去吮咬。阿强进一步地深入她身长的中央，阿强解开她腰间的衣结，脱下她的内衣裤，阿强端详著，那是一套昂贵的内衣，阿强不清楚一个女学生为何要买这样的东西，如何有足够金钱去买。失去职业热诚的阿强也不想了解。接著阿强将自己移到她下面的三角地带，鼻尖轻轻靠在她尼绒似的地带上，灵活的舌头触碰在她情欲的中央地带，同样是那麽鲜红，同样是那麽的湿润。阿强的将她柔嫩的乳房握在手中，舌板整个贴在她双腿之间的中心。阿强感到阿强身体和腿的交界渐渐有一股力量将阿强整个撑起。忽然怀中的她哭出声音，是哭吗？阿强怀疑著。导演急忙趋身上前，拿著一条浴巾披在她身上。她坐在床上著眼睛啜泣著，弓起的双腿间隐约可以看见阿强刚才舌头平放的地点。上一次的女主角有点令阿强怀念，也许是特殊的剧情令阿强怀念吧，上一部，导演将食欲性欲结合在一起，丰盛的大餐，香醇的美酒，柔美的音乐，赤裸的佳人，激烈的喘息... 阿强意犹未竟地遐想著，只可惜上部戏的女主角是外地人，为了凑足个人旅行的旅费而打工一次。其实阿强对她有点心动，如果她能留下来，也许阿强会毫不考虑地追求她。男人，阿强想著，是有可能爱上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性的。时间一滴滴地流逝, 阿强的遐思转回到前几次的女星，阿强比较著那几个女学生的胸部，肌肤的触感，身体深处的快感，阿强竭力想逼使自己找出那个是最特别的，和那个是最刻骨蚀魂的，可是阿强不能，因为她们都同样地令阿强疯狂，经验丰富的阿强也不得不败倒於她们的技巧。阿强，或许只是她们众多性伴侣中的一个，可以肯定的不是最强最久的一个，更可以肯定的也非最後一个。阿强记起那对双胞胎姊妹，至今，阿强仍然不清楚当她们看上中意的男人时，是不是也将会一起和阿强上床？那时候姊姊的温柔旖旎，妹妹的热情万种，都曾让阿强付出好几天的体力，阿强想著想著，忽然笑出声，因为阿强是唯一彻底征服过她们姊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这是阿强们三人拍完片子後，一起在巷口的面摊吃消夜时姊妹两人对阿强说的，孰真孰假已经不是重点了，可是毫无疑问的，那对姊妹相当懂得男人的心理，能和她们上床真是十分幸运，如果某天她们再度相遇时，自己的宝座还能不能保持？导演再度喊了阿强的名字，把阿强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现实，原来导演把她安抚好了。戏，可以继续开拍。导演拿开女学生身上的浴巾，阿强爬向床垫，经过刚才女星的优劣比较後，阿强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开始挑剔，阿强无法在这个并非美女，也不善体人意的女学生身上再次激昂，於是，阿强起身向前，将自己的下体移至她的唇边。她面露难色，然後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阿强，张开口把大小恰塞满她口唇的阿强含进去，阿强前後来回地推动著臀部，好让自己在这个不懂技巧的女学生潮湿的口唇里获得快感。没多久，阿强再度坚硬伸长，那女学生娇小的口纯显然无法容纳阿强的庞大，突然阿强感到阿强的尖端打进她的喉咙里，一下突来呕吐感使她推开阿强，然後又歇斯底里地哭出来，情绪激动地又说她实在没办法继续演下去，导演还是上前安慰著她。阿强退下去，回到一旁的导演椅上，经过这麽多次的折腾，每当阿强正开始坚硬时就被她中断，心中真的十分不耐烦，没见过像她这麽矜饰虚矫的人，都已经上了镜头了还这麽... 。忽然阿强想到自己是否太狠心了呢？阿强摇摇头，千万不要对这种女人存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一个女人已经答应脱下衣服演这种戏，管她和男主角有没有来真的，都已经显示她的价值观出问题了，既然要拍，就乾脆来真的，什麽只露两点，只露三点，贴胶布什麽的，外在的行为才是最重要的重心，都被人看光了，被人摸尽了，还有什麽清纯可言？她以为保留那张膜就能掩饰她失贞吗？她以为她未来的丈夫会感激她留一张膜让阿强穿破吗？阿强真的很不了解社会上种种名实不符的现象，女明星为了出名和制作人上床，为了在短时间内赚得大笔的金钱拍三级片，为了打知名度在观众面前任由主持人轻薄，想想，那些个影星还不是和阿强怀中的超限制级片女星一样，前种人为名，後一种人为利，可是一般人对超限制级片女星投以十分不屑的异样眼光，这不是十分不公平吗？光看电视萤幕上搔首弄姿的女星能满足的了自己吗？还不是色情片安抚了初长成的青年男女？更何况影星是和特殊阶级上床，想看都看不到，而怀中的女星等於是和大众做爱，这不就是马克斯所谓的剥削及技术垄断吗？「咦？」阿强狠狠地敲了自己愈想愈不像话的脑袋「我想到那里去了... 」她再度首肯继续拍下去，阿强爬上床，抓住她的双腿，中心鲜红的地点是阿强将进击的地方，她的地方湿润的，闪烁著阵阵的反光。阿强没有多做前戏，一下子将自己送进去。阿强或急或缓地在她体内恣意取乐，只要是女人，一旦在那个地方里摩擦时感觉都是一样的，只是她的长相，她的身材，她的技巧会让带给人心理上有多大程度的快感而已。阿强被她体内的温暖湿润撩起更高的性欲，阿强的下方更加坚挺，更具冲击性。那名女学生此时竟然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因性经验少的颤抖，身躯柔弱无骨似地任阿强肆恣取悦，像极了一个经过多少云雨的女性一般。阿强在心中感到讶异，一时出神使自己速度放慢，她在翻云覆雨中苏醒过来，像是忘记什麽事情，她又开始发抖，手掌遮住眼睛，泪滴扑蔌地娇声啜泣。阿强对这种小动作感到厌恶，然後以大男人的姿态给了她两个耳光，并且把她的手挥开她的脸颊。她惊愕地看著阿强。阿强充满著怒火激烈地进出她体内，阿强不允许她将阿强举上云端又想将阿强重重摔落。阿强更加地粗野，更加地狂暴，她只能躺在床上，不敢再哭泣，任由一推一纳的动作使她发出呻吟声。终於，经过多次的中断後，阿强将体内的液体奔泻在她的绒密的黑色地带上，可是阿强却觉得自己是麻木的，没有前几次拍片时的满足，这一次充其量不过是完成了一件工作，阿强原先受不了她的麻烦，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既然已经把自己激起兴奋，就算再麻烦也要把它爆发出去，能在异性身上发泄总是强过私底下的自慰，管它满不满足，自己兴不兴奋。阿强起身，背向张开著双腿躺在床上的女学生，阿强一个钮扣接著一个钮扣地穿衣，从眼角的余光中可见到导演走向那个女学生边，导演拿出一条浴巾覆盖在她赤裸的身躯。然後比手划脚著不知在谈论什麽，声音很低，听不清楚。阿强对此毫不关心，在片中阿强只是露出阿强的身体--从头以下的身体。阿强晓得从进来这房间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小时，花这麽多时间来兼职倒是第一次，以前和有经验女星拍片所用去的时间，包括事前事後的沐浴，做爱前的前戏，以及最耗体力的活塞运动等等，也不过一个小时半就可以收工，然後一群人到外面吃个消夜，接著各自分开。阿强看了看表，「凌晨三点了... 算了，我看澡就别洗了，」阿强打个哈欠「啊... 怎麽办，明天还有上班，下班後和女朋友又有约会，明天整天会睡眠不足了... 」阿强打开门，忽然听到她冒出一句话，完全没有刚才啜泣流泪的语气：「什麽嘛... 钱才这麽一点... 」阿强关上门，隐约可以听到导演及摄影师等人恍然大悟後的怒吼声，那女学生发出好几声尖叫，小旅馆的地板在那些人追逐时发出极其巨大的声响，当阿强们将她押上床时床所发出的声音和刚才阿强发狂地蹂躏她时所发出一模一样。阿强知道惹怒阿强们後果会怎样，难怪阿强们会生气，原来这个貌似经验欠缺的女学生，四个小时来屡次中断阿强的兴头的原因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以为导演会感到不好意思而给她多一点演戏的钱。导演一定会多给她的，在阿强们几个人轮流在她身上使用一些用具取乐後。阿强感到好笑，早就告诉过导演要培养一批专门的女星，不要老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来问，如果答应拍片就成，不然便拉倒。拍色情片很好赚，如果捧红一个色情片的女星就更可观了，可是导演就是坚持要她们自愿，要拍就来找阿强，真是奇怪的职业哲学。女学生凄厉的哭喊声传到阿强的耳中，尽量地哭叫吧，阿强奸声地笑著。这个治安不良的地方人人都只想自保，没人会去过问一个被轮奸的少女，反正这里的暴力犯罪案件已经够多了，反正在糜烂的社会中强奸案件太稀松平常了，反正这地方是阿强职务所负责的管区，反正只要阿强不去管这件事，就没有人会管。阿强走下楼梯，再度打个呵欠，「回家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