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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香火
莎皇宾馆是一家三星级的宾馆。电梯把我送上了三层。走到304号门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梳了梳头发,便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就是宁宁,我的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学,在我的学生时代,我们俩个曾是恋人,只是彼此喜欢的那种。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长衫,将将遮住臀部,那双玉般的大腿暴露无遗,她的眼圈红红的,涌着泪花,突然她用力地拥抱住我失声啼哭起来∶「辉哥,我不想活了……呜……」
「宁宁怎麽了,谁欺负你了?跟辉哥讲。」我扶着她走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她停止了哭泣对我说∶「辉哥,明天我就要离开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为什麽?你在这不是很好吗?」我帮她擦去泪水。
「呜呜……我,我爸爸他赌钱输了一大笔,连房子都卖了还是还不上,债主又逼的紧,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就要对我们家不客气了……呜……」「这麽说你是要跟我借钱吧!」我想到这便说。
「不,你想错了,其实钱已经还上了,只不过我爸把我卖给了一个山东佬,那人都五十多岁了,没办法,都是为了我爸妈,我也别无选择了……呜……」「那你现在找我来是为了……?」
宁宁把脸帖在我的胸膛之上,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说道∶「辉哥,这次叫你来一是想在临走前再看你一眼;二是,是……是我要……要把身子交给你。」说完她扭过脸去,粉嫩的脸蛋此时已变成了红布。
「这怎麽能行呢,你就要嫁人了。」我说。
「怕什麽,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个老东西毁了我不成!辉哥,当初就是你太保守,不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哼。」
「这……这合适吗?」我觉得自己说这话都有背良心。
「有什麽不合适的,有过这一回我就是你的人了,万一再给你留下一脉香火呢!」她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好像干这事一点儿也不丢人,还有点光宗耀祖的劲头呢!
「好,那咱们这就……」这会等不及的是我了。
她坐在床边等我先脱了後才肯脱。待我脱去所有的衣裤後,才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毕竟是个处子,虽不丰满,但处处显出了娇嫩∶她的双乳还只有苹果般大小, 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呢,乳晕很小,非常性感;她的肌肤雪白如霜,体形婀娜;她的私处阴毛不很浓密,隐约可见的是那桃园仙洞。
此时,她也看见了我魁梧的身体和那早以高挺的鸡巴∶它大而健美,充分显示出了男人的威力,它青筋暴突,龟头鲜红硬朗,独目圆睁;它是女人们梦寐以求能使她们的生活充满刺激的东西;是男人们唯一战胜女人的东西,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喜爱它,想拥有它的粗暴与野性。
宁宁羞涩地低下头,眼睛里流露出欲望与贪婪。我一把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鸡巴,命令道∶「撸,使劲儿撸它。」
她望着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麽,小手加劲儿飞快地撸起了鸡巴。我亲吻着她,拥抱她,我俩赤热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慢慢地我们移到了床上。我让她停止了撸管,开始吻她的脖颈,乳房∶我舔着那粉红的乳头,好似带有一些甜味儿,让我舔的兴奋不以,口水把两座玉峰浸湿了,这是由於我把这两块肉都含在嘴里的缘故。
「嗯……哎哟,辉哥你咬的我奶子好痛呀!啊……你轻点儿……啊……你真行啊!我的里面好痒,好空,哎……」
我开始吮吸着宁宁的小,由於她是处女的缘故,所以那鲜嫩的花蕊灿烂无比,好似百年尚未开封的美酒一般有味。我用舌头像吃冰糕一样从下到上地舔食着,骚好紧啊!舌头几次伸进去差点就收不回来,真不知道一会儿鸡巴会不会折在里面,不过从淫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极佳。
宁宁双手用力拥住我的头吟声道∶「爽死了,嗯……哎哟……辉哥你行行好吧……啊啊……」
「一会儿我插入时你会很痛的,你可要挺住噢!」我先给她垫个底,让她心里做好准备。
「放心啦,你只管用劲儿来吧,我能挺住。」她很自信。
她把双腿得大大的,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身体微微的颤抖,静静地等待着破身时的那一刹那的到来。我一边让她放轻松,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同时调整丹田之气,用龟头摩擦她的穴口起点麻醉作用。此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了。
我扒开她的外阴,把龟头轻轻放进去,停顿了一下後,双手搂住她的腰肢,两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听「咕兹」一声,鸡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随後便是宁宁一声惨叫∶「啊~……啊……」双手撕扯着床单,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汗水以经布满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骚好紧啊!费了这麽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看样子今天这顿「美餐」还要用点心才行。我连忙加紧了攻势,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劲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冲锋,把那铁楮般的鸡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里,小死死的裹住鸡巴,像咬住一般,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宁宁却是因过於疼痛而昏了过去。
面对这样一具美艳的胴体,又有谁能不动心,不兴奋呢?於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中抽送着阴茎,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着上天安排的「美味」。
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毕竟是刚开苞嘛,但不知她在梦里头,是不是也在做着被操的梦?我细细地品尝着这处女的嫩劲儿,在她身上发泄着我的蛮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红;我还摇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宁宁的脸上抽打,接着是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进行口交,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里抠着玩……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钟後,宁宁渐渐苏醒过来,流着泪水委屈的喘吟道∶「辉哥,你好没良心,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刚才都干了些什麽啊,呜呜……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你……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你还是不人啊……小妹的都快让你给顶烂了,嗯……哎唷……」她虽是这样说着,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腿间的大老二。
「宁宁,刚才是辉哥不对,实在抱歉,怎麽样还痛吗?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难受。」
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性欲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干吗,人家说说而己吗,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麽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我都听你的就是了。」她羞涩的娇述着,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骚劲儿十足。
「那好,咱们这就开始。」
我让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後,将鸡巴从後面猛操进去,像猫狗那样交欢,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更让我有了气力,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宁宁,你的好紧啊!我可是费大劲儿了,怎麽样,爽吗?」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啊……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
看着床上已浑然忘我、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我的心中欲火是越烧越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鸡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中,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的折磨了,只感到双腿发酸,连忙对她说∶「宁宁,你还爽吧!哥……哥要泄了。」话音未落我的鸡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宁宁抱住我,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着,我轻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实,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激战太猛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给她留下了张字条便带好门回家去了。
字条∶「宁宁∶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我实在是不原看见你离开我,我怕我会太想你,就这样再见吧!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